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
感觉到他的嘴正侵犯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过的圣地,那贲张的乳蕾被他含在口中,时重时轻、似有若无地吸吮着,舌头还发挥了在她口中缠绵不已的绝技,卷动着、撩动着她敏感的两朵“红梅”逗的那红蕾愈发贲张鼓胀,里头的爱火似欲爆开,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虽想一手掌握她的香峰,却只能控住一部份的饱满揉弄爱抚,柳凝霜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那“红梅”更是不住发硬发胀,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她不由得为之迷乱,连赵平予拿她的外号来开玩笑都不管了,她的“雪岭”正被他吮吸和摩弄,她的“红梅”正被他一边一个地撩动着,一边是他巧妙的舌头在卷动、在吮吸,一边则被他戟指轻夹,敏感处被他时而轻夹时而来回滑动,逗的敏感无比,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她的体内,现在的柳凝霜只觉得自己这“雪岭红梅”的外号取得真贴切极了,他一边登岭採梅,自己一边情热如火,被撩弄的春心荡漾,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心思荡漾之间,柳凝霜只知不住娇哼,虽还能忍着不叫出声来,却只有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男人带来那甜蜜的蹂躏。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另一只手已滑上了柳凝霜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拨弄起她的裙摆来。虽说那手指滑入裙内时,从未被侵犯的处所被他勾弄,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娇躯微颤,但她已被他摆佈的热情如火,又如何能抗禦得住他得寸进尺的手呢?除了玉腿刚开始时一阵颤抖的轻夹,将他的手微弱地困住外,待得赵平予的手指在她的幽谷外侧轻柔地摩动,温柔地打着圈儿时,柳凝霜本能的抗拒已逐渐被他催破,她的玉股之间已湿了一片,随着他手指的触摸,使那迷人的处所愈加滑腻。
慢慢的,随着赵平予的手指愈来愈不安分,他探入的冲动也愈来愈是强烈,愈来愈让柳凝霜难以抵挡,尤其在她的紧夹之中,体内的情火仍是不肯放过她地不住延烧,灼的幽谷当中春泉漫漫。终於,在他不知第几次的扣关时,柳凝霜的玉腿在一阵阵甜美的颤抖中轻分一线,给他的手指迫了进去,这进展虽不甚多,却是赵平予的大胜,他的手指随着进展愈深,勾弄起来愈发湿腻柔润,她的哼声也愈来愈是柔媚;等到赵平予的手指更深入了些,滑上了她谷间一块颗粒遍布的处所时,那被拨弄时的酥麻感,顿时传遍了柳凝霜全身,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他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美目微睁一线,眼前的情状令她差点羞的要闭上眼睛。在她被赵平予的种种手段摆弄的热情如火,不知人间何处时,赵平予已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那雄伟坚挺的肉棒,正在她的眼前骄傲地挺起,似在对她示威,告诉她那肉棒有多么的硬挺强壮,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被他的冲击弄的高潮迭起,直到整个人都舒服的瘫痪为止;更令柳凝霜羞赧难当的是,他脱自己的衣服也就罢了,连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都那般奇妙,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他剥光的,此刻她的处子之身已完全被他赏玩着,玉股间那丛美丽的乌润被汁水滋润地愈发晶亮,隐约还可看见热情的水珠。
在柳凝霜娇羞的哼喘声中,赵平予抽出了在幽谷中肆虐的手指头,将那甜蜜的汁液轻抹在柳凝霜一对“雪岭”上头。一方面是为了晶莹洁白的香峰竟被这样浸湿,一方面也是因为幽谷中那空无一物的空虚感,柳凝霜难耐的扭动纤腰,不住地跃动着、扭拧着,摇晃的如此剧烈,虽知这样的结果不过是变成了引诱他的淫荡之舞,却也无法忍耐了。只她的动作换来的却只是淋淋的汗水,和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射,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柳凝霜愈发冲动了。
待得柳凝霜的挣扎松了下来,突地,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从幽谷中直冲脑门,美妙的令柳凝霜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舞,整个人都僵了;而那突入她幽谷当中的火热呢?此刻那火热正在柳凝霜幽谷之中来回滑动,以那远胜於手指的灵巧享用着柳凝霜幽谷中甜美的触感,以及那僵硬中滑出的蜜汁,那原本被手指头勾弄得极其酥麻快活的地带,在那火热的卷动撩滑之下,感觉愈发地深刻了,只乐的柳凝霜纤腰剧颤,又是一股温热的泉水美妙地涌了出来。
“天…天哪…”
那快感来的如此强烈火辣,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席卷了柳凝霜周身,殛的她险些当场晕厥过去,偏生赵平予的手段如此美妙,令柳凝霜茫然之间只知尽力别让自己失神,这美妙畅快的经验,光只是错过一小段,都将会是终身的遗憾。
也不知这样麻酥酥地茫了多久,待得柳凝霜好不容易回了神,伏在她玉腿之间的赵平予仍不停下动作,那灵巧的舌头甜蜜地在柳凝霜蜜汁不竭的幽谷中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动作,尤其当他发觉了柳凝霜最敏感的那块方寸之地时,舌头更是毫不迟疑地在那上头撩拨起来,每次动作都似带给了她一阵失神般的舒泄快意,美的令柳凝霜神魂颠倒,别说呼叫了,连嘴都合不起来。
等到他的舌头再深入一些,滑上了柳凝霜那处女的表徵,在上头敏感而温柔地来回舐动,时而轻轻用力,似在试验那薄膜的弹力,动作如此轻巧,滑动之中令她芳心荡漾,似是再刺激一点儿就能破身直入,一举攻陷花心深处,那感觉是如此美妙、如此畅快,柳凝霜只酥的浑身颤抖,靠着不知多大的努力,才能咬紧银牙,勉力将话说出口来,“平予…求求你…不…不要…啊…”
“怎么…怎么能不要呢?”
