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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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柯德中国奇遇记-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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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王贵就忙着去帮正在洗衣服的曹艳芬。

    “你们都吃了?”王贵关怀地说。

    “……”曹艳芬没理会王贵,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王贵又说:“啊,衙门里的人一起去吃饭,我不好不去。”

    “……”曹艳芬依然不理会。

    “其实,”王贵说,“其实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啊。”他找不到合适的承认错误的词语。这也难怪,原本他就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错误。他继续说道:“是这样的,现在衙门里在物色师爷的接班人。”

    “易师爷怎么了?”曹艳芬打断王贵的话这样说。

    王贵很想就此着起来,毕竟他还怀抱着这个仇恨,头上戴的帽子压得他呼吸都困难,尤其在听到从曹艳芬口中冒出来的那个人的名字时,这个怒火就非常的旺盛了。他强压着怒火,装着什么都没有生一样,说道:“他没什么,毕竟老了嘛,退下来是正常的。”

    “这不关我的事。”曹艳芬的话转了一个大弯,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关心情人的,当听到情人一切正常后,她就这样显出了莫不关心的姿态了。

    “怎么不关你的事啊,你知道,他一退就要选个接班人不是。我想好了,衙门里很多人都想着这个位置,所以,你得帮我活动活动。”

    曹艳芬说:“你想那位置你就去坐啊,关我屁事。”她的态度依然是那么地冷淡。

    “话不能这样说啊,你知道,我升职了工资就多了,何况那位置是个肥缺啊。我还不是想多赚点钱回来嘛,是不。”

    这句话到是打动了一点曹艳芬,她说:“我有什么能力去帮你?笑话。”

    “你去找谢镇长谈谈,帮我疏通疏通,这样事情就好办了不是。”王贵提出这个建议是下了狠心的,他知道谢八万是个很色的狼,这个建议无非是送羊入虎口。想起谢八万的暴牙他就恶心,虽然十分的不愿意,但为了自己的仕途,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在说了,把这个原本就做了别人情人的老婆献给更有权势的谢八万,换来一官半职话,是很划算的。王贵想:反正自己的老婆已经是公用的了,再多一个谢八万也无所谓了。他想的一点没错,但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曹艳芬早就是谢八万的*了,她是由易升关介绍给谢八万的,还给了她一对白金耳环呢。她还对王贵说这副耳环是打麻将赢来的。王贵虽然不知道这些秘密,但他有他的打算,只要自己坐上了师爷的位置,到时候休了曹艳芬重新找个也是很方便的事情。他想,只要有权力,什么做不到啊——到时候只要自己高兴,想怎么报复易升关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事情的出现,好象大家都是顺水推舟一样简单,也颇有瓜熟蒂落的味道。虽然曹艳芬表面做得清纯,但心理还是有点儿心虚。为了不至于让王贵察觉出什么,她就接受了王贵的建议,她说:“既然是这样,我就去试试,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一听到曹艳芬答应了自己的请求,王贵就不想继续帮她洗衣服了,他马上就想去打麻将玩,或者去找西门芳了。



………【第八十四章 贪官日记《群芳谱》】………

    王贵走出家门,现在有所不一样的是,毕竟自己是师爷的后选人了——他已经自认为自己是后选人了。因此在去打麻将的路上,顺便去衙门看看,关心关心衙门就成了非常必要的内容了。他的口吻,也从“衙门”改成了“我们衙门”。这是个不小的变迁,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融入到了衙门这个集体里了——他的一切就是衙门的一切,衙门的一切就是他的一切。

    衙门张贴公告的墙上刚刚张贴了一张通知,几个人围在前面看着,在以往,王贵是不太关心这些的,现在不一样了,任何一点微小的风吹草动,王贵都想去关心一下,并提出自己的见解。

    这张公告是“关于办理资格证的通知”,通知中着重提及了衙门里衙役今后的升迁将由《侠客资格证书》决定,并通知众衙役近快报名,参加培训云云。通知中还要求地方衙门要去办理好各行业的资格证书,作好收费工作。这股办证书的风已经吹到这里了,并迅地向任何一个小角落小山村吹去。由于王贵这类衙门里的文人还不在办理证书之例,所以他觉得自己比衙役们高了一个档次。

    除了看看这张通知,也就没有其它事情了。王贵也就觉得自己的责任尽到了,现在该做的应该是去打一会麻将。

    沿着街道往前走,王贵有种在体察民情的快感。看着街上忙着打麻将的人,他突然有了一个大现,他想:给每个打麻将的人办理一个资格证书不是很好吗?每个人都必须持证书才能上桌子,这笔收入对衙门来说是非常庞大的。他觉得这个现太大了,也现的正是时候——他现在正需要这样的改革去充实自己——增加自己对师爷这个位置的竞争力。为了进一步了解办理《搓麻将资格证书》的可行性,为自己提出这个改革计划,掌握到第一手的可靠材料,王贵决定去“四邴客店”作个身体力行地调查。

