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先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凝霜…会痛吗…”
“不…不痛的…”
他的轻缓和温柔,让她的不舒服转瞬间便飞到九霄云外,幽谷头一回被男人的肉棒给充实得满满的,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敞开来似的,柳凝霜虽难免有些陌生和不适的感觉,但他所带来的肉欲的欢快,却是那么强烈地牢牢据住她的身心,令柳凝霜一点都不想停下,芳心之中反而有种令人羞涩的意念愈来愈清晰。她渴望着,想要他的冲刺,想要他的享乐,让他的巨伟肉棒和灵巧手段,将自己弄到欲仙欲死,“好…好平予…你好好动吧…凝霜想要你…嗯…”
从柳凝霜胴体那美妙的颤抖,以及扣住他背心纤指的热力,在在可以看出柳凝霜并非只是虚言安抚於他,而是真的打从心底喜爱他的动作,尤其幽谷中那美妙的紧紧啜吸,令他若不用力就实是动弹不得,偏偏她的亲蜜又带着一股诱惑,似是在勾引他更用力地突入,好佔据她更敏感的部份,赵平予虽不致於因此就大开大阖,狠狠地在她初破的幽谷中狂野进出,但心中那点儿生怕她承受不住的畏惧,却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他双手轻扣在柳凝霜泛着香汗的腰间,将她固定在石壁上头,一边微微挺动腰间,慢慢地在她的幽谷当中挺动起来,随着柳凝霜的反应愈动愈快。
感觉到他那火炬般灼烫的肉棒,在自己的幽谷之中不断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充满,又一次接一次地拉开距离,好用力插更深,柳凝霜虽是向来矜持的性子,便被他挑弄的再热情如火,也不致於才刚破身便学着项明雪和赵平予敦伦时那样高声呼叫,淫呻艳吟之间,将身体里头所有的快乐全喊出口来,一边闭上了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他那灼热在体内带来的冲击,抽送之间那充实和空虚的交错,美的令她轻咬着牙,好让自己的声音闷在口中,只有娇弱的哼声不住喷出。
赵平予的抽送是那么的强烈,每当他深深顶入,用那粗壮将她的幽谷拓宽至极限,令她幽谷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沐浴在那火热的摩挲之中,亲蜜到让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空隙,只能觉得自己再没一分保留地被他所涨满,犹如被送上了仙境;而当赵平予依恋无比地暂退出去,只留着肉棒的顶端被幽谷口甜蜜的啜吸时,那强烈的空虚感令她宛如坠入了无所依靠的深渊,使她愈觉渴求,也不知是芳心中的需要,还是肉体强烈需索的本能,幽谷中的嫩肌便以最快的动作恢复原有的窄紧,却不是为了阻止或抗拒他的进犯,而是为了迎接他下一回更为有力、更为勇猛的插入,她的窄紧都是为了让他在插入的当儿,能更有力地破开了她,使彼此的感觉都更为熨贴美妙。
随着两人的姿势在赵平予巧妙的调整之下,两人的动作愈来愈是熨贴合度,此刻的柳凝霜感觉彷彿身在云端,飘飘然浑不着力,尤其不知何时他的手已脱离了强烈的紧扣,改之以辅助她的动作,当他的肉棒深深送入时,她也随之挺动纤腰,好令自己更紧密地贴上他的突入,那种深入使得幽谷中紧裹着的肉棒随着赵平予时快时慢的动作,不断深深浅浅地点戳着她的敏感处,而她的兴奋也透过他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化成了不可名状的快乐爆发出来,蔓延到周身。
柳凝霜的耳朵已经不听使唤了,一来赵平予用力插入时,那与她赤裸裸灵肉相亲的肉帛声,清晰地在她体内爆炸,那声音炸裂之猛,就算不用耳朵怕也感受得到;二来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是在这山洞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在洞壁的阻碍中再也飞不出去,在洞中不住来回回响,一次次地在耳边强烈地表示着声音的存在,而那因肉棒次次深入而不停流泄的快感蜜液,愈来愈汹涌地被他的抽送所泵出,发出了一声声的轻响,彷彿不断地在提醒着柳凝霜,自己正和他热情的欢爱,那肉棒正强行将她的幽谷撑开成一个圆,威猛地刺穿着她的胴体,次次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柳凝霜虽还能忍着不开口喘叫呻吟,但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赵平予的身体,软弱地颤抖着,一张被肉欲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他肩上,却又被他次次的深入,弄得娇躯整个弹动起来,光可鑑人的秀发不住地拍着他的身体,那丰挺高耸的香峰,在强烈的腰部动作带动下,在他眼前美妙的舞动着,她已无法自拔地随着他送入体内的热情狂野的舞动,一次次地迎合颠倒不休。
见柳凝霜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赵平予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插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插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赵平予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柳凝霜的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柳凝霜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差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夹的让赵平予差点忍不住要爆发开来。
