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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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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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菡暗觉好笑,却还是翻身压住了李箫,道:“外面很多人,他们的武功绝不在你之下,若是不想给人笑话,待会儿你得忍住了。还有,受伤的手不能动,否则我会立刻停止。”
  李箫脸一红,非常不好意思。她想狡辩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却是来不及了,苏玉菡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手也开始在解她的腰带。
  苏玉菡解开她所有衣衫的系带,两手一分,便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肤。武功到达一定境界,是能够黑夜视物的,苏玉菡早就达到了那种境界,她解开李箫的裤头,在其配合下缓缓褪下,手掌很自然地贴了上去。
  李箫的身体是敏感的,苏玉菡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痒难耐,差点儿哼出声来。可是,苏玉菡有言在先,她唯有咬牙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学术问题

  夜凉如水。帐篷内的李箫娇喘吁吁,全身酥麻,正承受着苏玉菡的亲吻。苏玉菡的吻往往是漫长而磨人的,却又让李箫沉沦,让她欲罢不能。
  被欲望吞噬着,李箫唯有任人摆布,加之身上有伤,她并没有反抗的能力。如今她能做的就是承受,承受苏玉菡给她的所有,承受爱人间的欢愉快乐。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却还是在苏玉菡出其不意探入之时发出了一声似愉悦似痛苦的低吟声。
  苏玉菡还是保持搂着她的姿势,在其耳边道:“别忘了,外面有人。”嘴里说着话,手却是不停,一进一出间,干净利落。
  李箫腰肢扭动,配合着苏玉菡的动作,尽量咬牙忍住低吟声。可是,事与愿违。细微忍耐的声音,苏玉菡听在耳里受用无比,她越发想要挑逗李箫,于是,在李箫挺身迎接再一次进入之时,她退出了手指,挠得李箫差点儿就欲火焚身。
  “玉菡…”李箫猛然回头,想要控诉,却不知道该如何控诉。正麻痒难耐时,便被封住了嘴唇。
  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月亮高悬,明亮无比。
  帐篷内虽然漆黑,却是一片春色,弥漫着醉人的味道。
  李箫额头有着汗珠,薄被覆盖着她娇嫩的身体,白花花的手臂搁在被外,手掌紧握着一张同样白皙的手掌,十指紧扣,紧紧相依。
  “李箫,我有问题要向你请教。”苏玉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知道如果此时不问,以后也就不会再问了。
  李箫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心道:“你不厚道,衣服都没脱就把我给办了。”
  苏玉菡才不理她,问道:“那日我在你怀中找到了一本小册子…”
  李箫本来是闭着眼睛,听到此话猛然睁眼,眼睛骨碌碌一转,嘿嘿笑道:“是何册子?我怎么不记得了?”
  “做得出来就别抵赖。”苏玉菡手指戳着李箫的太阳穴,道:“你看了,是不是?”
  “看了一点点。”知道纸是包不住火了,连忙道:“真的真的只看了那么一点点……”
  “解释就是掩饰。”苏玉菡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摸出一本巴掌大小的册子,上面写着诗经二字,翻开一看却是画着逼真的小人儿,香艳无比,那画面跟诗经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箫像只小猫一样去蹭苏玉菡的腿,岔开话题道:“不知道小双呆在花影楼习不习惯?”
  “小双跟你一样,适应能力挺强的。”苏玉菡翻着册子,道:“册子上的图确实是绝版,日后我便一样样在你身上实践。”
  那本表面是诗经,实则是房中秘术的册子,上面的画面足以看得人脸红心跳。想着苏玉菡要在她身上实践,李箫飞红了脸颊,羞答答地道:“有些动作太难了…”
  “不是说只看了一点点么?” 
  知道是中了招,李箫脸更红了。她伸手去抢册子,嚷道:“不许看不许看……看了的是流氓,要长针眼的!”
  苏玉菡收起册子,道:“我已经看过了。”顿了顿,道:“我看起来很像流氓么?”
  李箫说像,答得干净答得利落,却是明显的在说违心话。苏玉菡看起来的确不是流氓,而且还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但是,李箫总觉得在房事方面苏玉菡总故意折腾她,所以,她在心里已然认定苏玉菡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她心里还记挂着那本册子,那可是她花了很大的劲儿才得来的,忙道:“看过了就还给我…”
  “明儿个我就烧了。” 
  “不许烧!我还没研究够…呢。”说到最后一个字突然意识了失言,已是微不可闻。
  “这些事我研究就够了。”
  李箫瞪眼,心想敢情要我一辈子当褥子啊!不行!思及此处,二话不说就朝苏玉菡扑去。苏玉菡猝不及防,被不着一物的李箫给压住了。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胡乱去扒苏玉菡的衣衫,倾身下去胡乱亲吻。
  苏玉菡并起食指与中指,在李箫身上轻轻一点,立刻抽身出来,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又将李箫塞进薄被之内,道:“等你冷静了,我再帮你解穴。”
  “苏玉菡!你…你欺负我!”李箫气得要死,却是动弹不得,摸不着不说,还看不见,她憋屈急了,嚷道:“你这个大流氓!超级无敌大流氓!”