    王贵走进“四邴客店”就见尧姬,张大彪,古大夫和桑丘正忙着玩着麻将。赵四邴在桑丘旁边作指导,当着教练。赵四邴不仅给桑丘讲麻将的一四七,三六九,二五八的组合机理,并凿展着桑丘的思维,挖掘开着他潜在的智慧资源,把他从愚昧的深渊里提升到智慧的高度上来了。比如,他告诉桑丘:有一时就可以联系到四和七,有二时就可以联想到五和八,不聪明的没有智慧的人是想不到后面这些数字组合的。他告诉桑丘,这叫“逻辑学里的推理学”,一般人他是不教的。桑丘也在心里感谢着赵四邴的倾囊相授,尤其在他糊牌的时候,他更觉得赵四邴完全是个合格的教授和导师。赵四邴也会非常得意地说:“看看,我没说错吧!”而在输牌的时候,赵四邴又拿“胜败是兵家常事”来安慰桑丘。这时候的赵四邴,完全象个运筹帷幄料敌先机的诸葛亮了。

    王贵和大家打过招呼,就在旁边坐了下来。古大夫几次想问他要昨天欠的帐,但都没好意思开口,他的专心致志被王贵的到来打破了,也把他的好心情带进了坏情绪。虽然古大夫不好意思明说昨天打麻将有人欠了不给,但说几句风凉话他还是会的。对于古大夫的牢骚,王贵是装着没有听见,他知道,自己一应付就是不打自招,还上昨天欠的帐就会成为事实。他根本就不想还这些帐,都过了谁还认呢?古大夫见自己的风凉话没起到任何效果就站起来走了,他不想再看到王贵这样耍赖的人,更不想和他一起玩。他还在气头上。大家也不理会古大夫,毕竟岁数大了,人会变得小器起来,大家这样想。王贵的表情毫无变化,尽管古大夫想给他难堪,但他认为自己是大度的,宽怀的,不必计较。另一方面,王贵有了主意,他要在办理《搓麻将资格证书》时看看古大夫还敢说风凉话不,要是敢,他就佩服他。



………【第八十五章 桑丘玩麻将】………

    古大夫走了,王贵自然就成了替补,继续开始了他们的战斗。古大夫的走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们,仿佛是一滴雨水消失在了大海里一样平常。

    王贵一上桌就吹起了他的牛。他一边搓着麻将一边向尧姬赵四邴张大彪他们透露了以后打麻将要办“资格”证书的事情。他说:“啊,知道不,以后打麻将要办资格证了。”

    “谁说的?”尧姬说。

    “我说的啊,我们衙门里来了通知,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资格了。你们开这客店就不说了,就是街上卖糖葫芦的也得办。这打麻将最讲技术了,没资格行吗?看看,这个朋友,就没资格嘛,出牌太慢了。”他指着桑丘说。

    “人家不是才学嘛。”赵四邴说,“要我说,这打麻将的资格,还算古大夫老辣。技术上,我老婆也是出类拔萃的。”

    “一定又是在找名目收钱了。”张大彪不满地说,“不知道办个资格证书要多少钱?”

    “这好象还没定,不过我想啊,打麻将的人也不在乎这点钱吧。少放一炮什么都出来了,是不。来,我打五万。”王贵说着,打了一张五万的牌出去。

    “杠,”赵四邴帮桑丘激动地叫着,他说:“杠啊,把三张五万倒下去。嗯,对了,这里,去摸最后面这张牌。摸,看是什么牌。哇哈,杠上花啊。哈哈,怎么样?听师傅的没错吧。”

    桑丘也快乐地笑起来了,并有点不放心地把牌推倒了。

    “黄棒(新手)就是手硬。”张大彪说。

    “给钱,给钱。”赵四邴仿佛是自己打了一个“杠上花”一样,他激动地提醒桑丘收钱。

    “一辈子帮人的命(长工)。”尧姬有些不满地这样说,她又去看了看王贵的牌,她怀疑王贵出‘五万’这张牌根本就是在乱打,她继续说,“哎呀,怎么不出八万嘛,出八万要死啊?”

