双手缠着了李纯的脖子,微微点击脚尖,完全忽略了脚底的剧痛,小婉颤巍巍的将自己冰冷的唇去贴向了李纯厚实温暖的唇,轻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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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春多少,恩入芝兰厚(八)
脖颈被小婉纤细幼滑的手臂紧紧缠绕着,她的身体也丝毫不许彼此间有任何的空隙出现。(眼快看书 。yankuai。)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唇舌中逐渐融入了小婉的眼泪,那份咸涩和小婉甘甜香津的双重滋味,她柔软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某种悸动情绪,一时间都让李纯彻底迷乱了心潮,双臂不自禁地拥紧了这个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娇弱身躯。
唇,也从被动的逐渐变得霸道,直到完全地占于主动,似乎这是他久违的一种沉迷,在被夺走很久后突然出现,让他一点没有抵抗力。
体内也缓缓涌起一股热流,身体竟然被唤起某种热度和*****,他好想立刻就揉碎这个小妖精,惩罚她这般的诱惑自己,好想立刻就去品尝久违的疯狂。
‘她,根本是个陌生女子,一个身份不明的可疑女子,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的反常,为什么会一再地纵容她的诱惑,为什么不阻止她?’
心底的疑惑一层层堆叠着,直冲脑门,李纯才稍稍清醒了些,让自己有足够有理智抵抗身体的本能*****,阻断了被小婉撩起的重重意乱情迷。(眼快看书 。yankuai。)
是香气!对,一定是因为这股特别香气!
很快,李纯就为自己的不理智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他觉得是因为小婉身上这股淡淡的清香让他拒绝不了,让他情不自禁的意乱情迷,这香气很是诡异,这一定是迷香。
猛地推开了怀中的小婉,李纯终于还是‘及时’‘解救’了自己,终止了一切!
正被李纯这份熟悉的霸道深吻沉醉的浑身酥软的小婉怎么会预见到李纯能说停下就停下,还突然就转换成这般的无情眼神。
在李纯的推力下,正常人都根本站不稳,何况是一脚泡泡的半残疾人。
伸手本能的要去拉住桌子救命,可挥出的手臂只是徒劳,眼看着小婉就要毫无悬念的直接摔倒在地上,让本就有点受伤的胳膊更加的雪上加霜。
李纯却及时伸手拉住了小婉,阻止了她的狼狈落地。
‘他还是不要舍得我摔倒摔疼的呢!,这一定是本能啦!’
尚来不及让心底的欣慰之情升腾到脑门,谁知道李纯反手就扣住了小婉的脉门,得到了他伸手拉住小婉想要得到的答案,眼中立刻爆出了超寒的精光:
“哼!任督二脉已经通顺,体内竟有那么深厚的真气游走,你以为这样装不会武功就能骗得了朕吗?竟然找个功力那么高深的女人来靠近朕,可见居心叵测。
快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用迷香来诱惑朕,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迷香?虾米迷香?
真气?难道体内还有真气留着吗?
难怪小婉不懂,她毕竟是现代来的妞,怎么会知道任督二脉被李焕的真气打通后,那些真气会永远保存在了她的体内,让她不劳而获了好几年的功力。她如果早知道,还不一路在回京城的路上缠着冀穆离教她轻功啊!
要知道,学会运用这些真气后,她就可以飞檐走壁不用一脚泡,也不用每天用体力洗衣服到瘫软。
但是这迷香说,完全就是李纯的疑人偷斧了,失去记忆的怎么会理解身体对小婉这份本能的渴望,一向对女人很是没兴趣的他,能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顷刻就撩起*****,正常人应该都会直接想到春药。
而刚好,小婉身上有着淡淡的体香,这份若有似无的香气或者对其他人根本不足道,也不会发现,但在李焕沉睡的记忆里是特别有过刻印的,正如小婉对李纯身上龙蜒香的敏感,李纯也是因为潜意识的标示记忆而增强了对这份香气的敏感度。
(镜头定格一秒,灰灰出现解释一下:以上的这种现象在科学上被成为再认,在心理学里,再认和再现被认为是评价记忆巩固水平的重要指标。丫的,终于,那些让灰灰背书是想穿越的知识点还是发挥了作用,呵呵,灰灰以前大学里学过心理学,哇卡卡卡,咳嗽,本段不算字数,闪!请大家继续
“啊,好痛。”
只是一秒的发愣,李纯便加大了扣住小婉脉门的手指力度,直接警告她,如果不据实回答,他随时可以废了她的武功。
同样经历过苦行僧般的练武,练心法,李纯很了解,习武之人没有人能舍得一身功力被轻易废除,所以,比起只伤皮肉的那些牢狱酷刑,往往,废武功才是对江湖人士最致命最有效的威胁。
可是,这威胁对小婉根本没用,甚至她一点都不懂李纯加力的原因,只能听凭那股钻心的痛由着手腕急速的弥散全身,直到傻眼于李纯的狠心和真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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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春多少,恩入芝兰厚(九)
小婉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很没用!完全的没用!
