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身雪色轻纱的范婉香慢慢地走到了黄彩兰身边,毫无避忌地坐到了她身旁。本来她俩与白欣玉是最好的姐妹淘,但两女被杨逖破身后尽享男女滋味,白欣玉却是含苞未破,彼此间已有了隔阂;加上白欣玉得赵平予之助,将二女从天门救出,交予郑平亚后,无所归依的二女决定嫁予郑平亚,白欣玉却没和她们同一阵线,反选择了再入江湖,之后又去了天山派,巧合之下和湘园山庄站到了对立的位置,原本的鄱阳三凤,现在只剩下她俩相依相偎了。
“婉香睡不着吗?”
“嗯…”
微微地点了点头,范婉香轻轻拨了拨犹带水湿的秀发。黄彩兰之所以沉醉情欲,还可说是被杨逖暗算的余毒未清,范婉香却丝毫没被暗算,乃是被杨逖与黄彩兰忘情欢乐的种种情态所诱,心甘情愿地任杨逖佔有,体质恐怕比黄彩兰还要淫荡,对冷落自然是更受不了。
“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哎,婉香你…你干嘛…不要…唔…”
虽说这些日子以来,当情潮欲火难当之时,黄彩兰偶尔也会自己用手解决,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范婉香竟也会对自己来这一套。只见范婉香伏到了黄彩兰怀中,葱指轻轻地抚触着黄彩兰酥胸之上的粉嫩蓓蕾,那处原本就给黄彩兰刚刚抚爱过,情潮未退下又给范婉香触着,那柔软的触感登时令黄彩兰娇躯酥麻,想挣动都没了力气,而范婉香送上来的红唇,她更是避不开了。
两人香唇重叠,黄彩兰虽还轻摇着头表示不愿意,但身体无力离开,那蜜桃般的秀峰更被她轻点着,蓓蕾渐渐发硬,不知何时起范婉香已展开了行动,她亲吻着姐姐那花瓣般秀美可爱的香唇,丁香轻吐破开了黄彩兰的防卫,一下子就将黄彩兰的小舌逮住,登时一阵水乳交融。
彼此品尝着对方的香唾,感受着对方口中的香气,两女虽说亲暱得犹胜亲姐妹,这般滋味可也是头一回尝试,给那不可思议的甜美佔满了口唇,主动的范婉香还好,被侵略的黄彩兰脑子轰然一震,又似恍惚又似出神,微微地娇喘着,那美态看的范婉香不由情动,她挨进了黄彩兰怀内,娇躯磨弄之下,两女的薄袍已落了地,和主人一般的交缠难解,两女的裸体重叠在一起,丝缎般晶莹细緻的肌肤不住磨擦,她已将黄彩兰的玉腿分开,玉腿在她的股间磨动起来。
虽说自己也没有这样子的经验,但看黄彩兰无力抗拒的享受神态,范婉香也知自己的动作并无错误,她的身体跟自己的大概也差不了多少吧!一边将黄彩兰揽入怀中,樱唇爬在她的颈脖上,亲吻着黄彩兰的粉颈香肩和烧红的脸蛋儿,手上更是大胆地揉弄起黄彩兰的蜜桃,感觉着黄彩兰慢慢地松弛软化,范婉香撩起了黄彩兰的发丝轻抚耳垂,樱唇也吻上了此处,一面轻咬耳垂一面舌尖轻舔,将火热的呼吸吹入黄彩兰的耳孔,吹的黄彩兰抗拒之心全消,只知娇喘不休。
“原来…姐姐这儿也很敏感的…”
“不…哎…不要…好婉香…唔…”
一只手还逗弄着黄彩兰可爱的耳垂,范婉香的注意力却已移到了她的蜜桃上头,虽说此刻的黄彩兰已躺了下来,但那蜜桃般的双峰仍挺耸高立,在范婉香的爱抚之下,粉嫩的蓓蕾上不住酥麻地痉挛着,那感觉好生强烈,令黄彩兰的腰都美的弓了起来,呼吸一阵混乱。
强烈犹似火烧的感觉,让黄彩兰重拾了丁点理性,尤其当感觉到范婉香的眼儿,正牢牢地盯在她胸前时,她不由得害羞起来,双手轻掩住酥胸,“不…不要看…好…好丢脸…羞煞人了…”
