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心瞳只能喃喃的说抱歉。
「为的是什么?为了钱?」
「不!一开始我只是很羡慕有家人来找她啊!后来……我心里想,我真的很想要有一个家,可我是个孤儿,根本没人要我……所以我才会这么做。」回避他鄙夷的眼光,心瞳声音微弱的解释。
不信的摇头,滕砺是经过大风浪的男人,他绝不会相信这个女人说的既单纯又荒谬的烂理由。
「我确实鬼迷心窍,说谎骗了你,但请相信我不是为了钱,才接近你的。」无论如何,心瞳希望滕砺能明白这一点。
她不希望在滕砺的心中,自己只是一个贪财的骗子。
「妳是怎么假冒我妹妹的?」他追问。
「那天在档案室,我意外发现你妹妹的档案资料上没有照片……就把自己的贴上去。」心瞳落寞的说道。
换照片?就这么简单?滕砺倒是有点意外。
「那我妹妹呢?」
摇摇头,心瞳表示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档案上没有相片和院童的姓名。」
「哼!无妨,我可以派人去查出来。」既然确定妹妹是在院里,滕砺就有把握找到她。
「至于妳……」他眯起眼,充满威胁的意味。「妳想要我怎么处置妳?」
「我确实骗了你,你可以杀了我,我绝不会有怨言……」鼓起勇气,心瞳颤抖把话说完,心中却也松了一口气。
她说的是实话。虽然这样的下场她一想到就会发抖,但这是她自找的。
再说能够遇见滕砺,有了几天家人的感觉,她已经觉得很幸福。
「杀妳?妳以为妳值得让我弄脏手吗?」拈熄手上的烟,滕砺轻蔑的讽道。「我不会杀妳,但我也不想再看到妳,立刻整理好东西给我滚出去。」
被欺骗的怒火的确让滕砺无法忍耐,他是想好好整治这个女人,然而柔雅却帮她圆谎……要不是为了柔雅,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柔雅就像是他另一个妹妹,他不会杀掉这个女人,令她伤心。
「不杀我?要我滚……」覆述滕砺的话,心瞳睑上没有逃过一劫的侥幸心情,这个结果反而让她更加惊慌。
「可是我已经不能回孤儿院,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啊!」
「这不关我的事。」冷酷的回道,滕砺站起身打算离开房间。
怔怔望着滕砺即将离去的身影,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勇气,心瞳突然冲上前去,紧紧抱住滕砺的裤管。
「放开!」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滕砺不悦地皱眉。
「不!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可以留下来伺候你。」心瞳绝望的叫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乖乖顺从!」
从心瞳决定留在滕家那一天起,她就没打算离开。理由很简单,因为她心中早已有滕砺的影子,无论如何部不想离开他。
看着跪倒在脚下的小女人,滕砺眯起双眼,事情的发展令他颇感意外。「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个说谎的女人,宁愿贡献自己的肉体,死赖着都想留下来,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还没捞到钱,于是不甘心离去。
「知道。」心瞳咬着下唇,直到渗出血来。「我在对你提供自己的身体,只求你让我留下来。」
心瞳不计任何代价,只求能留在他身边。
不管是不是要当他的情妇、提供性服务当作交换条件、也或者当成赎罪也好,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她就觉得很满足。
「妳能对我提供什么服务?」滕砺残忍的说道:「女人我多的是,楼下就有个现成的。」
女人他多的是,不需要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充当床伴。
「我、我会令你满意的……」心瞳紧咬着下唇,从他脚边站起来。
她低着头走到床边,试着解开身上发皱蓝洋装的钮扣,但只解了两个钮扣,颤抖的手却无法顺利将其它的钮扣解开。
看到她笨拙的模样,滕砺不屑的冷哼,直觉她是在玩弄欲擒故纵的花招。
于是他大跨步走向床边,突然将心瞳残忍的压倒在床上。
「啊……」他的重量让心瞳忍不住叫出声。
「我就看看妳能提供什么服务!」滕砺冷笑,大手往下将心瞳的裙子拉至腰间,然后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因为这是自己的选择。心瞳不由得紧张的抓住身侧的床单。
没有细细温存也没有循序渐进的爱抚程序,滕砺的手放肆地捏住她两腿间的小花蒂,一道电流突然从私处核心向心瞳全身扩散……
「啊……」
「不会还是处女吧?」滕砺不信地嘲笑她的反应,手指则断断续续的拉扯生嫩的小花蒂。
他不认为这种会玩花招的女人会是处女。
「嗯……哼……」心瞳的小手抵住滕砺雄健的胸膛,不敢出声反驳,只是不住的呻吟。
一听到她甜腻的呻吟声,滕砺的欲望迅速勃发、火热的硬杵不停颤动着,张牙舞爪的叫嚣获得满足。
低吼一声,他将心瞳身上的洋装撕裂到腰间,露出她赤裸裸的雪白身躯,紧接着,他分开心瞳雪白的大腿……
两片湿淋淋的蜜桃色花瓣一开一闭的颤动着,不断淌着蜜汁的小穴模样十分诱人。
眯起眼,滕砺突然低下头含住肿胀的小花蒂,舌头灵活的吸吮着从小穴汩汩泄出来的蜜汁,更窜进她的穴口内色情的掏探、舔弄……
「啊呀……」心瞳忍不住叫了出来。
源源不断兴奋的感觉,让她羞耻的闭上眼睛,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敏感、这么淫荡……
然而滕砺不满的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眼睛直视自己。
「不准闭上眼睛!妓女没有闭上眼睛的权利!」
残忍的话让心瞳的脸?之惨白,但滕砺根本不在乎是不是会伤了她。
他把她的大腿拗到肩上,接着一个抬臀,将火热的硬杵猛地刺入她紧窒的小穴。
「啊……」
心瞳痛苦的尖叫声回荡在房间内。
明白自己突破什么障碍,僵硬的顿了一下,滕砺随即抽出、再用力的插入她的体内深处,不停的在她紧窒甬道内抽动他的硬杵。
即使她是处女,也不能改变她是骗子的事实!
