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捞,伸手就将裴烟拽进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让她连闪躲都做不到。
裴烟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野兽。狂野不羁,从来都不会受谁的禁锢,一直都是霸道的,他是个霸道的男人,然而就是这份深深的吸引着别人,拽着别人的内心,进退不能,只能任由他摆布。
或………-一题外话-这几天诬石砚石少了,朵好伤心滴说!印乌呜!?
☆、VIP19 难缠的亲戚
迷情若饮
裴烟骨子里的倔强也是不容小觑的,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直任由他摆布,这边伸了手,就将刚刚学到的防狼术用在了他的身上,然而小巧的膝盖却被傅亦辰轻而易举的握在了手中。他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膝盖,顺着她的肌肤上下摩擦,指尖一转,划入她勾着紫色花边的衣襟中,指尖轻轻的一弹,手中尽是绵软的温度。
“呵,胆子大了,竟然来这招都敢给我使,要是踢坏了,你这辈子的幸福可怎么办?”他眉眼轻佻,戏谑的看着她,眉眼间调戏的意味一丁一点都未加隐藏,他就是喜欢她,就是喜欢调戏她,他也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更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欢。他就是想要她,就算是将他当做流氓,他也是愿意的。
裴烟勾唇笑了,这个男人,当真是霸道的不行,整天一副谁也不能违抗他的样子。偏偏她却被他惯宠的不成样子,不仅敢摸老虎的屁股,甚至还敢去拔老虎的牙呢。
“放开,咱们不是还说好了要去逛街么,你这么把着我,还怎么去逛街啊。”裴烟现在就是想要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不然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一个冲动会做出来一些什么呢。
裴烟的手紧紧的抵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和他中间隔出来一些距离。抗拒着他的靠近,这个男人在霸道卷狂的同时,还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如果不是上一次在旅店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她此刻定会沦陷。
这个疯狂的男人。
傅亦辰当然看出来了裴烟在抗拒着自己,但是这份抗拒不是因为厌恶或是其他,根本就是害羞,他知道她脸皮薄,此时是光天化日,她自然是接受不了这些事情,但是他的浑身都已经紧绷了起来,身下更是胀痛异常,浑身的血液全部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他是那么的喜欢她,也是那么的渴望她。
她刚刚明明是玩火,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是对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来说,无疑就变了味道,变成了裸的挑逗了,裴烟也没有想到会成这种状况。讪讪一笑,伸手猛的推开傅亦辰就跑。
傅亦辰看着她兔子一样跳脱的身影,忍不住痴痴的笑了,她还是这么活泼,好像什么人什么事情都不能留住她束缚住她一样,但是他同样知道,她是一个执拗的性子,只要是自己认定了的事情,是说什么都不可能去改变的。
裴烟也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只是一直掩藏在自己温柔妩媚的外表之下,所有人都不曾知道过罢了,但是傅亦辰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现在还是很想一口吃掉裴烟,但是看着裴烟那副羞怯的模样,不管他有多大的火气都不得不压了下去,但是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了手,索性将裴烟一把捞了回来,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辗转中,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的急切。
裴烟也有些受不了他的热情,这种所有空气都被他抽取过去,却还没有空间和时间去呼吸的感觉当真是不那么好的,偏上她也一样喜欢他的舌和自己的舌纠缠的感觉,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旗袍已经被褪至地上,他拦腰将她抱起,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涨红的脸埋在他胸前,不敢去迎视他那充满热情的黑眸。
傅亦辰抱着她往柔软的大床走去,一将她放下,便倾身压下去,狂热的吻遍布她全身。
他的衣物也被抛下,顿时,偌大的紫檀木大床上,一阴一阳两具躯体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激烈的动作,让结实的大床都耐不住发出“吱呀!”声。
……
待到男人被满足,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斐烟慵懒地窝在他身上,遇上这样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她每次都被折腾的够呛。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个小时,两人方才出门去买年货。
斐烟也是第一次作为一个平民百姓的样子去买年货,两个人害怕不得要领,就带上了丫头,她一直以来不是夜上海的歌女,就是家中的小姐,更是不可能自己亲手去买年货,她自己是不可能知道买些什么的。
但是她就是想要和自己的身边人,一起去过一个年。傅亦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哪儿去若是没个戎军随着,就仿若是痴梦一样的话。今日却因为她随口一句话,便辞了所有的戎军,只身伴在她周旁,陪她好好的挑选过年的物件,对她真是疼的紧。
一起走着,即便未曾十指相扣,却仿若走到年华的深处。他个富家子弟,从小自大,去哪儿又不是车如流水的从着,却为了她,脚下沾了泥土。
裴烟浅浅的笑着,满目都是满足,不管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这样的生活能继续多久,只要自己喜欢,现在好,就一切都好。
与其杞人忧天,还不如就现在,享受当下,享受他所拥有的,不要到最后自己一无所有,再回想的时候,剩下的却只有当初的杞人忧天,这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呢?
