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联军中有不少人已一洗前头的颓气,颇有振兴之意,赵平予虽不知所以然,至少总比颓丧的好。
“启禀少庄主,”
见郑平亚走了出来,元松的表情整个都变了,对着郑平亚深深一躬,几乎连脸都要触到地上,“是赵少侠与这位姑娘想要进本营去,元松正在请教究竟为了何事…”
“是白女侠?”
见到白欣玉,郑平亚面色一窒,连忙前进了几步,对着白欣玉一揖,“三位女侠为了平亚的事,惨遭天门毒手,这些日子以来受苦了,平亚实是过意不去…不知黄范两位女侠现今何在?若仍在杨逖手中,平亚想方设法,粉身碎骨也要将两位女侠从杨逖魔手中救出…”
“两位姐姐正在客房休息,虽说久受杨逖荼毒,但目下倒是无碍,多谢郑少侠关心,”
虽被元松挡驾,憋了一肚子火,但见郑平亚执礼甚恭,白欣玉慌忙躬身答礼,不敢缺了礼数,“多亏赵少侠仗义出手,从那幻影邪尊手中将欣玉和两位姐姐救出,欣玉才得以与郑少侠相见。”
“这…”
心知此次往攻天门,不只铩羽而归,意气颓丧之下,甚至连鄱阳三凤还落在天门手中都忘了,一路行来他竟没记得要和天门讨回三女,若非赵平予临时脱队前往救人,自己真不知该怎么面对白欣玉才是,但郑平亚对赵平予向来没有好感,虽知他的行动补上了自己的缺漏,但要郑平亚在别人面前向赵平予致谢,无论他如何努力,一句谢字总是出不了口来。
“这是託了郑世兄的鸿福,与三位女侠的吉星高照,这才得以脱险,平予实无甚功绩。”
从阴京常走后,也不知怎么着,赵平予总觉得心中有什么堵住了,似是有什么东西他没有想清楚,偏偏无论他千思万想,总想不出是什么横亘胸中,是以一路行来颇有些出神,虽说有心事归有心事,这种场面话总还说得出口,但若仔细看赵平予的神情,表现当中看来总有些应付成份在。
见赵平予嘴上说是託自己的福,实则神情漠然,似乎并不把自己的反应看在眼里,郑平亚心中不由更火,只是此时此处不只有元松和白欣玉在,更是主营重地、各派高手出入之所,无论他如何气恼,终非发作的时候地方,他强抑住胸中满怀的火气,转而向白欣玉说话,“白女侠初离虎口,想必疲累。松伯,请你和少林派的空玄大师招呼一声,先为三位女侠安排宿处要紧。”
见元松已领着白欣玉去了,赵平予这才像是从白日梦被叫醒似的回了魂,拉住了转身想回到主营里头去的郑平亚,“郑世兄,三位女侠虽然脱险,但她们向以鄱阳为居处,如今鄱阳一带已成了蓝家与天门吉州分堂的势力范围,接下来该如何安排她们,还得请世兄多多劳心了。”
“要我劳心?”
虽说一听赵平予讲话,胸中就不禁有一股火在烧,颇想骂出声来,但这回赵平予所讲的事也是在情在理,何况郑平亚一路行来,也不是不曾想过事后该如何安排鄱阳三凤。就算这次马到成功,将天门势力一击而灭,但鄱阳一带的地盘先前已被阴京常划给了排帮、吉州蓝家与建康陆家,已入口的食物那能这般容易吐出来?本来鄱阳三凤皆是美女,郑平亚倒也不是没想过将她们收为妻室,以湘园山庄之力,也不致养不起,但这事若外泄给蓝洁茵或蓝玉萍知道,醋罈子打翻了可不好处理啊!“都推得我,你为什么不自己照顾她们呢?”
“世兄啊!”
