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她闹不明白了。他后悔啥?
“后悔要孩子!”他叹了口气。他以为,只要有了孩子。她就会安心在家。不会嚷着要去战争国家冒险了。到那样的国家去,她的生命随时都在死亡和危险之间游走。一想到她会遇到危险他就感到恐惧和慌张!
他承认,他是自私的!
因为,他一开始就盘算着这样做了。
她的性格他很清楚,她的想法他更明白!因此,他才会要孩子。可是,到最后……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对不起!”他真的后悔了。早知道她的身体真的会成这样。他这辈子不要孩子都愿意。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早知道”这种事情。
“我就说你白痴吧?”她怒瞪着丈夫:“你还老说你很聪明!屁啦!”
某只弱弱地开口:“老婆!”难道,他惹毛老婆大人了吗?
“我想不想生孩子,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法左右我的思想和选择。同样的,你也不能!”说道此处,她突然淡淡一笑,语气柔和道:“我生孩子,是因为我想生。而我想生的最根本原因是,孩子是你的!一句话:我只愿意和你生。就这么简单!”她不是个柔弱的女人,更不是个脆弱的女人。一直以来,她都是走自己想走的路。选择自己想要的选择。她不喜欢别人左右她的思想,不喜欢别人逼迫她做出某种选择。
她愿意做的,她就会去做。不愿意做的,就算是别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会觉得无所谓。
只是,后来在遇见皇震霁,到最后嫁给他之后。她才变得让她自己都觉得陌生了起来的。
有时候她就在想。一个人,或许真的能改变另一个人。
比如,皇震霁就改变了她。
让她变得越来越越“懒”了!老是想窝在家里,老是想看着他。哪怕,他们两个坐在一起,什么话都不说。她也会觉得心很温暖。
用那双温柔的黑眸望着她,对着她露出微笑:“你只愿和我生?”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很简单不是吗?她耸了耸肩。
“老婆!”他靠近她。她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但是还有一些事情要说哩!于是,她伸手盖住了丈夫的唇。
可是,他却越加凑了过来。
“呃……我……稍等一下。我还有一些事情……呃……”伸出手想推开他的脸,但是手掌才刚刚推上他那张令人无奈的俊美脸孔,她就觉得掌心一阵湿热,奇异的触感滑过掌心的肌肤,还在划着圆圈。他正在用舌头舔舐着她敏感的手心。
这家伙,真的是……
“哦?”他慵懒地瞅着妻子:“说吧!”
“可是,你离我太近了!”她的脸越来越红了。
他离开一点儿距离,如此一来。正好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妻子的窘态:“有什么事儿?”笑着问,呼吸吹拂着妻子的发。
她的脸儿,被他的气息吹拂得更嫣红了。
“明天,就是宝宝和贝贝的周岁了!可能,年向刚他们会过来!”她镇定心绪,垂下眼睫,故意不去看他
“好啊!正好可以热闹一下。”他轻轻应着,对她的娇红的脸色,远比她嘴里所说的话,来得更感兴趣。
“可是……”
“可是?”
“可是,他们也有可能不过来。因为,他们都有孩子。恐怕会很不方便。”
“哦?这样吗?”热烫的薄唇,若即若离的游走着,跟她娇美的轮廓,芬芳的发丝,柔嫩的肌肤……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
“我……我去看看宝宝和贝贝!”这是她能找到的最糟糕的借口了。好奇怪,和他……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他经常会让她感觉紧张。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似的。她……她觉得好奇怪。
她刚刚起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却倏地探出,轻而易举的抓住她,像是猛兽逮着猎物般,转眼就将她拉回床上。他的动作很优雅,慵懒,看似漫不经心,却潇洒自在。
他亲昵紧密的贴着她,强健的身躯将她压在柔软的被子上,结实的体魄只隔着几层布料,贴熨着她的曲线。
似笑非笑地对她道:“今天,是我们的时间。那两个小家伙有茉莉照看着。”
“可是……”
“没有可是!”他强势地抢过话头。“敏感的小东西,今晚你是我的!哪儿都不能去。”
她的脸儿更红,从他的口吻中,听出夫妻间特有亲昵氛围。现在要是再不开口,把事情交代清楚,只怕等会儿就会开不了口了。
他将她抱得更紧,逼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贴得很紧,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空隙。她甚至可以隔着层层衣物,感受到他腿间……
“等等……”
“说!”他真想迫不及待地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格雷和语诗就要正式结婚了。我们是不是要送点儿贺礼过去?”他的唇在她敏感的脖子上游弋着。轻轻地啃吻着。惹得她不停地颤抖。
“这个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老婆……”
薄唇来到她的耳边,灵活的舌探入她的耳中,轻柔地舔弄着。她整个人慢慢变得娇软无力了。
“把一切都交给我吧!你只要无忧无虑就够了。”他的唇舌,霸道而强势。有力的手滑到了她的脑后,握住了她的后脑勺,迫她抬起头来,让角度完全适合他。
他的吻落到她的唇上,她柔顺的回应,承受他给予的一切,在他的怀中娇喘着,轻吟着。
翌日,阳光明媚。
推开窗户,举目一看,窗外的薰衣草花海让人沉醉。宅子里的仆人们,一大早就在管家的领导下忙活了起来。管家说,周岁庆是不能马虎的。
她和皇震霁都尊重管家的看法。
一只大手,从她的身后揽住了她的纤腰。并且往后一扯,她跌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待会儿客人就要来了!”可是主人夫妇却还在睡觉,这成何体统?
