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这样跟自己的母亲雨晴,跟那些面对困难只会以泪洗脸的女人有什么两样?但她真的是食咽难下,想起龙彦晟对她说的那些奇怪的话,想起他的神情和目光,想起他说话时的温柔和霸道,她的心都快要揪起来了。
“就算吃不下也要逼着自己吃一点,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莲姨不再追问,只是相劝,“再怎么样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说是不?”
“我……”四喜抬头,想要开口,目光却定在那里,越过莲姨的身后,找到那个定点。
莲姨急忙转身,却看着一身黑衣的龙彦晟站在门口正看着四喜。
“醒了?”他径自走了进来,身后没有跟其他人。除了莲姨,他也没再派任何人看着她盯着她。不过,即使如此,四喜也知道自己想要再次逃走也是不可能了。
“四喜小姐刚醒不久,我正在劝她吃点东西。”
龙彦晟点点头,说道:“去吩咐厨房煮些粥和易消化的东西来。”
“我这就去。”莲姨识趣地要带上门离开。
“莲姨!”四喜急忙大叫着想要阻止莲姨离去,她嚅动着干燥的嘴唇,“你不要走,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四喜小姐!”莲姨站在门口为难地看着四喜,尔后又看着龙彦晟。
龙彦晟向她挥挥手道:“你下去就是了。”
“莲姨,拜托你不要走!”四喜无力地哀求。
龙彦晟的脸色铁青,莲姨心有不忍安慰道:“四喜小姐要听话,我去请人煮点东西给你吃,我马上就会回来的。”这话自然是安慰四喜的,莲姨暗叹一声终于掩上了门离去。
“你不是一个人,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龙彦晟边说边走过去,四喜下意识地瑟缩着身体想要避开他,这个举动,加上刚刚她哀求莲姨时的模样真是惹他恼怒。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眸光寒冷,闪闪烁烁,有着几许怒意,似乎还有着其他什么东西。
四喜并不是怕他,但是她的反应完全是不自觉的,下意识的,并非她可自控的。在她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想要避开什么。
至于那“什么”到底是什么?她不敢去挑明,不敢去面对,甚至不敢去多想。
“过来。”他坐在她的床畔,伸出他的手,一探就攫住了她,将靠在床背上的她拉到他的身前。然后盘坐在她的床上,四喜重心不稳地被抓着便跳到了他的膝上。
“你放开我!”四喜想要甩开他,却怎么也甩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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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不一样的景甜和龙彦晟
8
“你放开我!”四喜想要甩开他,却怎么也甩不去。爱残颚疈
“在我的目的还没达到的时候,我,绝不会就此放手的,所以,你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反正我已经被你抓回了,你想要再次把我当做货物一样送人也好,变卖也好,跟哪家结婚联姻都罢,我随便你!我反正无所谓了!”
“真的无所谓了么?”他反问着,将他抓得更紧,更近,以便可以审视她。
倔强的眼神在闪动。他不才不会相信他,逃地一次,她就会准备逃第二次,他知道,如果下次她再逃,想要再抓她回来怕是会更难了。
“我不会再傻到把你拱手让给别人了,那些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你。”薄而微凉的唇,低低地说出让人惊心动魄的话,“你难道真不知道,你不仅让我感到惊奇,四喜,你更不会不知道我已经深深地被你吸引了,嗯?”
那声“嗯”,问得低荡而有磁性,四喜的心好一阵的乱麻。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她开始退缩,她的脸色煞白,慌乱不已,不可置信。
她不停地挣扎,用尽全力地想要挣扎开,却怎么也挣不开。
他只要不放,她就挣脱不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四喜,我不是没有犹豫过挣扎过,但是,我认定了!现在,我也要你清楚,要你面对我!再和我面对一切!”
他的脸……俊美得惊心动魄,不管在何时都张显着狂魅和邪华,他与生俱来,带着能摄人心魂的妖冶。任何人,特别是女人都不能不否认他的迷人,同样的,也不能否认他的邪恶。
终于,他身体下的邪恶促使他伸出手,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衣领,在她的脖颈和锁骨间摩挲。
四喜惊震住了!她反射性的挥推抗拒他!
“不要!”这已经不是害怕的感觉了,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极其无力无耐的荒谬,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是禁忌的!
