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们一听这话,都嘻嘻地笑起来。还有一个小孩喊了起来:“一拜天地,二拜”
山雀窘迫的低着头,红着脸。
尤越怕山雀害臊,再跑出教室,赶紧维持班级秩序,他大声喊着说:“安静了,安静了,现在,我向同学们介绍一位新同学,这位是新来到我们班的”尤越还不知道山雀叫什么名字,他说到这里,停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山雀:“我我叫山雀。”
小学生们又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喊:“山雀,山雀,山里的雀儿。”
一个小学生说:“错啦,错啦,什么山里的雀儿,山里的雀儿咋飞城里来了。”
另一个学生问:“那,那她是什么雀儿?”
一个小学生:“笼子里的雀儿。”
尤越见小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喊着说:“安静了,安静了,请山雀同学入坐。”
山雀走到了最后面的一个座位上。
下课了,小学生们又议论起山雀来。
一个说:“这个同学,也忒大了,我怎么看怎么不象同学。”
一个说:“她咋不象同学呢,老师说是同学,就是同学。”
一个说:“同学得年龄差不多,她 ,忒大了,我看,她倒象………嘿嘿嘿。”
小孩子见他说到这儿,不往下说了,就追着问:“傻笑,说呀,她象啥呀。”
那个小孩说:“象个妈。”
小孩子们听了,起着哄,呕呕地喊着:“象个妈,象个妈。”
山雀羞得趴在桌子上。
小孩子们可不管山雀羞不羞的,他们反倒围了过来,围着山雀叫着:“象个妈,象个妈,………”
尤越领着一个小学生,来到教室找山雀,他见孩子们正围着山雀喊“妈”,制止着说:“喊什么喊什么,同学就是同学,叫什么妈。”
孩子们停止了叫喊。
尤越对领来找山雀的学生说:“这就是山雀同学。”不想那小学生见了山雀,用清脆的童声,清楚地叫了一声:“奶奶。”
小孩子们又热闹起来,“奶奶、奶奶”的叫声,不绝于耳。
尤越训斥着那个小学生:“你傻呀,她,是同学,你怎么管她叫奶奶呢?”
这个小学生叫尹继祖,是尹瑞信的亲孙子,他听尤越这样说他,嗫嚅着说:“是………是我爷爷,让我管她叫,叫奶奶的。”
小孩子们听了,立刻又叫起了“奶奶”,教室里到处是一片“奶奶”的叫喊声。
山雀羞得趴在桌子上,但面对天真的孩子们,她还是很开心,她听着教室里一片“
第四章 高鹏远再起微澜
###(二)第四章 高鹏远再起微澜
(二)高鹏远在回马岭受了伤,他马上就想到,一定是虎须崖的人伤了自己,因为他去回马岭打伏击,是在虎须崖大呼小叫地说的,虎须崖的人都知道,别处的人都不知道。他跑回了虎须崖的马架子里,耷拉着个受伤的手,在马架子里来回走着,查看着虎须崖上的每一个土匪。他想看看,到底是他们之中的谁,扎了他这一刀。
留在虎须崖的土匪见高鹏远用狼一样的眼光盯着他们,知道高鹏远是在怀疑他们,一个个都闭上眼睛不说话,心中既不高兴,又有点儿怕。可又不能解释,怕一说话,引起高鹏远更大的疑心。
高鹏远巡视了几个来回,也没看出谁有破绽,只是看见他们一个个都闭上眼不说话,明白这些人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他心说不好,这样一来,他高鹏远不是更没人缘了吗?他马上想出了一个主意:把这事挑明了,叫人们都发表发表意见,说明高鹏远没有怀疑谁,只是想找出伤他的人。他商量着与大家说:“哎哎哎,你们几个小子都说说,他妈的伤我的这把刀,是咋来的呢?啊?”
那些人还是闭着眼,不说话。
高鹏远见他们还不说话,知道误会已深,就耐着性子说:“哎,哎,哎,你们都说说呀,你六叔不是没想出来么,你六叔现在也二百五了,你们替我说说呀。”
高鹏远说自己是二百五,那些人才憋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有个土匪老幺说:“六叔是有名的‘虎须诸葛’,六叔都想不出来,咱们都是猪脑子,就更想不出来了,让我们说什么呀?”
