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山等正道大派外,还包括了“流云剑圣”尚光弘等一代高手,实力比起当年要高出许多,做起恶来可会比以前更加嚣张难制哩!
伸手在颈边搧了搧,范达理只觉身子慢慢地热了起来。虽说外头大雨倾盆,该消暑热,但一来范达理和管桓本以为绛仙去参加湘园山庄的婚宴,以她与郑平亚的关系,难免要勾留个数日,全没想到她今儿个就会回到总舵。一听到弟子传来的消息,帮主回来时容色异常,随后风采旬又鬼鬼祟祟地去寻酒的消息,管桓和范达理话都不多说一句,马上就快马冒雨赶回,生怕留在总舵的另一位长老白山君疏漏之下,那色胆包天的风采旬当真对帮主下手,光急也急出了一身汗。
二来绛仙的房间虽是总舵当中千寻万找下最凉快的一间,但排帮位近洞庭,入夏时最是酷热犹如火炉一般,绛仙的香闺比较上虽比其他帮众的房间凉快得多,但天时地利不配合之下,便是如何设计,却也松快不到那儿去,外头的大雨简直一点消暑的作用也没有,加上此刻房中酒香蒸腾未散,酒香瀰漫之下,感觉上比平时更要暖热得多。范达理一面搧着,一面暗骂风采旬这傢伙胡搞,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酒,弄得这般香的,光嗅都令人身子暖热起来,这般烈酒恐怕连自己都喝不了,更何况是那娇弱的绛仙小姑娘?想到此处,范达理不由向床上的绛仙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范达理整个人都钉住了,想动也动不了。当冲到绛仙门外的时候,他和管桓虽都从敞开的门户中见着里头外泄的春光,但那时两人眼中心中,都只是风采旬一丝不挂的丑态,和满心的怒火,只想先擒下他来问罪,全没顾着其他;等到制住风采旬后,范达理一心只想好好揍揍这小子,连一向心思细密的管桓,一门心思也只顾到将风采旬从他伸手能及的范围赶快拿走,以免无力反抗的风采旬当场给性如烈火的范达理给拆了,其他的部份全没有放在心上。
结果风采旬是拿着了,管桓也将他送到了后院囚房中暂监,两人忙乱之中,全忘了绛仙还留在床上,范达理这一回头,眼前那耽美的景象登时像用刀牢牢地刻到了眼中,再怎么也没办法抹去了:眼前的绛仙玉体横陈,万千美丽无比艳媚,身段儿玲珑浮凸,没有半丝瑕疵,全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稚拙幼嫩,无论怎样的男人,只一眼都看得出来,床上的绛仙绝非含苞未放的青涩少女,她的胴体已完全成熟,放射着无比的妖娆诱惑。范达理虽说没怎么读过书,没办法像文人雅士那般用种种言词来形容於她,却也看得出来这确实是巧夺天工、令人魂销的绝艳佳人。
尤其罗帏之中春色无边,也不知是方才风采旬弄出来的果子,还是极端畏羞之下,身体连本能反应都做不完全,绛仙那彷若白玉雕就的冰肌雪肤上头,一股温润甜美的酡红不住涌了上来,润的活像是可以挤出水来,加上她的纤手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忘了要遮掩,竟软绵绵地挨在身侧,任得那娇挺高耸的白玉双乳,在范达理那呆了的眼前柔嫩娇羞地跃动着,那浸透了美酒似的玉蕾,更随着绛仙愈来愈急促的呼息,在他眼中无比诱人的鼓动,全没一点想遮掩的动作。
更教范达理无法自制的,是绛仙那如怨如诉、似泣似涣的眼神,水灵灵地勾动着他的目光。本来范达理虽是见色心动,因为上了年纪,丧偶之后许久未近女色的他原已忍不住任眼光在绛仙那艳媚无比的胴体上遨游,只觉得一时间眼花撩乱,直到这般无礼地“浏览”了那美丽的胴体好一阵子以后,范达理方才警醒,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逼的自己清醒过来,却又陷入了挣扎,不知该出言慰抚於她,还是该过去帮绛仙穿好衣裳,甚或赶快退出房去,让绛仙自己打理好一切。
偏偏就在这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又迎上了绛仙的眼睛,那水灵的目光活像是会说话一般,幽幽地勾动着他的思绪,美的令范达理整个人都茫了,他没有办法靠自己动作,所有的感官感觉似乎都被她给吸了过去,一时之间只觉眼中满溢着绛仙的胴体之美,鼻里嗅的尽是她那女体诱人心跳的幽馥芬芳,耳中更是除了自己强烈的心跳外什么也听不到,不知不觉间范达理已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床边,喉间那口乾舌躁的感觉,像是在和腹中的火共鸣一般,熬的他整个人都乾了。
这也难怪范达理定力不够,原本他和管桓自知年纪和绛仙颇有差距,对上她时都像对着个可爱的小女儿一般,事先全没想到绛仙的胴体如此美艳成熟,一见之下登时腹下整个发烫,一股强烈的火登时烧透了心坎,除了绛仙的美外再感觉不到其他;加上绛仙原就是个美人胚子,微醺之后更见娇媚可人,再经风采旬以种种手法勾动她体内情欲,现在的绛仙欲火焚身、目光散乱,所有的理智已全盘化入了那烈火当中,体内只余欲望不住发光发热,将她完全佔有,体内那缠绵的余毒和所练的媚功互相呼应之下,将她女体之美更加完美地表现出来,教男人怎能忍受得住呢?