“他们来他们的!”他拉着妻子往大床上走:“你休息你的,管那么多干嘛?昨晚,你没有睡多少。快去睡,我去招呼那些家伙!”说着,将妻子塞进了被窝。确定妻子好好地躺好了。这才起身去浴室。洗了澡之后,他晃啊晃地晃进了更衣室。等他再次出现在卧室的时候。他已经西装笔挺了。
再看看床上的家伙……
已经沉沉睡去了。
他走到床畔,俯身在妻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笑骂道:“死丫头!就喜欢硬撑!”
临近中午,宾客越来越多。
钟婉玲以为,这个周岁庆应该没有太夸张了。可是,她发现到场的客人居然会比她结婚的时候还多。
“皇震霁!”她觉得怎么越来越夸张了?
“嗯?”他端着一杯香槟,和一个英国男人碰杯之后应了妻子一声。
“你请了好多宾客啊!”她看着这黑压压的人群,感觉到有些恐怖了。
“我没有请啊!”皇震霁耸了耸肩,万分无辜的说。
“欸?”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你没有请?那么这些人……”
“不请自来!”皇震霁淡淡一笑:“生意场就是如此,只要自己手里有足够的实力。就会有人自动靠近你!有时候想想,确实很有意思。”
“……”她仰头看着丈夫。
“你或许会觉得肮脏!”他低头吻了吻妻子的额头:“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因为,现实就是个残酷的竞技场!有时候,是靠铁拳说话的。没有铁拳,没有实力,没有好的策略。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人打趴下。”
“……”她沉默着点了点头。他说的话她都懂。可是,有时候她依旧会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这些人有豪斯应付,你不要担心那么多!”他说得很轻松。可是,当他看到另一个方向的时候。他的眉头皱了皱。
感觉到丈夫突然变得有些异常了。她抬头,往丈夫看的方向看去。
“欸?”钟婉玲愣住了:“白金公爵?爱德华伯爵?”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也来了?
蒋若晨和冰室雅慧也来了。而走在蒋若晨和冰室雅慧前头的人则更加让人在意。
因为,这个人是——“宙斯”!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绝对目的!(1)
“宙斯”!
世人都叫他哈德!
哈德这个名字,让她想起了过希腊神话中的哈德斯(Hades)。【附注:哈德斯是宙斯的兄弟;掌管冥府,同时也是财富之神;有一顶可以隐身的帽子;残忍,可怕,但很守信。】
钟婉玲做梦都不会相信。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真真实实地看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宙斯”的出现和他的崛起就像一个古老的谜题。近半个世纪以来,警察一直都在调查“宙斯”。其个人卷宗都快堆满三间屋子了。不止如此,他的死对头也同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查他的机会。慢慢地,大家对他再也不陌生了。
世人也不甘寂寞,根据一些细微末节的东西,加上捕风捉影的热血精神。
最后,世人给他编缀出了一份所谓的“宙斯”身世。然而,这毕竟只是一种猜测。虽然,有些证据看上去证据是铁一般的存在;虽然,大家都觉得对“宙斯”的身世,根底很了解了。就连国际警方都采用了这些有关“宙斯”的资料。
根据多方的资料证实,“宙斯”是个叫帕隆的私生子。
帕隆这个人在八十年前是个传奇。因为,他的财富和权势,几乎能左右一个国家经济的脉搏。
六十年前,这个传奇因为他的逝去而成为了传说。帕隆一生生育了十个子女。可是,都因为争夺遗产而互相厮杀,最后均不得善终。他作为私生子,最后活下来了。
表面上,“宙斯”确实没有太多的秘密。
可是,聪明的人都明白。想要对付“宙斯”这样的人物。最好,永远不要相信表象。
皇震霁和妻子站在一起,远远的……看到了这几个不速之客。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截然不同。相较于妻子的紧张和好奇。皇震霁只是淡淡的一笑。
“丫头!”他柔声问道。
“唔!”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很奇怪,为何‘宙斯’也会到场的。”蒋若晨和冰室雅慧会来,她勉强可以理解。可是,“宙斯”也来的话。她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毕竟“宙斯”并不是个喜欢串门子的人。
当然,平日里不喜欢串门子的人还有白金公爵和爱德华伯爵。
“而且,我也没有想到白金公爵和爱德华伯爵也会当场!”白金公爵和“宙斯”同时到场。这样的场景,不管怎么看都很诡异。
“嗯!”皇震霁听闻妻子此言,再抬头瞧了一眼白金公爵等人的方向。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点了点头道:“这样的组合,确实很诡异啊!”