见黄彩兰这娇羞的模样,范婉香不由笑了起来,那笑容只有妖艳二字可以形容,她温柔地移开了黄彩兰无力防护的小手,将她的蓓蕾吸在口中,丁香不住在上头吸吮拨弄,着实使黄彩兰舒服无比,她发出了带着快感的怨声,媚眼如丝、秋波流转,娇躯不住扭动,蜜桃般的双峰却没有一刻离开范婉香的口舌,酥胸正被范婉香吻吮的感觉,令她不由愈发敏感而且兴奋,竟有一种被男人抚爱时的感觉,只是这感觉细緻轻柔,全不似男人带来的那般强烈,如火焚烫般火辣。
见黄彩兰如此投入,范婉香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她发出了甜蜜的哼声,将一对也已被欲火焚烫的玉峰挨到了黄彩兰脸上,黄彩兰只觉一阵眩目,不甘示弱地也将面前的双峰舔舐吻吮起来,只逗的范婉香娇吟如棉,脸儿拚命后仰,喉中喷出抑不住的呻吟,葱指更在黄彩兰耳垂的敏感处不住抚揉,不久之后她才将身子整个转了过来,保持着被黄彩兰吮舐酥胸的姿势,玉手逐渐向下移动,将黄彩兰一双玉腿分开竖立,脸儿埋在了黄彩兰股间,对着她那诱人之处大开眼界。
感觉到妹子的眼光直盯她那已带湿意的私处,黄彩兰不由大羞,偏生嘴里还含着那迷人的蜜桃,想哼叫都语不成声,只能闷闷地呻吟,“哎…唔…婉香…求求你…不要看…好羞人…”
“彩兰姐姐…”
听着黄彩兰那窒息般的声音,逗的范婉香不由食指大动,口中吐出的热气直捣黄彩兰大开的幽谷,在微吐的水花中泛出了美妙的回音,“那时候婉香也看过…你和他在婉香面前表演…还在马上…彩兰你还…还特意弄的好大声…逗的婉香忍不住…给他连採了两朵花,连床都没上…就在马上被他破了瓜…那时你可…可没这样叫呢!婉香要…要报仇来了…好美…”
听范婉香这么说,黄彩兰不由得发软,她虽也知道范婉香报仇之说不过是戏语,但既然当日在她面前都和杨逖表演过一回,这下子更不用怕羞。何况范婉香也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一面说着她一面动作,一边将脸凑近幽谷,葱指沿着幽谷口处来回游移,将玉手覆住黄彩兰的幽谷,一边揉弄着谷口处那小小的美蒂,一边抚弄着黄彩兰那肉感柔滑的玉腿根处,令得愈来愈大声的娇喘,闷闷地自范婉香的双峰之间发出,此刻的黄彩兰已经发觉,她的幽谷在范婉香的抚摸之下,已湿了好大一片,阵阵悸动自谷中传来,令她心中一荡,欲火渐渐蔓延。就在此时范婉香也出动了口舌,在黄彩兰泛着甜意的幽谷口上吮舐,不时啣住那逐渐硬起的小蒂,令黄彩兰酥胸起伏,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按住范婉香的头按向谷间,同时摆动纤腰,将幽谷尽量向范婉香小口送去。
见黄彩兰忘形配合,范婉香不由大喜过望,她虽原本就打算和黄彩兰一试假凤虚凰之乐,心下却也不由惴惴,生怕被拒,此刻黄彩兰既已主动配合,自然不用再担心这一点,她双手托住黄彩兰的圆臀,将那逐渐红润的幽谷凑到口上,继续吻舔已胀起的小蒂和谷口,诱的黄彩兰纤腰挺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赤裸的娇躯如水蛇般不住摇晃蠕动,谷中泉水不住涌出,在范婉香的吻吮之下娇颤不休,惹的范婉香一阵急舔重吸,尽享幽谷芳香,这才将樱唇覆住幽谷,伸舌突入其中,找寻着黄彩兰的敏感处,令黄彩兰纤腰扭动顶挺更疾,几乎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在猫舔牛奶般的声音当中,混杂着黄彩兰藕断丝连般的呜咽声响,使得范婉香兴奋已极,心境竟好像回到了当日在马上眼看杨逖与黄彩兰热情交合,一边害怕那种投入和疯狂,一边又在心下隐隐期待着,不知何时会轮到自己,那种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令她不禁对赤裸相亲的黄彩兰那曼妙的胴体兴奋已极,声音无比迫切,“哎…好彩兰姐姐…婉香…婉香快不行了…”