滕砺无情的持续律动,抽动间应和着她腿间所流出的蜜汁,发出极其淫秽的拍打声……
下体强烈的痛楚和亢奋的收缩,诱发难以言喻的快感。纯肉体的兴奋牵引着心瞳的所有知觉感官,令她全身乱颤不停的娇抖。
两手用力的搓捏着丰嫩的双乳,滕砺将她雪白的大腿粗鲁地撑开,继续他狂野的抽插节奏。
突然间,滕砺粗喘一声,无法控制的将热流射入她的体内,在一阵痉挛之后,他抽离了她兀自收缩不已的小穴,径自走到浴室。
急促的呼吸无法立刻平复,心瞳只是无力的喘息。她像个破娃娃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冷空气不断侵袭发烫的肉体。
此时赤裸裸的滕砺突然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不敢看向他强健的肌肉,羞愧的心瞳挣扎着想拉好衣服,却发现身上的洋装已经残破的无法拉拢。
「啊……」双腿间的潮湿,让她反射性的就想并拢双腿。
「不准动。」滕砺坚定不容抗拒的命令她。
这时心瞳才发现滕砺正拿着一条湿毛巾,擦拭自己双腿间混杂着鲜血的液体。
「不、不要……」尴尬混合羞愧的情绪,让心瞳不知该如何自处。
「刚才都让我尝遍了,现在还害羞?」滕砺暗示她刚刚所发生的事。
低笑着,他将左手伸入心瞳被撕烂的洋装里,准确无误的拧住她左边粉红色的小乳头,放肆的揉捏着。
「嗯啊……」
心瞳的心跳急速加遽,无助的她却只能任由一声声娇吟逸出口。
滕砺在心瞳耳边吹气,低声告诉她,待会儿他将对她做出哪些让她舒服的事。
接着他突然转过心瞳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床单上,暧昧的用火热硬杵摩擦着她的臀沟,并从身后粗鲁的揉捏她鲜红硬挺的乳头。
心瞳咬住下唇,全身不停的轻颤着。
「呜……」她觉得乳头热辣辣的,像是火烧一般的刺痛。
滕砺用手指往下煽情的搓弄她小穴口,很快的两片花瓣已经湿淋淋一片、一开一合的抽搐。
他并起指头,再次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色情的掏弄她湿滑的内壁。突然间她的小穴内壁剧烈的收缩,一开一合的吮紧滕砺的指头。
「啊……不要了……」心瞳忍受不住的哭了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她实在无法继续承受下去。
她挣扎着就想往前逃开,但滕砺紧掐住她雪白的臀部,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紧接着他快速一顶,便将火热的硬杵顶进她兀自收缩的小穴里……
「啊……」心瞳忍不住尖叫。
滕砺开始在她紧窒的甬道内,不断抽动他的硬杵……
随着不断的抽插动作,她嘴中也不自觉的逸出一声声娇吟,开始享受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强烈的高潮突然像是一股洪流般,冲刷心瞳全身,使她浑身颤动的无法自制。
最后滕砺低吼一声,将所有的精华射入她体内,接续几个抽搐后,他抱住心瞳的身体,让她俯卧在床上。
轻轻抚摸她柔细、光滑的裸背,滕砺不满的注意到,她的肌肤真是该死的好。
「求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待在你身边……」即使无意识中,心瞳仍不断喃喃说着这句话。
眼睛一黯,滕砺深不可测的眼底,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温柔光芒。
第五章
阳光从窗缝渗透进来,可想而知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身下隐隐传来的痛楚,让心瞳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说来还真有点讽刺,过了昨夜之后,她的身分已经从滕砺的妹妹,变成滕砺的情妇!
