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那事的毛驴儿,什么力气都没有了,象是一头顶架顶输了的牛,软软地靠在杨大屁股的怀里。他闭着眼睛,体验着女人那柔软而温暖的胸脯,他感觉这胸脯软软的,热忽忽的,舒服极了。
杨大屁股正紧紧地抱着毛驴儿,一只手抱着毛驴儿的腰,一只手在毛驴儿的脸上摩挲着,时不时地还舔上一点儿吐沫,然后再摩挲。
毛驴儿说话了,他闭着眼问:“姐,你还要钱不?就只要俩大子儿吗?”
杨大屁股一心地摩挲着毛驴儿的脸,她正要往手心里吐吐沫,听毛驴儿问这话,把刚刚吐上吐沫的手,搧在毛驴儿的脸上,轻轻地打了一个小嘴巴,然后再用手指头在毛驴儿额角用力一戳,说:“没良心的,你再提钱,我和你急。”
毛驴儿的脑袋被杨大屁股戳得一歪,可他还是闭着眼睛,笑了笑,说:“姐,玩之前,你不是说,你是个有价码儿的人吗,你不是说,你是‘俩大子儿,玩儿一回’的价码吗?”
杨大屁股又轻轻地打了毛驴儿一个小嘴巴,她也笑了笑,说:“人的价儿,那是对旁人,对自己人,还能有价儿吗?宝贝儿,你的那个啥啥,都是我的了,我要你钱干什么,要是要你点儿什么的话,我也是要你那宝贝儿呀。”
毛驴儿被杨大屁股说得心舒神泰,他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兄弟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是姐姐给了毛驴儿‘驴’一把的机会,让毛驴儿,真的‘驴’了起来,我从今以后,不管是什么东西,就是那宝贝儿,也都是姐姐的了。”
杨大屁股听了,把毛驴儿抱得紧紧的,还把一只手伸了过去,抓住毛驴儿的那“宝贝儿”。
毛驴儿在杨大屁股的怀里,尽情地享受着异性的爱。
巴嘎砬子村公所里。县里来的调查人员进了屋,走到了正在垂头丧气的高连海身边,他们从村民们的嘴里,知道了坐在炕上的高连海是村长,就递上了介绍信,说:“我们是县里的,到你们村来调查一件事。”
高连海激灵一下,他拿过介绍信,从炕上下来,看着眼前的来人,说:“你,你们是县里来的?”
调查人员:“这介绍信不是假的吧?”
高连海:“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
调查人员:“不要说别的了,说吧,这些人说的钱,是什么钱?怎么回事?”
高连海:“我,我真说不清,因为,因为…”
调查人员:“村民要什么钱,你作为村长也不知道吗?”
高连海:“知道,他们要的,是村里打地主老财时,挖出来的浮财。”
调查人员:“你们村里地主老财的浮财,没有分给村民们吗?”
高连海:“分了,他们说分少了,所以又来向我要,可我真不知道,因为分浮财的事,是毛驴儿和小矬子管着。”
调查人员:“你没有和他们说,你不管这事吗?”
高连海:“说了,他们不信,他们说,一村之长一定啥事都知道,我说不知道,他们也不让我出去。”
县里的调查人员笑了笑,他们来到门口,对守侯在门口的村民们说:“我们是县里来到人,我们能解决你们说的问题,你们谁能把一个叫毛驴儿的,或者叫小矬子人找来,由我们来问他们,行吗。”
一个村民自告奋勇,说:“我能找,我能把他们都找来。”
作者题外话:小说《巴噶砬子轶事》,应该算是一篇历史小说,一篇近代史的小说。您要是从头看看,我想,您一定就了解了,在解放初期,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草民们的真实情况。看看吧,请多提宝贵意见。
第二十五章 土改后期事纷纷(5)
###(五)第二十五章 土改后期事纷纷(5)
(五)尹家大院的厢房里,尹浮萍正对山雀讲着村里发生的事。
尹浮萍:“山雀呀,咱们也得知足呀,你知道,你住进了高家后,在咱们这个大院里,都出了些什么事啊?那可真惨啊。”
山雀默默地听着,一声不吭。
尹浮萍:“你就说高明礼吧,他家把埋了的银元,都起出来交了,可小矬子还往死里逼他,逼得他没有活路了,就一头,一头撞死了。”
山雀还是没有说话,她只是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对这件事,高占海是亲眼所见,他也听尹浮萍讲了好几遍了,可他还是听尹浮萍说一遍,再骂一次。他听着听着,就又骂起来:“狗日的高连吉,他不得好死,说不定哪一天,就一个枪子儿,把他脑袋掀开,打他个脑浆迸裂。”
尹浮萍:“这是一件打死了人的大事,平常日子里,把人打得鬼哭狼嚎的事,就更多了,哪一天哪一时没有?所以呀,你好好的,没把你咋地,咱们就烧高香吧,你呀,
也别心里老过不去那个劲儿,这,总归齐是一场运动呀。”
