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菡在李箫嘴唇落下一吻,道:“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尽量轻些,不舒服你就告诉我。”
李箫点了点头,屏住呼吸期待着苏玉菡的动作。苏玉菡的吻陆续往下,来到那溢出蜜水的地带,她分开那两条白花花的细腿,嘴唇覆盖在了那羞人的地带。
李箫只觉头皮发麻,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喘息着。一股酥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抬高腰肢。
苏玉菡脑袋伏在她的双腿间,生涩地做着从未有过的事情,初次接触,她的脸颊有些泛红,舌尖轻轻扫过,同样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味道。
欢愉时的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曲子。李箫的声音,苏玉菡很喜欢。她的鼻息拍打着羞人的地带,使得李箫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甘泉也越来越多。在苏玉菡不停地爱抚与吸吮下,李箫突然全身紧绷,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模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颤抖。
余韵过后,苏玉菡撑着脑袋看她,嘴角带着笑意,唇瓣娇艳欲滴,眼神柔和。
想起先前难耐的声音,李箫不禁羞红了脸,垂着眼帘,不好意思去看苏玉菡。苏玉菡吻上她的唇瓣,手掌覆盖在羞人的地带,食指在边缘打转,轻轻柔柔的扫过外围。李箫倾尽全力回吻,将满满的情意融入亲吻之中,企图将之送入苏玉菡的心脏。
突然,李箫皱起了眉头,一道闷哼声由她的鼻息喉咙间发出,抱着苏玉菡的手也不禁紧了几分。
苏玉菡轻柔地吻着李箫的眉眼,鼻梁,脸颊,唇瓣。再往下脖颈,锁骨,酥胸,她含住酥胸吸吮的同时,手指也开始动了起来,缓缓的抽动,轻柔的触碰。
一股幸福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起初的疼痛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麻痒感,那阵感觉是苏玉菡的唇齿和灵巧的手指所带来的。李箫咬着牙齿,想要掩饰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却是毫无作用,不管她是捂着嘴还是咬着牙,声音还是会不听话的逸出檀口。
此时此刻,苏玉菡已经试图挤进第二根手指,不想那地方紧致异常,只到了一半,便再也不能往前推动。她抬眼看着李箫,柔声道:“此种程度,你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苏玉菡的声音,李箫那里猛然一夹紧,牢牢地将白皙的手指吸附在里面。苏玉菡眉眼带笑,道:“放松些。”
李箫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抱着苏玉菡,也感觉到她身上起了一阵薄汗。她含住苏玉菡小巧白皙的耳垂在口中吸吮,轻声道:“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能承受。”
苏玉菡气息逐渐不稳,得到了李箫的首肯,手上动作更是不停,两根手指猛然推进,尽数没入李箫体内。李箫似痛苦似欢愉地低吟出声,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苏玉菡的腰肢。
过程是快乐而磨人的,苏玉菡每一次推进每次退出都牵引着李箫的心,她忘我的亲吻着苏玉菡,将喘息声尽数送入苏玉菡口中。
苏玉菡也回吻,手上动作猛然加快,激得李箫忘了动舌头,只发出一些单音节的声音。突然,苏玉菡抬起李箫的下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重重的吸吮。
与此同时,李箫也终于爆发,伴随着一声长吟,她的脚趾头开始弯曲,身子开始有规律的抽搐,溢出的甘泉打湿了苏玉菡白皙好看的手掌。
爱人间的游戏,有着浓浓的情意,也伴随着无法抑制的欲求。彼此需要对方,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
苏玉菡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如此放纵自己,事后她没有悔意,只觉得往日的孤苦都是她自找的。
她突然顿悟,她想,身边的每一个都是爱着她的,只是因为她顾忌煞星命格,狠心的将爱着她的人推出老远,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关心与爱护。此时此刻,她终于豁然开朗,原来所有的一切源于一个心结。如今心结彻底解开,她觉得很愉快。
死亡,并不可怕。她不怕死,爱着她的人也没有一个是怕死的,既然每个人最终都会变成一个土馒头,那又何须在意生死?她怕克死别人,却没有一个人怕被她克死,如此,是她自己在为难自己。
李箫缩在苏玉菡怀里,突然就想起了苏玉青的话,这才醒悟掉进了圈套,懊恼道:“玉菡,苏姐姐太也不厚道了!她灌醉我,就是想我当个被你压的小媳妇儿。”
苏玉菡忍俊不禁,她想得比李箫深一个层次,所以了解苏玉青的良苦用心,道:“她若不灌醉你,此等事情你最起码需要等上一年半载。”
李箫眨巴眨巴眼看着苏玉菡,苦着脸道:“等两年也没关系呀,只要你给我…”突然闭口不说。知道说出来必定讨不到好,她很聪明的及时住嘴。
苏玉菡恢复到以往平静的眼神,就这么看着李箫,直看得她不好意思的偏过头。过了半晌,李箫咬咬牙,试探性地问:“玉菡,需不需要我帮你舒缓舒缓?”
