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逃出来的人呢!“真不知道你们那儿搞来的人,用起来这般畅快,这几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
“听起来像是满肚子郁气,怎么着?”
单则淡淡一笑,连声音都似弱了少许,绛仙的菊门虽是初破,感觉起来却比幽谷里还来得窄紧,才进去就吸的他背心发麻,这一泄可比客栈里头初嚐她滋味时还要快活,若不是绛仙也舒服地晕了过去,他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以採补为功的妖女呢?“老沙你堂堂一帮之主,排帮也是一方之雄,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老大过不去?”
“还不是那个天门?”
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气,也浑忘了盘他们绛仙的来历,老沙吁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他们厉害,又距离得近,不好得罪,那会逼得老子非和他们结盟不可?前头阴堂主阴京常倒还敬人三分,除了河运之外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过得去;今年换了那个白宁枫主掌这一带,小人得志,老爱管排帮门户内事,妈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样,怎么不恼?”
“好啦,别气,气了伤身,”
罗维笑了笑,亲暱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每年咱们放下事来,休息个十天八天的,不就是为了事多伤神,才躲到这儿来舒放舒放,什么都不管?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罢、小人得志也罢,犯得着气个没完?照说人是我们带来的,应该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这样吧!我和老单去睡一下,今儿个你轮个全天,好好泄泄火,明天再大家来玩。”
“这样…这样也好,”
听罗维一幅大方样儿,单则本还想争,不过看罗维暗地里递过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况他被绛仙又紧又能吸的菊门弄得浑身皆酥,加上昨儿在她身上泄的骨头都轻了,的确也该好生休息一下,“我们就先去休息了,老沙你慢慢泄火,别搞残了大家都空…”
“别光顾着走啊!”
站起身的罗维伸手扶起脚步虚晃的单则,边笑边骂,“妈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个后庭就虚成这样,你呀!真该先补补身子再来,瞧你那没劲样子。对了,你那“破红丹”给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给搞到没力了,这么瘫着没法子动,怎么够力帮老沙泄火?”
“你省着吧!老子不用那东西,倒是老单你该先歇歇才是正经,还有好些天要玩呢…”
那老沙微微一笑,看着单则和罗维两人离开,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罗维表面和善其实造孽,那“破红丹”乃是效力极强的媚药,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贞九烈妇女、骨鲠刚毅君子也要春心荡漾、欲火高烧,再压制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焰,老朽可成金刚、贞女可化淫娃,直至疯狂发泄、情欲尽抒方止;昨夜才被这媚药狠狠地摧残过,从方才她的表现来看,余毒似还未清,若再来一丸,就算绛仙功力再高,身子再强健,也要被药力煎熬的无法抑制,直至精枯阴竭方休。
说句实在话,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但他乃一帮之主,排帮在洞庭岳州一带家大业大,生了根的人极是安土重迁,不像罗维和单则这般亡命之徒,揹条人命全不当回事儿;何况这每年不过区区十日的休息,是为了把一年来的积郁全给抒发,他可不想第一天就为了人命伤脑筋呢!
何况绛仙虽是强矜着一语不发,弄起来算不得全套享受,但她那诱人的胴体实在太过美妙,让人一试之下真想多玩几次,可不能光一回两回的囫囵吞枣,老沙可不想这一两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没旁事烦心,那还不能将这小姑娘调教得服服贴贴?老沙对这倒是颇有自信,等到最后两天,三人必能搞的她神魂颠倒,淫叫的春啼婉转、不死不休,到时候别说是舍不得弄死这小娘了,恐怕光为了这娇媚尤物谁属,三人还要好生吵上一架哩!