想起昨晚滕砺对自己的予取予求,心瞳忍不住又羞红了双颊。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表现的如此……淫荡。
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床位,滕砺真的是把自己当成用完即丢的卫生纸,一点感情都没有。
不过这也是自找的,谁叫她不但骗了滕砺,还愿意提供身体,只求他不要赶走自己……
从一个孤儿变成一个骗子,再从一个骗子变成一个荡妇……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心瞳暗自叹口气,认命地强迫酸疼的身躯乖乖听话下床。
经过热水的冲刷,洗去身上的污秽后,她的身体也彷佛没那么疼痛。
于是心瞳换件干净的衣服,准备下楼去面对她的新身分,去面对……滕砺。
没想到她才刚走下楼梯,就被一脸不善的爱曼达堵住去路。
「哟!我看是谁下楼来啦?」爱曼达一脸酸溜溜的样儿。
「昨天晚上伺候滕先生,他很满意吧?」
昨天晚上滕砺回来后,就立刻把她赶出房间,爱曼达不是傻子,也知道这一整晚,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不想听爱曼达讲出更下流的字眼,心瞳假装没听见,绕过她就想走。
可惜的是她想息事宁人,对方却不是省油的灯。爱曼达伸手掐住心瞳的肩膀,不让她走。
「妳可以省下装清纯、扮无辜那一套。我很清楚妳用了什么伎俩。」
爱曼达轻鄙的啐道:「先是假冒人家的妹妹不遂,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把自己贴上来,免费大赠送?其实妳的目标是后头更大的金鱼吧?」
「妳说什么,我不懂。」
「不懂?」爱曼达尖锐的指甲扎入心瞳肩头,让她疼的冒冷汗。「我说妳想钓的是滕砺这条大金鱼吧!」
「我不是为了钱才跟他的。」心瞳?自己辩驳。
「笑话,不是为钱是为什么?为了他高超的性爱技巧?妳以为我会相信妳的鬼话?」爱曼达嗤笑她的谎言。
她不认为有女人能拒绝金钱的诱惑,所以压根就不相信心瞳说的鬼话。
「如果没听错,我想妳是说『我』高超的性爱技巧吧!」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上方的滕砺,表情冷峻、居高临下看着两个女人。
「滕、滕先生。」赶紧放开对心瞳的箝制,爱曼达扮出一贯的巧笑。「我正想去请您下来用早餐呢!」
滕砺稳健、俐落的走下楼,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在经过爱曼达身边时,他突然回头说道:「妳今天就收拾一下,搬到后面的屋子去。」
「可、可是后面的屋于是佣、佣人们住的。」以为滕砺忘记了,爱曼达结结巴巴的解释。
「是我听错还是妳误会?」滕砺冷酷的回话。「妳原本就是我请来的管家,管家不是佣人吗?」
「是、可是……」爱曼达不死心,还想向滕砺讨价还价。
不耐烦的看她一眼,滕砺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女人。何况爱曼达早就已经从他这里拿到不少好处,也该满足了。
「我的屋子只需要一个情妇……我说的够清楚吗?」
他的语气充满不容抗拒的权威,爱曼达不敢作声,只好恨恨的回头瞪视心瞳。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害她被迫跟那些佣人挤到后屋去。等着瞧,她绝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回避爱曼达愤恨的眼神,心瞳无可奈何的走到餐厅。
她算是见识到滕砺对女人的无情,而自己在床上又能让他满意多久?她一点自信也没有啊……
在爱曼达愤恨的眼光下,心瞳痛苦的吃着早餐。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到这么丰盛的早餐时,高兴的几乎要叫出来。但今天相同的东西却让她觉得食之无味。
「今天妳跟我到公司去。」吃完早餐,滕砺突然开口对心瞳说道。
「公、公司?」心瞳十分意外,她跟去公司能作什么?
「妳不是我的情妇吗?随时随地提供必要的服务,是情妇应尽的责任吧!」滕砺讽刺她。「能贴身伺候,不正是你的愿望?」
选择听不懂他话中涵义,心瞳认命的点点头。
她早知滕砺不会让自己好过。可这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谁。
她不会后悔,只希望随着时间过去,滕砺能了解她并不是个坏女人、了解她对他的感情……
夏日才过午后,原本大刺刺的太阳不知道躲哪儿去了,阵阵凉煦南风驱散窒闷的温度,空气间充满花草的自然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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