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背后的手又是什么意思,还一直往下,要不要那么快。嘴又被侵占,根本就不能好好呼吸。**一暖,我身体一震,人家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末了还把我转过身去,我趴在浴池的边缘,享受着葡萄酒像海浪一样一次次轻抚我的脸庞。不知是不是太累,在浓厚的酒香氛围中,我睡着了。醒来的时,看到阿瑟一脸的郁闷,我没有理会,打了个哈欠,“现在几点。”“12点”
“糟糕!我竟然睡了这么久,车队那边怎么办?”我一阵慌乱。阿瑟很淡定,“我已经打过电话。”“噢。”我放下心来,““我好饿!有没有吃的。”阿瑟随手按个铃,穿着睡衣走出去,我懒散散躺在床上不肯动。后面很酸痛,腿没有力,鬼知道,他在我睡着的时候又做了什么。
一会儿,阿瑟进到卧室,“起来吃东西。”我赖在床上,“你帮我端进来。”阿瑟很无奈,“也只有你敢这样。”说这把我抱起来,“不是抱我!”我反抗,“这样比较省事。”阿瑟完全忽略我的挣扎。看到满桌的佳肴,我什么都忘掉了,真是饿啊。阿瑟静静看着我,没有吃,我转过头问他“你不吃?”
“我吃过了。”
“哼,独食!”
我只有在阿瑟面前我才这么孩子气。我心满意足的摸着吃得饱饱的肚子在椅子上休息。”饱了?”
“嗯”
“我们运动下。”
“刚刚才做过。”我小声嘟囔。
“想什么呢?”这能怪我吗?阿瑟口中的运动就只有那个。阿瑟起身,“走吧。”我别别扭扭的起来,阿瑟看不下去,走到我身边,拖着我往外走。原来是看夜景,早说嘛。
“如风,你想要什么?”阿瑟背靠在阳台上,低头看我。突然问这样严肃的问题,我沉默不语。我想要什么?我自己也变得模糊。要贝尔芬格的阿瑟,要‘与子偕老’的诺言。这些对于现在的阿瑟来说,都变得飘渺无期。
“快乐。”
“太矫情了。”
“你想要什么?”
“还没想到,想到了再说。”
“错过了怎么办?”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如果发生了呢?”
“在我这里,没有如果。”
“一直想问你,你手上的宝石手镯是谁送的。”
阿瑟顿了顿,看着我,说道“为什么这么确定是别人送的。”
“你不会买这样的手镯。”
“为什么不能是自己买。”
“可以解下给我看看吗?”
“怎么办,解不开。”
“看来你被套住了。”
阿瑟若有所思看着我,“只是个手镯而已。”
“是吗?”我望着远处慢慢暗下去的世界,思绪万千。雨后的晚风有点凉,吹着脸上湿润润的,像泪滑过脸颊。
“你想太多,今天淋了雨,小心别感冒了,我们回去。”阿瑟拉着我回房,我们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晚上我们去参加法拉利的晚宴,卢卡先生见到我,非常高兴,“终于把我们的主角盼来,还以为你又要放我们鸽子。”我非常歉意,“对不起。”“哈哈,没事,身体要紧,后面的赛事还要靠你。”卢卡先生说到,“你们随意,我要去招待其他人。”“好,你先忙。”卢卡先生走后,我们一路走进去,人们很默契的纷纷给我们让开一条道,他们不停举杯祝贺向我祝贺,却没有一人上前。
“如风Angel!”这个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小花和君北朝我们走来,小花表情夸张,“昨天好精彩!好久没见到这样热血沸腾的雨战。”反倒君北言笑自若,“祝贺你首站告捷。”“谢谢。”我一干而尽。“不要喝太多。”阿瑟说到。“才一杯。”兴奋的我忽略阿瑟话中的意思。“才刚开始,你太着急了。”君北对上阿瑟的目光,镇定自若。阿瑟冷笑一声,“不,已经结束。”我听得云里雾里。“Angel;走,我们去那边吃东西。”小花上前要把我拉走,我的手被阿瑟拉住,“他已经吃过。”“啊?!”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阿瑟,我怎么不知道我吃过东西了。小花耸耸肩,“好吧。”