在他的箝制之下,她没能如愿躲开,他的那又手是一把邪恶的剑,他用力地箝紧她。俊美又狂魅的脸有着狰狞的*,他将自己的脸贴住她。
他不想再忍受,不想再压抑了,他要让她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湿润而又带着凉意的嘴唇缓舔着她的耳朵,炙热的舌头滑过她耳后某个敏感的角落,一直滑到了锁骨。
浑身上下又一次震动,脊背处一阵酥麻,不停地打着寒颤,身体表面起了疙瘩漫延至每一个细胞和神经。
但她无法抵抗,无法逃避。
“四喜……明白了么?”他厚实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要你!”
“你疯了!”像是被毒蛇咬了,痛楚感袭向全身,然后麻痹。
四喜用力地戳痛自己,这不是梦,那痛十分真实直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她蓦地用力挣扎起来,她发了疯似的捶打他,她开始狂叫起来。
“你再怎么叫也没有用的,四喜,我绝不会放开你!绝不会!”
他被她的激动所伤,更为用加地箝住她,可是四喜仍是不停地狂叫哭喊,他心中一急,粗暴而又鲁莽地堵住了她狂乱的唇和齿。
不是害怕,真是不是怕,但那股寒颤感就是摆脱不了。
“放开我!”拼命地躲闪,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狠瞪着他,不住地喘息,“你这个疯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你是我的——”
心头一悸,有着她也说不清楚的疼痛,硬生生地咬住嘴唇,无法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龙彦晟看着她竟然笑了起来,可是那笑里带着一股阴森,“我是你的什么?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他好似玩味似地看着她,像在研究和欣赏她的挣扎。
“舅舅?是么?”
她无法面对这两个字,那仿佛是一个血淋淋的真相,又像是一个残酷的魔咒,这样的事实会让她有一种下地狱的感觉。
她不敢正视,但是他敢!
“那又如何?四喜,你老实承认,你对我真会有着这种令人好笑的温暖的亲属感么?你真的是把我当作雨晴的弟弟来看待的么?你,对我有那种孺慕的感情和感觉么?有么?告诉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男人,就如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可爱的女人一样。”
“不……不是。”四喜拼命地摇头,她不要承认他说的话,他是疯子,但是她是正常人。
“你尽管否认好了!但是你骗不了我的,客观上理论上,没错,你和我的确有着这种可笑的亲属关系,然而,你和我的主观意识呢?实际上已产生了情感呢?”他看着怀里的四喜,“你已经清楚了。”
不,不管怎么样,她不管什么主观客观,不管什么理论实际,事实就是事实,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她一个劲地摇头。
他很生气,他渴望四喜可以和他一样面对自己的感情,面对自己的心。他握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再挣扎,他说:“我和你之间的那种血缘存在根本就是一个可笑的错误,雨晴是我父亲生命里的意外,我和她根本没有姐弟之情,我不承认这种强加给我的血缘关系。在我看来,这个事实是可以否决掉的,我只是没料到自己会被你吸引,我在意你,我的心里想着要得到你!那么,我就会不顾一切地得到你!四喜,不要跟我提什么伦理道德,反正我龙彦晟在很多人的眼中就是一个怪物,不才不理会别人的眼光,我只遵从自己的心!”
说完,蓦然俯下脸,吮吸着她的嘴唇,湿润的舌头伸了进去,蛮狠的,肆无忌惮的侵略着她。
“放开……唔,放……开我!”她只和困兽之斗,徒劳的挣扎着。
他满意了,抬头放开她,笑了一声,对她的愤懑,不可置信,甚至是带着恨意的眼光丝毫不在意,他将她再次搂进怀里:“好四喜,接受我!”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虽然被他紧紧而拥,可是身体严重地颤抖不停,她的声音因为刚刚激动的喊叫而变得嘶哑了。“你明知道我们之前的关系是改变不了,你怎么可以?你难道就没有羞耻之心?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乱——”
不行!她实在说不出口!
这两个字从来都是人类的禁忌,是和文明想违悖的,她又一次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得极为用力。
“是什么?你想说这是*么?”