山雀长长地吐了口气。
尹浮萍:“你不看别的,你看看这俩孩子,你也得收收心了,咱们今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月牙儿和山崽儿,正在炕里边玩得高兴。
山雀看着两个孩子,眼角上不禁滚出了一滴泪珠。
毛驴儿从杨大屁股家里出来,正美的哼着小调儿在街上晃悠,那个村民上去一把,就抓住了毛驴儿,嘴里边还催着:“可抓住你了,快走吧,你跟我快走吧。”
那村民拉着毛驴儿就走,把个毛驴儿也抓毛了,他愣愣地跟着走了一会儿,才反过劲儿来。他想,我土改工作队队长,怎么能让一个老百姓拉着走呢。
毛驴儿手一挣,挣脱了拉着他的村民的手,摆着架子说:“干什么,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敢拉本队长呢?”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连着就说了好几个“干什么”。
拉毛驴儿的村民被毛驴儿一训,也知道自己大意了,他马上松开手,“嘿嘿”地陪着笑脸,说:“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找你,有人叫我来抓你,要不,你就是借给我俩胆儿,我也不敢这么拽你呀,你大小也是土改工作队队长呀。”
毛驴儿听村民这样一说,自己马上也来了神气儿,他大咧咧地说:“就是有人找我,你也不能这么拽我,还有,就算有人找我,我也得听听是什么人找我吧,他找我,他谁呀,值得不值得我去呀。”
那村民陪着笑脸,说:“是,是,是得看看找你的人是谁,值得不值得你去。”
毛驴儿脖子一梗,说:“说,谁找我。”
村民倒磕巴起来,他说:“听说,听说是”
毛驴儿更来了神气儿,他教训着这个村民说:“听说,听说一个人找我,你就这么拽我呀?你听谁说,说他谁呀?”
村民:“听说………是县里的人,找你和小矬子。”
毛驴儿一听,吓得回头就跑。
村民回头一看毛驴儿要跑,他愣了一下,马上又来了精神,你敢跑,我就敢追,他边追还边喊:“抓住毛驴儿,抓住毛驴儿,别让驴儿跑了。”
毛驴儿来了个急回头,一下就站了下来。
追他的村民因为跑得急,脚没刹住,一头撞在了毛驴儿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毛驴儿和村民都爬起来,村民问毛驴儿:“你咋不跑了?”
毛驴儿看自己也跑不了,又神气地说:“我跑什么?我怕什么?我这是试试你,看你对我啥态度,你对我就这态度,行,以后有你的好瞧,走,走吧,见县里来的人去呀,我倒要看看,那是啥人。”
杨大屁股耳朵上戴上耳环,手上戴上了金镯子,在街上晃来晃去,见人就显示自己的金银首饰,特别看见女人,就更加显呗。
杨大屁股:“咋样?这耳环可是纯金的,这金镯子,一个都有半斤重,我杨素素啥人?你们以前不知道吧,正儿八景的千斤小姐,要不,哪儿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呀。”
听的妇女撇撇嘴,说:“一个都半斤,还一斤呢,压死人不偿命啊。”
杨大屁股晃了晃满是首饰的脑袋,说:“不是压死人不偿命,是馋死人不偿命,你眼馋了吧?馋死你。”
听了杨大屁股这话,那个妇女朝她“呸”了一口,说:“呸,显巴什么,你哪儿来的这么多东西,准不是好道来的,十有八成,是被男人压肚皮挣的皮条钱。”
杨大屁股并不怕人说她搞男女关系,她反倒拍拍肚皮,脑袋一扬,说:“皮条钱咋啦?皮条你不是也有么,你那皮条它咋挣不来钱呀?那是你那皮条不值钱。”
杨大屁股这话,说得那妇女张口结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杨大屁股再不管别人说什么,在巴嘎砬子的大街上,她走一道,显示一道。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五章 土改后期事纷纷(6)
###(五)第二十五章 土改后期事纷纷(6)
(五)毛驴儿来到村公所,进来就大咧咧地说:“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是来调查高明礼的事,这事,与我无关,你们去问小矬子吧,要是没别的事,我可要走了,我还有许多重要事,等我处理呢。”
县里的调查人员看毛驴儿是这种态度,马上就拦住他,单刀直入地说:“我们来这儿,是来调查高明礼的事件,但还有检查土改漏洞的任务,你比如说,土地分配,农具分配,财物分配,这些事,我们都要过问,你说吧,你们村里的浮财,是怎么分的?”
