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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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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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玉青亲自为李箫斟酒,笑道:“小丫头,来,我敬你一杯。我这个妹妹性子比较淡,你可不能欺负她。”
  李箫仰头一饮而尽,道:“苏姐姐放心,永远也不会。”
  苏玉青点头,笑道:“那就好。我们继续欣赏歌舞,这些舞姬都是全钦州城最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我花下重金才请来,不仔细看可就辜负了我一番好意。”
  李箫点点头,果然认真的看起了歌舞,连苏玉菡什么时候离席的都不知道。酒过三巡,再三巡,她突然想起苏玉菡,扭头一看,却哪里还有人影。
  “苏姐姐,玉菡呢?”
  苏玉青笑得眼睛都弯了,道:“许是觉得闷,回房了罢。”
  李箫连忙起身告辞,飞也似的往房间跑。
  苏玉青望着那一抹青色的背影,嫣然一笑,心道:“罪过罪过,要知道偷听偷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别生气

  李箫一溜烟跑回房,屋内一片漆黑,点亮烛火,见景儿已经睡下,苏玉菡也斜躺在床榻上,似是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却在下一刻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弹下了床。
  “滚。”苏玉菡声音一如既往的淡,却有着一股无形的威严。李箫不明所以,怕她恼,急了,急得额头直冒汗。左思右想仍然不明白苏玉菡为何恼怒,心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哄回来再说。她连忙凑上去,想要拉苏玉菡的手,却见到她坐了起来,淡淡道:“我叫你滚,听不见么?”
  李箫嘿嘿一笑,道:“别生气嘛,我滚我滚,那你看好了。”说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道:“滚完了。”
  苏玉菡一时无语,半晌,指着远处的躺椅,道:“你睡那里。”
  李箫眉头一皱,道:“怎么了?你总得告诉我怎么了。”
  “我习惯一个人睡。”
  如此境况,便好似被人无端打了一棍,找不到原因。她哼了一声,跑到躺椅上卧下,背对着苏玉菡开始想前因后果,先前还好好儿的,怎地就生气了?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恼了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我哪里做得不好呢?
  思来想去,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之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来,很快就睡着了。
  苏玉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开始觉得为一群歌姬舞姬生气不怎么好。她明明知道是姐姐一手安排的,心里却还是不怎么好受。那些衣着暴露的人,当真就好极了?翻了个身,见李箫缩在躺椅上,像一只小猫。思及她近来丧父丧兄惨遭灭门,怪可怜的,便起身捧了条丝绸薄被搭在她身上。
  月光由窗户洒进房来,皎白一片。
  苏玉菡凭窗而立,顺着淡淡月华,仰望苍穹。想到与李箫初次相遇的那个夜晚,那个无端热心脱掉鞋袜给她穿的呆头鹅,那个以为她是哑巴,继而滔滔不绝谈天论地企图逗她开心的傻蛋。凡此种种在脑海里不断回放,清晰可见却恍如隔世。那个时候李箫才十七岁,除了逃婚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今家破人亡,实是令人惋惜。
  在窗前追忆了一会子过往,苏玉菡还是上床睡了。脱掉鞋袜见到脚腕那条红绳,思绪不自禁又飞到了过往。红绳,李箫的脚腕上也有。这种小孩子的心思,她轻而易举地就能猜中,却还是戴了两年多,抬眼见那厢睡得正酣的李箫,心情似乎不那么郁闷了。
  半梦半醒间,苏玉菡感觉有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腰间,牢牢将她拥入了怀里。也就一瞬间的事,她清醒了,知道那双手是谁的,没有推开,继续闭眼睡觉。
  李箫有规律的呼吸声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带着阵阵热气。没过多久,有吻落在她的脖颈处,耳听李箫低声道:“玉菡,我知道你醒了。许是我喝多了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你,我很真诚地道歉,日后我不喝酒了,一滴也不喝。别恼了,行不行?”
  苏玉菡不说话,继续睡觉。没听到回答,李箫不依不饶反复问。苏玉菡装作没听见,不紧不慢继续睡。李箫急了,含住苏玉菡的耳垂开始吸吮,手也往上,按在了柔软的酥胸之上,开始动作。
  苏玉菡被突如其来的感觉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她扒开那不规矩的手掌,转过身来,在黑夜中瞪着李箫。但见李箫眨了眨眼睛,随即又往她身上扑。
  “玉菡,我们许久没有亲热过了。”李箫如八爪鱼一般攀附在苏玉菡身上,开始在她身上胡乱蹭。
  苏玉菡微微叹息,扶住纤纤细腰,问道:“许久没有碰你,可是寂寞了?”