“呃!”他会读心术吗?怎么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呢?“你也发觉了?”
“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不是会读心术?”
一张可爱的笑脸在她的眼前陡然放大。精致的脸颊,高高的鼻;会说话的眸子,长长的睫。还有娇美的双唇似乎在无声祈求着什么。
这家伙……
“啪!”某女一巴掌将丈夫的脸推开。“白金公爵他们就快过来了。”
“然后呢?”某只扁了扁嘴巴,一脸委屈状。一眼瞧上去,可怜兮兮的……就和一个饱受虐待的孩子似的。“老~婆……”某只刻意拉长嗓音,抓着妻子的衣袖摇啊摇。
此举,成功地惹得某女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
“干嘛?”某女小声质问。白金公爵,爱德华伯爵,蒋若晨夫妇还有“宙斯”就快过来了。可是,这家伙却在这种时候闹。他想做什么,她用脚趾头想都想得到。
可恶!
“人家想吻你嘛!”某只靠着妻子蹭啊蹭,就像个吵着要糖吃的孩子。
扭头瞪着某只:“大庭广众,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她真的想对他咆哮了。可是,她无数次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这家伙是故意惹她的!平日里,他就喜欢瞧她生气,就喜欢把她惹毛了,瞧她炸毛的模样。她也不知道,他的这种特殊爱好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总之,他就是吃定她了!
有时候,她真的是……真的是想海扁他一顿,把他揍成熊猫,扁成猪头再说的!可是,拳头捏起了……瞧着他的笑脸!她就消气儿了!
习惯性地揉着太阳穴。有时候,她真的拿这个家伙没法子。
“人家不要嘛!”某个要糖吃的孩子化身为蚯蚓,在她的身边扭啊扭!
某只越扭,某女越生气。而且,某只还刻意拖声拉嗓地呼唤着妻子“老~婆~”。搞得某女极度无语。
“老婆!人家就是要吻你嘛!人家就要啦!老~婆……”
“……”某女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老~婆~”
“……”某女继续打哆嗦。
“呜呜呜呜……老婆欺负人家!”
“谁欺负你了?”某女实在忍不住了。
“你!”
“我哪有?”谁欺负谁,先搞清楚再说好不好。
“你就有!你还吼人家!”
好好的周岁庆祝。皇氏夫妇居然在吵架。而且,这些吵架的内容还是让人啼笑皆非的。
“那是因为你欠扁!”某女有炸毛的迹象了。
“人家哪有欠扁了?人家明明很乖的!”某只嘟着嘴,大大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瞅着妻子。“你骂人家是小狗,人家从来都不敢反驳!”
“喂!你含血喷人!”
“你还骂人家是猪头!”
“……”某女捏紧双拳。
“你还把人家当沙包!”
“……”
“你居然还不让人家吻……”
……最后,某女的理智神经陡然绷断。
“皇震霁!你想找死吗?”某女来个河东狮吼,对着某只咆哮出声儿:“小心我踹死你!”
“哇!”某只抱着头,一蹦蹦了老高,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儿蹿到了刚刚走过来的白金公爵的身后。还不忘可怜兮兮,双眼含泪地乞求:“老婆!你别踹人家啦!”那模样就像一只超级可怜的小兔子。
钟婉玲一瞧到白金公爵,爱德华伯爵,居然露出了罕有的微笑……
轰!
大脑里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轰响。
她目瞪口呆地傻住,空气被冻结了,永恒的时间不再流动,地球在这一瞬间停止运转,宇宙似乎快要崩溃了。太阳更是失去了散发热量的力气……
老天爷啊!
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她满脸通红,真想找个老鼠洞钻下去。
正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嘛……嘛……”
“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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