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传闻你是个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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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传闻你是个t?!-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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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先生,你等了我那么久可曾有过后悔?明明就一点也不值当啊! 我从来都没对你好过你却给我最温暖的怀抱,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给我一个家,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守着我……我却爱着不爱我的她,遗忘了你的深情。 上帝可能都已经看不下去我了,所以他在你离去后如此抱负我。 难不成这还真是一还一报?可我还爱申仪迟,如同你爱我,从未变过。
  程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睁开眼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胸腔里残留的疼意正在提醒她不是简单的睡醒了而矣。
  程壹从床上坐起,脑袋有些昏沉,即使知道是那药的副作用她还是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似乎这命没有多长了呢。
  倒也好——省得痛苦。
  楼下厨房传来的声音让程壹一愣,许安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她又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两点半。做饭也太早了吧?
  程壹想下床去看看,倒不是担心许安会出什么事,她只是担心她那厨房。
  那厨房的厨具可都是德国进口的,虽然这房子不是她的,但要知道的是,像沐林那种抠门的银行家课不是什么善良的主!
  脚还没下地程壹就感觉到一阵疲惫,她实在没力气了,每次发病都会要她半条命,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作者有话要说:  

  ☆、14

  “你醒了?”房门被打开,申仪迟端着一粥走了进来,“我做了点粥,你先吃点吧。”
  程壹看着申仪迟温柔的模样,呆呆地眨了眨眼,憨憨地点了点头。
  要是许安在这,程壹一定会被许安狠狠地亲个够的!
  申仪迟见程壹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又是一脸笑意,用勺子舀了点粥,送到程壹嘴前:
  “张嘴。”
  程壹一瞬间就涨红了脸,这是要喂她饭的节奏么?
  “我……我自己来……”程壹又结巴了。
  “张嘴。”
  “额……”
  申仪迟完全不理会程壹的别扭,继续重复道:
  “张嘴。”
  “……”程壹听话的张开了嘴,唔,味道不错唉。
  程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申仪迟,犹豫了一下,夸道:
  “很好吃……”
  “我知道。”申仪迟一脸淡定,继续喂程壹饭。
  程壹:“……”
  是那个王八蛋说的女人为你做饭要夸别人厨艺好的?!
  尼玛!申仪迟不吃这套!
  待申仪迟把饭给程壹喂完了后,还贴心的用纸巾给程壹擦了擦嘴。
  “……我不是小孩子……”程壹红着脸,小声道。
  申仪迟闻言,看了一眼别扭的程壹:
  “你小我三天。”
  “……”程壹翻了个白眼,找不到话说了。
  “好些了吗?”申仪迟问道气色恢复了不少的程壹。
  程壹点了点头:
  “好多了。”末了又补了一句,“谢谢。”
  申仪迟看了一眼程壹,起身走到书架:
  “这么多房间怎么把书房搬到卧室里了?”
  程壹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
  “方便些……”
  申仪迟好笑的看了一眼程壹,这人怎么这么懒?
  申仪迟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一下,随口问道:
  “你喜欢看经济学?”
  “就随便看看。”程壹打马虎道。
  她能说她看经济学是因为申仪迟喜欢吗?
  申仪迟没有说话,她才不会信程壹的话呢。随便看看?随便看看还在做笔记?做的这么详细?
  你当她和程壹一样傻吗?
  申仪迟看着书架上成堆的书,问道身后的人:
  “怎么没历史类的书籍?”
  “有啊,”程壹从床上下来,走到书架旁,从上面拿了一本书递给申仪迟,“这本。”
  申仪迟看了看手中的书,《货币战争》,有些无语道:
  “这本不还是经济类的么?”
  程壹一脸的认真:
  “这是财史类的。”
  “……”申仪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程壹安静的看着申仪迟的侧面,心里觉得很平和,但一想到申仪迟已经结婚了,她的心脏就一阵狂跳,刚刚压下去的病又在蠢蠢欲动了:
  “申……仪迟……”
  “怎么?”申仪迟抬起头看着程壹。
  “没……没什么……”程壹别开了脸,有些恼怒。
  为什么申仪迟会这么早就是别人的了?
  她还没来得跟她说再见就要永别了么?
  程壹有些发愣,下一秒鼻间就闻到了一股清新的发香,申仪迟抱着程壹一的腰。想起公孙芷的话,一顿:
  “我没有结婚。”
  “是……是么?”