  李箫伸手在苏玉菡脖颈处划着圈,轻声道:“我想要你。”
  算起来,在一起这么久,李箫由始至终都是当褥子,若想要反扑,都会被苏玉菡轻而易举地再反扑。如今,不来硬的,来软的。
  “行不行?”抵着苏玉菡光洁的额头,鼻息拍打在细嫩的肌肤之上,李箫软言软语。
  情事方面,苏玉菡一直都是主张顺其自然,其实只要李箫想要,她一般都不会拒绝。但是,此刻她想起了李箫看舞姬跳舞时那不眨眼的呆样,心里很不是滋味,道:“你若想要,我自是愿意的。不过,我是楚国的大祭司,与你母亲有相同的规则需要遵守,便是一定要是冰清玉洁的身子,否则,我可能会被赐死。”
  “那我不要了,我就一辈子守着你,永远给你当褥子。”李箫收紧胳膊,靠在苏玉菡肩头,心里肯定是失落的。
  苏玉菡十分不客气地解开李箫的腰带,手掌在她身上游移,道:“我要开始了。”
  吻,落在眉间,落在唇瓣,开出一朵绚烂无比的花。唇齿相依,肌肤相亲,节奏时缓时急,力道时重时轻,声音婉转动听,回应热切忘情。
  光洁柔滑的背部,被微凉的唇瓣所侵占,激起阵阵涟漪,荡开丝丝波纹。李箫拳头紧握被褥,主动迎上。
  余韵过后,李箫脑袋突然清醒了。她埋首苏玉菡胸前,道:“苏姐姐她是故意的!”
  “何出此言?”苏玉菡嘴角上扬,手掌规规矩矩地搭在李箫腰间。
  李箫有些气愤,道:“她说请我吃晚饭,却叫了那么多歌姬舞姬前来,定是要考验我,考验我对你是不是一心一意,忠贞不二。哼哼,还是我聪明,早早地就溜了,不然再喝多一些可能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我上次答应了你不再多喝酒,今日喝那么许多,你定是恼我言而无信才会中途离开。我发誓,日后真的真的不多喝酒了,苏姐姐叫我喝我也不喝。”
  如此推理解释,倒也通顺合理。苏玉菡不想承认吃醋了,也就顺着她的意思回答:“嗯,酒不该多喝。”
  李箫在苏玉菡唇瓣猛地亲一口,笑道:“玉菡,在保持冰清玉洁身子的前提下,我也可以帮你舒缓的。”说着凑上去就是一阵狂吻,一路往下,在山丘处停顿良久,钻入被褥,不断下移。
  苏玉菡咬着唇,抬起腿,双手捧着李箫的脑袋,头皮发麻,全身发软。
  次日,是六月初十,花影楼一如既往地平静。
  李箫怀里抱着景儿,正准备出门。
  苏玉菡手中握着一卷书,头也不抬,道:“送到独孤山庄立刻回来,外面不太平。”
  昨夜缠绵之后景儿突然就开始放声大哭,搞得她们精疲力尽极想睡觉之时还要起床哄小祖宗,是以一致决定要将这个小孩子暂时送到独孤山庄交给李琴暂时保管。事实上,这只是原因之一,李箫既然答应了李辰羽,就一定会亲自抚养景儿,只是目前不适合带个小孩子在身边,她想此次鬼教之乱平定后再去接景儿出来。
  李箫走后不久,苏玉菡就被夏竹请去了花影楼大殿。
  大殿之中苏玉青,楚紫遥均在,下座还有两个陌生女人。
  苏玉菡在苏玉青身边停下脚步,静默不语。
  此时,其中一个陌生女人道:“陛下,天魁军两万精兵在钦州城外待命。”
  楚紫遥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道:“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好生藏匿,别露了马脚。”
  那人恭敬地应了,退在了一侧。另一个女人半块面具遮面,躬身道:“陛下,前往白於山的两万余人已经投入楚王叛军,昨夜已攻下浣城。”
  楚紫遥看着冒着热气得淡茶,道:“楚王呢?人在何处?”
  “日前楚王已经秘密潜回国都。”
  “很好,他自以为朕不在益阳便是最好的机会,却不知道是自投罗网。”楚紫遥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道:“江湖草莽组成叛军,毁我城池,屠我百姓,朕要驻守边城的张卫国张将军派兵五万前去镇压。夏竹,拟诏!”
  夏竹如今已是从四品女官,拟诏对她来说早已是十分平常的事情。诏书拟好,楚紫遥过目后,道:“八百里加急送往边城,你亲自去。”
  “是!”夏竹领命,退了出去。
  楚紫遥摆了摆手,那两个女子也退了出去。半晌,她负手笑道:“你们看看,女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外人不服,家里的人更不服。”
  苏玉青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示安慰。
  苏玉菡道:“天命所归,岂是他们想怎样便怎样的?楚王去了益阳,定是联系旧部,意图鸠占鹊巢。陛下可有打算?”
  楚紫遥微微一笑,道:“我出宫前,特赐八皇叔一柄尚方宝剑。”
  苏玉菡道:“尚方宝剑,君不正,臣不忠,可先斩后奏,甚好。”
  楚紫遥道:“听说库银找到了?”
