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推开他,还是该勾进他才好。直到此时,白欣玉才发觉,不知何时郑平亚早脱光了,自己和他之间,只剩下一条长裙是惟一的阻隔,偏那阻隔却一点也挡不住他的魔手,只能让她无法亲身地体验他那贲张的火热,光隔着裙子都灼的她好生滚烫呀!
见白欣玉娇羞无伦,显然那薄薄的裙子,绝不能阻挡她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如焚,已值如日中天,郑平亚嘻嘻一笑,原本玩着她玉峰的手滑到了她腰后,轻轻地点在裙带之上,点的白欣玉娇躯一阵麻酥,从外表都看的出来她的震动。“好欣玉…让平亚来“照顾”你吧…只要你一句话…平亚就帮你剥的光溜溜,好让你享受到欢好的滋味,让你爽的又淫又骚…保证夜夜舒服…”
唔嗯一声,白欣玉羞的满面潮红,再也抬不起头来,只将脸儿埋在郑平亚胸前,娇羞地吻着他的胸口,郑平亚知她娇羞已极,虽还想再逗她几句,试试能将这下凡观音逗成怎样一个诱人模样,只是自己也已欲火如焚,白欣玉那美妙的胴体,比之世间任何媚药都要有效,勾的郑平亚再也不想忍耐了,反正弄了她上手之后,以后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让白欣玉对自己千依百顺。
轻轻地一阵连撕带扯,白欣玉的长裙很快便化成了碎缕片片,令她周身再无半分阻碍,那妙处只看的郑平亚双目发直,原来这白欣玉不只容颜绝美、玉峰傲人而已,那姣美的身段,配上长腿细腰,端的是青春正盛的美丽佳人,尤其双腿之间那无法自抑的轻磨紧贴,也掩不住正逐渐流泄而出的春情蜜液,看的郑平亚胯下的淫具更是怒张如龙!只渴望着提枪上马、尽兴奔驰!
双手轻轻托住了白欣玉浑圆结实的圆臀,令她的蜜穴口处被自己的淫具轻点慢触,灼的白欣玉低吟不断,声音虽是若有还无,那种想要矜持却又忍不住的模样,比之大声叫喊更令人为之血脉贲张,玉腿的防线更是一点一点地崩溃,郑平亚只点的神魂颠倒,他再不想忍耐了,双手一抱、腰身一挺,那淫具已一股作气,攻入了白欣玉充满了淫思媚意、紧热湿缠的销魂蜜穴!
“哎…痛…轻点…呜…”
给郑平亚一口气推到极限,白欣玉柳眉微皱,美目溢出了泪珠,玉女破身的失落感,光从表情便表露无遗,但那搂住郑平亚的藕臂,以及痴痴缠着淫具的蜜穴,在在显示出除了痛楚以外,白欣玉也正享受着交合之乐,那火辣舒爽的充实感,着实美妙无比,令白欣玉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口头上的哀吟呼痛,不过只是处子破身时的自然哼叫而已。
一边挺腰抽送,郑平亚一边再次吻上了白欣玉的樱唇,偷眼望向交合之处,那儿的模样确实令他满意,只见随着他的双手上下套动,白欣玉的娇躯也随之动作着,交合之处血丝不住溢出,显然他确实破了白欣玉的身子,只是这下凡观音太过纯洁,自己的手段又太过厉害,以致於她根本感觉不到破身时的痛处,一瞬之间便已沉醉在那乐趣当中。不过说句实话,她破身时的血也流的太多了些,真的好像是女子来经时一般,只是现在他正恋奸情热,那管得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享用着白欣玉销魂蜜穴的紧热痴缠,郑平亚站起了身子,一边和白欣玉接着热吻,一边慢慢地走动起来,随着步履展动,一步步间淫具时重时轻地攻佔着白欣玉的胴体,那种奇妙的节奏,令白欣玉美的发昏,发烫的脸蛋儿贴在郑平亚胸前,只靠着微弱的矜持,才没有高声娇吟,但才破身就遇上这种奇特的交合方式,偏又无力反抗,白欣玉那种任凭蹂躏的娇弱模样,真令男人为之食指大动。不过郑平亚的走动,却不完全是为了这目的,这种立姿交合他虽也常用,但这总是白欣玉的第一次,最好是有张床来玩上一玩,对她也好些。这回的状况实有些出郑平亚意料之外,他本想待白欣玉药力发作之后,再带着她出去找间客栈,弄间上房好生享乐一番,没想到药力发作忒快,他竟在椅上就为白欣玉破了身子,看她这样享受,实在不好就此中断,这可怎么办?