“你不累么?”苏玉菡脸色依旧,语气依旧。
李箫抿嘴摇头,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好不好嘛,我也想体验一下。”
苏玉菡挑起她的下巴,缓缓地点了点头。
李箫欣喜万分,扑上去就吻,送上一记缠绵的热吻,有些急切地含住了酥胸上的嫣红,如婴孩儿般吸吮着,还伴随着轻微的啧啧声。
烛火轻晃,苏玉菡见她如此,不禁脸颊通红,传遍全身的麻痒感吞噬着她,她咬着嘴唇,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李箫吸吮完一边,转战另外一边,她轻轻柔柔地抚摸揉捏,生怕弄疼苏玉菡半分。苏玉菡的身子很香,酥胸很漂亮,甚至也带着淡淡的香气,李箫爱不释口,亦不舍得放手,是以在酥胸前她便停留了很长的时辰。
苏玉菡也不摧促,她忍受着磨人的麻痒感,喘息声却越来越不稳,越来越不受控制。她咬唇,忍住了所有应该逸出檀口的声音。
李箫继续开垦土地,一路往下很自然地到达了终点,她抬高苏玉菡笔直匀称的双腿,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嗯…”这一吻来得太过突然,苏玉菡猝不及防,没有忍住,檀口中逸出了天籁般地声音,虽然很轻,但是足矣。
李箫年轻气盛,行事大胆,随心所欲,听到苏玉菡的声音不由地下身一紧,手指发麻。她重重地亲吻,重重地吸吮,企图再次听到那动人心魄的声音。苏玉菡的腿盘在她的肩上,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那如丝绸般润滑的大腿肌肤,嘴巴动作更是不停。她伸手握住一直放在肩头的手掌,十指相扣,握得很紧。
作者有话要说:
☆、一厢情愿
灯火依旧辉煌,房内满是情爱欢愉的味道。丝绸做成的被褥盖在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身上,凸起了好看的弧线。
此前不久,照顾苏玉菡饮食起居地两个丫头居然送了热水过来。李箫开门时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有谁知道她们此时需要热水清洗身子呢?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别人,肯定是那个妖孽!
此时此刻,李箫想起来方才的情景还是会脸红,她抓着苏玉菡的手臂,懊恼道:“玉菡,我刚刚叫得那么大声,她们肯定听到了。哎呀,我没脸见人了。”
苏玉菡拍了拍她的肩,道:“听到了就听到了,你别去想也就是了。若你还不服气,大可以也去她们房外偷听。”
李箫猛然抬头,眼睛泛着兴奋地光芒,喜道:“好提议!哼,我一定要报这一听之仇!”
苏玉菡道:“不过,若是你被抓包了,我是不会为你求情的。姐姐的脾气我很了解,她极有可能打你一顿,然后将你赶出花影楼。至于另外一个人,若是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她生气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心情刚刚飞上云端,突然就滚下了万丈深渊。李箫有些气恼,苦着脸道:“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啦?”
苏玉菡道:“她就是王法。”
李箫哼了一声,半晌,展眉一笑,道:“算了,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我就大人大量不计较了。”
苏玉菡捏了捏她的耳垂,道:“心态转变倒也快得很。”
李箫嘿嘿傻笑,倒在苏玉菡怀里闭目养神。也许是太过疲累的缘故,亦或许是苏玉菡怀抱太过舒服的缘故,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天依旧是灰蒙蒙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
苏玉菡不喜欢赖床,很早就醒了。推开窗户,外面竟然下着小雨,终年被薄雾笼罩的花影楼,伴随着点点细雨,竟有了几分烟波江南的味道。
她站在窗边出神,直到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所包围,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李箫下巴搁在苏玉菡肩头,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习惯赖床。”苏玉菡没有回头,道:“昨晚我弄疼你了么?如今可有不适?”
李箫摇了摇头,附在其耳边轻声细语:“很舒服,我也很开心。玉菡,我如今可是你的人了,你去到哪里都得带上我。”
苏玉菡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只有小朋友才会死皮赖脸的粘人。”
“我本来就比你小嘛。”
“那你如厕之时可要我带着?”
李箫脸一红,嗔道:“玉菡,你怎地如此不正经?”
“我问问而已,你想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想!”话一说完,肚子咕噜一声响。
苏玉菡转身看着她,道:“怎地穿着中衣到处乱跑?把衣服穿上,我们进城吃好吃的。”
李箫屁颠屁颠地穿衣,问道:“花影楼不会连早餐都没有吧?”
“自然是有的,而且很丰富。”
“那我们就在楼里吃啊,还进城做什么?”
