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才爬得几步,李月嫦只觉腿上一紧,身后的阴京常竟握住了她的足踝,只轻轻地向后一拉,李月嫦已再无力向前爬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胸前双峰在地上一撞,若非地上软垫铺得颇厚,虽是撞得颇重,胸前那娇嫩的双峰也不致当真受伤,只是当蓓蕾在毛毡上一擦之下,一股奇异的酥软感登时传上,身体里的力气都不知给搔得那儿去了,尤其她一双纤足落入了阴京常的手中,被阴京常轻轻地在足心处搔着,那麻痒感酥入人心,让李月嫦更没法用力挣扎了。
不敢回头去看阴京常的神情,李月嫦微一昂首,却见眼前镜中的阴京常嘴挂淫笑,一双手正顺着自己的玉腿缓缓揉弄,一步步地走了上来。也不知阴京常用了什么法子,李月嫦只觉玉腿被他魔手搓揉之处阵阵软热,那混杂着舒服和一种难以想像的松弛的快感,令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幸好她及时咬紧牙关忍住。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淫贼所掳,现在一心只想逃离他的魔掌,为什么会对他那双手搓揉的感觉乐在其中,甚至…甚至有点儿不想挣扎,任由玩弄?
想到身后这人是个黑道淫贼,又见眼前镜中的自己已是完全赤裸,一件衣裳也没留在身上,虽因趴伏在地,镜中未见峰峦胜景,但光那被轻薄的脸红耳赤的媚态,已让李月嫦忍不住心跳加速,尤其那“淫贼”二字一在心头浮起,娇躯竟不由得起了一阵难以克制的悸动,偏偏李月嫦自己知道,那绝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另一种诡异而奇妙的感觉,一点点地缓缓拨弄着她的心弦。
天哪!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身为华山高手,又是生就的金枝玉叶,为什么在这无论人品修养,以往都令自己不屑一顾的黑道强徒手中,娇躯竟会涌起一阵接着一阵无法自抑的冲动?李月嫦一边细细品味着这头一回接触的奇妙感觉,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不够矜持,偏偏骂归骂,无论身心却都一点一点地陷溺其中,被阴京常拨动的愈来愈舒服,那怪异的感觉,当真令人难以自拔。
“啊…不…不要…不可以…停…停手…你…你给我…住…住手…啊…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你…你住手…不可以再…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听到了没有…唔…不可以啊…”
也不知是因为裸裎相对,所以肌肤特别敏感,还是阴京常在自己身上使了什么法术,李月嫦只觉一身肌肤感觉格外敏锐,不只对他一双魔手在自己腿上逐步上移时带来的感觉全盘接收,连娇躯忍不住扭动时,敏感的肌肤在毡毛上轻揩摩挲时引起的快意,竟也一丝不漏地收入心中,李月嫦虽在心中对阴京常恨入骨髓,连带也恨着对他的手法无法抗拒的自己,但此时此刻,她已无法再对他的手挣扎了,现在的李月嫦只能轻声哼吟,无力而无望地反抗着他的逐步轻薄。
“绝…绝对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摸…连…唔…嗯…连碰都…都不能碰…你…啊…不可以…我…我一定上…上奏父王…把你这…这恶贼给…啊…不要…我要把你碎…碎屍万段…五马分屍…啊…不可以…那里会…会…不要…不能碰那里啦…啊…不要…不可以…住手…住手啊…”
将脸儿埋在毛毡里头,再不敢抬头,李月嫦知道自己一抬头,必会看到镜中那正爱抚把玩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看过娇贵肉体的阴京常淫邪的模样,偏偏一闭上眼睛,浑身上下的感官便像是更敏锐了许多,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的手是怎样在自己腿上轻揉缓捏、爱抚搓弄,诱发的快感将李月嫦心中的抗拒一点点地剥除,现在李月嫦才真正明白,这恶贼为什么敢夸口能将自己征服,让她从高高在上的郡主,沦落成夜夜都离不开男人的淫妇,这人确实有他淫恶的一套。
愈想及此李月嫦愈是怒火勃昇,简直和体内的欲火一般狂热了,自己堂堂一个郡主,竟然会抵受不住这样一个黑道强徒的挑逗玩弄,简直丢脸丢到家了。偏偏想归想,那烧心的怒火却完全无法抵过体内贲张的欲焰带来的影响,李月嫦现在连对着阴京常喝骂的声音都慢慢变软了,与其说是喝骂,还不如说是呻吟喘息,除了口中还不肯示弱,还没有向他讨饶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包括肉体的反应、生理的冲动,在在都和一般落入贼手的、娇柔无力的弱女子全没个两样。
“啊…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啊…真的…真的不行啦…别…别再弄那里了…月嫦不要…啊…”
声音突地高了起来,随即变成了无力的娇喘,李月嫦差点忍不住要开口向他求饶了,这阴京常确实过份,滑到李月嫦那没一丝赘肉的大腿上的魔手,在一阵轻挑慢捻之后,竟微一用力便将李月嫦的双腿撑开,幽谷暴露出来,女子最珍密的部位全落入他的眼中,怎不由李月嫦哀吟?