悠扬醉人的小提琴声传来,“我们去跳舞。”说着拉着我往舞池中央走。舞池中的人们纷纷退出来 ,看着我们。在众目睽睽下和一个男人跳舞还是头一次,有点紧张害羞,阿瑟很从容,完全没有受到影响。随着轻快的音乐,我放松下来,舞步变得欢快。慢慢周围的人多了起来。一曲终了,阿瑟低头吻了我,“我们走吧。”我还没有从刚刚的吻回过神来,条件反射点头,“嗯。”
当我坐在车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么快就走!”阿瑟漫不经心“露个脸就行。”“好吧。”我萎靡下去,突然坐起来,“我还没吃东西。”,阿瑟瞥了我一眼,“真是猪,我们现在就去吃。”,我朝他翻白眼,有本事你不吃。
吃完东西阿瑟带我来到河边,这是一条小河,河水很浅,在夜晚灯光照耀下,河面波光粼粼,河中的小草柔柔的顺着水流摆动。我们坐在手撑的平底小船上,慢慢欣赏河畔两边的风光,河水徐徐自得柔情万种,夜色静谧祥和,所有的不安都流进那一泓静美中。也许是我执着,贝尔芬格的阿瑟和路西法的杜宇公爵本是一个人,我又何必分成两个人。想通一切,对着正在划船的阿瑟露出甜甜的笑容。
下一站是阿斯莫德的盖伦蒂亚赛道,同样是街道赛道,但和蒙特卡洛赛道不同。如果说在蒙特卡洛赛道开赛车就像在家里开飞机,那么这里恰恰相反。赛道沿湖建设,整体布局流畅,没有常规街道90度的弯角阻减赛车的速度,赛车手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加上赛道两旁如诗如画的迷人风光,赛车手像是进行一场心花怒放的旅行,而不是紧张激烈的角逐。
说到盖伦蒂亚赛道,这里有个故事。盖伦蒂亚是个人名,他是楼兰帝国西耶那国王的男宠。西耶那国王非常宠爱这位美男子,可惜蓝颜薄命,有次他们结伴出游,盖伦蒂亚不幸溺水生亡,西耶那国王伤心欲绝,命人在多处雕刻他的雕像。最为出名的是阿斯莫德的盖伦蒂亚博物馆。那里存放着西耶那国王和盖伦蒂亚的两尊雕像,有意思的是,他们并没有相依相偎,只是各自的余光交融在一起。也许只有这种无法触及的距离才能表达出西耶那国王对盖伦蒂亚浓烈的爱恋。
盖伦蒂亚死后,西耶那国王人性冷酷残暴的一面完全呈现出来,但他却不是一名庸君,在他的带领下,楼兰国达到鼎盛。也许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国家并不排斥同性恋。阿斯莫德区还把每年9月的第三周定为盖伦蒂亚周,这一周全区禁宵,只有夫妻才可以自由活动。如果谁违反了,将被严惩,那一天国王会派出有名望的贵族巡查。
也许生活太安逸,越是这样,越要尝试这种偷吃的刺激和快感。所以每年都会捉到那么几个人,有平民也有贵族。如果是纪念盖伦蒂亚应该是到处张灯结彩灯火辉煌人声鼎沸才对,为什么要像苦行僧一般,而且只有阿斯莫德才有。这个疑问只要你来过阿斯莫德,就会明了。阿斯莫德是楼兰国最富有最漂亮的一个地区,同时也是最**结婚率最低的一个地区。这里生活的人们没有贞操观念,在街上随处可以见到相拥一起的人们,杜蕾斯和面包一样成为人们每天的必需品。国王觉得不妥,才会有各种政策鼓励结婚,才会有盖伦蒂亚周。不过上天很爱开玩笑,阿斯莫德的人很聪明,很会赚钱,根本不缺钱。
F1赛车的第五站定在9月的最后一周,也就是禁宵结束后的那一周。你无法想象阿斯莫德的人的在禁宵结束后的狂欢,说是洪水决堤也不为过。因为我对盖伦蒂亚赛道不是很熟,在模拟器练习两周后,我要动身去阿斯莫德做实地练习,也正好赶上盖伦蒂亚周。在路西法的时候和阿瑟闹了些小别扭,在我看来完全是他没事找事,事情要从我从别西卜回来说起。
那天天气凉爽,闲暇有空,我心情高涨,吹着口哨出门,决定去调戏初空的小哥维夏。来了几次,我变得轻车熟路,直接坐在吧台的椅子上。笑眯眯对小哥说,“给我调一杯酒。”小哥抬头看了我一眼,非常帅气的递给我一杯,酒的颜色像草原上的夕阳,非常壮观瑰丽。我小酌一口,有点酸甜但非常的清香爽口。“这和上次的‘白玫瑰’不同,它也有故事?”