身心仍沉醉在她肉体那无比诱人的魅惑之中,赵平予差点没法儿清醒,他只见面前的石壁慢慢地动作起来,犹如被大力士从旁推动般,灵巧地滑向旁边,露出了石壁之后的别有洞天,隐入壁内的大石似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石碗中满溢着的泛着红丝的汁液,在脚下留下了一条引人遐思的线路;而那石壁移动的如此巧妙、如此出人意表,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他及时抱紧身上娇颤着的柳凝霜,立住了脚跟,怕光这石壁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要令两人跌个狗吃屎。
虽说石壁已打了开来,那秘藏着天山派武功秘笈与传世珍宝的石室,已经完全敞开,两人云雨的目的已达,该是收手的时候了,但以赵柳两人现下的快乐,正爽着的赵平予固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中一千一百个不想就此收手;而柳凝霜呢?她现下的情况比赵平予更加不堪,若赵平予还有心思考虑是否罢手,她根本已被体内冲激不断的情欲所融化,一心一意只渴望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芳心和幽谷一样被充的满满实实的,其他的东西连想都不可能去想了。
抱着柳凝霜往石室内便走,两人的交合之处仍没一刻分离,但赵平予原先可真没想到,这样边走边干竟有这般美妙的趣味!赵平予在床笫之事上的知识一小半来自於以前被邵华中带着进“楼子”里头的见识,都算是正常体位,大半则是来自於武夷山中石壁上的图说,图说之中虽不乏奇姿妙态,也有站着干的图解,但那图说便是画得再精确神准,也不可能画出边走边玩的动作姿态,赵平予自然更不可能试过这种行房之法,是以此刻身试之下,感觉之奇妙真令人魂为之销。
一来这样边走边玩,使得他的肉棒和柳凝霜的幽谷随着走路的动作不住揩擦,与前头将她压在石壁上畅玩时的滋味大不相同,可说是各擅胜场,相较之下这样边走边干还要尽兴得多;二来柳凝霜的热情,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他只靠那坚挺硬直的肉棒,便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令她能自由自在地挺动纤腰,享受着被他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柳凝霜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他每一步跨出,肉棒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
好不容易找到了块平滑的大石,将柳凝霜放在上头,赵平予一边深深抽送,一边心花怒放,虽说站着干颇花力气,之前在石壁那边他又已弄得她蜜液如涌,连绝不算小的石碗都满了出来,着实消耗了不少;抱着柳凝霜边走边玩,虽是异趣横生,较站着干更有玩头,但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肉体太过诱人,还是自己当真耗力太过,好不容易将她放到了石上,赵平予竟觉腿脚颇有些酸软,差点想坐下来休息,但柳凝霜肉体的引诱力实在太强,赵平予仍无法自制地再回到她身上,以双手控着她的玉腿,让她圆臀抬高,那幽谷在这姿势下,更好承受他大开大阖的冲击。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赵平予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柳凝霜的胴体当真有如此巨大的诱惑力,能令任何男人都甘心地鞠躬尽瘁,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别有机关,赵平予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处女特有的紧窄,才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潮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
突觉背心一麻,周身尽酥,赵平予猛地一惊,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要射了?就算是没练《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前,他的持久力也已算坚强,何况练这功夫之后,那肉棒更如百炼金刚,没想到在柳凝霜的幽谷中这样泡着,给他的嫩肌紧紧缩住吸吮,他竟已有着射精的冲动!这感觉与项明玉的天生异禀绝不相同,感觉上像是幽谷中特别施力的结果,若非他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柳凝霜确实沉浸在高潮当中,绝对无力再有动作,被他佔有着的腿间那落红点点亦非假装得来的,一时间他还真以为柳凝霜是练了什么邪淫的功夫,还是久经沙场的淫妇,要拿他来採阳补阴哩!
