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有这种手段,心中半喜还惊,赵平予一手拉过想逃却迈不开脚步的项明雪,一边望向雪青仪。说句实在话,在自己的女人当中,在床上功夫最好的,就是这神态最为圣洁无伦的雪青仪,显然“淫杀千里命七天”弄过的女人,果非凡品,虽说自己床笫淫战功夫高明,但加上雪青仪的话,要满足三女,对自己而言也是件吃力的事儿,可要放过她嘛…又心有不甘啊!
“今儿仪奴就不加入了…”
闻絃歌而知雅意,雪青仪笑了笑,摆了摆手,轻轻在项明雪的脸上捏了一把,缓缓起身离开,“好雪儿要知道,今天你得和主人通力合作,弄到霜奴真的舒服才行…可别让她爽死一两次而已…没弄到霜奴到明儿还起不了身…怕霜奴的气可泄不完全的…”
“平予知道…”
邪邪地笑了笑,伴着柳凝霜软语呻吟,厅中的赵平予心下大爽,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身子愈来愈敏感,还是自己的挑逗功夫愈来愈厉害,光只是现在探手入衣,揉玩着柳凝霜那两朵早已贲张的红梅,已勾的柳凝霜的呻吟声愈来愈软。欲火大盛的赵平予抱起二女,在柳凝霜耳上轻轻地咬了几口,咬的柳凝霜媚眼如丝,差点站不稳了,“待会我要和雪儿一起…轮奸我美丽可爱的好霜奴…看看霜奴第一回泄…会泄在主人手上还是雪儿手上…雪儿也要加油喔!”
“那…那是当然…”
见柳凝霜幸福的像要醉了一般,项明雪也放下了心,和着赵平予一同打趣着师父,“雪儿会让师父毫不后悔…收了雪儿这么个好徒弟…不如在这儿就弄了如何?”
“雪儿你坏…啊…主人…不可以啊…”
羞的脸儿红透,可发软的双手实是阻不住赵平予的手了,何况连项明雪也来为虎作伥,不一会儿柳凝霜已给剥个光溜溜,便不想在大厅里便给赵平予上也不可得,“求…唔…求求你…主人…好雪儿…别在这儿…到…到里头去…”
“不…就在这儿…”
见柳凝霜害羞的模样如此娇媚可爱,赵平予不由雄风大振,他坐到了椅上,将柳凝霜搂过怀中,开始大展手段起来。“我就在这儿玩我可爱的小霜奴…好雪儿,你也准备一下…待会儿就要换你接手了…”
“这怎么行…”
微嘟着小嘴儿,看着柳凝霜混着求救和欣然的眼神,项明雪心下暗笑,决定来个致命一击,一边快手快脚地褪去衣裙,一边从身后柜内取出双头龙,丁香轻吐着慢慢将那宝贝润滑,看的柳凝霜芳心骚然,心知这下可是在劫难逃了,“以平予你的功夫…师父没两下就要丢身子了…好平予…让雪儿先干师父吧…大不了…大不了雪儿待会也让你…在这儿奸个过瘾…”
“那不好啊…”
双手毫不放松地玩弄着柳凝霜的娇躯,逗着柳凝霜也不管徒儿在旁了,娇声呻吟间尽是心花怒放的妩媚,“今天我和雪儿都要集中火力…只玩师父…每一下都只插师父…插到师父心坎里头…好霜奴…你说是不是…”
“嗯…那当然…”
被玩弄的媚火四射,口乾舌躁的柳凝霜什么也不管了,她早已体会过,这样放浪之下,接踵而来的便是那笔墨难以形容的无限快乐,她双手搂住赵平予和项明雪的颈子,主动送上了香吻…
走了出门,雪青仪微微一叹,柳凝霜虽对郑平亚怒火难消,但她若知道郑平亚现在的状况,也不知是否还恨的起来。在将郑平亚带出来后,雪青仪曾试过他脉象,只告诉赵平予此人功力被制,恐怕要静养许久才能恢复,可真正最毒辣的一部份,却是已经无法解救了。
不过这也是郑平亚好色累事,他体内所中之毒制压功力为辅,却是以破坏情欲为主,雪青仪一试便知,郑平亚体内之毒最主要的药效已然发挥,将他的下体破坏的极为强烈,除非有灵丹妙药相助,否则此人一辈子都再难振雄风,只能做个活太监。看来郑平亚也知道这件事,在雪青仪为他试脉之时,拚了命地打眼色恳求雪青仪别泄露出来,显然若将此事外泄,对郑平亚的打击怕是比死还大。
不过这招来得甚奇,也不知是元松搞鬼,还是梁虹琦等人对症下药,乾脆将郑平亚身上最累事的一个问题就此解决。知道这才是郑平亚心中最深的心病,不过雪青仪对此人绝无好感,倒也不想帮他到这份上,明儿个将此事告知柳凝霜,想必可以将这好妹子心上最深的纠结去掉大半。
一手枕在脑侧,赵平予微带笑意地看着趴伏身畔的赤裸美人儿,此刻的雪青仪眉眼含春,脸上尽是纵情云雨后无比满足的神态,皙白的肌肤上酡红未褪,薄薄的一层汗映得香肌雪肤犹似泛着光一般。房内四周痕迹遍佈,显然雪青仪才刚刚在这房内享受过不知多少次男女欢娱。
空着的手轻轻贴到了雪青仪背后,着手处那柔嫩软滑的触感,让赵平予不由爱不释手,那手轻轻地顺着雪青仪背心缓缓而下,慢慢溜到了尾椎处,只觉手下佳人微微一颤,显然这位置太过靠近她才被男人尽情享用过的部位,此刻犹是敏感异常,着实经不住男人动手。
“还来吗,主人?”