看床上的绛仙仍是美目微张、两眼无神、樱唇轻启、娇喘嘘嘘,一幅还没从性欲之美当中醒来的模样,老沙眼珠一转,也不知他从那儿挖出了个小瓶出来,倒出了颗指甲般大的小白丸。
“算小姑娘运气,”
嘴上淡淡一笑,老沙一边轻捏绛仙嫩颊,令她吞下那小白丸,一边伸手贴上她赤裸的粉背,运功助她运化药力,嘴上还轻声说着,“这“凝香丸”可是老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宝贝,极有固本培元之功,只要一丸服下,任你床上如何淫荡放浪,一下子和多少男人大玩特玩,高潮迭起到无法自制,也不会阴元枯竭,再怎么爽都不至丧命。要不是这宝贝只能女用,对男人不但无用还会伤身,老沙早自己吞了…真没想到,你修的还是道门正宗的功夫…唔…”
虽说没休息多久,就给三人又同时上马,弄得肢酥骨靡,全没半丝力气,但给老沙和单则精元浇灌之下,绛仙只觉浑身在酥软之中,还有股暖烘烘的舒服滋味,倒没怎么脱力,迷茫中才觉得喉中一股暖流导入,随即背心处一股内力缓缓传来,绛仙登时醒转,只是初次嚐到这么激烈的交合,四肢犹自酥软,何况背心要害处正落入老沙手中,绛仙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任轻狂。
其实连绛仙自己都不清楚,她记心不错,那洞中心法又和她所修道门功夫暗合,虽是初学乍练,体内阴功已有不少火候,虽说要置这几人死命还是有所不能,但体质已被那阴功慢慢改变当中,普通淫毒媚药,对绛仙而言根本是百毒不侵,伤她不得,纯粹只能用以诱发情兴、助床笫之趣而已;那“破红丹”虽是霸道,但即便连来两三丸,也伤不了绛仙本元,最多令她情欲难挨而已,那“凝香丸”虽是异宝,却也只有锦上添花之效,老沙这一举动,倒是多此一举了。
看绛仙虽是悠悠醒转,却还是死撑着不肯放声,连嫩若春花的俏脸儿都别了过去,老沙不由得想,这小姑娘还真够兴味儿。一般妓院女子便非庸脂俗粉,床笫间迎合的声情动作,也无一不是装出来的,一两次还可,久了便令识者颇觉腻味;但这小姑娘不是,虽说已给三人玩过,称不上三贞九烈,却还紧抿着不肯放纵,连声音都不出,对比方才床上前挺后送、手捧唇啜的迷乱,绝非装作的清纯当中颇有丝娇媚的诱惑,更令人有种想在她身上尽情狂逞、冲刺不休的冲动。
才刚想着该不该伸出手去,搔搔她纤巧的腰肢,看能不能逗这情怀初开的小姑娘忍不住出声,也是椿妙事,老沙陡地又缩回了手,想想这也太过急色,小姑娘才刚同时被三个人干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嘴里的呻吟都忍不住了,现在这般娇慵瘫软、惹人怜惜,这样硬上未免有些儿失趣。
不过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来,老沙嘴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老早打算要在这儿休息个十儿八天,要好生纵放一下,什么都不管不理的,现在美色当头,自己却前推后拒,搞得龟龟毛毛,连个手都不敢伸?看来自己可真是个无福享受的,这年来天天要顾着帮里的事,还有面对天门的需索,心情竟到现在还放松不下来,要说丢脸也真丢脸到家了。
说到做到,老沙心里才想到这一点,才刚想到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胡搞,绛仙已差点忍不住要出声呻吟,老沙那大手轻轻巧巧地滑到了自己汗犹未乾的腰间,小指头轻轻地刮搔起来,还不止此,那虎口处已忍不住轻夹起了伏身床上绛仙那被挤在被褥间的玉峰,挑逗地摩挲起来。
媚药助阵下,体内阴功流转愈发顺畅,加上“凝香丸”半是灵药半是媚药,在这方面也颇有助力之功,随着老沙助力推发药力,体内功力也逐步加深,绛仙青春娇嫩的胴体愈发敏感,尤其才被淫得神魂颠倒,体内那麻酥酥的快感未袪,犹带汗湿的玉峰又给老沙这般挑弄,摆明着他虽是发泄已毕,却是色心不止,又要在自己身上狠来一番,一思及此绛仙的身子竟又似热了起来,教她怎忍得住?若非她正伏在床上,还能轻拉被角掩着嘴儿,怕甜入人心的呻吟声已是难藏。
突地,绛仙只觉腰间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老沙的手指已触着了她敏感至极的穴位,一丝直抵心窝的热力像针般在她的魂上微微一刺,又带点疼又带点麻,酥的绛仙娇躯一颤、纤腰一弓,老沙的手已如丝响应,滑入了绛仙身下,五指成抓,整个箍住绛仙娇挺的玉峰,把玩起来,食中二指正夹着峰顶的蓓蕾,情欲未退之下,那处仍带着肿,给这一夹登时酥透了绛仙周身。
“哎呀…已经硬起来了哪!”
看绛仙脸红耳赤,汗光之中滋润得犹似发着光的娇躯上头,雪白的肌肤正慢慢涌出难耐的酡红丽色,显然这假正经的小姑娘体内欲火已旺,因着云雨之后娇躯犹然乏力,那种欲火已炽、偏又无力动弹的媚样儿,令老沙登时欲火狂昇,他爬上了绛仙俯卧的娇躯,缓慢轻柔地压了上去,原本贴在绛仙背心的手,不知何时已溜到了绛仙腹上,勾得她愈发心跳加速,尤其他的声音亲蜜地在耳边响起,热气直烫着她耳珠,还不时轻舔几下,真是难挨。
一方面在老沙老於此道的魔手之下,身子里的累彷彿都被挑了起来,绛仙兀自浑身乏力,再说老沙的声音又不住在耳边轻响,整个人也压的绛仙动弹不得,此刻的她只能紧咬着被角,忍着体内那股燎原烈火不住冲撞,搔的她心痒痒的,至於老沙在耳边传来既亲暱又无礼,时而带着些许淫邪的语音,绛仙也只有照单全收的份儿,谁教老沙的手正抓得绛仙酥胸酸麻透顶呢!