加上凌辱还不只此,光从方才被他那样轻薄时带起的浑身酥痒酸麻,幽谷当中不知何时已慢慢涌出了春泉,只李月嫦双腿紧夹着还没出丑,现在玉腿给他一分,那汨汨春泉再没个阻拦,立时便流了出来,湿的简直像在他眼前小解一般,当真羞的李月嫦面红过耳,真想赶快打个洞钻进去,再也不敢出来见人了,这景象简直像在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挑弄已有了肉体最直接的反应,嘴上虽还没投降,肉体却已经准备了迎接他的攻击,这感觉教身娇肉贵的李月嫦如何承受得了?
偏偏阴京常的过份之处还不如此而已,一边把玩着李月嫦那结实紧緻、弹性十足的玉腿,还不时伸手去扣弄着李月嫦已是泉水涔涔而下的幽谷,他竟还伏在李月嫦背上,用他那硬挺坚实的火热大棒揩弄着李月嫦紧翘的圆臀,让她亲身体验他的火热,甚至一边舐她耳珠,一边在她耳边轻语着,“装什么不要嘛!看你这么喜欢的样子,奶头都硬起来啦!里头愈来愈湿了哟,屁股眼儿也在抽动着,难不成你不只前面想要,连后面都在想被男人玩吗?真不愧是个淫荡的郡主。”
“好好听吧!你的喘息声愈来愈可爱了哦!里头都这么湿了,早就准备好要男人了吧!想到要被侵犯都开始兴奋了,你怎么会这么淫荡啊?身材这么好,叫声又这么淫荡,你以为别人会受得了吗?好好准备乐吧!让我看看朝廷的名郡主在床上是个什么模样?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不,我怎么会这样?李月嫦心中有一千一万句想出口反驳的话,但身体在他的摆弄之下,感觉上却是愈来愈奇怪,嘴上虽仍在反抗,身体却老老实实地表现出热情的反应,纤细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酡红,眼儿媚汪汪地似要滴出水来,幽谷口处更是不时抽搐着,似正渴望着、等待着男人的攻陷。一想到自己被淫贼这样玩弄之下,竟会兴奋地期待着被他奸淫,肌肤愈来愈有那种感觉,已引发的冲动再也歇不下来,体内的快感一点一滴地聚集,正把李月嫦的身心一步步地推向那情欲的高峰,向上推动的力量愈来愈强大,甚至连李月嫦自己,都再也无法停止呻吟了。
“啊…不要…痛…啊…”
圆臀情不自禁地向后高高挺起,双腿大开,把那处女幽谷完全暴露出来,被阴京常双手箍住纤腰,腰部轻轻一挺,那大棒不像插入,倒像被渴望着肉棒临幸的幽谷一点点地吸入般,慢慢地突破,滑进了她的最深处,李月嫦被那混着痛楚和快乐的感觉冲得一阵紧绷,娇躯登时弓了起来,秀发飞散,在空中漫舞着波光,连香汗都在秀发飞舞中泼洒开来。
这感觉又痛又舒服、如此的诡异,加上李月嫦芳心边享受着那乐趣,边骂着自己生性淫荡,竟享受着淫贼的奸淫,此起彼落的强烈感觉涨得心中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点东西,待得阴京常深入她体内的大棒突地由炽热转为冰寒,狠狠地麻进李月嫦的芳心当中时,那感觉上无比强烈的变换,登时令李月嫦一阵眩晕,芳心犹似炸了开来般,在一阵娇吟后便人事不知了…
在梦中像是听到了姐姐的声音,她猛地惊醒了过来,只觉浑身衣裳都被冷汗湿透,娇躯在被内不由得缩了缩。身秉江南灵秀之气,“白羽凤凰”白欣玉那原就娇小玲珑的身段,因着梦中景象的惊吓,夏夜山中虽算不得寒冷,她却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躲在被中再不敢探出头来。也不知这样缩了多久,确定无事,白欣玉才算松了口气,在被中展了展娇躯,让被褥慢慢吸乾汗水。
其实从月余前被天门阴京常和杨逖所擒开始,白欣玉便豁了开去,反正已是羊入虎口,再怎么挣扎也难逃出两人魔掌,原本武功便难敌天门这两大堂主,又兼内力难运,她早已不存奢望,想到杨逖出名的淫恶手段,她早有了失身的准备,反正身为江湖儿女,倒也没把这当一回事。
没想到事到临头,却是阴京常把自己给拿了去,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白欣玉虽被阴京常安置在邻房,摆出个只要那天高兴,就把她拿来玩玩的模样,一路上却连碰都不碰一下自己,神情冷冷的,也不像是以礼相待,倒像是已落入自己掌握之中的白欣玉这美女完全不存在那样。
鄱阳三凤各有各的美色,虽算不上绝色天人,令人望而惊艳,美名却也是江湖驰名,尤其白欣玉虽运不起内力,耳目之聪敏却不比平常差上多少,何况心中对两位姐姐难免关心,楼船上头阴京常的住房距杨逖那边虽远,但夜里黄彩兰那婉转逢迎的莺声燕语、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却是声声句句都逃不过白欣玉的耳朵。范婉香还没失身,显是因为杨逖正着迷於大姐黄彩兰的青春胴体,无暇分身动她,才算倖免,但自己却被阴京常这样晾着,简直不把她的美色放在眼内。