“哎…”
的一声也不知是怨是怒、还是乐在其中的呻吟,软挨床上的绛仙娇躯已弹了起来,隆臀给男人火热粗糙的手强有力地托住,托扶之下还带着猴急的捏揉,那男性的热力从多肉的臀上强烈地直捣而入,简直就像直截了当地烘到了幽谷深处那火热的欲望之源,那曼妙的快感令她登时忍不住哼了出来,玉腿柔媚地在他的手上敞开,那早经挑弄得腻滑不堪的幽谷,在这一敞之下,谷中汁水更是连绵而出,汨到了腿上臀上,将那双充满男性情欲的手都给润湿了。
原本还似担心绛仙会有所反感,那搓揉托扶着她弹性十足隆臀的大手本还有些颤抖,但感到那温热的湿润沾到了手上,加上被他触及时那诱人的娇哼轻吟,显见这美女意乱情迷之中,体内的欲焰已灼到了极处,正渴望着男人的攻陷,将她的肉体彻底佔有,令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深渊,他便有几分顾忌,给这甜蜜的轻哼和润湿之下,也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一声闷哼之中,那肉棒已深深地送了进去,随即展开了强烈的抽送,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留。
一双腿给他夹在手上,这体位令绛仙只能靠着香肩和头颈撑在枕上,纤腰高高地抬起,配合着那火热的送入。正佔有着她的男人是如此的火热,那肉棒活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拱入,冲进退出的动作虽显得有些恣意而为的粗放,不像是久经此道风流人物那般细腻温柔,但对旷了许久的绛仙来说,这般粗暴狂放的攻势,反而比细腻体贴的款款磨动,更要来得刺激而直接,她以呻吟回应着他抽送时闷在口中的哼声,纤腰不住地在他的手上旋磨抛转,好让他的深入能更切合她的需要,很快充斥着情欲的房中便已回荡着两人的哼喘和放肆的体味。
本来范达理虽未臻风云录绝顶之境,却也算得一方高手,意志力绝对不弱,照理来说该没有这么容易为女色所诱,但一来房中香气温热,又混着酒香,芬芳旖旎的气息,与外头的大雨倾盆直若隔世,那无言中的潜移默化,教刚从外头雨地里进来的范达理那受得住?二来绛仙的胴体艳美绝伦,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羞花闭月,情动之下肌肤更透着诱人的酡红光泽,整个人简直就变成了一股诱人的火,足令任何男人都变成扑火的飞蛾,也怪不得范达理忍受不住了。
当肉棒探入绛仙幽谷的那一刹那,给那迷人的润滑一贴,范达理原已被欲火冲昏的神智,猛地醒了一醒,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竟干出了原只有风采旬才会干的蠢事,但一来事已至此,想退也来不及了,二来轻声娇哼的绛仙呻吟声中虽听不出喜恶,但面上却泛着无比迷人的神情,对男人无礼的侵犯竟像是颇为享受般,那娇美的神态,差点让范达理看得呆了,他原本也是身强体健的男人,年龄虽是老大,身体的保养却绝不输年轻小夥子,给绛仙这般美女轻哼浅吟、似喜似怨的神色勾引之下,那管得了这么多?转瞬之间那刚醒来的一丝理智,又不知飞到了那里去。
何况范达理不入则已,那肉棒一探进绛仙的幽谷,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立时由肉棒疾涌而上,呼吸之间便已透入了全身筋骨,彷彿每一寸肌肉都被那美妙的刺激给点醒了,每个毛孔竟都美滋滋地欢唱起来,范达理虽非不识女色之辈,但这般强烈而奇妙,彷彿可以直接穿透心窝,爽的整个人都轻了几两几钱的快感,却也是初次得嚐。他甚至还来不及动心起念,那肉棒已本能地冲动起来,腰间一下接着一下地拱着,既享受着那被她紧紧啜吸紧夹,似是再怎么用力都难得寸进,又渴想着每次都深深地插入幽谷中的最深处,她的幽谷似无一寸不美,真教范达理受不了。
本来范达理就不是床笫之道的专家,只是埋头苦干,靠着体力一下接着一下地抽送,绛仙的幽谷又潜藏着一股无比美妙的吸力,彷彿只要插入,肉棒周身便被一张张的小嘴甜蜜地吸吮着一般,原本不像棒头那般敏感的棒身,感觉一时间竟都变得敏锐百倍,一次次的快感狂野地席卷着范达理周身,每一下的动作都带着一股美妙的酥酸,彷彿有一股气要从全身各处被汲到腹下,再狠狠地从那酥酸的来源处猛冲出来似的,那滋味如此美妙,令范达理一时之间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尽力忍耐着,好让这美感持续得更久,其实他也颇想就这样一泄如注,享受那酥透全身的美妙余韵,偏每撑一次就更舒服一点,既想苦苦忍耐又想狠狠发泄,他的心中可真挣扎得紧哪!