听到郑平亚这么说,赵平予想不苦笑都难了,“你有个湘园山庄的基业,养个几十人没有问题。可我呢?我只是孑然一身,什么基业都没有,光是洁芸小姐跟了我都已经快照顾不过来,恐怕要让她受江湖之苦了,更别说再加别人。何况你俊我丑,三位女侠再这么样也不可能舍你而就我吧?嫂子那边洁芸会去说话的,她们也是明理之人,不会打翻醋罈子…”
“这还差不多,”
冷冷地撇了赵平予一眼,郑平亚转身入帐,顺道还轻轻地推了他一把。说句实在话,赵平予此次救人总算为他争了点面子,郑平亚虽不知道他是怎么神通广大到能在幻影邪尊手上救人,但总也不好这般发作,“我和长孙掌门还有事要商讨,你先去休息吧!前边有消息传来,天门与那黄榜中的“淫杀千里命七天”关系匪浅,几位前辈正打算顺道擒凶,只等着留在天门中的人传实信出来,接下来还有着我们动手的。这仗想必你不会缺席吧?”
“这是当然。”
虽不认为郑平亚这样无头苍蝇般随便找人出手是好事,联军在天门失利,至少也该休兵一段时间后再战,但听到对手是“淫杀千里命七天”这人,连向来不喜伤人的赵平予都忍不住在心中磨刀霍霍,此人好色贪花不说,还将交欢后的女子害死,绝不留情,实是个伤天害理、心狠手辣的大魔头,自己既身为武林中人,听闻此魔行踪后自有必要惩奸除恶,那还需要郑平亚多加提醒?
第二章 生死相别
“哎…唔…嗯…求求你…不要…不要再弄了…唔…我…哎…我受不了了…不…不要再舔了…啊…”
大床上头床纱微荡,随着床上美女娇躯不住的悸动,不只床褥翻舞,连顶上垂下的纱罩都不住摇荡,房中女声不住娇媚求饶,声音之软柔较蜜糖更为娇甜,令人光听便心为之颤。
此刻的大床上头,一位赤裸着娇躯的美女正伏在那儿,细滑皙白的裸背上头浮起一片晶莹,雪白的香肌上透出了一层娇羞的酡红艳泽,只见她双手抱着枕儿,将枕巾一角咬在皓齿之间,似想要阻止唇间那羞人的呻吟声奔出口来,偏偏娇躯所受的刺激如此强烈,令她欲罢不能,矜持正被那刺激一丝丝、一层层地剥着,一点一点地离体而去,便她意志再坚定,却是想抓都抓不住,何况那刺激如此甜蜜美妙,弄的她浑身发烧、香汗如雨,教她怎舍得用力将矜持留下来呢?
“哎…你…唔…好…好厉害…求…求求你别…别舔了…我…哎哟…我要受不了了啦…”
口中不住呻吟,似是对那正从她敏感的脚心逐步而上,慢慢滑向那汁水淋漓之地的舌头灵巧的动作大加抗议,实则她虽被舐的浑身发热、娇躯颤抖不已,却一点儿挣扎的意愿也没有,只是软绵绵地伏在那儿,无言地欢迎着他的舔舐,玉腿的紧夹被那舌头不住破开,等到那舌头光临她汨汨流泉的幽谷之际,她的禁地已完全敞开,任由那舌头的勾舔挑吸,一点反抗都没有了。
完美如仙、艳丽绝伦的玉女胴体,配上那清丽典雅的绝色美貌,那舌头的主人虽仍专注落力於她那诱人幽谷当中的舔吮吸舐,以这体位也看不到她圣女仙颜上那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媚姿,可光那沁人心脾的莺语春呢,便足令世间任何男子为之心神荡漾了。何况他已不是头一回将这天仙般的绝色玉人压在胯下大逞淫威,她虽仍难脱羞赧忸怩之态,但光从肌肤相亲的反应,早发觉了身心都已被征服的她再没其他想法了,那只希冀着男性恩宠的渴求,正热烈地引诱着他。
她身上的需要是如此强烈,令他光只是忍耐着爆发的冲动,便已耗了不少力气。强抑着体内的欲火,他温柔地向着她幽谷口处粉嫩甜美的“双唇”吻了上去,一阵又一阵地狂吮、一口接一口地猛吸,嘴唇夹住两片小“唇”轻轻嘶咬着,湿漉漉的舌头在小“唇”间的凹沟中上下滑动,舌尖不时触碰摩擦着那微茁的嫩芽,舌头在那软玉壁上头的来回滑动,滋味更是美不可言。
“啊…美…啊…”
一声似已魂销的娇吟,那在幽谷当中吮弄不休的舌头只觉一阵温热的洪流涌来,忙不迭地将她娇甜的流泄一口饮尽,吮饮时舌头的鼓动在她因高潮而倍加敏感的谷间不住轻触,似是每一下都令她又高潮了一回,娇吟声愈发软颤无力,却也愈发甜腻;但他也知道,她虽极易满足,但要令她彻底销魂却非易事,这种甜蜜的舒泄,对她而言不过只是个开头罢了。
“想要我吗?”
