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
窗外天下着雨,黑夜中,城市酒店里的房间亮着灯。那房间的窗户开着,风从就那样的闯入房间,窗户被吹的不停的摇摆着。
浴缸里,她睁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刀子,划破手腕,如同天空中出现的破晓,鲜血滴入清粼粼的水中开出牡丹一样的花朵。天就这样的黑着,她的嘴巴带着微笑……
桌子上,男人与她的合照整齐的摆放在那里。简单的遗书,草草几字,并没有太多话语。某些晕染开了的字,就那样的盛开在那里,静静的。她与他相遇的时候,她正是豆蔻梦好,所有的誓言,倾诉在那个年纪。他曾在某一天,对她表达爱意,信誓旦旦的说我爱你,我爱你。她对他的话深信着,直到最后一刻。
电话的通话记录显示着陌生的号码,她曾在他的手机中看过这个号码。标题,老婆。这两个字,深深刻刻的刺到她的心里,生出密密麻麻的荆棘。她每日游走在荆棘中,月光洒落下来,与那些伤痕相互辉映,像一幅画,痛并美丽着。
寂寞的夜里,她一个人,他的电话永远是关机。他想到她的时候,永远会第一时间找到她。她想,爱便是付出。付出永无止境。他的语气永远是不紧不慢,没有波澜,只要她听话,他便可以找到她。她始终很安静,生怕打扰到什么。
她深爱着他,夜里,她不停的像他索取。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爱,在短时间的会面中,她总是主动的,主动的靠近。如果是飞蛾,那么她注定扑到了一团活里。不需要责任,不需要结果,只要他来,只要他在某个寂寞的时候,安抚她。
他享受她的爱,从付出变成静默,再是回避。
她并不明白她的想法,一直在寻找,纠缠。
后来,她告诉他,她有了。
一阵子停顿后,很久的那种停顿,他挂了电话。再打毅然的关机。忽然的窒息,她的脖子似乎被什么卡住了,不停的深入,直到不能呼吸。
她去了医院,最后的拨打,最后的关机。她顺手将电话仍在旁边的垃圾箱里。没有话语,她的眼神哀伤,单薄的她,萧瑟的走廊,冷清的行人。医生将器具伸进她的体内,没有麻药,没有痛楚。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酒店,她想起她的母亲,老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是那么的哀伤。她曾为他与他们诀别。这样的夜,她住在酒店,如浮萍一般。
她点了香烟,那是她第一根,看着那些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烟草,那弥散在空中的轻烟。她的世界,也就这样了。
她走到浴室,放了一缸热水,水汽升腾出美丽的韵。她躺在水中,刀子在瞬间划破了她的手腕,她看着水中开除的花朵。笑了。微笑中,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就真的到永远了……
天亮
天黑了,黑的发乌。
机场外的人们悠闲的迈着八字步,来来回回。你看,那穿梭在人流中的身影,红色的嘴唇,淡色的眉目,修长的身材……那是你吗?
天黑了,越发的黑。
浓舞散不开,春愁皱晚,一曲,人竟散开了。她走的很匆忙,脚步并不停留,只是,她来的太早,还没有人为她办理登记手续。她就在大厅里熬着,买了与禅宗有关的书籍,一个人莫不做声。偶尔有情侣亲昵的嬉戏着,她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下去。
匆忙的翻着手中的书,眼睛似乎又飘向了另一个城市。那个城市,向南,是她的目的地。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送她,她与他约定过,回去的时候,一定会来接她。
偶然的负气与吵架,她诀别着,硬是不准他接。她想,若是他真的爱她,一定会来。她想,曾经,她等到过他。今日,这坚定的信念又一次升起,他,一定回来。
南方,是湿漉漉的天,狂风怒吼的咆哮着。飞机就这样的延误了,安检过后,仍然延迟了两个小时。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周围是人群欢乐的声音。她并不参与,也不观赏,只是看着远方的天空,那样的黑,仿佛把人吸进去。
还好有个苹果,飞机延误的时候,总有餐点。她随手拿到的,是最红的那个,红红的脸,张开微笑的嘴唇。她想,见到他的时候,给他。她用手捧着,不肯放开,很久很久。
一路颠簸,半天的时光,夜从初露,到透亮,最后变白。
透亮的时候,她终于抵达。由于思念,她分外疲惫,三天不能成眠。只是想见到,快快见到。见到,见到,快快见到。她的步子轻快,不停的催促前面的人群快点走。转了三百多道弯,终于她来到约定的位置。
搜寻,空荡荡的。
她,头脑空白,默然的看着远方,却看不见远方。
门口她点了根烟,最后一根烟。巴士上,并没有她要住的地方。她一个人,在夜半游荡。轮子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声响,歌唱着她的悲哀。她笑了笑。不言语,一个人,在网吧里,敲打着琐碎的语调。
电话不是没打过,短信不是没发过,当天要亮的时候,她的眼睛也亮了,并没有痛苦,只是看清了。
爱与不爱,真的很清楚。只是,飞机在遇气流颠簸的时候,她曾这样想到,在我永别之前,能否亲口了解我们的关系,起码说一句:“我爱你!”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缘自来心
一曲罢,歌声止,梦里听歌,三两声,声声不绝。——题记。
望眼欲穿看不透的,只是别离情觞。纵使相逢,激起千堆雪万里浪。这一腔柔情,终成空,幻化成天边白云。让雁归带走悲伤,遗留风情万种,何人说,何人明?