裴烟拉着傅亦辰的手,走在街上,看见什么都觉得好,看见什么也都觉得想买,却又不知道有没有用处,该不该买,总是回头去柳儿,因为黎玉茹过世了,斐烟不忍心辞掉柳儿,索性就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刚刚好傅亦辰又将裴家老宅买了下来,虽然说现在只是一个住的地方,但是那么大的地方还是需要人的打理的,裴烟也就理所当然的将这个柳儿留了下来了。
傅亦辰看着裴烟和柳儿低头交头接耳的模样,眼中也是暖暖的,他现在已经离开军中很久了,很多东西他都是凭借着电报来解决的,虽然说军中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但是他一直这样不回去也不是什么好的状况,再加上如果到时候军中出现了什么大事,自己却不能及时赶到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要陪在裴烟的身边,军队对于他固然重要,但是裴烟对于他来说也是一样的重要的,这两种东西,如果一定要让他做出一个抉择,他是一定会选择裴烟的,但是不到那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他也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军队的,那是自己生活的保障,自然也是自己给裴烟好生活的一种保障。
他不愿意裴烟跟着自己受苦,就算现在的裴烟就算跟着他受苦都不会有怨言,但是他认为那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他是永远都不会那么做,让自己的女人受苦的,他要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交给她。
段云峰此时此刻也正正好好和陈甜甜逛着西城的街市,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西城,陈甜甜虽然最开始并不是奔着西城这个地方来的,但是来都来了,她还是喜欢在这里逛一逛的。毕竟她也是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有好奇心的。
然而段云峰之所以愿意出来逛一逛,是因为这里是裴烟的故乡,看不到裴烟的人,怎么也是要看看裴烟的家乡的,他出来逛只是因为这一点,因为这里是裴烟的家乡。
然而两个人摇摇的就看见了裴烟和傅亦辰,这两个人眼看着就是恨惬意的样子,不然怎么可能会这么舒坦的出来逛街,陈甜甜停下了脚步,抿唇将裴烟和傅亦辰那边看着,转头再看了看段云峰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反应。
她知道,他的心是疼的,虽然他的心是坚硬如铁的,但是又是谁说,坚硬如铁的心是不会痛的,即便她的心是坚硬如铁的,但是她的心,依旧也是会疼的。
裴烟将傅亦辰静静的看着,傅亦辰注意到了站在那边的段云峰和陈甜甜,他不想让裴烟看见段云峰,所以他就算是看见了陈甜甜,也没有出声,亮相错过也是最好的。
段云峰自然也是看见了那边的裴烟和傅亦辰,裴烟只顾着低头看货物,自然是没有看见这边的,她现在简直像是一个初为人妻的小媳妇,对一切都不熟悉,却抱着最最欢实雀跃的心去熟悉这一切,因为她实在是喜欢身边的这个人,就总是想为身边的人做些什么。
何其幸,那个男人能够成为她身边的人。
何其不幸,自己不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段云峰对着傅亦辰友好的一点头,转身带着陈甜甜离开,好像是一种习惯一样他转身的瞬间就抓上了陈甜甜,刚刚的那一点头,看似友好,其实呢,两个男人的眼神中全部都带上了杀意。
裴烟现在已经褪去了在夜上海的那种绝色妖娆,也卸下了多情伪善的面具,更是脱离了那种表象的繁华,她曾经婉转多情,其实都是为了配合夜上海那种载歌载舞的地方,现在离开了那种地方,她要配合的夜只有自己,所以她现在也变回了曾经还是一个小姐的模样。
虽然,在就磨平了一身的娇气,虽然,早就学会掩藏一身锋利的傲骨,但是那种从里到外透出来的飘渺出尘,却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陈甜甜没有想到段云峰转身离开竟然会抓着自己,段云峰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抓上陈甜甜,惊愣的同时,却又浅浅的笑了起来,那种笑却不达眼底,他负手而立,于周围的热闹气氛格格不入,就好像他是戏外的人,从来都不从入了戏里面一般。
他永远都是那么的卓然独立,永远也入不了热闹的气氛里面。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一般,陪伴在他身边的全部都是孤独,而他给别人的感觉也是不在乎。
可是当真不在乎么?当真不在乎的话,怎么可能但凡遇见一个能让自己动心的人,就说什么都要抓住,还是寂寞太久了,希望有一个能触动他的心的人陪在他饿身边,他生性清冷,但是还是想要一团火。