毛驴儿登时就傻了眼,他看了看高连海,想来个金蝉脱壳,他指着高连海说:“他,他是村长,你们问他吧。”
调查人员:“我们就问你。”
毛驴儿:“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调查人员:“那你自己分了多少,这,你总该知道吧?”
毛驴儿:“这……,我也不知道,因为,因为分给我的东西,还没交到我手里。”
调查人员一笑,说:“没在你手里,却在她手里。”
戴了满脑袋瓜子首饰的高大屁股,被带了进来。
毛驴儿一下就傻了眼。
公安局长左一兵一大早就来到张天鹰的办公室。
左一兵:“张书记,我派去调查高明礼的人回来了,大有收获,大有收获呀。”
张天鹰一听,非常高兴,他急着问:“有啥收获,说。”
左一兵:“我们抓住高连柱了,派去的人一进村,就发现了高连柱他们,私分土改浮财的线索,一查,也查出了私分的罪证,现在,高连柱已经被我们带回县里来了。”
张天鹰听了,沉默了一会儿,说:“果然是这样,我看,他们是大有问题,大有问题呀,马上审问高连柱,深挖巴嘎砬子土改工作中的问题,这事,一定会牵扯到高鹏远,还有那个小矬子。”
左一兵:“我看,现在就把高鹏远和那个小矬子抓起来?”
张天鹰摇了摇头,说:“高鹏远现在还抓不得,他原来可是虎须崖上的大土匪,人称‘虎须诸葛’的呀,此人狡猾异常,在没有找到他的真凭实据前,你抓了他,反倒会打草惊蛇,叫他有所准备,那就更没有办法对付他了,更何况,现在他还是咱们人民政府的一区之长啊。”
左一兵承认自己着急了:“还是你说的对,我是心急了点儿。”
张天鹰:“着急是谁都着急呀,不过,你现在已是旗开得胜,抓了一个高连柱,下一步,就能把高鹏远和那个小矬子挖出来,去吧,马上审问高连柱。”
左一兵:“是。”
在高明礼家里,高明礼老伴儿和儿女们哭做一团,高明礼老伴儿还数答着:“老头子,你死得好苦呀,毛驴儿现在被抓出来了,这可是老天爷显了灵了,老天爷呀,你再显显灵吧,把那个千刀剐,万刀杀的小矬子也抓起来吧。”
高明礼的儿子高连亿最先停住哭,但他看妈妈和姐姐还哭个没完,急得他在地上转着圈儿,转着转着,他喊了一声:“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们一哭,就能把小矬子抓起来呀,要是那样,那你们就哭,真是的,你们光哭,就是哭死了,也不能把人家咋地,咱们得想想办法。”
高明礼的女儿高秋菊,听弟弟这样说,她反问道:“人家,人家不是说,这事不能
和别人说么,说了,就是对反革命恋恋不舍么。”
高连亿跺着脚儿,说:“小矬子说话那会儿,还是他们有权有势的时候,现在,连土改工作队队长毛驴儿,都被抓起来了,咱们还怕啥?说,得去说,去和上面的领导说,去和上面的大领导说。”
高明礼老伴儿听儿子这样说,犹豫着问:“去说?”
高连亿坚定地说:“得说,得去说,老话不是说么,民不举,官不究,咱们不去说,谁还想着咱们家的冤屈呀。”
高明礼老伴儿:“那………谁去说呀?”
高明礼老伴和高明礼的女儿都看着高连亿。
高连亿慌了,他摇着象拨榔鼓似的脑袋,摆着手说:“不行不行,我去说不行。”
高秋菊见弟弟说不行,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不行谁行,你是说我?”
高连亿又摇着头,说:“你也不行,得咱妈去说。”
高明礼老伴儿一听,儿子要叫她去为老头子伸冤,她从来没有办过啥事,没出过头,露过脸,急得她连连地推脱着:“不行不行,我去不行,我一个老太太,一出门我就懵,还咋和人家说啥呀,再者说咧,去哪儿说,和谁说,我都不明白,我,我哪儿行啊。”
高连亿来到妈妈身边,哄着说:“妈,你一定行,给爸爸报仇,全靠您了。”
高秋菊也附和着说:“弟弟说你行,你一定能行,妈,就你去了。”
高明礼老伴儿看看儿子,再看看女儿,无奈地说:“我生了你们,养了你们,该你们为妈做事了,你们都一推六二五,连给你们爸爸报仇的事,你们还推给了我,这天一样大的事,还得我一个老婆子出面,我好命苦呀。”说完,她抽抽搭搭地呜咽起来。
高秋菊和高连亿看着妈妈呜咽着,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也想不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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