大家说话了,不那么戒备了,高鹏远也放松了,他神秘地说:“这一刀好啊,这一刀使咱们高家班儿,免了一劫呀。”
土匪听高鹏远这样说,都觉着新奇,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高鹏远。
高鹏远见大家这样看着他,嘿嘿一笑,说:“这一刀就叫我打不了枪了,你们都知道,我的枪法,一枪出去,准撂倒几个警察,撂倒了人家警察,警察还不跟咱们高家班干急的吗,那还能有咱们高家班的好吗。”
高鹏远在拢络人心,他想,他把人心都拢络住了,不就………。想到这,他又不能不想到高怀清,他想怎么拢络人心,也比不了高怀清,在虎须崖,有高怀清就没有他高鹏远。想到这儿,他的出路,就是离开高怀清,离开虎须崖。
可到哪儿去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好去处,这地方太好了,走,马上走。刚走到马架子门口的高鹏远又站住了。他又想,走是走,可不能就这么走,走前,我得会会高怀清。他高怀清现在能在哪儿呢?一个胳膊受了伤,没来虎须崖,哼,一定在那娘儿们那里。他马上叫人去了春生嫂那里找高怀清。
高秋生来到春生嫂家里,一进门就说:“老六爷子叫大当家的,上山商量大事。”
春生嫂听了高秋生的话,还没等高怀清说什么,她先说:“不去,高怀清受伤了,去不了。”说到这儿,她又立着眼说“你知道,这是谁打的吗?”
高秋生愣愣地看着春生嫂。
高怀清怕把高鹏远暗算他的事张扬出去,对高家班儿不利,急忙走过来说:“县警察局的那帮警察打的,只是一点儿轻伤,能去,走吧,去虎须崖。”
春生嫂听高怀清这样说,也明白了高怀清的意思,把这事说明了是不好,高怀清还要与高鹏远打交道呢,但她实在是关心高怀清,一把抓住高怀清说:“谁打的我不管,你受了伤,我就不叫你走。”
高怀清回过头来,轻轻地推掉了春生嫂拉着自己的手,说:“没事的,就这一点儿伤,没啥事,你放心吧。”
春生嫂仰着一张泪脸看着高怀清,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高怀清拍了拍春生嫂的肩膀,算是告别,他转过身去,与高秋生走出了春生嫂家的小屋子。
春生嫂追到了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走远了的高怀清。
高怀清一进虎须崖的马架子,高鹏远马上就站起来,用少有的恭维口气说:“大当家,您来了,听说,听说你还受了点儿伤?”
高怀清见高鹏远也不想把这事挑明,也用缓和的口气,轻描淡写地说:“县里那帮警察的枪法差远了,要是换了六爷你,一枪就会要了我的命。”高怀清的话非常高明,话里有两层意思,一是警察打的,不是高鹏远打的,要是高鹏远打的,他高怀清就没命了。
高鹏远还以为高怀清真是稀里糊涂,不知道是他打的,嘿嘿冷笑两声,说:“老七命大,真命大,嘿嘿,要不,你咋儿能当大当家呢。”
高怀清斜看了一眼高鹏远,说:“六爷儿,听你的话,是你想掌这个舵了,要不,您来当虎须崖的大当家。”
高鹏远听高怀清的话不对路,赶紧把话打住,说:“怀清,看你把话说哪儿去了?远啦远啦,扯远啦,咱们说正事吧。我叫你来,还是为了高家的事,咱们不是叫高家班吗,所以这高家的事,咱们就不能不管。”
高怀清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听高鹏远说话。
高鹏远见高怀清没有说话,又接着说:“高家四侄儿高连城,硬是叫一个小丫头活活给打死了,这仇咱们不能不报!”
虎须崖上的土匪,现在都知道高连城死了,被高鹏远这么一煽动,情绪又都起来了。高怀清知道,这时候是不能驳回高鹏远的话的,他反问了一句:“六爷儿,您说呢?”
高鹏远微微一笑,心里说,你叫我说,我正想说呢,他接着说:“大当家叫我说,那我就说了,大当家的反对硬拼,我也同意,可又不能不管高老四的死,我看,咱们摸进县城,偷偷地杀了那黄毛丫头,再偷偷地撤回来,咱们人不受损失,高家老四的仇也报了,大家说咋样?”高鹏远说完了这话,他觉着这话很高明,得意地看着高怀清。
高怀清虽然识破了高鹏远的把戏,这时候还不能戳穿高鹏远,为了防备高鹏远自拉队伍,他问了一句:“六爷儿,您想带多少人进县城?”
高鹏远也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办,还不能马上回答高怀清,也反问高怀清,说:“大当家,你看带多少人好呢?”
高鹏远这样问高怀清,他也想摸摸高怀清的底儿,再安排自己的小九九。
第五章 为了报答尹瑞信对她的好
###(二)第五章 为了报答尹瑞信对她的好
(二)一盏明亮的玻璃罩灯,把山雀和尹瑞信的卧室照得通明。
忙活了一天的尹瑞信,懒懒地躺在床上,两眼迷离,他眯着眼,似睡非睡。
山雀对尹瑞信现在是满怀着一股感激之情。是他保护了自己不受土匪的伤害,是他保护了爷爷和弟弟,是他送自己上了学,是他给了自己一个安稳的生活。除了感激,她也是个女人,下午,尹瑞信亲近自己时,他那老牛般的喘息声,对她也充满着异性的吸引,她有些念念不忘了。现在,她趴在尹瑞信的耳朵边上,轻声地问:“老爷,您,您还记得吗?”