颓然成为一张白纸,用丹青掩藏自己的情感,别话重逢太凄凉,又有几许柔情蜜意,可怜白发早生,无言苍茫以对。空有心还成泪斑斑,早生亦是悲哀,何人说,何人明?
只叹相逢本应不识。但遇郎无情妾有意,繁华早生别离无期,叹息尤存悔恨无度。衍生柔情佳期,再会君有期,欢声笑语佳话连连。
云雨巫山,早来那时,我与你秉烛夜游谈笑风声。梦好时,你驾马飞奔,急驰如天边的油彩,幻化成一双翅膀,带着我的梦远去。
如今,房间里,我独自倚着栏杆,暗自垂泪。盼君归,盼成天已荒芜,地已老去。曾经的誓言,随着记忆,被流水侵蚀,侵蚀成沙子柔成沙滩;随着岁月,被时间打磨,磨平棱角光滑如镜;随着倾诉,被写成篇章,一字一句堆叠成山累计却不堪重负。
不能多说,多说亦成相思。相思,缠缠绵绵。那些雨,滋润着旱地,让荒芜的沙漠开出绿色的花;那些雨,走过了夏季,却演变成洪水冲走寂寞的毒瘤;那些雨,等到冬季,飞下了漫天的大雪,将世界装点一新。
如今,那些雪堆积在屋外,被顽皮的孩子堆成雪人;被相思的情侣比喻成为种种;被我的心融化。只是当那些寒冷侵蚀我的时候,你可知道?
初初见你,人群中独自美丽,你是否有一种魔力,那一刻我竟然无法言语。只是认定了你是一生,便用一生偿还,是否最伟大的爱情就是如此?
等了一生,盼了一生,空空的,只是空空的。是否缘来自心中的执念,却又是场美丽的错误。
有谁能给我答案呢?
听寂寞在唱歌
那些文字,低吟着,在这浅浅的唱词中,我听见微弱的叹息声。那声音在自己的节奏中,忽快忽慢,模糊的似有似无。
桌上,她写的文字,一张张的堆积着。那些用文字编织的美丽的画卷,静静的躺在那里。我听见微弱的叹息声,似有似无。
稿件,又一封稿件,在寄出后石沉大海。他叹息的摇头,胳膊没有精神的垂了下来。
她并不是个有名气的写手,也不是为了生活奔波纠缠,只是原自原始的热爱。她用那些文字纪录她点滴的生活,时而快乐,时而悲伤。某些难忘的记忆,疼痛的分离,一切原自她的生活,那些灵魂深处的东西。如诗般的文字,经过她的揣摩推敲,变的有生气,跳动着,跳动着,却无法打动别人。
一封封的的邮件,寄出,却杳无音讯。
那些被退回的稿件,一张张的叠在一起,像肩并肩的兄弟,团结的,紧凑的趴在桌子上,没有战斗,没有呼喊。也许他们留恋于她辛苦耕耘的身影,也许他们并不舍得她。每一次她对他们说:“飞吧,非到更远的地方。”
他们飞了,却唱着歌儿飞了回来。那歌声,是一种嘲弄。
她并没有放弃,就这样不停的写。没有晚宴,没有聚会,没有伴侣,情人更是要不可及的形容词。小小的房间,单薄的身影,她就这样埋头的写着,沙沙的声音,仿佛在歌唱她内心忧伤的旋律。
灯就那么的亮着,关上窗帘,又是一个夜。
某日,她听到父亲不耐烦的声音。“你该去做点别的。”
她含着泪,用力的摇头,却在心中呐喊着,给我一点时间,再一点就够了。
她更加卖力的写着,不知写断了几只笔,写完了几张纸。习惯性的寄出,习惯性的等待,却没有任何回音,他们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回。她的心中想过,杂志不行,就换报纸吧,报纸不行还可以换别的。
她始终坚定的写着,从来没有动摇,冬天,夏天。她被压力折磨着,衣带渐宽却终不悔改。她已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写满了倦意。
在一个下着雨的夜,她又一次与父亲争吵,哭泣,她的心已经憔悴,没有力气的手,继续的写着并没有停下。
当那只蓝色的钢笔,轻轻的从她的手中滑落,她睡去了……
次日,父亲喊她:“你的信。”
没有回音,父亲推开门,她仍旧睡着,蓝色的钢笔静静的躺在那里,无声的流泪着。桌上,那未写完的文章,似乎在倾诉什么。父亲流泪了,将那封信打开,告诉她期待已久的回音。就那么念着,念着念着却又哽咽了……
父亲在她的坟前,将那封迟来的豆腐块文字烧给她,那灰烬飘散在风中,仿佛在歌唱着,歌唱着。 。。
远方