想要一团火,融化他的孤独和孤寂,也想要那么一团火,能够燃烧掉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其实,他也恨透了自己的习惯,他不甘寂寞,却习惯了寂寞。
缓缓的松开了手,松开了对陈甜甜的钳制,他自己是一个逃兵,可是别人又不是,他凭什么总是第一思想的去认定别人是和自己一样的人,自嘲的笑了笑,他内心苦涩异常。
他的眼是灵动的,能将他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的淋漓尽致,他知道裴烟是蛊惑的,但是其实他的眼,更为蛊惑,但是他发现,裴烟除了喜欢看自己的一双眼之外,再不喜欢他身上的哪个地方,更别谈喜欢他这个人。
陈甜甜的心中一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悲伤哽在喉口,想要安慰,却无从开口,自己有什么立场去安慰别人,自己是一个红尘中打滚的女子,早就滚了一身泥,泥泞不堪的自己,凭什么去谈论别人的内心,去谈论别人的情爱,也许在她自己这里,她当做这是一种更好心,可是在别人这里,也许就不是这样的了。
陈甜甜扯开一个微笑,在这寒冬中,辗转如她多情的浮生,最起码从外表看,不论那里都是完美的,她想要的并不是这一份完美,她想要更多的东西,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拿不到,又谈何完美呢?
她早就喜欢了浮生多笑容的生活,难过时也笑,演戏时也笑,恨时笑,爱时笑,却不知道该在那里哭,这世道是看不得你哭的,即便你压抑了满身的伤悲,也没有人会伸手去擦一把你脸上的眼泪,他们只会笑,你一个戏子,哭花了妆容。
她们除了卖弄风情,还剩下什么,不是所有的歌女都会有裴烟那么的命的,得到那么好的归宿不是吗?曾经她也相信,也去尝试了,甚至赔上了自己的一切,去爱那么一个人,然而换来的,不过是一场欢场的薄凉。
她笑着伸手去整理段云峰的衣衫,心中却是心如擂鼓的,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一些怪癖,自己此时的样子,就像极了在夜上海那些谄媚的想要掉到大款的歌女一般,她并不是想要去吊他。
段云峰也眯起了眼睛打量着她,他的眼睛,像狐狸,狭长,细致,看上去,多情妩媚,却又透着一股精明劲,这样的一双眼睛,如果不是像狐狸,那是像什么呢。
突然有些羡慕起来裴烟的幸运来了,她现在竟然得到了两个男人的心,这两个男人却是一样的高高在上的人物,现在还没有到那种两军对垒的地步,却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有一天,两个人因为裴烟而两厢对立,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原来红颜,当真是祸水,但是却不是红颜的错,也不是男人的错,要怪,只能怪,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一颗心,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段云峰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是要做些什么。陈甜甜也不说话,仔细的将他的衣领打理好之后,她浅浅的笑了,这一笑,浮生多娇,江山拆两半也愿了。只是这个女人即便是再好看,也不及裴烟在她心中的位置。
“云少爷,有时候,当你觉得你是需要那个人的时候,你不妨问问自己的内心,你是不是真的需要那个人。有时候,寂寞不来源于你一个人的时候,而是从你的内心,你的骨子里面透出来的。而裴烟恰恰是能够撼动你内心的男人,你想抛却心中的那一抹寂寞,就将裴烟当成了那一棵救命的稻草,说什么都是不肯松手的。”
陈甜甜的这一句话却是如刀,直指段云峰的心窝,直指他心中最最柔软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插进去,疼的他心都在颤抖,嘴唇一瞬间就发了白,是被人戳破了心中一直不肯表露出来的东西的不堪,他表面华丽,可是华丽的背后,又有谁看到他,疼到颤抖。
陈甜甜也知道自己这一席话说的实在是狠了一些。让段云峰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其实是明白的,却宁愿装作不明白,拿着冠冕唐化工的借口,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所有人。
陈甜甜一直都觉得段云峰是寂寞的,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要去窥探他,想要陪在他的身边,他不一定是真的爱裴烟,而是恨透了这份寂寞。
虽然她不知道他寂寞何来,又在寂寞的时候会想起多少自己不愿意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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