尹瑞信正迷迷糊糊的眯着,被山雀一说,忽然打了个激灵,他睁开眼,懵懵懂懂地问:“啥?你问啥,我还记不记得?”
山雀也眯起眼,笑眯眯地说:“牛。”
尹瑞信更不懂了,他诧异地问:“啥,你说啥,牛?什么牛?”
看见尹瑞信懵懵懂懂地样子,山雀嘻嘻地笑着,捅了一下尹瑞信的胳肢窝,说:“你,你就是牛。”
尹瑞信这才想起来,下午,山雀刚一放学,他与山雀发生在商栈后屋里的那事。
下午,山雀放学回到商栈,她为自己能上学非常高兴,她看到了尹瑞信对她的关爱,他对她是真好。她回到商栈后屋,看见只有尹瑞信一个人在屋里,就跑过去,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亲亲密密地叫了一声“老爷。”
尹瑞信被山雀这么一抱一叫,刚才被妹妹尹芙蓉胡搅蛮缠的那些烦恼,马上都烟消云散了。他虽然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但由于他平日里养尊处优,身体保养得非常好,心底里总免不了想那些男女之事。现在,山雀软绵绵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心里一股冲动,从上到下,热遍了全身,连他那总是耷拉着东西,也有点儿勃然而起了。但因为到了快要收班的时候,他不知道伙计们什么时候来向他报账,所以他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是把他那稀疏的胡子,贴在山雀那柔嫩的脸蛋上。
山雀的脸上一阵刺痒,她笑呵呵地往下一缩,蹲在了地上。她往下蹲的时候,身子正摩擦着了尹瑞信翘起的那东西。
尹瑞信被山雀弄得,激情难耐,他瞪着眼,看着蹲在地上的山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山雀吞了下去。
山雀也被尹瑞信的激情所感染,她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匆匆进来报账的伙计,把他们的激情赶跑了,他们各自怀着难耐的情绪,结束了这一次的激情冲动。
现在,尹瑞信听山雀叫他“牛”,马上就想起了下午的事,他顿时来了精神,一个翻身爬起来,把山雀压在身下,两只手捧着山雀那娇嫩的脸蛋儿,嘴对嘴地说:“你说什么?你说我是牛?”
山雀被尹瑞信这么一压,一捧,一问,女人的需求压倒了她的感恩,她撒着娇说:“你下午,瞪着眼,呼哧呼哧地朝我喘气,就象,就象我们老家发情的公牛,你,你就差一点儿,差一点没把那东西,拉拉出来了。”
山雀这话,把一个已经上来情绪的老人,兴趣推到了极限,他“呼”的一口,吹灭了灯,拽开山雀的衣服,努力把自己的那东西,塞进山雀那绷紧的*。
尹瑞信毕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到底精力不足,他只努力地干了一会儿,就头一歪,身一软,光着腚,四仰八叉地睡了过去。
山雀,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个精力正足的女人,被尹瑞信舞弄得心荡神迷,兴趣盎然,情绪正浓,尹瑞信却昏昏地睡去了。女人的*本来就慢,山雀的*慢慢起来,慢慢地在她身体里奔腾着,膨胀着,膨胀得叫她都难以承受了,尹瑞信却睡了,使她不能发泄。不能发泄出来的*,象火一样,燃烧着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她看着昏睡的尹瑞信,看着他那隐藏在花白的*丛里,软绵绵的东西,她失望的流着泪,只能用牙狠劲地咬着被子的一角,控制自己颤抖着的身体。
忽然,尹瑞信一个翻身,这给山雀又带来了希望,她眼巴巴地看着尹瑞信,心想:他醒了,他还能吗?
尹瑞信的翻身,也只是一个翻身,他从仰面躺着,翻过身来,变成了俯身趴着。在山雀看来,尹瑞信只是把软塌塌的那东西,藏在了身下。她更失望了,她原来的情绪一点儿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无限的遗憾和失望。
满怀激情的报恩行动,到了,只落了个激情难耐。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怀着鬼心眼儿进县城
###(二)第六章 怀着鬼心眼儿进县城
(二)高怀清听高鹏远说,去县城多少人,要他来决定,他看了看马架子里的人,寻问着说:“你们,谁想跟着六爷儿去县城呀?”
马架子里的土匪听高怀这样一问,谁也不说话了,刚才脸上还有的那些不平之气,也似乎也都没有了,一个个都低下头,连看一眼高怀清的勇气都没有了。
高鹏远见土匪们是这个样子,心里马上就翻了个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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