这样肌肤相亲之下,两人之间再没任何隔阂,老沙只觉指间传来的感觉,绛仙玉峰上头的蓓蕾逐渐充血肿胀,连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发热般圆鼓起来,虽说这姿势看不到绛仙表情,却也可想见这含羞小女子那既情热难挨,又不愿也不敢出言要求的娇羞样儿,不由得心痒难搔,胯下愈发硬挺高昂,忍不住在绛仙耳边又加轻语,贴着她娇躯的魔手更是轻薄不止,“不只上面硬起来了,连奶都胀了喔…是“凝香丸”的功夫,还是小姑娘你才刚爽过,一下子又想要了?”
第二章 邪人授首
真不想听到老沙那既得意又火热,彷彿已将她控制的服服贴贴的声音,但体内欲火又已高烧,加上老沙冲动之下,胯下肉棒愈发骄昂,正贴在绛仙股间,还带点湿湿的、刚从绛仙身上发泄过的汁液,灼的她媚眼发昏,竟情不自禁地玉腿微分,既想抗拒他的紧贴,又想要得到被他突破关防,直捣禁区后的欢愉,谷口处早已是水滑潺潺,在这亲蜜摩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还不只奶子胀了,连下面都湿了呢!”
一边在绛仙身上不住揩油,大手玩完了绛仙玉峰后又换到另一边去,享受她的饱胀暖热,另一只手更从绛仙小腹上缓缓滑下,往那禁地处游去,一面滑动一面轻刮浅挑,在绛仙敏感的肌肤上头不住游移。在绛仙忍不住情欲催动下的纤腰轻挺,无言地撤开防备,好方便老沙的大手活动之间,他的手终於滑入了绛仙的幽谷当中,不住轻巧勾弄着,那滋味如此淫秽又舒畅,若非嘴儿仍堵紧着,怕绛仙真忍不住要破戒高呼出声呢!
“嗯…小姑娘又穴紧又易湿,这么易动情,当真是生性淫荡的绝代尤物,教人爱不释手哪!”
一边把玩着绛仙的娇躯,不只上下其手,连嘴都贪婪地在绛仙颈边辣吻重重,老沙一边啧啧连声地讚叹着,只说得绛仙羞意更增,真想封了耳朵,隔掉这令人难堪的淫语;偏生随着老沙声音入耳,绛仙的欲火彷若回应着老沙的淫话一般,又复高燃起来,烧得她忍不住又想听下去。
把玩了一会,看绛仙娇躯已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酡红媚人,不知不觉间甚至已轻抬娇躯、纤腰款摆,好给予老沙正无所不至刺激她敏感处所的魔手以更多方便,只那樱唇还紧咬着被角,既想要又不敢讲,反更衬得青春胴体的淫媚诱人。其实老沙也想多加把劲,弄得绛仙再忍耐不住,若能搞得这小姑娘像窑子里妓女般淫呻艳吟、春婉娇啼不休,快感必是倍增;但绛仙这微带含蓄的媚态,确实威力十足,光肉棒贴上她的臀腿,就刺激得像要射了般,老沙不得不先行下手。
“想要老子干你了吗?”
一边喘息着,一边在绛仙耳边不住轻声细语,老沙只觉自己心跳得好快,活像是再忍耐不住了般,这小姑娘的胴体当真有如此魔力,令人魂牵梦萦、不肯或忘,“不用你说话,只要点个头就好,老子就搞你个天翻地覆,保证小姑娘你心满意足,如何?”
一边咬着牙,强忍着那扭腰挺臀以迎的本能渴望,一边听着耳边老沙那淫秽的声音,浑身发烫的绛仙只觉胸中一股冲动再难遏抑,也不知是体内“破红丹”的余威,还是那阴功的影响,听着老沙的语音引诱,竟有一种抛却羞耻、迎合他蹂躏的冲动,若非嘴里还咬着被角,怕情热难挨的绛仙真要出口同意了呢?但就在她强抑着开口要求的同时,绛仙又羞又恼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头已点了下去,纤腰还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好更妥贴地熨上老沙那紧贴她玉臀的肉棒。
“唔…好骚的小娘儿…看老子的厉害…”
一手抓着绛仙的玉峰,一手轻托着绛仙的纤腰,老沙虎腰一挺,绛仙的娇躯已不由自主地被他带动,变成了四肢伏地,脸儿伏在枕上,只玉臀骄傲地挺起,将那泉水不住喷涌的幽谷全盘献上,随即一股火辣辣的充实快感,便已冲了进来。
这姿势如此羞人,偏又有一种完全臣服的、被侵犯的感觉,无力挣扎的绛仙只觉眼角一阵湿润,但那泪水在肌肤被欲火烧起的高热之中,转眼便消失无踪。在这头一回尝试的体位之下,绛仙只觉以往被强奸时从未被碰触的所在,这回又一一沦陷,老沙那强烈的冲击,不住地顶向她的敏感处所,每一下都狠狠地似要捣入绛仙的心窝,那被征服的畅快感,又是全盘不同的滋味。
因换了这体位,老沙的手也换了位置,原本狎玩着绛仙玉峰的大手,已滑到了绛仙没一寸多余赘肉的纤腰上头,双手扣紧了绛仙的纤腰,配合的肉棒的急挺猛顶,务要让绛仙再没有逃避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