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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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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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赴会

  再次回到了花影楼,李箫运气很好,遇到了本无缘见面的当朝皇帝。
  在飘逸着淡淡清香的房内,见到别人梦寐以求都极有可能见不到的人,李箫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如何行礼,只有用眼神向苏玉菡求助。
  李箫无甚城府,心事基本上都会写在脸上。苏玉青看在眼里,不禁觉得这个小丫头很是有趣,她撑着脑袋,嫣然一笑,道:“小丫头,大家都是一家人,日后无需过于拘谨。”言下之意便是不需要行礼请安。
  李箫摸着脑袋傻笑,却牵动了脸上的伤,不禁笑容一僵,皱眉愣在当场。
  苏玉青又是一笑,道:“谁如此狠心,竟然在你脸上留下了这般难看的印痕?”
  李箫咧了咧嘴,道:“家兄一时失手,出手重了些。”
  苏玉青道:“花影楼有秘制伤药,待会儿我叫人给你送去。”
  李箫连忙道谢,傻笑不止。苏玉菡想要快些检查李箫脸上的伤,并不想在此逗留,道:“姐姐,我们先回房了。”
  苏玉青微微点头,道:“明日赴会,李箫若去,需要乔装一番。”
  苏玉菡应了,拉着李箫出了房门。
  二人走后,屋内清香依旧。苏玉青坐下,喝了一口楚紫遥泡的茶,笑道:“她那一巴掌可比你父亲当初打你时重得多了。”
  楚紫遥看着她,知其言下之意,不理会其中那挑衅的意味,淡然道:“打在我脸上才好,看着你心疼得要死,我挺开心的。”
  苏玉青啐道:“脸皮可真厚!”
  楚紫遥不以为意,道:“古往今来,成大事者需有两大条件。一则脸皮须厚比城墙,二则套用一句俗语:只道是心不狠,站不稳。”
  “如此,你是二则兼备了?”
  “可以这么说。”
  苏玉青嫣然道:“纵使如此,又待如何?在我面前,你脸皮厚不起来不说,心也软得跟断魂鞭似的。”挑挑眉,凑近道:“我看你最近精力充沛,晚上可以多来几次么?”
  楚紫遥脸一红,低头喝茶不语。苏玉青笑得意味深长,亦兀自喝茶,心里却在打着小盘算。
  花影楼的另一边,苏玉菡的屋子里便是另外一幅画卷。李箫躺在躺椅上,惬意地盯着屋顶,苏玉菡认真地上药,不发一言。
  李箫心态转变得极快,如今出了独孤山庄,没有什么事需要她操心,她便不再想那些烦人的事情,开口道:“玉菡,你说我明天如何装扮?”
  “别说话。”
  李箫哦了一声,继续望着屋顶,握着小双的爪子玩耍。过了一会儿,苏玉菡上完药,洗了手,道:“扮作花影楼的人罢,脸上有伤,便带个面具。”
  李箫顿觉好玩儿,坐起身来,道:“那我岂不是要穿红衣?”
  苏玉菡点头道:“花影楼尚红,许多人都是知道的。”
  “除了小时候穿过红衣,我已十几年没穿过了。”
  苏玉菡从不勉强别人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道:“你若不喜欢,也可以继续穿青衫。”
  李箫嘿嘿一笑,道:“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只不过特别喜欢青色。其实偶尔换换服饰也是好的,我明天就穿红衫了。”说完摸着下巴打量苏玉菡,眼里露出期待的神色。
  苏玉菡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道:“我明天可不会穿红。”
  希望破灭,李箫失望的啊了一声,道:“为何?我很想看你穿红着绿,要不试试?”
  苏玉菡摇头道:“没有祭司会穿红。”
  李箫来了兴致,问道:“祭司需要做什么?是不是当真如传言那般能够呼风唤雨,预测未来?”
  “你从哪里听来的?”
  李萧笑道:“听老百姓说的,他们可是十分崇拜你的。”
  苏玉菡颇感无奈,道:“大祭司是人,不是龙王,所以不能呼风唤雨。至于预测未来,也只是略通占卜之术,偶尔测字瞎猜罢了。”
  李箫笑得很是得意,道:“你也别谦虚,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呃,就算流言不可尽信,我也愿意信上五成。嘿嘿,你如此优秀,我定是前世修了福,今生才得以与你携手同行。”
  苏玉菡摇头不语,捧起书卷自顾自地看了起来。她看书,李箫便趴在躺椅上看她,眼里满满都是柔情。
  许是一天之内经历了一番悲欢离合,李箫很快就睡着了。苏玉菡捧了床被子盖在她身上,将睡着的小双也放在了她身旁。看着这张微肿的脸颊,她微微皱眉,将她趴着的身子摆正,吹灭了烛火,朝床榻走去。
  次日,风清气朗。
  独孤山庄大摆流水宴,无论是谁都可以去喝酒吃肉,那场面奢侈之中透露着一丝悲凉。
  苏玉青带着楚紫遥先到独孤山庄,因与独孤怀瑾有些交情的缘故,她们被安排到了里间,那里是身份地位颇高,名望声誉不俗之人所处之地,也是此次秘密商议剿灭鬼教之事所在地。
  旁人见了苏玉青,纷纷露出笑容,心里却微感诧异,均想到:“这苏楼主多年不见,竟依旧如此美艳动人。她近年来甚少涉足江湖,不知此次是因何而来?难道花影楼会与我们结盟去剿灭鬼教?”