一边走着,一边挺腰冲刺,感觉着怀中的白欣玉被自己顶的情热如火,柔若无骨的胴体遍是情欲,正待自己收拾,郑平亚突然发现,包厢边角处有道小门,正自半掩,隐约可见门内摆设,该是住宿用的厢房。也没多想这酒铺怎会如此合作,就好像早知自己心意般备下了房间,郑平亚顶开了门,进了房内,只见床被早已佈置妥当,不由大是欣喜,忙不迭地抱着一丝不挂的白欣玉走到床前,将怀中玉人满溢欲火的肉体压在床上,随即展开了又一回强而有力的征伐。
这一下白欣玉尝到的滋味,可又深进了一层,方才郑平亚只是坐姿任她挺送,又或是边行边干,让淫具随着每一步走出的节奏,深深地攻入她的花心,这边行边玩的姿势,令得白欣玉蜜穴内的流泻再也没有办法阻挡,汨汨蜜汁畅快地流出,不只交合之所,连股沟菊穴都沾的湿透,那蜜汁落地时滴滴答答的声响,直是声声扣人心弦,只是这姿势总嫌不够密合;但现在床上的白欣玉可没办法再嫌了,郑平亚在风月上头果然有他的一套,他揽起了白欣玉的腿弯,一边爱肄地托住抚玩她的玉腿,一边让白欣玉的腿环住了他的腰,如此一来,在郑平亚抽送之时,那淫具便能无比深入地钻入白欣玉的穴心深处,每一下都深深地突破着她的重点,令白欣玉更加乐不可支。
虽说白欣玉的蜜穴吸的郑平亚好生爽快,她面上那似疼似爽的表情,更令郑平亚心花怒放,但也不知是白欣玉天生能忍呢?还是郑平亚的床上功夫,还不够让白欣玉全神投入呢?虽说淫具上的感觉畅美已极,白欣玉的娇姿艳态,蜜穴当中撩人的紧吸深啜,也在在显示白欣玉已被他撩起了燎原欲火,体内的欲望早被郑平亚的奇技淫巧全面诱发,面上神态满是淫思媚意,早没了仙子般的气质,但白欣玉却还是一语不发,最多只是挺腰以迎,一声浪的都没叫出来。
虽说对白欣玉的沉默是金颇有些不满,郑平亚向来可是都把妻妾们弄的淫声浪语,一个赛过一个,功力可说是极尽颠峰的欲海高人呢!但白欣玉不过是处子初次破身,也难怪还品不出其中妙味,此事确实是急不得,待得一夜风流之后,明儿个自己宣布将她收为妾室,日后有的是时间将她调教的服服贴贴,光想到能让这仙子般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喘叫、娇声讨饶,那种满足感真是说都不用说,也不用急於一时,郑平亚一边将环在腰上的玉腿扛到了肩上,一边压下了身子,腰身猛地用力,又是一阵狂抽猛送,这模样不只使他攻略更深,还能亲眼看到交合之处的种种淫姿艳态,光看汨汨流泉中落红丝丝流出,那种征服感已令郑平亚相当满意,插的更加勇猛了。
虽说郑平亚也是风月当中高手,床笫淫战之技远胜常人,但一来面对白欣玉时过於紧张,大犯熬战之忌,二来白欣玉的蜜穴当中似被施了魔法似的,吮吸的力道如此火辣,不断地收缩蠕动、吻吮吸舐,收束着郑平亚的百战淫威,活像张饿透了似的小嘴,竟似种上好妙器,若非股间落红仍不住溢出,加上光看面容便知白欣玉正爽的心神恍惚,不时闷哼着只差没叫出声来,便知这活观音正爽的人事不知,郑平亚差点以为自己是被长於床笫採战的淫妇勾上了床呢!那滋味实在太为美妙,郑平亚只觉淫具上头一阵酥麻,想要发泄的快意竟是咬牙也忍不住,索性深深一入,浓稠的精液狂喷而出,随着这最深最猛地一刺,全部倾泄在白欣玉那千娇百媚的蜜穴之中。