原本闭着的美眸轻启,雪青仪嘴角泛起了一丝甜蜜,她微微挺腰,双腿轻开,股间着实灾情惨重,幽谷口处微微红肿,还不住轻吐着一丝白沫,幽谷当中连受了几回男人的劲射,充实的不可思议,到现在还不住向外满溢,真难想像雪青仪竟似还有胃口,“不用担心…仪奴很舒服的…主人这么温柔,又这么强硬…弄的仪奴心满意足…好想爽死在主人手上…”
“是吗?”
故意在雪青仪尾椎上点了几下,刺的雪青仪玉腿再开,轻吟声中又一股滑腻春泉鼓涌而出,他指头轻掬了几丝黏腻,伸到雪青仪眼前,看着雪青仪又羞又喜地轻吐香舌,满足地将他手上沾着的汁水饮尽,眼儿带着些许朦胧,微微撑起的娇躯之下,那两朵才刚在赵平予手上尽情绽开的蓓蕾犹自艳红饱满,显然还在期盼着男人的把玩,那模样看得赵平予才刚发泄过的欲火差点又烧了起来,这雪青仪着实是绝代尤物,顾盼之间都令男人不由涌起交合的欲望。
轻轻吁了一口气,将心思从雪青仪那诱人已极的胴体上移开。雪青仪与柳凝霜各有各的魅力,都是让男人得到之后绝不肯放手的绝色美女,只是柳凝霜比之雪青仪太不济事,现在的她极易在男人身下高潮,泄身之后那娇慵无力的模样,令男人不由得又涌起了再接再厉的意志,每次赵平予总爱将柳凝霜连番宠爱,到真正满足完事的当儿,柳凝霜总是爽的气若游丝,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可那弱质纤纤的外表,却总能完完全全地撑持过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淫欲要求。
“不要瞒着我,青仪心里究竟有什么事?”
将额头贴到了雪青仪额上,感觉这美女幽馥的体香,赵平予心中一阵黯然。这几日来雪青仪活像是中了什么烈性春药一般,在床上索求无度,便大白天也将他勾引进房,就连赵平予这样长力的男子,都差点吃不消她,偏生存心勾引男人的雪青仪是如此魅力无穷,只要还是男人就不可能忍得住不在她身上旦旦而伐,赵平予虽心知雪青仪或有心事,却是直到体力几近泄尽的现在,才有办法空出心来问这问题。
“不是件好事…”
眼儿微润,显然赵平予一转开心思,雪青仪也察觉到了,她轻轻地搂上赵平予的腰,在他胸口轻轻印下一吻,“青仪想…想离开你了…”
“这…”
全没想到雪青仪会说出这句话,犹似晴天霹雳,赵平予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你的错…”
朦胧欲醉的眼儿飘在赵平予身上,雪青仪纤指挪移,竟又移到了赵平予才刚发泄数回,现正歇息着的肉棒上去,轻抚爱怜,就好像那是什么宝贝似的,“湘园山庄势力重挫,十数年内休想再起…可是…可是青仪却又想起了…想起了他的仇…现在所剩惟一的仇家…就只有你的好师尊了…”
虽知雪青仪心中仍留着“淫杀千里命七天”的位置,但自从她成为自己的性奴之后,赵平予对她爱宠备至,却没想到在她心中,当日之仇仍然无法抹灭,“可是…”
“别劝…”
手上微微用力,捏的赵平予一阵抽搐,要害落在人手上,这下子赵平予可不敢多话了,“青仪想要找他报仇…如果平予一定要拦的话…只剩下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自然是…自然是床上的方法…”
嘴上浮起一丝诡笑,雪青仪纤手轻揉,手法轻柔灵巧,让赵平予的血气又慢慢向着肉棒集中,“你若和她们联手…将青仪轮奸的下不了床…青仪自然报不了仇…可你也要小心,只要青仪有办法下床…你们就阻不住青仪了…”
“青仪…你…”
“别多说话…”
纤手揉动不休,雪青仪媚笑着俯下身去,樱桃小口微张,将赵平予的肉棒噙在口中,慢慢鼓动香舌,开始啜吸起来,声音闷闷地传开,“平予你好好休息…这回让青仪主动…让青仪好生…好生服侍你…感谢你让…让青仪享受身为女人的乐趣…青仪爱你…无论身心的每一寸都是主人的…都想要被…被主人尽情怜爱疼惜…便是硬来…也让青仪心满意足的厉害…”
看完放在案上的战书,阴京常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门内之事正自千头万绪,没想到现在又跑一份麻烦出来。
“怎么了?”