  程壹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被申仪迟下一句话打击了个够:
  “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谁?”程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的说出了口。
  “你跟许安是什么关系?”申仪迟将头埋在程壹的胸前,听着程壹的心跳声,答非所问。
  “她是我朋友,像姐姐一样。”程壹犹豫了半天,还是伸出了手回抱住了申仪迟。
  心脏的一阵狂跳全部被申仪迟收进了耳里,她勾了勾嘴角,问道程壹:
  “壹,我们认识多久了?”
  “六年。”程壹老实道。
  “是七年。”申仪迟纠正道。
  “是六年啊,我们高二的时候。”
  “那是你认识我的时候,”申仪迟紧了紧手臂,“我认识你时在高一的时候。”
  “啊?”程壹惊呆了。
  她一直以为是她先认识申仪迟的,原来事实是申仪迟早就认识她了。想到自己当年为认识申仪迟找的各种理由,制造的各种偶遇,让程壹脸上一红。
  真是年少不知愁啊。
  “阿壹……”申仪迟抱着程壹,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
  “如果有些事你不想说,我就不问好了。”
  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
  程壹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将申仪迟抱紧。
  记忆中,这是她们最近的距离了。
  谢谢你,申仪迟。
  真的很谢谢你,你的怀抱让我感到很温暖。
  熟悉的阳光的味道,全世界只有你才能给我。
  如果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多好。我与你拥抱着,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过了很久后,直到申仪迟腿有些发麻了,申仪迟才反应过来自己与程壹抱了多久。申仪迟在程壹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贪恋程壹的怀抱:
  “我们还要抱多久?”
  闻言,程壹立马就推开了申仪迟,红着脸,结巴道:
  “对……对不起……”
  申仪迟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程壹,这人怎么在她面前永远都紧张地像个孩子一样啊?
  “你倒什么歉啊?是我先抱你的。”申仪迟将书放回原处,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想到你房间还挺整洁的。”
  “啊?嗯……哦……”程壹一紧张就说不顺话。只知道点头。
  申仪迟见状故意道: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程壹赶紧说道。
  “真没什么?”
  “没有。”
  申仪迟正想再逗逗程壹时包里仪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苏竺安。——申父为申仪迟定的未婚夫。
  歉意的看了一眼程壹,申仪迟走出房间到外面接电话去了。留下程壹一个人在原地,回味着刚才距离。
  申仪迟,刚才好像抱了她唉……
  “喂?”申仪迟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迟迟,是我。”苏竺安在电话里说道,“在做什么啊你现在?”
  “嗯,我知道。”申仪迟有些不奈烦,她一向不太喜欢别人这么亲密的和她交谈,更何况是她那该死的未婚夫苏竺安,“有事吗?”
  苏竺安轻笑了一声,申仪迟还是对他这么不冷不热的,真是让他好生难过:
  “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申仪迟拒绝道。
  “我有事给你说,很重要。”苏竺安在电话里说道。
  申仪迟沉默了一下,想到自己虽然被父亲赶出了家门,但爸爸生意上的很多事还是需要苏家的帮忙。心里叹了一口气,问道:
  “在哪?”
  “新月大饭店,五点见?”
  申仪迟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三点多四点了,现在赶过去的话差不多。
  “我知道了。待会见。”
  “待会见。”
  申仪迟挂了电话,想了一下便再度回到程壹的房间,见那人正在橱窗看漫画,勾了勾嘴角:
  “是壹。”
  程壹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笑意的申仪迟,有些呆了。
  她第一次见申仪迟笑的那么温柔。
  “我有点事要先走了哦。”
  程壹点点头,温和道:
  “我送你下楼。”
  申仪迟:
  “不了,你在家多休息吧。我先走了。”
  “哦,好。”程壹像个小学生一样对申仪迟言听计从。
  “那我走了。”
  待大门关门声响起,程壹才回过神,无意中看见镜子里的人一脸傻笑时才反应过来。
  她又对着申仪迟犯痴了……
  怎么可以这样啊……她好歹,也是堂堂军火商啊!怎么可以这么没定力!不过……那人是申仪迟唉……那就,也没什么的吧。
  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15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撒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在这个时间与金钱充斥着的时代里,每个人都康慨而自私的生活着。不同的是上层人的生活富丽而堂皇,下层人的生活辛酸而坎坷。最讽刺的是,在这所国际都市里,所谓的上层人和下层人中间只隔了三条街道的距离。
  身份的差别在权金天下的社会里显得尤为重要。即使我们知道:
  上位者有上位者的骄傲。
  底层人有底层人的自豪。 
  但我们却仍忍不住悲悯,因为总会有自以为是的家伙仗着他那未死的老爹和那未衰的老娘而放肆在世人的生活里。比方说:苏竺安。 
  申仪迟坐在这所苏氐旗下的高档西餐厅里,忍受着对面的苏竺安的无理已经长达半个小时了。她在想,如果不是因为苏家和申家是世交的关系,她是真的很想将桌上那瓶八二年的经典拉菲红酒全部泼在苏竺安那张算得上英俊潇洒的脸上了。
  同样是苏家的孩子,怎么苏竺安的大哥苏景允却和这人完全相反?