  在座之人无不兀自猜测苏玉青的意图,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相问。这时,右首走来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男子,看模样三十几岁,他抱拳,笑道:“苏姑娘,好久不见。”
  苏玉青微微侧头,嫣然道:“武当山英雄辈出,杨凌杨大侠更是个中翘楚,有礼了。”说着回了一礼。
  杨凌乃武当山大弟子,此次奉师命下山,自然是为了武林安危而来。他看了苏玉青身旁的红衫面具男一眼,问道:“不知这位是……”
  他这一问,瞬间吸引了群雄的目光。
  苏玉青巧笑嫣然,携了红衫客的手,道:“她是我相公,各位见笑了。只因她不喜与陌生人打交道,这才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群雄纷纷点头,均想到:“她近年来极少涉足江湖,原来是躲起来相夫教子。”
  杨凌朝红衫客微微点头,示意苏玉青上坐,心道:“她既已成婚,日后便不能叫苏姑娘了。”
  苏玉青大方地坐下,红衫客却只立在一旁。群雄又想:“原来是个小白脸!”
  苏玉青才不管那些人的眼神与意味深长地笑容,只摸出酒囊,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独孤山庄外一整条街都设了酒席,吃完一轮又上一轮,来往宾客络绎不绝。
  庄内虽然也摆了酒席,却远不如外面热闹。庄内大概两百余人,都是武林中叫得出姓名的人物。如此热闹的场面自然少不了喜欢瞅热闹的人,是以苏玉菡与李箫也在其内。李箫缩着脖子,低声道:“玉菡,我们去僻静的地方,这里太吵了。”
  苏玉菡戴着面纱,依旧美得一塌糊涂。她看着李箫,道:“与外面相比,此地也算安静。”
  李箫一袭红衫,鬼面遮脸,秀发束起,头戴红色逍遥巾,红衣如血,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潇洒的味道。事实上,她之所以提出离开这里,是觉得很无聊。
  “我们去偷听罢!”知道里间在商议要事,悄悄对苏玉菡道:“我们有龟息大法,不怕他们武功高强。”
  苏玉菡看着李箫明亮的眼睛,甚至已经猜到了她面具后的表情,道:“你想偷听,去就是了。”
  于是乎,红漆大圆柱后面多了两个偷听的人。二人同时运起龟息大法,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鬼教肆意杀戮,江湖中许多门派都遭其毒手。特别是那惊雷护法,手中铁锤绝不饶人,锤一出,中招者必定血肉模糊脑浆迸裂而死!如此凶残之人,武林正道人士当合力诛之!”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李箫听出来是独孤怀瑾的声音。
  接着又听独孤怀瑾续道:“听闻鬼教四大护法惊雷修行最低!哎,修行最低的尚且如此猖獗,其余三位不知又是如何凶残暴戾。据我所知,暮雨护法善易容口技之术,妙风护法善琴,以琴音杀人,可谓无形。紫电护法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轻功更是独步天下。”
  他话一说完,便看了看苏玉青,果然见到她挑了挑眉。他呵呵一笑,随即改口道:“当然,苏楼主的轻功比之紫电那厮好了十倍不止。”
  苏玉青嫣然一笑,道:“庄主言重了,这轻功独步天下的名头我可不敢当。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多年未涉足江湖,我这前浪兴许便死在了沙滩上。”
  独孤怀瑾又是一笑,道:“所谓宝刀未老,何况苏楼主一如往昔,老字却是有些用词不当了。”
  苏玉青哼了一声,道:“你继续说你的,扯上我做什么!”
  独孤怀瑾假意咳嗽,掩饰尴尬,而后继续道:“我所知的便是这些,不知各位可有攻上白於山的把握?”