“在楼里吃就得与姐姐同桌。”
李箫手一顿,笑嘻嘻地道:“还是去城里吃吧,我也想尝尝钦州城的美味佳肴。”
“那便走吧。”
早上的钦州城已经十分热闹了,街头巷尾人流涌动,街边当铺相继开业,街角的馄饨摊,后街的牛肉面,酒楼里的精致糕点都等着人们前去品尝。
此时,李箫已经吃了两碗混沌,手里握着勺子,正准备对第三碗下手。
混沌摊只有两张桌子,老板是个须发花白的老翁,他躬着背,为生计而忙碌。此摊斜对面有一家名为回雁的大酒楼,虽是早上,来往的客人却是络绎不绝。
钦州城内人都知道回雁楼的糕点小吃是本地最正宗最可口的食物,当然,价格也不会太便宜。
李箫三下五除二的搞定第三碗馄饨,汤汁也尽数倒进了肚子。放下碗,她笑嘻嘻地去摸钱袋,却摸了个空,眨巴眨巴眼看着苏玉菡,尴尬道:“你身上可有带银子?”
苏玉菡摇了摇头。
李箫嘿嘿干笑,瞄了一眼忙碌的馄饨摊老板,压低声音道:“我钱袋不见了,怎么办?总不能白吃白喝吧?我可是吃了三大碗。”
苏玉菡看着李箫,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道:“那你留下来帮老伯刷碗,能够抵债也未可知。”
李箫皱眉道:“那可不行,我是从来都没刷过碗的,若是损坏了器皿就火上浇油了。”
“如此,我也没了法子。”
李箫苦着脸道:“吃碗馄饨面都没钱付账,传出去可就毁了我的一世英名哪!”
“虚名而已,何必如此介怀。”
“说的也是。不过,老伯摆个馄饨摊也不容易,我们吃霸王餐太也不厚道了些。”
苏玉菡只看着李箫,不再说话。李箫眼珠子直打转,苦思冥想两全其美之法,却是徒劳。
早晨的钦州城内,有一个青衫女子正在为几碗馄饨钱而发愁,对面坐着的白衣女子却是神色自若,眼波平静如水。
突然,李箫眼前一亮,叫道:“三哥!”
只见回雁楼的门口一个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的男子回过头来,见是李箫,愣了愣,随即头一偏,举步进了回雁楼。
李箫有些气愤,有些莫名其妙,道:“什么嘛,我没认错人啊?”她本是将李辰昊当作了救星,岂知人家理都不理她,这让她的小心脏有些伤,关键是找不到人过来付账了。
苏玉菡这时从衣袖里掏出张五十兩的银票,道:“进去看看。”
李箫瞪着银票,又瞪着苏玉菡,道:“好啊你,居然耍我!”
“何出此言?”
“你说身上没有银子。”
“是啊,我只有银票。”
“你…你…你…”李箫接连说了三个你,最后还是无力反驳,她哼了一声,夺过银票递给老伯,大声道:“老伯,不用找了!”
那老伯生平做点儿小生意,收的都是碎银,如今有人大发慈悲给张银票,他是开心不已,又怕是骗子,瞪着眼睛看到是知名商号发出的银票方才信了,他连连作揖,笑得合不拢嘴。
李箫脖子一扬,挑衅地看着苏玉菡,心道:怎么样?敢忽悠我,哼,我把你的银票免费送人,你能拿我怎么样?
苏玉菡倒是浑不在意,淡淡的看了李箫一眼,起身朝回雁楼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回雁楼二楼窗户砰一声飞开,空中落下一白一黑两道人影,手中兵刃相交,打得火热。
人都有个臭毛病,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们都喜欢凑热闹,看笑话。有热闹看,围观的人迅速增加。李箫拉着苏玉菡站在最前方观战,心情不错场中那白衣男子正是她的三哥李辰昊,黑衣人却是墨玉肖寒寒夕。
如此场景,李箫大感诧异,心道:“寒夕与三哥没有交集,怎地在此地大打出手?当真是奇也怪哉!”她拉了拉苏玉菡的衣袖,低声道:“玉菡,你可知道他们为何如此?”
苏玉菡不答话,只示意她往楼上看。李箫抬眼望去,便见到一紫衫女子倚在早已支离破碎的窗前,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楚紫烟。
李箫突然就明白了,敢情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个情字。她毫不关心场内打斗的胜败问题,好像打斗的人不是她的亲哥哥,是个外人。她嘿嘿一笑,问道:“楚姑娘和寒夕……”
苏玉菡目不转睛地看着场内,道:“便是如此。”
李箫忽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我可怜的三哥,怕是要黯然神伤好一阵子了。”
楚紫烟也看到了苏玉菡和李箫,朝着她们笑了笑,示意她们上楼。
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