那幽谷中的感觉如此温热绵软,刺激之下又热烈地紧吸着,将他的舌头夹在谷中,光那触感便是绝佳,加上柳凝霜激情下的蜜汁如此芳香甘甜,教赵平予真是爱不释口,偏她情欲狂烧之下,那蜜汁犹如江河溃堤一般,汹涌得一发不可收拾,永远舔不乾、吸不尽似的一直溢出来。也不知畅饮了多久她谷中的琼浆玉液,赵平予这才抬起头来,留连忘返似地伸手在那不竭的泉水处捞了一把,温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峰上头,惹的她又一阵娇颤轻吟。
“凝霜…凝霜怕…”
本来已有心理准备,加上若明若暗地从项明雪口中套过了话,柳凝霜虽是早知道男女之事必是穷尽亲蜜之道,但当真亲身试验时,那瞬间便灼遍周身的羞意,却是怎么也无法从心中抹去,给赵平予在那别说是男人,就连自己也羞於触及的所在吸吮啜饮,那羞人的感觉真令柳凝霜全身发烫,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凝霜怕你的舌头…唔…真的…真的好怕…”
“凝霜放心…”
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犹如岭尖上头终年不化瑞雪间一朵傲人红梅的她,在自己的撩拨之下,已是如此热情如火,难以自制,所有的矜持和羞意,都正被他撩起的欲火一次次地灼烧,正一层层地崩溃当中,赵平予只觉“前辈”二字尊称实在是再也说不出口了,此时此刻,光直接叫名字都未必能表达心中那热烈的情欲於万一,不知不觉竟已唤出了她的芳名,“平予会让你湿到极处,身子里头再没有办法忍耐时再进去,尽量不会让你觉得疼的,所以…所以会弄些让你比较害羞的事…很快就好了…相信我,这样的弄法…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不…不是这样…”
羞的连眼儿都睁不开来,柳凝霜只觉那股热力不只烧化了她的脸,整个人似都烤得通透了,尤其那被赵平予特别关照的一对“雪岭”处,被他抹上去的蜜液竟似火上加油一般,令闭上双眼,只觉肌肤触感倍为增加的她,一时间竟错觉自己的香峰正慢慢地燃烧起来,热到真有种想要他再次狠狠重重地吸吮舔舐一回的冲动,“凝霜知道…知道你在努力…可是…可是凝霜好怕…怕你舌头太厉害…会…会把凝霜弄破…凝霜知道今儿个会…会破身子…可是…可是凝霜宁可…宁可被你的…你的宝贝突破…却不要被舌头冲破进去…求求你…平予…啊…”
见柳凝霜羞的连眼都不敢开上一缝,娇躯更是娇颤难休,尤其那对高耸诱人的雪岭之上,波光映目之中,两朵红艳的梅花正甜美地绽放开来,真是美的令人心动,赵平予长身直立,将她整个人压在石壁上头,切身地去感觉那巧夺天工的胴体的悸动,一阵挤压之下,触感真美的销魂。
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柳凝霜只觉原已娇慵的胴体更加酸软无力,她的纤手柔弱地交抱在他背心,胸前那饱胀的弹力在他的挤压下一阵美妙的气促;尤其赵平予站直身前,双手温柔地在她纤腰上头滑动着,调整着姿势,一挤压住她的胴体,柳凝霜登觉幽谷口处被一根灼烫巨伟的火棒顶着,在他挑逗性地轻磨之间,勾的她春泉一阵汹涌,分开的腿间更是湿滑黏腻,他的热情几乎毫无保留地袭入了她最空虚的所在,美的柳凝霜一阵呻吟,明知肉棒正待破关直入,让她变成女人,那肉棒之巨伟持久,连项明雪都未必经受得住,自己以处子之身,云雨之间的滋味更不知会将她搞成什么样子,但为了师门宏愿,她想抗拒都抗拒不了,何况现在的她根本不愿去抗拒!