  苏竺安……申仪迟想泼他红酒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即使她知道在这种高档的餐厅里做出这种事情是有失身份的。但,原谅申仪迟这些年脾气越来越不好了。
  又尤其是在苏竺安开口插手她的事情后,这种想法就越发地强烈了:
  “迟迟,你看现在你都二十四岁了。咱俩的婚事也该照着上辈的意思进行了吧?再说,你爸年纪也大了,你也该尽尽孝道了不是?”苏竺安看着美丽而冷淡的申仪迟,一脸的诚恳。
  闻言,申仪迟抬头看了一眼苏竺安,再次强调道:
  “我喜欢女人。”
  苏竺安有些火大,申仪迟已经很多次向他坦白了自己的性取向了。只是他一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喜欢女人?!
  又是喜欢女人!他们苏家是招谁惹谁了?他们两兄弟为什么喜欢的人都是他妈的是该死的同性恋?!
  苏竺安冷笑了一声:
  “迟迟,那是一种病。会好的。”
  申仪迟嘲讽的看着苏竺安,笑问:
  “哦?是吗?那不知你的嫂子,谢诗永得的这病治好了吗?”
  苏竺安身子一僵,被申仪迟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谢诗永……二十八岁才嫁给了等了她十年的哥哥苏景允,却不到一年就同他哥离了婚。原因是,她是同性恋,而她那相好莫子兮在一场事故中身亡,谢诗永伤心欲绝。
  离了婚的谢诗永什么都没带走,倒是只身一人去了国外,抚养莫子兮的侄儿莫问。
  这一走,就是三年。查无音讯。
  让他哥,梦魂以牵。
  “你……”苏竺安有些火大的盯着申仪迟,后者仍一脸淡定。
  “找我来有什么事?”申仪迟简直一秒都不想和苏竺安呆下去了,她擦了擦嘴,无视苏竺安的愤怒,“我很忙。”
  苏竺安冷笑一声:
  “真不知道你在那破公司当个那个破经理有什么好忙的,”顿了顿,兴许是怕申仪迟生气,又转移了话题,“明天是程家家主九十岁大寿,请了苏家。”
  申仪迟冷漠地看着苏竺安;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程家家主过生日,干她申仪迟什么事?!
  苏竺安被申仪迟气的不轻,他提醒道申仪迟:
  “你别忘了,我们还是未婚夫妻!”
  什么叫与她无关?!
  “那又怎样?你也说了,是‘未婚’,就算结了婚也会离的。”申仪迟一点也不客气。
  听口气,是铁了心不会和苏竺安去的。
  “是我哥让的。”不得已,苏竺安只好亮出底牌。
  苏景允的话,申仪迟一向是会听的。
  申仪迟沉默了一下:
  “几点?”
  “晚上七点,我去接你。”苏竺安松了一口气。
  “好。”
  然后申仪迟就安静的沉默着。
  不想说话了。
  而这项沉默的权利并非只属于申仪迟,同样也属于别人。就像远在这个城市的正西方,位于内陆地区的成都郊区开外百十公里之处的女子第一监狱外的许安一样。
  女子第一监狱,全中国最大的女子监狱,也是女囚们最痛恨而又畏惧,极度残酷的地方。
  这里关押着的最穷凶极恶的女囚。
  女子第一监狱,不可置疑:
  这儿是她们最后的收容所。
  这儿是她们改过自新的天堂。
  这儿是她们惭悔人生的地狱。
  这儿也是,曾关押陈安安六年的地方。
  下午下的飞机,一出机场就来到了这儿。许安在这监狱门外站了大概有三四个小时了,思前想后还是没打起勇气进去找那个人。
  她就这么一直站着,并安静的沉默着。夜幕的降临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只是忽然期待天空中能升起一轮明月,来照亮她的爱情。
  沈纹。
  沈纹。
  沈纹。
  许安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完全没发觉天空中下起了雨。直到一把伞出现在她的头顶,伴随着的是沈纹清凉的嗓音:
  “你还要站多久?”
  沈纹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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