不过连郑平亚也没有想到的是,白欣玉的蜜穴竟似是天生要享男女之欢的妙器,虽说已箍的郑平亚狂射而出、欲火尽泄,但那蜜穴嫩肉在满浸阳精之时,却似更加活跃,本能地啜吸着郑平亚的淫具,迫不及待地服侍着那渐软的淫具再振雄风,加上郑平亚好不容易弄了这活观音上手,也不愿只干一次就完,那淫具竟很快便被她吸的重新胀大,生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给那狠狠地一射,白欣玉已酥的浑身乏力,没想到郑平亚重振雄风竟是如此之快,一下又将她的蜜处胀满起来,高潮之后不胜娇羞的白欣玉微微娇哼,媚眼如丝地望向身上正乐不可支的郑平亚,樱唇娇柔地微微一牵,那目光、那微启的樱唇,似可传递千言万语,只看的郑平亚心神皆醉。若有什么比将这仙子下凡般的活观音弄上床大逞所欲还要更满足男人虚荣心的,就是这虽给佔了大便宜,却是再无反抗,那种仙子怀春,不胜娇羞地期待渴望男人蹂躏的神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满胸尽是白欣玉娇躯散放的处子幽香,腰身一挺,又是一阵又猛又悍的冲刺起来。
这一回和刚才又有不同,原先郑平亚一来刚用了点手段弄了白欣玉上手,二来心知白欣玉处子破身,必是痛楚难当,是以将她玉腿扛在肩头,那活色生香的胴体紧紧压在床上,绝不让白欣玉有挣扎的机会;可一场风流之后,虽说她还未放开心怀地娇吟哭喊、乐在其中,但从她望向自己那娇媚羞怯的眼神看来,显然白欣玉已接受了自己,那天仙般的肉体,正渴望着自己的开发,所以这回郑平亚便改换了动作,他长跪床上,蹲着的一腿顶着白欣玉的玉腿,双手扣住白欣玉汗湿纤幼的柳腰,又是一阵冲刺。这体位令白欣玉整个人半转了过来,只能靠着朝下的玉臂和郑平亚的手足来顶住娇躯,身子虽不安定,但在这姿势下,被他不住刺激的位置,却又大有不同,只舒畅的令白欣玉咬住水湿秀发,纤腰不住顶动扭转,试图迎合郑平亚每一下的强烈刺激。
虽说这体位带来的动作颇为激烈,但郑平亚边干边不由自主地赞叹着,这下凡观音确是天生妙品,虽说初嚐此味,蜜穴当中的反应却是结实火辣,吸的他浑身畅美,本已射过一次的淫具竟有着再度爆发的冲动;加上白欣玉一手撑身,另一手已禁不住体内欲火的侵袭,在那火辣辣的娇躯上头不住游走,已陷入恍惚的娇媚眼神,更不住向他飘送秋波,显是享乐已极,此刻的她已再无半分那庄重圣洁的模样,整个人都已化做欲火,将他整个人全都卷了进去,再也不想放开。
只是这姿势相当耗力,虽说郑平亚内功精深,但这段日子以来难免荒废了些,久战之下腰身难免疲累,加上他偷眼看处,只见白欣玉蜜穴当中的流淌,竟泛起了一丝诱人心跳的艳红,显然白欣玉含苞初破,便给自己一干再干,娇嫩的穴肉似给擦出了伤,破瓜之血仍未流尽又添了新血,郑平亚心中不由一阵疼怜,他压下了身子,将情欲勃发的白欣玉压回了床上,淫具的动作却由大张旗鼓改为轻抽缓插,一方面体贴这初破身的美女,一方面也让那即将激射的冲动缓下来。
但郑平亚怎么也没想到,白欣玉的蜜穴当中,竟是如此刺激!他虽是缓下了动作,白欣玉的娇躯也似失了气力,再没办法激烈动作,可那迷人穴内却似拥有自己的意志般,不住卷吸箍吮着他的淫具,令郑平亚虽是改变了动作、放慢了节奏,却仍无法抑制住那射精的冲动,在他一阵闷哼声中,浓浓的阳精再次毫不保留地倾泄在白欣玉那迷人的蜜穴当中,美的活像整个人都瘫了。