沾了几下那甜美的蜜液,赵平予腰身微一用力,那肉棒已缓缓地溯流而上,探入了柳凝霜窄紧的幽谷,那滚烫的巨物登时撑的柳凝霜一声软弱的娇吟,方才被他的舌头侵犯之时,那头一回被别人侵入的感觉,虽是陌生却又甜美的令人心动,没想到这下子他来真格的了,那感觉竟是如此强烈,那股灼烫感几乎可以直透芳心,令她柔软绵密的嫩肌不由得为之娇颤,甜蜜地将那巨伟的入侵者紧紧缠住,火辣辣的触感如此奇妙,让柳凝霜的感官似全都集中到了幽谷那紧紧缠绵住肉棒的所在,刺激、灼烫、美妙的感觉纷至沓来,一时间真令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赵平予缓慢而坚定地追根究底,那灼烫温柔地将谷内嫩肌甜蜜的挤压一点一点地破开,让那肉棒缓缓而入,一点一点地佔有着她的幽谷,他的肉棒是如此的巨伟,便柳凝霜毫不紧张,尽量岔开玉腿,窄紧的幽谷也未必能任它自由通行,何况是这初试云雨的时候?她虽是娇羞地将玉腿夹在他腰上,好让赵平予更自由地进入她的体内,但那肉棒带来的满胀感,仍令柳凝霜有着完全无法置若罔闻的、彻彻底底被侵犯的感觉,奇妙的滋味令她不自觉地沁出了几许清泪。
“会痛吗?”
虽说柳凝霜处子的幽谷是如此窄紧,虽被他挑逗的春泉汨汨,仍是那般难以行动,钻动时被她的柔肌紧紧吸啜着的感觉,偏又如此缠绵美妙,力道绝妙到像是在开头处就想将他的精元吸出来般,真令人有种想一冲到底,一口气将她那满溢着娇羞和爱欲的缠紧给破开来,大开大阖地将她抽送的死去活来的冲动,但赵平予深知柳凝霜含苞初柝,绝经不起一丝强猛,他一边吮去她眼角的泪光,一边体贴地停下了脚步,温柔地询问着,“要不要…要不要放慢些…”
“不…不用…”
感觉到那肉棒已兵临城下,火烫如锥的尖端已抵上了她处子的表徵,那微妙的触及,使得他的灼烫化成了一股火,烧的她浑身皆酥,感觉最强烈的所在,就是即将被他突破的那层薄膜,柳凝霜暗自咬紧银牙,俯身在赵平予的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声音既柔软又甜蜜,还带着几许紧张,以及对即将到来的行动的觉悟,“不要担心…尽情的来吧!凝霜就…就这一次而已…所以你…你可以尽情的干…不要怕弄痛凝霜…凝霜知道…早晚会被你弄得舒服的…”
虽然柳凝霜这么说,但赵平予可不能就这样放怀冲刺起来,处女的破身之疼绝不易经受,便是一般男子给女子破身之时,也要小心再小心,以免弄伤了她,何况是赵平予这般奇品?他一边吻住了柳凝霜红艳欲滴的樱唇,霸气迫人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在柳凝霜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儿,香舌已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转瞬间一股任人宰割的曼妙奇趣,已将她的芳心全都给佔领了。
在被他吻的哼哼唧唧,别说是抗议,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柳凝霜只觉赵平予的进迫愈来愈深,他的胸口紧紧地压住了她的香峰,让柳凝霜高耸的弹力在那压迫之间不住鼓动,光摩擦之间就酥的死人,更别说是那扣在她腰间,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赵平予恣意享用的大手了。
在这样切身而火辣辣的感官冲击之中,守身如玉的柳凝霜就这样迎接了处女膜破裂那一瞬间的来临,那感觉虽说真的很强烈,当肉棒更深一层地突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薄膜涨破的当儿,柳凝霜真觉得整个人都似被插破了一般,他的突入如此真实,一点不漏地将她胀满,令她幽谷完全敞开,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侵入,但也不知是里头太过湿润,还是前头被他逗的太过火了,本来该是痛不欲生的强烈痛楚,对柳凝霜而言竟没感觉到多少,她只觉得自己那空虚正一步一步地被他充满,那肉棒正一寸也不放过地妥贴着她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抚平着她陌生的颤抖。
当肉棒一点一点地将她充满的当儿,赵平予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鲁莽的动作,就会令这玉人痛楚难当,不过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虽说冲破那层防卫时,他切身地感觉到柳凝霜的娇躯为之一颤,显然带来的感觉并非可以忽视,但不论是从她娇躯的反应,或者在耳边回绕不去的哼喘来看,柳凝霜的不适并没那么强烈,几乎可以说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微感诧异的赵平予一边加紧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温柔地挺入,直到顶到了深处的一团嫩肌时才暂停了下来,虽说肉棒仍有半截留在外头,但现在可不是让他尽情冲击以求一快的时候,该先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凝霜…会痛吗…”
“不…不痛的…”
他的轻缓和温柔,让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