本以为他只是一时不想动手,时候一到仍会将自己的纯洁给破去,但一段时间下来,阴京常仍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打算,白欣玉心中虽仍不存侥倖之想,但却不由得慢慢平静下来,对阴京常的恨意竟也慢慢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迷惑,甚至有点好奇,他到底打算拿自己怎么办呢?这回下手擒鄱阳三凤,可说全是阴京常拿的主意,照说像三姐妹这般美丽的“战利品”他得的该当最多,偏是只分她一个,还晾着不肯动她,教白欣玉心中不由得迷惘起来。
本来心中早知自己处女之身难保,加上杨逖也不知是得意凯旋,心中兴奋难当,还是黄彩兰的婉转逢迎真有那么大的魔力,他竟是夜夜都不放过黄彩兰,云雨之声愈来愈响,弄得全船都听到了,每夜每夜白欣玉都在黄彩兰的娇喘声中入睡,睡中也常常梦见黄彩兰惨遭蹂躏的景象,只清醒时黄彩兰那享受的声音,让白欣玉完全无法想像她厌恶床笫之事,连在梦中任凭杨逖奸淫玩弄的她,竟也是一幅乐在其中的美样儿,勾的原本无意的白欣玉都慢慢对男女之事有点向往了。
偏偏白欣玉向往归向往,阴京常仍是动都不动自己,也不像对个俘虏,在房中行动都自由着,就好像只要软禁着白欣玉,不让她逃出就行,搞的白欣玉行动虽自由,心中却有鬼,连逃都忘了要逃。
白欣玉心中的迷惑直到得胜之师回转天门,才算解开了一小半,阴京常嘴上虽是不说什么,却把她交给了义女左冷芸看管,偏这小姑娘精精灵灵地极惹人爱,和天门里头的人物牵扯又不深,很快就和白欣玉成了朋友。若非怕自己一走了之,会害左冷芸不好应付,又想多加尝试着看看能不能解救两位姐姐,白欣玉早不知有多少机会可以逃出天门。不过这样看来,阴京常收下自己,竟是为了给义女找个伴儿,这种事便传出去都没人信,偏白欣玉又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解释。
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缩在被内,好一会儿白欣玉才猛然惊醒,刚刚不是自己听错,也不是梦里的声音仍回荡在耳中,是真的有人在叫着!而且声音极近,竟像是就在旁边一般。吓了一跳的白欣玉忙转过了身子,发颤的纤手轻轻地将床褥一角掀开,就着那小小的洞中微光,偷偷望向隔壁阴京常的书房,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差点吓得叫出声来!
那一路上连碰都不碰白欣玉一下,搞的白欣玉疑神疑鬼,甚至不由得偷偷猜想,难不成他竟身有隐疾,对女人不行的阴京常,此刻竟是剥的赤条条的,按着个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大行周公之礼,而且还…还面对着一面铜镜,边行那周公之事边看着镜中淫态,真不知这是不是阴京常的癖好?虽说阴京常和那女子是背对着自己,铜镜却正面对自己这边,活像早安排好的,影像远观虽颇为模糊,但以白欣玉的眼力,镜中的映像仍是清清楚楚地收在眼中,一点儿都没能逃掉。
镜中的那女子脸蛋俏秀无伦,柳目媚细纤长,姿色绝不在白欣玉之下,只虽在淫乐之中,五官间仍透出了一股骄气,与其说是练武之人,还不如说像是官家女子,加上房内地下散落着黑色的劲装,看来也不知是那个官府派来这女子探查情报,却落入了阴京常手中,任他尽兴淫玩,也不知这女子有什么地方比自己好?竟让对毫无反抗能力的自己碰都不碰的阴京常大起淫兴!看着看着,白欣玉心中竟不由得起了一丝异感,有点儿酸楚也有点儿难受,真不知是怒气还是妒意。
心中虽在乱想,但白欣玉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从那女子泛红的脸蛋上头缓缓移下,她那幽谷当中,此刻正被阴京常的大棒深插浅抽,一下接着一下不住勇猛地冲击着,皙白无瑕的粉肌玉股上头,被阴京常的大动作一波一波抽出来的汁液混着血丝,不住地污染着,看的白欣玉心中一荡,心跳竟不觉有些加速,脸上也慢慢发热起来,比之听到夜里黄彩兰的呻吟声时还令人心动。
突然之间,白欣玉似是被什么吸住了目光,脸上的晕红竟慢慢地泛白了,她揉了揉眼,又重看了一遍,才确定绝对不是自己看错,镜中的阴京常突地停下了动作,眼中射出了一股令人心寒的绿光,在镜中尤显狰狞;而那女子呢?也不知阴京常在她体内施了什么手段,她缓缓睁开的眼儿,竟显得无比呆滞,也不知是已被干的昏了过去,还是那滋味实在太爽,令她全神贯注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