声音才刚入正迷迷茫茫的黄彩兰耳内,范婉香已改变了体位,她似不堪热情冲击而痉挛着的娇躯已是染遍了汗水和春泉,此刻已扭了过来,双腿与黄彩兰的玉腿交叉纠结,使得幽谷口紧紧蜜贴,这般大胆的手段,令得黄彩兰一时呆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任范婉香接着动作。
一边红唇轻舔着黄彩兰光滑细腻的肌肤,接着慢慢伸手摩腰,双腿夹磨着被她紧紧夹住的黄彩兰的美腿,黄彩兰虽想逃开,纤腰却已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那迷乱的感觉令她更无法挣扎和抗拒,几经抚揉之后,范婉香的食中二指终於找到了地方,顺势缓缓突入了黄彩兰的幽谷当中。
一阵酥麻当中,黄彩兰只觉幽谷口处那贲起的小蒂被范婉香的幽谷口处温柔地吸紧,带来阵阵暖热的畅美感,而且有两只葱指一点一点地向幽谷深处探索,接着当葱指尽入谷中后,再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她的幽谷紧紧夹住两只葱指,那不断的抽送带来了疑似交合的感觉,幽谷之中春泉随之不住泛滥涌出,湿遍了腿根,即便她现在想打退堂鼓,可那强烈的感觉也阻止了她。
兴奋地抱住黄彩兰的腿,大腿紧紧顶在她的幽谷口处,两女的幽谷紧紧地磨擦,赤裸的胴体水蛇般地扭动着,令人难以想像的快感传遍周身,黄彩兰虽对这动作惊讶万分,但此刻已不容她再去思索,她激动的玉手扣住了范婉香的裸背,下体的磨擦中发出了声响,虽难为情却是每次都刺激到那令她娇躯颤抖的部位,令两女都无法中止,只听得范婉香发颤发热的声音传了出来,“好…哎…好美…彩兰姐姐…你…啊…你动吧…别害羞…婉香好…好舒服…嗯…美死婉香了…”
听到范婉香的话,黄彩兰的芳心虽醒了一醒,矜持的本能浮了起来,但已许久未受男子滋润的胴体,已沉浸在欢愉当中,只想再撑得久一点,是以虽羞耻难当,仍是不自在地扭臀摆腰起来。这一下可不得了,为了配合范婉香摩挲着自己敏感小蒂的动作,黄彩兰也以修长的玉腿用力地挟着范婉香的腿,紧紧地顶着好让她能直接触到自己的幽谷口,那快乐的诱惑使得黄彩兰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口中不住发出娇喘荡音,而范婉香恰到好处的配合娇喘,使得两女更加乐不可支。
在欢愉入骨的哼喘声中,两女的幽谷处泛滥着滚滚情涛,已分不出是谁流出来的泉水,在两女腿上光泽闪亮,磨擦之间更见媚音,勾得两女的胴体更热烈地向极境处挣扎,连原本被范婉香强来的黄彩兰都完全地进入了佳境,不在乎被女子磨着幽谷,不住扭腰旋臀,春心荡漾难收。
也不知是女子弄来比被男人玩时还要刺激,还是久旷的胴体实经不住如此强烈的挑弄,两女渐渐地冲上了高潮,只听得黄彩兰媚目如丝,不顾一切地娇吟出声,浑圆媚挺的双峰强烈地起伏着,不久从那性感的红唇当中喷出的,已是无力的哼声,两女几乎是同时到达那高潮仙境的。
也不知在床上这样瘫了有多久,黄彩兰虽慢慢清醒过来,但娇躯仍是慵懒乏力,甚至没有办法将身上的范婉香推开,若非她也知道欲火高涨时那本能的渴望实非人力所能抑制,何况郑平亚颇多内宠,芳心寂寞时难免要靠自己想办法解决,这假凤虚凰的游戏,虽不好让别人知道,其实也不是那么秘密的事儿,谁教郑平亚兼容并蓄,偏又照应不过来那么多娇妻美妾呢?