别说根本做不到让李纯看见活人再现眼前就触动他的记忆震颤,就是自己那么不顾一切的去诱惑他,他的身体也还是不记得自己,那一个月让李纯再爱上自己的约定简直台言(台湾言情小说),很理想化
所以,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人,大蠢人!
心中,给自己的评价和乱七八糟的思绪伴随着那些痛伴随着又一次控制不住的眼泪,一并奔涌的欢腾,这些眼泪却又加深了小婉对自己的鄙视。(眼快看书 。yankuai。)
又哭,又哭,苏小婉,你除了会哭你还会什么?
抬眼,再一次从朦胧的泪眼中看清了李纯眼底的不信任和戒备,看清了他完全的鄙夷,
终于,小婉还是动摇了,嘴角,再无法坚强的倔强,终于出现了掩藏不住的苦涩:
“感觉真的是种奇怪的东西,连我现在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了,我当初为什么会那么疯狂的爱上你?会那么自信你对我也一样的是深爱,如果当初,我先爱上的是牡蛎,或者李老六,至少不会有这样的挫败感和自卑了,不是吗?
老公,为什么,我们的故事总会需要从不信任开始,为什么,我在你心里,永远都会是一个要害你的人?我长得很反派吗?
我虽然不知道那个神奇的任督二脉究竟在哪里,但你说的不错,我的任督二脉确实已经通顺了,我的身体里也真的可能有着真气留着。(眼快看书 。yankuai。)李老六为了救我一夜白发,估计他推掌传出的真气,都会继续留在我的体内、
但是,我根本不会武功,至少,现在还不会,如果我会武功,我一定会只留下足够发挥轻功的真气,其他都还给他,不欠他人情。
至于我的身份,别说今晚,就是这辈子,我都给不出一个你想得到的答案的。
我本来奢望,你见到我,听见我叫你老公,看见我的微笑,就算不能唤起你所有的记忆,至少,你会有点什么反应。
我冲动地不顾一切的主动诱惑你,也只是希望你的身体会先想起我,会记得我们之间曾经的幸福。这所有的一切努力,我都只为了力争一个能留在你身边的机会,让你能慢慢想起我,或者重新爱上我,就象我对李老六坚定出口的那些豪言壮语,坚信我们是上天注定的良缘,会缘定三生,没人能拆散。
可如果,现在在你的心里,我真的只是一个骗子,奸细,处心积虑靠近你的坏女人,那么我无论怎么用真心靠近,都是自取其辱,我苏小婉还没那么贱!
好了,皇上,你可以放开你的手了,知道你武艺高强,比牡蛎将军和李老六都强,有力气留着御驾亲征去,没必要显摆在我这个女人身上。不就是去大牢吗,我去就是了,麻烦继续优待俘虏,给个医药箱,我需要治我的脚。”
依旧没有放开手,听完小婉这段自己很明白,别人完全能当天书,或者感觉语无伦次的话,至少,李纯捕捉到了几个重要信息。
李老六?这个女人口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个称谓,难道她所指的是李焕?
只是这个跳跃,李纯立刻惊觉,在这次阉党整肃的过程中,他似乎始终忽略了一个人,李焕!
为什么自己对他的记忆,也似乎都不存在了。
李纯只记得,所有的阉党和意图叛乱的臣子名单都是李焕给的,可是,这个向来因为晴妃的死和自己和母后有仇的六皇弟为什么会那么大方的在太后寿宴后给出那份名单?又是怎么给自己这份名单的呢?自己怎么也一点都没有记忆?
如果说,自己忘记了娴雅和太后的很多记忆,是因为太医说的思念太过,暂时伤了记忆,可对李焕,自己为什么也会失忆?