    “出八万不是一样要放炮啊。”王贵替自己辩护说。

    “唉,用八万点炮至少不把我们拉进去呀,自己也少输钱啊。我算服了,你害人啊。”尧姬这样说。

    对于打麻将的人来说,放一炮是无所谓的事情,根本没有心痛的感觉。然而,诸如王贵所说,办证书那点钱他们会心痛,但是为了顺利地让自己玩上麻将而办的证书话,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心痛的了。他们可以在麻将桌上输掉千二八百而面不改色,但让他们给自己买一双几文钱的袜子,换掉早已破了的旧袜子时,他们会犹豫很久,在思想里反复论证买还是不买。最后还是没有舍得买。当他们把兜里的钱输了个金光时,他们又会后悔,刚才如果下决心买了袜子,不就少输几文钱了吗,至少,袜子在啊。

    王贵也不后悔,不就是个“杠上花”吗,下一把捞回来不就得了嘛。

    这两天赵四邴这里仿佛是和王贵专门过不去一样,他的‘手气’一直在这里霉的很,他的牌似乎就是专门为别人而来的,一张牌别人刚刚打过,没有问题,他想跟着‘划船’打出同样的牌就点炮了。几圈下来,他的兜里又光了,他又开始了空手白狼,想白手起家了。

    尧姬和张大彪已经没多少兴趣玩下去了,但又不好明说。桑丘却不一样,他依然专心致志地搓着,按照赵四邴的教导努力地思考着出现的新问题,记忆着曾经的经验。他一点不为王贵的欠帐感到郁闷和不快,反而想把帐往更多的方向累积。他认为,人家欠的越多他自己就越安全,因为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怕点什么炮——有帐抵啊。因此他的心理放的很开,这种气势反而压住了他们,使对手畏手畏脚起来。

    王贵的帐是越积越多了,先前想的白手起家看来已经毫无希望,于是他又想到了开溜。他在心里找着逃跑的理由。他问尧姬借,但尧姬以‘皆本输本’为由拒绝了他。他又问张大彪借,张大彪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他。桑丘和他不熟,借钱给他是不可能的,他也没开口。王贵想:桑丘是外地人,赖他一次帐,他一定不敢放个屁。目前来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反正尧姬和张大彪已经不想玩了,他们也不会问自己要帐的。主意打定,王贵就以‘手气’不好为由结束了战斗。

    但临到王贵要走时,桑丘拦住了他。



………【第八十六章 桑丘玩麻将】………

    桑丘认为欠债还钱理所当然,赌博场上更应该毫不含糊地讲诚信,他对王贵说:“朋友,你至少应该付了我的帐才可以走。”

    原本王贵也想在尧姬那里借了钱,把桑丘的帐给付了,在外人面前留个好印象,当然这仅限于在考虑,没有实际的动作。但是,王贵见桑丘拦在自己前面,半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留,于是,他的气就来了。他想:就算是这里的当地人也不敢这样对待自己,你一个过路人算个屁啊,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难道还怕你不成。想到这里,王贵就对桑丘说:“呵呵,本来老子还想给你的,但你这样拦着老子要,老子就偏偏不给。你又能把老子怎么样?”王贵的话说的很有底气,因为他认为,站在他后面支持他的不仅仅是当地的人,更多的,是整个衙门都在后面支持着他的一切。无论他做什么,衙门都会以“他是我们衙门里的人”为开头和你理论。

    “哎呀,算了,算了。我借给你,还他算了。”尧姬是两边都不想得罪,一边是客户,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算得上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了;而另一边是衙门里的人,算是父母官的人,也完全可以代表父母官本人。在这种情况下,尧姬只能自认倒霉,在这个狭缝之间能和个稀泥,不把事情闹大就是自己的万幸了——毕竟两边都算是她们的父母吧。在这里她没有主持公道的能力,在她看来这也上升不到讲道理的高度,大家各让一步,吃点小亏也就过去了。

    王贵听到尧姬这样说,他就更不服气了,他认为他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怪就怪桑丘太不给人面子。一种吃软不吃硬的气魄在他的心里膨胀起来。他说:“不用借了,老子就偏偏不给。”现在对他来说,还帐就意味着认输。

    “算了,算了,这帐算在我头上了。”尧姬很大方地这样说,她想把责任完全承担下来。

    “不行,就不能给他,他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看他敢在这里撒野不。”王贵一定要压住这个陌生人的气焰,他绝对不想有人,尤其是外人在这镇子上耍威风而得逞。他认为他是在维护整个镇子的脸面,因此他显得非常自信和理直气壮。

    桑丘听到这里就想往前冲,或许他以为不通过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吧。张大彪和赵四邴看情况不对,就把桑丘抱住了,他们不想因此而使桑丘和王贵打起来。赵四邴一边抱着桑丘一边对王贵说:“算了,你回去吧。”

    王贵虽然嘴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他还是怕桑丘真的冲上来殴打自己,他借着赵四邴的话说:“好,好,你等着。”说完就走出去了。没有问题,他是去叫人去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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