“婉香…你好坏…”
俏脸微红,在范婉香那泛着香气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黄彩兰微微用力,范婉香这才爱不忍释地从姐姐那美丽的胴体上头移开,一边还听着黄彩兰那微嗔的娇语,“怎么…怎么那么渴…一下就把彩兰弄到床上去…要给别人知道,且不害死彩兰了?”
“彩兰姐姐不用担心,”
听黄彩兰的意思,虽是语带嗔怪,却不真怪她方才的激情,只是怕给人知道,范婉香微微一笑,在黄彩兰腰间狠狠搂了一把,这才开口,“又不只婉香,南宫家和崔家那两个小妞儿弄的才狠呢!这事连三位供奉(尚光弘等三人)都知道,只是不管而已。”
“是…是吗?”
出身草莽,原以为世家小姐们矜持的像是天上来人,黄彩兰倒真没想到,她们在床上竟也和自己没什么不同,一旦遭受冷落,也一样的难以忍耐,尤其崔玉青和南宫花香分别出於南北两大世家,虽说出身旁系,才会被送到郑平亚的身边来,但两女向来以家世自傲,若非蓝洁茵与蓝玉萍身后分别有梁虹琦与骆飞鹰撑腰,怕还不被两女放在眼内呢!若连她们都忍不住在床上搞起这一套,尚光弘他们确实也没什么理由好对其他人说一道二的了。
“是啊!”
微一吐舌,其实当她刚知道此事的时候,比黄彩兰还要惊讶得多,若非尚光弘向来心肠软,看她们自从失了鄱阳地盘后孤独飘零,向来较为照顾两女,怕范婉香还没办法从他那边知道这么大的事呢!“婉香曾去探过大供奉的口风,其实若不闹出事来,儿女之事他才懒得管…再加上婉香也知道姐姐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才会起意来照料照料彩兰姐姐,那晓得彩兰姐姐这么投入,一幅忍都忍不住的样儿,刚才婉香还以为自己撩得太过火,怕给你吃了呢!”
“你还说!看你还敢说?”
给范婉香这么一提,黄彩兰不由大羞,伸手便在范婉香的纤腰上搔起痒来,只挠的范婉香哭笑不得,不住求饶,良久良久才放过她,偎在一起喘息不休。
“大供奉那边的意思怎么样?”
舒服的像是再不想起来,黄彩兰一边懒洋洋地嗅着范婉香身上暖呼呼的香氛,一边轻声问着,虽说没具体指陈,但两女默契向来良好,范婉香自知她所指。
“恐怕…得要花点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轻轻地叹了口气,范婉香的纤指轻轻地在黄彩兰背心画着圈,“在天山派那一场的时候,庄主明明轻松简单地就击败了赵小弟,可上次在道旁偶遇,两个人力拚三掌,却是平分秋色,就连大供奉也看不出来,短短时间内,赵小弟怎会武功大进、判若两人?这九阳脉也未免太厉害了点,也难怪庄主心烦,搞到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注意练功了,三位供奉都不怎么看得下去。幸好大敌已溃,那两个人虽然兔脱,但天门势力已经完了,短时间内不至於东山再起,纵观江湖上没几个人敢和山庄作对,该还有时间让庄主重自振作。”
“我可没那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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