连着射了两回,加上爽的这般激烈,便郑平亚久习熬战之技,一时之间也爽的浑身无力,而他身下的白欣玉那高潮后犹泛着晕红,正娇柔无依地轻轻抽搐的美妙胴体,在在显示出方才郑平亚的强悍,那模样看的郑平亚欲火狂昇,若非连射之后亦是疲不能兴,怕还想再来一回呢!
正当郑平亚还沉醉在欢爱之后,那无比美妙的余韵当中时,突然之间,白欣玉一声尖叫,划破了室中的宁静,猝不及防之下,郑平亚给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弄的一呆,心神恍惚之间,竟给猛力一挣的白欣玉推了开来,身子挨到了床侧,若非白欣玉也已爽的浑身乏力,这一挣扎不过令身上的郑平亚离开了她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妙胴体,怕他真会给她踢到床下去哩!虽力道不大,可郑平亚正自酥的浑身无力之时,可也令他一时间掌不住自己,被推开的身体一时间半悬床沿,摇摇欲坠,若非郑平亚反应极快,回了魂后一把攀住白欣玉汗湿的纤腰,怕真会掉下床去哩!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欣玉尖叫声出口,猛力一把将郑平亚推了开来的当儿,原本宁静的夜里突地人声鼎沸,只听得门外混乱的步伐忙不迭地赶了进来,原给白欣玉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一身冷汗的郑平亚甚至还来不及起身,原本的两人天地顿时间已挤满了人,惊的郑平亚只来得及扯过床上锦被,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生怕春光外泄。
“庄主…你…”
“怎么会…”
“这…这也太过份了…”
“平亚你…你竟然…”
话声此起彼落,躲在被中的郑平亚登时浑身湿透,背心满是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与白欣玉的一夜风流,竟会变成这样!但他这湘园山庄的庄主,倒也不是白做的,一转念便知自己上了大当,白欣玉表面上清纯娇柔,实则心藏诡诈,竟佈了这么一个局来坑害自己。不过看这阵仗,冲进房内的人竟多是湘园山庄的部属,连尚光弘等也惊动了,想来这该不会只是单纯的仙人跳,说不定此女还另有所图,郑平亚不由大恨,偏偏白欣玉似怕了这阵仗,面朝里床动也不动,一幅惨遭凌辱之后的悽凉样儿,一点声音都不出,存心令旁人误会,这招倒来得狠呢!
不过给原本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手下这样七嘴八舌,郑平亚不由心火大旺,这种事又算得了什么?最多是自己再多一房妻妾罢了!虽说儒林士子甚或官吏之间,对男女之事正逐渐防范,官家或士家公子小姐们正被礼仪拘的动弹不得,但自己可是武林中人,在男女关系方面虽称不上随便,却也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这样的事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有必要搞的这样沸沸汤汤吗?惟一该小心的,只是别让这儿的事透给华山派的李月嫦知道,官家对这方面倒真是很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