她的禁忌却被他以这样毫不费力气的口吻给接了下去,态度平静,看不出来是到底在乎还是毫不在乎。
“难道不是么?”四喜颤身反问,“我们是人,不是野兽,不是畜生!”她狠狠的用话刺向他。
他笑了,这一次是苦笑:“是啊,没错,因为我们是人,不是野兽。”他竞顺四喜的话说了下去,“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我们必须要遵从文明和礼教!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我们还懂得什么教虚伪,我们总是要掩饰自己的虚伪。人类之所以反对*,禁止近亲结婚,就是害怕血缘太近,怕会生出畸形儿。其实现代科学如此发达,是完全可以避免这一点的,最简单的,大不了不要孩子就可以了!四喜,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我固执?你连什么是对什么错也分不清楚了么?”四喜无力地呻吟,她没有力气去反驳他的一派谬论。
人们之所以反对*,反对近亲结婚最怕的就是会生出畸形的下一代,但光是害怕这一点就完全可是像龙彦晟所说的那样,不要孩子就可以了。
但是,事情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
怕会生出畸形后代,提倡优生优育那还只是表面的,被主导了被潜移默化的理由,还有更为深层的东西在。
人们反对理由,除了优生优育的考量之外,最深层最为主要的还是出于对伦常和道德秩序的考量。人们会害怕,赖以维持社会秩序的纲常伦理一旦被毁坏之后,家庭伦理的关系也会随之而乱,变成了一个无秩序的混乱的原始社会。
所以,即使人类的思想在某一天可以达到血缘在大家看来不具任何意义的时候,但这种血亲不可*的禁忌感依然会存在各自的天性里面,它仍然是牢不可破的。
当然,这种禁忌的存在不会单纯地是因为害怕会产出畸形胎儿。而是,社会必须制定一套秩序去规范约束主宰人类,以维持整个架构的平衡。而家庭伦理的关系,正是这个秩序架构的基础,必须有最为周全的防备和限制。
这样一来,人类社会才便于管理,要不然,如同一群牛羊没有好好管理是不行的。
所以,*的禁忌考量就在于构成社会的秩序。
以龙彦晟向来的狂傲和独裁,他的观念里没有什么是可以对他构成威胁和禁忌的,他是不会将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放在眼里的。他根本就不在乎。
她可以轻易地看穿他那深邃转眼里绽放出来的如钻石环周光中心的波光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眼神她一目了然并能读懂。
“怎么不说话了?四喜,你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是么?”从她的表情,他可以看出她的了然。
她是他的四喜,她虽然排斥他的感情,但是不能否认,他和她之间有着某种感应。
“只要你活着,你就不能妄为,你无法自外于这个文明社会,这个社会有它的道德规范,你不能——”
“我能,我当然能!”他一下就重击了她不太有力里的反驳,“规范不是自古就有的,是人为的,是人订的!秩序也是一样。问题是,谁该遵守谁来遵守,谁有治外法权。人活在世人都在玩着不同游戏,游戏本来就没有一定的标准。谁掌握着主宰权,谁就有可能改变秩序和规范;谁有权力,谁就可以自然于这套秩序的规范。所以,关于伦理什么的是没有一贯不变的,它能通常是一个朝代的标准,当社会演变成另一个体制的时候这个标准就出现变化,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很好,嗯?四喜?”
再也禁受不住他的这些理论,四喜的身体又开始激烈地抖动。她不是害怕他,而是恐惧她自己心里竟对他说的这一切都想得那么深,恐惧她竟然无法回驳他;恐惧她其实在暗地里原来也认知了这一切。
“四喜,你在发抖,你冷么?”龙彦晟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四喜包住。
“不要!”她仍是死命抵抗,如果不坚持,不抵抗她真怕自己也会变得像他那样不正常。
龙彦晟没有因为她的抵抗而动怒,他深深地看着她,仔细地看着她,不放过她身上任何细微的变化和反应,突然的,他又笑了。
“好四喜,很好!”她果然没让他失望,她的聪明只要他一点就能全然理解他的意思。
他的心狂热着,像是找到了一种“相对相互”的兴奋和激动。
“四喜!”他忘情地唤着,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他拥紧她,又吻了她。
他的四喜完全在思考上可与他相对,在行动上,她也是个主动派,不是那种只会坐困愁城,束手无策的软弱女子。
这是第一次,他的心有了这样激烈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无法自己。
“不……”四喜却拼命地抵制他。
当龙彦晟终于愿意释放开她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强烈的痛楚和酸涩从胃里涌向食腔,她伏下身子,开始干呕起来。
四喜觉得自己像是被挤进了墙角里,左右都是墙,前方堵着龙彦晟,她想逃,可是逃无可逃;她想闭眼就范,又却得生命不可颠覆,就范……也是需要勇气的。
她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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