  “有无把握都需奋力一战!”屋外偷听的李箫不禁身子一震,说话的正是她的父亲,李睿。
  李睿环视群雄,朗声道:“白橭剑不能落入鬼教之手,我等定要踏平白於山,夺回白橭剑!”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雨雷电

  结盟剿灭鬼教之事,屋内正商量得如火如荼,李睿提及白橭剑后,古剑亦成为了各人关注的重点。
  苏玉青知道白橭剑在鬼教的消息是假的,所以她依旧喝她的酒,依旧看她的戏,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屋内十几把太师椅上坐了十几位年纪不同,门派不同,性别不同的正派名门首脑。其中少林方丈古逸大师的江湖地位最高,德高望重,众人当然以他马首是瞻。
  古逸大师白须飘飘,僧衣看起来有些破旧,但是很干净,他表情严肃,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实不相瞒,江湖传言,老衲并不尽信。白橭剑已然失踪两百余年,为何突然就出世了呢?各位乃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英雄豪杰,难不成没有细细考量过?鬼教固然十恶不赦,然则若未查明事情真相,贸然前往白於山,正邪两道之恩怨恐只会越结越深。”
  “依大师之言,便是不赞同结盟剿灭鬼教了?”杨凌下山之前,武当掌门特别嘱咐,一切听从古逸大师的安排。
  古逸大师微微摇头,道:“老衲愚见,须当查明事实真相,再行定夺。”
  李睿环顾四周,皱眉道:“今日商讨大事,为何唐门唐毅世兄未曾前来?”转头看着独孤怀瑾,道:“白橭剑的消息是由唐门传出,为何不请唐门门主前来赴会?”
  独孤怀瑾道:“小婿第一封邀请函便是发往蜀中唐门。算脚程,唐门主理应三日前赶到钦州,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李睿皱眉,沉吟道:“莫不是途中遇上了鬼教之人?”
  古逸大师突然神色一凝,双掌合十,大声道:“朋友,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请现身相见罢!”
  少林狮吼功,至强至刚,古逸大师说话之时屋顶瓦片微微震动,尘土泥沙簌簌而下。堂内各人只觉耳朵嗡嗡作响,却纷纷站起身来,迅速朝门外奔去。
  屋外假山楼阁数座,小桥流水清澈,却是没有半个人影。突然,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琴声,琴音飘飘荡荡传来,忽远忽近,忽重忽轻,忽快忽慢。
  人群中有人大叫道:“鬼教!是那以琴杀人于无形的妙风护法!”
  古逸大师道:“各位屏气凝神,静下心来,万不可被琴音所惑。”
  话音刚落,一道好听的女声远远传来:“此曲甚为普通寻常,诸位不必如此慌张。”
  话音很远,似乎还在十余丈开外。可众人的目光却在下一秒停在了那边的圆形洞门之上。但见四个服饰相同的女子手握长剑,分立两旁,紧接着走出一个手抱古琴,身着水蓝衣衫的美貌女子。她的身后跟着一个面容可爱的粉衣少女和一个手握折扇的紫衣少年,走在最后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手握双锤的黑衣大汉。
  观四人打扮,在场众人皆知便是先前独孤怀瑾形容的四大护法,不禁为之一惊。不过,在场之人均是武学名家,虽则有些诧异,却是很快稳定了心神,纷纷全神戒备,做好了痛快一战之准备。
  妙风对着古逸大师微微颔首,道:“大师,妙风有礼了。”
  古逸大师双掌合十还礼,道:“女施主不必多礼。”
  妙风微微一笑,眼神很自然地望向了大门敞开的房内。只见苏玉青依旧坐在那里,半眯着眼喝酒,她身后的红衫客亦是一如初来时般静立在一旁,眼里只看着苏玉青。
  “小女子收到消息,说是群雄在钦州聚集,觉得很有趣,就过来看看。”妙风很快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含笑说道。
  “妖女!废话少说,出手吧!”
  妙风望着说话的人,笑道:“我今天可不是来打架的。”
  古逸大师是得道高僧,自然沉着冷静,捏着念珠道:“不知女施主前来,所谓何事?”
  妙风道:“实不相瞒,我教教主乃是闲云野鹤,并不想正邪两道开战,亦或是结下什么难解的梁子。江湖传言不可尽信,相信大师也是明晓事理之人,不需要小女子解释了罢?”
  古逸大师单掌竖起,道:“愿闻其详。”
  妙风微微一笑,对紫电道:“把人带出来!”
  紫电点头,双掌相击。洞门外两个服饰相同之人压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走了进来,那人垂着头,几乎是被拖着进来的。紫电啪一声合起折扇,用折扇挑起那人的下巴,笑道:“不知各位可认识这位仁兄?”
  众人抬眼望去,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人面容憔悴,胡须杂乱,双目已然无神,赫然便是蜀中唐门门主唐毅。
  李睿神色一凝,喝道:“岂有此理!魔教妖人,竟敢折磨我唐世兄!”他虽对唐毅无甚好感,却是更加憎恨杀人如麻的鬼教之人,是以见到唐毅被鬼教折磨成如此地步,心里大为恼火,唰地拔出了腰间长剑。
  古逸大师及时握住了李睿的手腕,道:“且听他们作何解释。”
  妙风微微一笑,道:“大师果然是得道高僧,与凡夫俗子自是不同。”顿了顿,道:“此事说来话长,不知是否进房磋商较为妥当?”
  古逸大师竖起单掌,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请!”
  如此,众人又再度回到了房中。妙风也不等其余人落座,只随意找个位置坐下,紫电,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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