而这个苏小婉若真是李焕刻意送进宫来,送到自己的身边的话,说明他在宫里还有他布下的眼线,可以一路对李焕的要求言听计从,甚至可能,他还收买了太医,才让自己失去的记忆有个所谓的思忆过度这个理由。
一切的关键点,都该在这个女人身上,她身上一定有李焕想要她达成的最终目标,要最终了解李焕的真正野心,绝不该是轻易的打草惊蛇,而该是将计就计,静观其变才是。
终于放开了紧扣住小婉脉息的手,李纯目视着小婉,开口了一句让小婉双下巴,三下巴都全部掉在地上的决定!
待续
灰灰分割线
呵呵,想骂人吧,最后几天了,灰灰小坏一把,吊一下胃口哦!
今天起,每天三章匀速,估计大结局当天会多些,偶需要一口气写完一起发,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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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春多少,恩入芝兰厚(十)
“今夜,你就留在外殿,在天亮前将你要告诉朕的一切故事,写在纸上,然后回到你的浣衣宫去继续做浣衣奴,如果朕看了你写的故事有任何的记忆显现,朕自会去找你。(眼快看书 。yankuai。)
你听着,除非朕的命令,你再不许离开浣衣宫一步,如果再让朕或任何人再在浣衣宫外看见你,你,该知道结果。
来人,文房四宝伺候。”
很快速地说出了口谕后,李纯便高声命人进殿来伺候小婉写故事,他自己竟然再不看小婉一眼,转身便走向了在内堂连廊后的他的寝宫去了。
“等一下!”
连忙叫停李纯的脚步,虽然小婉脑子里还没有继续的话,只是,她不要他就那么走了。
已经走开数十步的李纯听见小婉的呼叫,并没有意外,转身,脸上依旧只有比寒月更清冷的平静:
“你,还有话说?”
当然没有什么合理的理由叫住他,毕竟,他的口谕清楚的完全没有马塞克。(眼快看书 。yankuai。)
深深的注视着李纯,小婉情不自禁地在用全部的力气记住李纯此刻的这个转身,因为,她突然有种感觉,今晚的所有,或者会是自己和他之间最后的记忆。
‘纯,就算没有永远,也没关系,有过那些记忆,已经很美,很值得。
我想我是真的懂了,原来所有的一切真的是天意,因为没有人可以改变历史,你本来就该是个好皇帝,而我,只是一个摔错山崖的笨蛋,不是吗?
我知道,无论我写任何的故事,在你眼里都会是一个无稽之谈,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在你的怀里都唤不醒什么,那些冰冷的文字会有用吗?
从此锁步浣衣宫?所以,连想办法替你解开催眠的机会都没有了,是吗?好吧,既然,这是你给我们的未来,我接受就是了。或者,让你就那么永远忘记我,才是我该给出的最体贴的分手礼物吧。’
心里,给了自己这个结局。
再一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视线从李纯脸上抽离开,
缓缓跪下身,小婉学着一个普通侍婢那般的跪下行礼,出口了道别:
“小婉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绝对没料到那么激动的叫住了自己后,让自己等了半天,她只是出口这句宣礼,虽然很不理解她的心思,既然她无话可说,李纯终于还是转过了身,大步的离开了外殿,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留给小婉的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她现在人在哪里?”
“回皇上话,苏姑娘已经被送回了浣衣宫,算时辰,估计该到了。”
“她怎么回去的?徒步走回去的?”
“是,皇上。”
听着李纯的问话,新晋升为总管太监的罗喜背脊忍不住的出汗,
一个侍婢不用走的,难道还能坐主子的车辇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女人是走回浣衣宫的,李纯又一次忍不住想叹气。
回到寝宫后,李纯的脑中就始终挥不去小婉最终望着他的那些凝视和那个无法形容的表情,从那一刻起,他就是这种感觉,不自禁地就想叹气,却找不到一点的理由。
手里,是罗喜交给自己的,那张小婉什么都没有写的白
==
脚底已经没有了一点的感觉,那些泡应该早已经被磨平,消失无影。
从离开长生殿的那一刻起,每走一步,每离开李纯更远一点,小婉心口的痛就一点点的加剧,直到她根本感觉不到脚底似踩着几十个图钉在走路的疯狂折磨。
依旧,没有眼泪,更没有任何的表情。
风,一阵阵地轻抚着小婉轻柔的长发,似乎要想安慰她。
回到浣衣宫后,小婉并没有回屋子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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