加上绛仙的美不只是幽谷中那美妙的挤压啜吸而已,她的眉目之间似蹙似舒,又像在忍耐着承受他的冲击,又像在享受着肉欲的每一次满足,回在房中的娇哼轻吟,更像是长了眼似地只往范达理的耳朵里头钻动,每一声都适切地提醒着他,他身下这浑身上下柔若无骨、灼如野火的美女,是如何真切地享受着他所带来的欢乐,那种甜蜜的刺激,让范达理更加无法忍耐,他一边呼呼地低吼着,肉棒的抽送愈来愈猛烈,全不知何谓休息,一边双手胡乱地在绛仙的臀上腿上揉动抓捏,像是要更切实地感觉着她美丽而充满弹性的肌肤,在他的手中欢乐地颤抖跃动。
忍耐终於到了尽头,那快感的侵袭一波接着一波,将范达理抛上丢下,犹如在湖海当中被潮水耍弄一般,范达理只觉整个人都被那快感给激的绷了起来,背脊深处那强烈的酥酸,一波又一波地累积、一波又一波地冲击,让他全身都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快乐当中,待得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那快乐的崩溃终於令他爆发,全身的力气都似集中到了一点上,勇猛而强烈地射进了绛仙的幽谷当中时,范达理只觉脑中一震,眼前全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整个人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一边走向绛仙的闺房,心事重重的管桓一边在心中暗自叹息。这可怎么得了?堂堂排帮的四大长老之中,竟有人犯下了偷香窃玉之事,对象还是那娇嫩如花的绛仙帮主!管桓虽老早知道风采旬这好色的傢伙,多半不会忘记对绛仙下手,是以平日多所防范,没想到风采旬还是动手了。
加上这傢伙什么时候不好选,偏偏选在绛仙从郑平亚的婚事上回来之后动手!管桓虽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加上久理繁重帮务,任事都养成了以理为重,先加道理分析的习惯,对女儿家细腻迷离,无甚道理可言的心思了解未必透彻,但光看绛仙姐妹接到湘园山庄的喜帖时的反应,虽说一个强言欢笑,只是理事时有点儿心不在焉;一个则是躲进了房里不肯出来,两女反应虽不同,其理则一,任谁都想得到两女多半对那年轻英俊的郑平亚情思牵系,这回却是夙愿难偿。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最是难受,管桓对男女情爱虽不深知,但这道理总是知道的,偏偏绛仙在强打精神参加郑平亚的婚礼后,才一回帮就遇上了这等事,失意落寞之中,也真不知绛仙能不能保持着以往敬重四大长老的态度来处理此事呢?若非风采旬之事关乎帮中眩拥娜耸拢斓墩堵衣楸鼗嵘遥植还樗堪氲拇χ梅绞剑Ъ早煞抢裰拢恢皇欠洞锢砼鹛钼撸蚶蠢铣沙种氐墓芑福既滩蛔∮锌沉苏鈧砘锏某宥貌蝗菀撞湃塘讼吕础
风采旬自己事小,牵连帮中的人事才是事大,偏生另一位长老白山君与管桓等人向不对盘,向来沉默的他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从不让人轻易觉察他的心思,别说是管桓和范达理了,就连以往的故帮主沙图,对这傢伙都是敬而远之,能避得多远避多远。即便是四大长老共治排帮的现在,管桓纵得范达理之助,也不能不对白山君多所顾忌,事情的处理还是得小心些才是。
想着想着管桓愈发头痛起来,猛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走到了廊上,再一个转弯就可见到绛仙的闺房了,管桓突地心中一震,连忙换了个方向,准备绕上一圈再走过去。倒不是因为听到或看到了什么异状,而是这样走过去,可要先经过绛仙妹子绛雪的房间,光绛仙的事已弄得管桓一个头两个大了,方才的事也不知惊醒了绛雪没有,若自己直截了当地从绛雪房门前经过,不小心吵醒了这鬼灵精处绝不输姐姐的小姑娘,让已经在房里龟了好几天的她,终於找到一个发泄的管道,拿自己来诉苦,这一晚自己的头恐怕要痛到裂开,还是敬而远之,识相点绕上一圈才是。
一边走着新的问题一边钻进了脑子里来,本来当他和范达理联手擒下风采旬的时候,管桓一心只想着要将风采旬带离怒火满腹的范达理,先行将他监下,再看事后要怎么处理此人,便因着帮中眩拥娜耸鹿叵担荒芙绮裳σ灾匦桃哉锕妫辽僖惨么舜虻羲姆缤罚刂氐亟苑绮裳硎资钦暗囊黄鄙惩荚械氖屏Ω莺菹魅酰酉吕吹奈侍饩褪钦庖幌凳屏λノ⒅螅迷趺粗匦路峙浒镏械呐上盗α浚渲形侍庵}杂、牵涉之广泛,真是光想想也要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