  苏玉菡道:“已命人送往国都。”
  楚紫遥道:“两万余人以讨伐鬼教为借口聚集,而后起事叛乱,且四处散布谣言,扰乱民心。那叛军中以水月山庄李智为首,究其罪,当诛九族。”
  闻言,苏玉菡苏玉青同时跪下。
  苏玉青道:“李辰良早已不理水月山庄事务,你…”顿了顿,叹息道:“你是皇帝你说了算,随你吧。”
  苏玉菡道:“所谓不知者无罪,许多人由始至终都不知情,请陛下明察。”
  楚紫遥一手一个扶起,皱眉道:“你们…哎,我只是随口一提,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在我面前跪下,至我于何地?”微一叹气,转身朝内室走去。
  苏玉青拍了拍妹妹的肩膀,道:“没事了,我去哄她。”
作者有话要说:  

  ☆、乱局

  清晨出门,直到日落西山,李箫才回到花影楼,回到苏玉菡身边。送走了哭闹的孩子,本该松一口气,可李箫的心弦绷得更紧了。
  在独孤山庄,她与李琴谈起父亲的死,谈起大哥的死,水月山庄的覆灭,最后提到紫电说过的话,说她们的父亲与伯父是逆贼的那些话。李琴听后也是惊惧而不可置信,谋反,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会?
  两姊妹思来想去都理不顺思绪,最后找来独孤怀瑾,可惜的是,独孤怀瑾也不清楚,只答应派人去查探。
  此时李箫怀抱着狐狸小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桌上的烛火。她想告诉苏玉菡紫电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但她害怕,害怕在苏玉菡口中听到确定的答案。事实上,紫电的话她已经信了七成,那地道里的金库做不得假。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男人做皇帝就顺应天意,理所应当,女人做了皇帝就要承受无数的流言蜚语,承受世人的猜疑,且还要接受以牝鸡司晨,有违天道而掀起的叛乱。其实那些都是借口,可恰恰是那些借口,是一个成功就能获得荣华富贵的机会。
  小双尾巴动了动,低低的叫出了声,微一挣扎脱离了李箫的魔爪,跑去蹭苏玉菡的脚踝。
  苏玉菡放下书卷,抱起小双,一如既往地帮它顺毛。
  李箫收敛心神,撑着脑袋看着苏玉菡,道:“可有鬼教的消息?”
  苏玉菡微微抬眼,摇了摇头。
  李箫哦了一声,沉默片刻,问道:“鬼教当真要造反?”
  “很明显,不是吗?”
  “造反会被诛九族,对不对?”
  “依大楚律令,当诛九族。”
  此言一出,李箫很清晰的听到心咯噔一声响,愣在当场再也问不出话来。脑海里只飘荡着三个字,诛九族。
  苏玉菡漫不经心地逗弄小双,半晌,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李箫苦笑道:“玉菡,你可知那日在落霞山顶,紫电说了什么?”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告诉苏玉菡。
  “不知。”
  李箫侧头看着烛火摇晃,半晌,幽幽道:“他说水月山庄一直在帮楚王集资,说父亲与伯父是逆贼,不,他说整个水月山庄的人都是逆贼。我很迷茫,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这样,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顿了顿,道:“若父亲伯父当真如此作为,我……”
  “你没事。”屋内烛火点点,桌上印花桌布铺得十分平整,苏玉菡握住李箫放在桌上的手,往昔温热的手掌,此刻竟是一片冰凉。她双手包裹住渗出细汗的手掌,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李箫将头枕在臂弯,不眨眼地看着苏玉菡,道:“也许你可以保下我,但是,其他人怎么办呢?若所有亲人都不在了,我留在这世上…”
  苏玉菡打断她的话,道:“你想得太多,许是累了,去歇息罢。”
  李箫一声不吭地往苏玉菡身上爬,死赖在温暖的怀抱不愿离开。突然之间,她很害怕,怕死啊,她以前明明不怕的,如今有了牵挂,她怕了。
  苏玉菡伸手抬起她的头,道:“怎么?过了中秋便已双十,还要我哄你睡觉?”
  李箫不答话,伸手将苏玉菡抱得更紧,过了很久,道:“我想多陪陪你。”
  苏玉菡微微一怔,不再说话,抬眼望向窗外,暗自思量。
  不知道是不是被一连串的事情逼紧了,当天夜晚,李箫竟突然发起高烧,全身滚烫异常,又是胡言乱语,又是哭又是笑,着实吓了苏玉菡一大跳。
  唤了随行女御医过来诊断,开了药,服了几剂,第三日清晨才退了烧。苏玉菡真担心持续那么长时间的高烧会把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的人给烧成傻子,也幸好李箫醒来的时候还认得她,既然认得,那便没有傻。
  “渴不渴?”当真是病来如山倒,才两日一夜,苏玉菡就觉得李箫瘦了一大圈儿。
  李箫舔了舔嘴唇,微微点头。苏玉菡起身倒水,单手扶她坐起,一口口地喂。许是喝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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