爱在远方,飘散在风中,无法闪躲。某一瞬间的心动,是否应该将那种心动延续。城中,某日,你牵我的手,漠然的心动,那胡乱的乱撞,是否敲开了心扉紧锁的门。
心,被枷锁所掩盖,是否你能明白。也许困惑于我的拒绝,你说为什么?你问我,眼睛就那样的张开着,我无言以对,不是没有情,只是情太多太多。
若不能朝夕相伴,我们的爱又有什么意义。那没有意义的事情,是否,我们应该继续?要将那种心动延续吗?
太多的话,今日我是说不出了,记得微风吹过的时候,你飘散在风中的手,那美好而又幻灭的感觉。
时间,似乎是我们之间的那道墙,我无法横越,也无法回顾,只能说,即将离开的我,什么也不能做。无法承诺或者无法守候,当风又一次吹过,你是否会想起我。正如此刻的我,无法预知的冲动,我又能诉说什么。
月光,又一次洒落在这孤单的街道上,看透了人间聚与散。那分分合合中,是否你也已经厌倦了。今日又一次聆听悲伤的情歌,那些与你一起听过的歌,已经无法再让我落泪。
一时间没有言语,我僵硬在过往。那走过的路,铺出雪白色的荆棘,红色点缀在上面,散发着香水般的腥。那走过的路,静静的流淌着没有声音,泪是上面的石子,投入河中没有声响,也没有涟漪。那走过的路,在某人的心上,是一条伤,却看不见伤痕。
这一切已经不能回头。
远方,当如雁子般的飞回巢穴,你是否又能看到,巢中曾有你留下的羽翼。我留下那片羽毛,久久不肯丢弃,每当看到,还是会伤感;只是伤感过后,就没有什么了。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那么谁来温暖你的心房,那个人会是我吗?当记忆飘散在风中,那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你是否记得该如何走下去。你轻轻的牵起我的手,我靠在你的肩头,你说的那些话,我们一起回忆起的又有多少。
已经不是追寻记忆的年龄,在错的时候,也许我们又一次相遇。如果相遇亦是别离,是否这也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江水,流淌着,没有一天停止过,站在桥头,有的时候会想到你,那如星斗般的眼眸,扑闪瞬间的睫毛。闪动过我的心,那涟漪渐渐散开,在这片死水中蔓延。
再见,是哪天呢?
风中,花点着娇羞的头,它问我,你在哪。
雨中,风呼啸着肆虐着,它问我,有多久了。
雪中,那白色的花瓣融化着,它问我,惋惜吗。
我不能回答,我也没有答案。当风又一次吹起,卷起了沙子,那沙子吹向我的脸。我觉得疼痛,忍住着疼痛,拔出那射在心口的箭,远方,我念着,好远。
我转身,影子在路灯的映射下慢慢的拉长,长成一条线,看不到尽头。越来越远,记得你亲吻的温度,所以我在影子上刻下记号。如果有一天我回头,会记得在那里,曾经你在我心上。
若有一天,我不能回头,那么就将着影子拉直,那么就消散,再也不会看见。
远方,路很长,路灯很多,我会在那里停留,但那个记号,只为你,刻下。若有一天回头,一定记得,原来我也来过这里。 。 想看书来
《鬼谷子》心解
序
古之兵家,论述之道,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审时度势,将才谋略。
书《二子》,术术三十六。本为易。观古纵今,说客以谋略论英雄。百家争鸣,百花其放。又二子,始做道家之文学。
叹以,仓颉造字,伏羲以八卦,武王悟易于牢,孔子成五经。浩浩史海,区区春秋。焚书坑儒可悲可叹。
将欲取之天下,非尔尔几句。我独爱《鬼谷子》这本书,教我以做人的道理。
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
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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