想虽是这么想,但射精的冲动绝不是靠自制力所能够收束得住的,加上柳凝霜的幽谷当中收缩的如此美妙,感觉比任何处女都还要窄紧,那吸吮的力道不仅仅要吸出他的精液,活像是要连他的魂魄都抽吸出来似的,简直是美妙到顶点!赵平予微一咬牙,整个人压上了她,肉棒顶端在一阵酥麻之中胀了起来,随即一股精液热烈地射在她的谷心,射的柳凝霜一阵闷哼,整个人顿时都失去了力气,连被射精后无力动作的赵平予紧紧压住都不管了,只能沉醉在那余韵当中。
第六章 醉路往还
走进了湘园山庄的大门,赵平予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交流并不广阔,但联军往攻天门之时,他可也算是其中一员大将,加上赵平予性子平和、没有架子,又不像郑平亚等人一天到晚顾着打理推求作战计画,奇袭天门的路上赵平予与联军中不少各派的年少弟子都成了点头之交,虽算不上多深的交情,但这些人中虽不乏器量如海之士,也不是没有性格狭隘、自尊自傲,见别人少和他点个头便心生不满,郁闷或气怒上半天的人。武林道上行走,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两人均深谙此理,绝不愿平白生事,是以赵平予与蓝洁芸特别小心在意,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人。
好不容易进到了被安排好的客房,坐下来时的赵平予可真好好地吁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本来以郑平亚和他向来不睦,加上来贺的宾客极众,新建的湘园山庄还没装潢好多少客房,郑平亚原为世家子弟,客房分配也以同为世家大族出身者为先,照理说赵平予该分不到什么好房间,但一来赵平予与庄主之师尚光弘关系不同一般,二来郑平亚此次娶的是蓝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元松便再狗眼看人低,对新夫人的姐姐却也不敢等闲相待,是以赵平予所住的客房还算得上不错,虽然不像上等客房那边还有安排婢女服侍,至少还算清静,从窗外看去景色倒也雅致。
从进关时起,赵平予和项家姐妹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渡过了不少温馨时光,尤其当他带着三女回玄元门拜谒师父时,元真子和玉真子对她们丝毫没半分芥蒂,让项家姐妹过的颇为愉快,项明雪虽是冷冰冰的性子,在玉真子活把她当作自己女儿的娇宠之下,也不由得多了些笑容;尤其元真子新收的两个徒弟年纪都还小,更不像赵平予入门时那般拘谨,皮的活像是绛仙和绛雪姐妹再现,项明玉的性子和他们相近,玩在一起真是如鱼得水,气氛比他以前在山上时还活泼。
只是当赵平予和蓝洁芸把项家姐妹暂留玄元门,单单两人前往湘园山庄赴宴时起,赵平予的表情就像上了把锁一般,虽不至於闷闷不乐、垮着一张脸,但一路上却也没见他笑过几次;蓝洁芸也是一样,当她回家看望父亲,知道蓝元清仍是卧病在床,一点儿起色也无时,她既为老父担心,又生怕自己的担心会刺激到与蓝元清仇隙不小的赵平予,自然是想开朗也开朗不起来。
更教蓝洁芸难以释怀的是,这一回郑平亚不只娶蓝洁茵和蓝玉萍过门而已,还顺道纳了两个妾!说来这还要归因到赵平予头上,前一次远征天门虽未能犁庭扫穴,称得上败兴而归,但临行前出於赵平予的努力,至少他们把陷入敌手的鄱阳三凤给救了出来,只是三凤原有的势力已被杨逖和阴京常彻底扫灭,向来的地盘鄱阳湖又给天门、排帮、陆家与蓝家四方瓜分,蓝家与郑平亚又有亲戚关系,排帮的新任帮主绛仙更是郑平亚原来的师妹,关系如此错综眩樱嘏淌栈乩粗笔悄焉霞幽眩虼苏云接柚坏们胫F窖钦展巳幌氲剿寡≡窳苏庵帧罢展恕狈ǎ
本来鄱阳三凤向来同进同退,郑平亚想纳妾也该是一举通吃,将三女全都收归房内,但三凤之中黄彩兰和范婉香已失身於天门杨逖,对寻个婆家之事最是心急,嫁给刚复兴湘园山庄、武林中声望正隆的郑平亚倒也不算辱没了;不过余下的“白羽凤凰”白欣玉并未被杨逖侵犯,仍是含苞未破的处子之身,她正值青春年少,武功又向来是三凤中最高明的一个,仍保有江湖闯荡的本钱,还不至於这么快就想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