  苏玉菡充耳不闻,道:“你渴不渴?”
  李萧叫道:“不渴不渴!”
  “你累不累?”
  “不累不累!”
  “如此,我们便再来一次。”说着倾身吻住温热的唇瓣,顺便解开了李箫身上的穴道。
  李箫此时是又气又喜欢,象征性地推了推,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苏玉菡的细腰。
  夜,漫长而挠人。夜晚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研究学术问题。
  次日一早,李箫在苏玉菡怀里醒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伸手去摸那张绝美的容颜。
  苏玉菡早就醒了,闭眼假寐而已。自那日李箫找不到她独自一人乱跑之后,她便总是会等李箫醒了再起身。抬眼见到李箫脖子上那颗大大的红草莓,苏玉菡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似乎太过忘情了。
  “起来,我帮你穿衣服。”
  李箫来回滚了两圈,终于是不情愿的爬了起来,问道:“什么时辰了?”
  “该起床的时辰。”
  李箫瞪眼,道:“说了当没说,废话!”
  “你大可以不听。”
  李箫嘿嘿一笑,道:“你说什么话我都爱听。”
  “你不觉得有时候你话特别多么?”
  “对着你,我有说不完的话,多到一辈子都说不完。”
  苏玉菡拍了拍李箫的肩膀,不再言语。
  收拾妥当后,她们又爬上了马车。车内已经有了早点,李箫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一大半。苏玉菡则慢吞吞斯斯文的吃,盘算着何时能够到达塞北。
  此去塞北,若乘千里马,两日一夜即可。商队的速度不慢,却是远远比不上千里马,算来应该要用四五日时间。秋月白到底住在何处?派出去的打探消息的人至今还没有音讯,不知道是否探到了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秋月白

  塞外不同中原,那里沙尘滚滚,烈日炎炎,没有多余的花草树木,没有精致的雕花走廊,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有的是一片萧索。
  站在塞外,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苏玉菡携了李箫的手站在暖风中,头顶炎炎烈日。放眼望去,眼前竟是一片荒漠,看来要骑骆驼了。
  烈日下,骆驼走在金黄一片的沙漠中,似乎很悠然。骆驼上的人却是热得要死,李箫无精打采的骑在骆驼上,摸着额头道:“秋月白住在这么热的地方,不怕被热死啊?”
  苏玉菡就在她身后,闻言答道:“塞外也有人民群起而居,不单是秋月白一个人。”
  “哎…”李箫假意望天,感慨道:“还是中原好!”
  “少说话,还有很远的路要赶。”
  李箫嘿嘿一笑,不再做无谓的感慨。
  沿着金色的沙漠继续前行,迎着呼呼的狂风继续寻找,一行三十人终于到达了一处有人居住之地,那里的城墙用泥土修建而成,模样与中原的城墙无异,进得城内,便看见许多服饰不一的人穿梭在大街小巷,其中也有中原人。
  浩浩荡荡的商队自然吸引了无数道目光,苏玉菡混不在意,不去理睬,倒是看不见的李箫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心里不怎么踏实,低声问道:“玉菡,这里的人不会对我们心怀不轨吧?”
  苏玉菡这才扫了一眼人群,道:“都是些淳朴的老百姓,别多心。”
  找到落脚之地,苏玉菡便遣了商队将货物卸下,该交易的交易,且不必再跟着她。
  出了落脚点,按照探子所描述的去寻找秋月白的隐居之地,几番奔波,终是找到了一处破旧不堪的老房子。房子虽老,占地面积却很大,放眼望去,应该有几亩地皮。
  门,很破旧,岁月的年轮尽数写在了那一扇木门之上。苏玉菡举手扣门,手还未落下,门便开了,开门的是个十一二岁的男童,稚气未脱,眼睛灵动。
  苏玉菡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即放下,刚想开口,那男童却率先说话,嘻嘻笑道:“想必二位是从中原而来,家师已经恭候多日,请进!”说着站在了木门一侧,礼貌躬身一引。
  苏玉菡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举步而入,心道:“恭候多日,她怎么知道我要来?”