也不知是剧烈的舌头动作,还是强忍着那挺腰猛进、直捣黄龙的冲动,他的呼吸之间不住喘息,舌头带着她幽谷中奔腾的春泉,温柔地滑过她光洁晶莹的背心,在修长的颈上一阵舔吮着,才顺着她的颤抖滑上了她的小耳,在她的耳间吐着热气,一双手更已滑进了她身下,亲暱地包覆上那丰盈的美乳,切身地感受着她的丰盈和挺立,连那最敏感的娇挺玉蕾都已挺起,美乳上头犹似聚集了她体内热火般的灼烫,光只是伸手抚触而已,就令人魂为之销。
“嗯…我…我要…”
给他的手滑到乳上,她虽是忍不住娇躯震颤,却还是勉力挺起上身,好让他的手方便活动。天才知道这动作有多难,一来她才被他的舌头弄到小泄,娇躯中涨满了美妙的无力感,二来随着口舌和双手的动作,他整个人都已贴了上来,她的背上密贴着他的胸口,连已被分开的玉腿之间,那距幽谷最近、也最为敏感的玉腿内侧,都被他硬挺的肉棒一跳一跳地灼着触着,热烈地就像是随时可以攻入她的胴体,在勇猛的攻势下令她丢盔弃甲、飘飘欲仙。
“想要的话…就要乖一点…乖乖地叫我一声…”
“哎…好…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哎…这样还…还不够吗…啊…”
既难受於脱口而出的羞人言语,又值被他挑弄的娇躯生热,无论身心都深切期待着他的侵犯,而他偏偏故意晾着她,教她怎么也等不到满足,偏又火辣辣地贴紧了她,挑起她非理性的原始情欲,令她体内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逼的她那嗫嚅的轻吟顿时变成了高叫声,“哎…好…好丈夫…好哥哥…求你了…”
“这样不够…”
和她上床至今不过数月,但两人日夜缠绵,已不知干过了几千几百次床笫淫戏,虽说在他的手段之下,她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矜持,已逐渐在情欲的冲击当中瓦解冰消,再难抗拒他的挑弄,连诸如“肉棒”、“小穴”之类难以启口的用语,在浓情蜜意当中都已习以为常,更别说是哥哥丈夫之类的淫语了,但他总嫌逗的她不够,还不足以令她完全迷失,完全任凭宰割,感觉上总有些不完全。“要叫我主人…你是我的性奴,要乖乖地当我的雪奴,知道吗?”