快手快脚地把桌案上的公文处理完,杨逖凑过脸来,看到了信中内容,不由哈哈一笑,“真是有胆,雪青仪竟然敢挑战风雪录之首的“幻影邪尊”师兄,你大可放心,雪青仪当年不敢参加风云会,现在也绝不是你的对手,包保你能手到擒来,说不定还可以用她来挟制峨嵋门下,若让纪蕙心与峨嵋派受本门号令,天门东山再起之路不远矣!”
“少在那儿得意忘形!”
微微摇了摇头,阴京常叹了口气,说起来最近着实诸事不顺,自己叹的气可是愈来愈多了。
“怎么?师兄不想擒雪青仪到手?”
虽说不像以往那般色欲薰心,典型的有了女人就忘了一切,但据说雪青仪也是与柳凝霜各擅胜场的绝色美女,要杨逖不心痒都很难,见阴京常竟似不想出战,自是难保失望之色,偏生杨逖也有自知之明,若是阴京常不出手,换了自己的武功,虽说较当年已是大有长进,可要擒雪青仪…除非雪青仪自己想落在天门手里才成。
“也要擒得住才成。”
见杨逖一脸茫然,阴京常不由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天门重创之后,这师弟稍戒女色,也着实用心在练武和门内事务上头,现在的他已渐渐有了天门之主的架势,只是他行走江湖的经验实在不够,见识尤需锻炼,未免小覤了天下高手,“当年风云会虽是高手云集,但没有出场的人,未必就是武功逊色之辈,尤其雪青仪一身“慈航诀”功力已臻大成,武功之高只怕不弱於文仲宣,这一战对京常而言,未必那么容易佔得到上风。”
“真的假的?”
话不由脱口而出,出了口杨逖才发现自己失礼,文仲宣落崖前的那一战,杨逖虽未眼见,但以天门的情报蒐集,对当日之事也了解个七七八八,文仲宣身受致命重伤,又护着爱子且战且走,在体力耗损殆尽之下,还能以一人之力,打的尚光弘为首的联军高手们七颠八倒,直到无人敢应战才高笑落崖,比之杨乾还要威风八面,若雪青仪武功真的不输文仲宣,那阴京常这一仗还真是不小心不行,“可那雪青仪一介女流,武功不可能比柳掌门还高吧?”
“雪青仪武功会输柳掌门?你这话传出去可要闹笑话了,”
摇了摇头,对杨逖的眼光阴京常着实不敢苟同,“若你有机会去问柳掌门,只怕她也不会自以为能胜雪青仪,峨嵋派“慈航诀”属佛门功法,与寻常武功门道大不相同,是以峨嵋门人武功高下差距极远,但雪青仪抓到了门道,一身武功高绝。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武功到了她这种程度,相较的不只是招式内力高低,彼此路数生剋之理,也是决胜负的重要关键。”
手按着太阳穴,阴京常看着那战书,真希望这战书赶快消失不见,““慈航诀”的功夫我虽从未见过,但既是佛门功法,该当也属明心见性之类,性子上正剋制我的“幻影身法”这一战…可麻烦了。”
“那…怎么办?”
没想到“幻影邪尊”阴京常竟无必胜之数,而且若照他的说法,以武功生剋之论,说不定阴京常还会输予她,杨逖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可还没自信去面对天门之外虎视耽耽的强敌,现在的阴京常,是天门中人的主心骨,可万万不能有所闪失,“若师兄无必胜之望,不如…不如我们避战如何?这是为了天门的前途,不可徒争一日短长…”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要避战也有所不能,”
闭上了眼睛,似在考虑着什么,“这战书是直接放在叠云塔中的,显然雪青仪已知道本门所在,至少也对此有所察觉,若京常避战不出,难保这女人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现下局势混沌,可不能又出状况啊!”
“这样…”
已经真正在做事了,杨逖也非笨人,给阴京常一点就通,雪青仪既知道要怎么把战书送到阴京常手上,显然她也晓得本门中人出入之所,仍是以叠云塔为主,现下好不容易天门的最强对手湘园山庄自惹其祸,声势大衰,若雪青仪乾脆将消息透给湘园山庄,难保梁虹琦等人不会再组一次对抗天门的联军,只要不是大败,至少能振湘园山庄声势,这一仗无论胜负如何,现在化暗为明与湘园山庄对干,对天门实是不利。
“那…该怎么办才行?”
“不用太担心,”
阴京常微微苦笑,“虽说“慈航诀”天性剋制“幻影身法”但双方若是真打,胜负仍在五五之数,何况雪青仪给“淫杀千里命七天”搞过,说不成“慈航诀”功力还有几成剩下,男女之事对佛门功法而言可是绝大忌讳,这一战京常还佔了几分优势。”
“何况就算京常败北又怎么样?”
站起身来,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