  进了门,穿过种着各类不知名物种的院落,又见一童子,那童子躬身行礼,带着她们再进一扇门,左拐而行,走过一条陈旧的木板路,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浓药草味。
  眼前是一个与中原建筑相差无几的院落,院落的左侧飘出阵阵青烟,想来是在熬药,那药味儿也应该是由那里传出。
  “二位这边请。”童子很有礼貌,声音清脆,带着她们朝右边的青石板路走去。
  青石板路直通院落的另一边,走过一条三人来宽的夹道,又是另外一座院落,此院落与先前院落不同,里面奇花异草众多,花香四溢,清幽无比。
  童子带她们来到一处回廊,伸手一指,道:“家师就在那间房内,你们过去吧。”
  苏玉菡微微点头,朝那边走去的同时已将真气灌满左手,以防其中有诈。
  门是开着的,门口站着一个姿色不俗的女子,里面很安静。苏玉菡微微颔首以示礼貌,开口道:“不知秋神医可在房内?”
  那女子似有若无的看了李箫一眼,淡淡道:“她已恭候多日,请。”
  房中有着淡淡的甘草味,里间的塌上侧躺着一个白衣女子,她以手为枕,双目紧闭,乌黑青丝垂落一旁,显然是在午睡。
  引她们进门的女子上前摇了摇她的胳膊,道:“月白,她们来了。”
  歪在塌上睡觉的正是秋月白,此时她微微睁眼,嗯了一声,却又再次闭眼。那女子无奈,伸出手捏着秋月白耳朵,一拉,登时叫醒了打算再睡的人。
  秋月白捂着耳朵,叫道:“锦儿,你就让我多睡会儿罢。”
  那名唤锦儿的女子道:“你一日要睡六个时辰,还不够么?人已经来了,打发了再睡行不行?”
  秋月白困意未消地揉了揉眼睛,缓了一会儿,道:“行啊,我都听你的。”说着翻身坐起,像看猎物一般看着苏玉菡二人。
  “我知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秋月白站起身来,走近苏玉菡,肆无忌惮地打量,口里喃喃道:“难怪,难怪…”突然微微一笑,道:“本来我不会医治李姓之人,不过有人替你们求情,我也就破例一次。”
  苏玉菡心中一动,脑里只浮现了一个人的模样,道:“是青离,对不对?”
  秋月白笑得意味深长,道:“是她,就是她,不是她还能有谁?”
  事情岂会如此简单?苏玉菡神色一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声音有些冷,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没有啊,她很好!”秋月白伸手摘了李箫蒙眼睛的红色丝带,手指翻开她的眼皮左看右看,道:“不严重,针灸可治。”
  李箫铁青着脸,拨开秋月白的手,道:“眼睛我不治了!你不许为难我青姨!”她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听苏玉菡语气,青离替她求情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不想再欠别人的,也不想再伤害青离,瞎了也就瞎了,大不了就一辈子蒙着眼睛。
  “放心,我与青离是旧识,岂会为难于她?”秋月白负手而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她如今不在府上,等你眼睛治好了便可以看到她了。”
  李箫戒备着,不悦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凭这把炔玉刀!”说着一伸手,接过锦儿递过来的刀,笑道:“青离唯恐你们不信,是以留下了这柄刀。这把刀她从不离身,我说的对不对?苏姑娘。”
  苏玉菡皱眉不语,心里是五味杂陈。难怪最近几天不见青离,原来她先一步来找了秋月白。炔玉刀确实是从未离开过青离,此时刀在秋月白手中,那自然是她自愿交出来的。低头看着地面,心里不禁惆怅万分,也知道欠青离的债是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了。
  李箫还是不信,道:“我看不见什么炔玉刀,见到青姨我才信。”
  秋月白笑道:“你看不见,苏姑娘看得见哪!若你们还是不信,我这儿还有一封青离留下的信件。”说着从袖袍内拿出了一张雪白的纸张。
  苏玉菡接过,上面只有三个字:相信她。
  “有劳了。”字是青离的字,龙飞凤舞,做不得假。她将纸张折好,放进了自己的袖袍中,道:“现在开始么?”
  秋月白满意一笑,道:“随时随地都可以开始。”说完对一旁的锦儿道:“取针具过来。”
  李箫不安地捏着苏玉菡的手,心里既担心青离,又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别怕,我陪着你。”苏玉菡自然感觉到她的不安,除了言语安慰,她无法做些什么帮她缓解此种情绪。
  秋月白带二人进了内室,让李箫躺在那张宽大的躺椅上,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对苏玉菡道:“你且在一旁守着,别打扰我。”
  苏玉菡看着秋月白面前那些泛着银光的针具,缓缓点头。
  秋月白替人治病时表情严肃,神色与先前说话时判若两人。苏玉菡看着她将泛着银光的针刺入李萧的各大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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