“有。”小哥抬起头给我一记温暖的笑。“是什么?”我很好奇。“蜜月。”“嗯?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看看周围,就我一人,我指向自己,“我?”“不是你还有谁?”小哥边说,边摆弄手中的器材。“我都没有结婚,哪来的蜜月。”我手指敲着吧台说道。“谁说只有结婚的人才可以蜜月。我看你两腮粉红,一副思春的模样,正符合这杯酒。”小哥干脆利落的递给同事一杯酒给。“你在调戏我?”我对着小哥眨眨眼。“这事好像是你在做吧?”小哥很镇定。我坐直身,哀叹道,“被你看出来了,太没意思。”“我说,你要是闲得慌,还是回去调戏你家那位。你再这样坐下去,一楼要被挤爆。”小哥用眼神示意我看后面。
我不明所以,我回头看到平常这个时间点稀稀落落的一楼,此刻站满了人,齐刷刷的目光向我投来。“他们在看什么?”我很不解,“看你啊,楼兰国第一美少年。雕刻般的容颜,销魂的薄唇。”我低头笑了,“什么时候我就成了第一。”“你还是赶紧走吧,你知道每天应付那些色鬼要死多少脑细胞。”小哥下逐客令,“好吧,改天过来找你。”我正要走,想起一件事,“纯熙什么时候弹琴?好想再听一次那天他弹的曲子。”小哥叹了口气,“要听他弹钢琴,很难。”“为什么,他弹得很好,比那些自称是XX家还要好。”我讶异,“以后有空再和你说。”小哥的声音变得很忧伤,我更加疑惑。
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纯熙满脸怒气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后面跟着几个穿黑衣的人,黑衣人上前围住他,纯熙的衣服乱糟糟的,显眼经过一番撕扯。“主人叫你上去。”黑衣人的声音冷漠又机械,纯熙黑着脸没说话。这时从过道走出一个满脸横肉丑陋不堪的肉团子,他慢慢走近纯熙,黑衣人纷纷让道,“哼!**还立牌坊,今天我非要你不可。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位高高在上的纯熙少爷?”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非常恶心。我回头看了看小哥,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纯熙,手紧紧的抓着手上的杯子。纯熙瞪着眼睛没说话,气到极致了吧。
“男爵大人,你又何必和小孩子过意不去?”咯琉斯急匆匆赶来。“无论如何今天我要定他了,谁说都没用。”肉团说话的时候,我都觉得有油要流出来。就算纯熙真的是做那一行,也有权拒绝任何一个人。我见咯琉斯很为难,我上前把纯熙拉到我身后,“他是我的人。”对于我的突然出头,他们很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肉团很不悦,“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在我这里,没有这个词。”说完拉着纯熙的手要走,黑衣人围了上来,我三下五除一,把他们一一撂倒。看着他们一副副吃惊的模样,我笑笑,以为我好欺负?我可是空手道九段。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拉着纯熙的手离开。
纯熙靠在车窗上沉默不语,眼神悲恸,我非常担心,“你没事吧?”纯熙没理会我,好像沉浸在某种回忆中,眼睛泛泪。我没再说话,载着他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游走。
电话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我瞄了一眼,是阿瑟的电话。“什么事?”电话那头阿瑟明显有怒气,“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11点。”我莫名其妙
“所以呢?”
“什么所有?”我一头雾水。
“你在哪?”
“我送一个朋友回家。”
“什么朋友?”敢情是查岗?这种事不是我做吗?
“你不认识的。”
阿瑟没有说话,直接挂断电话。我非常纳闷,这是哪一出啊?“你前面放下我就行,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纯熙强颜欢笑。“你住哪?我送你回去,这里不好打车。”我怎么可能把他丢在这里。“我现在还不想回去。你放下我就行。”纯熙坚持。我想了想,“你去我那。”“不方便的。”“我不经常住那。”我打消纯熙的疑虑,纯熙没再说什么。
我和纯熙来到玻璃房,在小道上再次遇到君北,他晚上散步的习惯?君北见到我很高兴,见到旁边的纯熙很疑惑。“君北,这是纯熙。”“纯熙,这是安君北。”我互为介绍。“你好!公爵。”纯熙的声音淡淡的,没有精神,“你好!纯熙。”显然他们是认识的。“纯熙今天有事,暂住在我家,我先不和你聊。”我道,“我们再约,上次都没说几句话。”君北看了眼纯熙,若有所思。
安顿好纯熙后,回到阿瑟那里已经是凌晨2点。他应该睡了吧,我蹑手蹑脚路过客厅,客厅有人!阿瑟在喝酒,看到我,不知是醉了还是生气,脸红红的。“听说你包了一个MB,什么时候这么阔气,怪不得电话里都不敢承认。”我走近阿瑟,“你想到哪去了,他今天遇到麻烦,我顺道帮忙而已。”“哦?用得上大大出手。”我直接坐在阿瑟的腿上,吻上他的唇,抱着他,“还是我们这样好。”这好像是我第一次主动,我不想再为某些无须有的事而猜忌。不过阿瑟还是很介意的样子,有几次特别用力,我不就是说了一句“他是我的人”吗,有必要记恨那么久?
第二天回到玻璃房的时候,纯熙已经离开,他在桌上留给我一张字条,“谢谢你,如风。”字迹清秀工整。我想既然帮了头,顺便把尾也清了。我刚要出门,门铃响了,打开门,竟是小哥。不过他一身快递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你?正要找你”我满脸惊讶,小哥很淡定,“看到名字,我还在想,不会就是我认识的木如风吧。”“你怎么跑去送快递。”我从他手中接过包裹,小哥裂开嘴笑了,“生活艰难啊!谢谢你昨天帮纯熙解围。”“举手之劳,关于纯熙的事,我正有些问题要问你。”小哥低头沉思,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