“坏…你坏…唔…”
虽说已被他玩了数也数不清那么多次,次次都在他历久不衰的肉棒、技巧娴熟的舌功、令她情热难挨的魔手之下高潮迭起,使她体内满坑满谷的热情爆发,阴精玉露尽情舒泄,若非身具异功,怕早已被他淫玩至死了,那欲仙欲死的快乐,足令任何女子心甘情愿地沦为性奴,但她终究出身佛门,心灵意志的修为异於常人,可没那么容易崩溃,“你…哎…你是厉害…不…唔…不过…要让我叫你主人…还…还早着呢…好哥哥别再撑了…要来就来吧…啊…”
在她的耳珠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他双手猛地下滑,贴在她的小腹上头,一口气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本已微敞的玉腿已被他分的更开,幽谷当中已遭到他威猛地闯入,那火热的满足感直直地抵进了深处,一口气涨满了周身,登时令她娇声呼叫出来,娇躯快乐地抽搐着,耳边他的声音混着喘息声不住冲来,“好…我就先来…唔…好紧…美死我了…嗯…美…我先…我先好好治治你…等…等下次再来狠的…非教你…唔…非教你乖乖地叫我主人不可…”
嘴上虽说的狠,但他腰身的撞击却始终不敢用上太大的力气,与其说是抽送,还不如说他抵进她深处后,便开始左右刮弄、上下磨动起来。本来他虽是生具异禀,肉棒远异常人,一般女子与他交欢当中,虽能嚐到其他男人绝无法赋与的绝妙滋味,但在云雨情浓之中,也要被那异形肉棒弄伤,干的愈爽体内暗伤愈重,偏那销魂滋味又如此难以割舍,教人想不活活爽死都难。
但身下这女子却也与众不同,也不知她一样是天赋异禀之女,生来就是为了配合他的异禀肉棒,与他阴阳欢合的,还是因为她的功夫修的太好,已达半仙之体,他的肉棒虽具异质,却是伤她不得,因此两人虽已缠绵了不知多少次,她非但没半分暗伤隐伤,反而在男性精液的灌溉之下,变得愈发娇艳动人,一天比一天更是美丽,教男人一遇上她,想不食指大动都不行呢!
照理说她既受得住他的武器,他该当可以在床上大逞淫威,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对她大加挞伐,活用自己异於常人的优势,与远较她丰富的技巧花样,撩动她天生的春情欲焰,令她欲仙欲死,在他的胯下彻底臣服,根本不必如以往般一点也放不开的小心谨慎,生怕伤了她。偏偏在发觉她能与自己配合无间,再怎么玩都伤不了她后,他的体内反而涌起了一丝前所未有的体贴与温柔,虽是日夜贪欢,但却始终狠不下心,愈弄反而愈是轻柔,只要能令她满足,心中便已撑得满满的,什么征服欲和自身的满足感,都不知飞到了那儿去,一点影响不了他的快乐。
一边款款磨动,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粉背,光只是听她情迷意乱中的莺声燕语、软语春呢,感觉她的情热如火,自己浑身便似已充满了快乐,再无须他求,他一面专注於肉棒在她谷中的磨动刮挑,享受着她幽谷中的机关,谷内那层层嫩肉与皱褶构成的连环,一道道地紧紧箍住他的肉棒,活像被无数条舌头摩擦舔弄一般,舐的他背心不住发麻,那滋味真是再舒服也不过了。
一个不注意,他已觉背心一阵阵地酸,自知此乃是射精的前兆,他重重地抵入了她,在她的谷内深处阵阵旋磨,将也已近高潮极点的她送上了仙境,等到他终於忍不住时,她也已到了极点,那精液火辣辣地侵入敏感谷心的感觉,使她完全沉醉在快乐之中,和他一起到达了顶点…
软绵绵地倒在床上,雪青仪似是连最后一点力气也在方才激烈的巫山云雨中用尽了,星目微饧、娇喘嘘嘘的她,此刻甚至无力伸手遮着娇躯,只能娇羞地任伏在她身上,浑身都似浸满了汗水的“淫杀千里命七天”饱览春光,还不时伸手怜爱着她的敏感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