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远楼规模只是一个小酒楼,可是一路上人络绎不绝。
“哇,好多人啊!”林紫烟拽着独孤枫的胳膊说道。
“这是自然,都是冲着这酒神的名号来的,不过看这个样子这清溪流泉倒是没有这么容易喝道咯。”
“没有酒喝还有我陪你啊~我们品品茶看看景色还是可以的。”林紫烟安慰着。
“嗯,听你的大当家。”独孤枫开玩笑说道。
“讨厌啦~让你嘲笑”说着用小手捏着独孤枫腰间的细肉拧,痛的他眼泪都出来了,直呼“我错了,老婆大人”,引来无数路人围观。
到了二楼,一问果然没有清溪流泉,话说几年前韩柏经浪翻云的撮合娶了左诗,这酒家就再也没有清溪流泉了,恨的独孤枫是咬牙切齿的,“韩柏那臭小子还真是狗屎运呐,娶了那么多老婆不说,连酒都不给我们留点”
两个人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茶观望着洞庭湖外的景色,等到两人回去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脸色不正常的沈峰,欧阳还是文静的站在一旁,这不由的让独孤枫生了恶趣味,想着这两人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吧(不可告人的事,你们都懂的)
见独孤枫回来,秦风匆忙上前,“任务下来了!”
“下来了?什么任务?”
“你自己看吧。”说着秦风把信封给了独孤枫。
独孤枫看完信,这才知道,这信是荆州万震山送来的,大致说的是万震山大寿,邀请上官鹰去参加寿礼,信中还无意透露出万震山练成了“连城剑法”。
“这信看这样子上官帮主是想让我们替他去参加寿礼咯?”独孤枫问道。
这是沈峰也站起来,点点头,说道:“不只如此,与我们同行的还有浪大侠的义子浪惜!”
“他也去,看来这其中有什么密谋蹊跷了。”
“想必如此,不过我们还是准备一下去参加寿礼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峰答道。
“也只能如此了。”
话说岳州怒蛟帮离荆州不远,坐船随长江逆行一天也就到达了。对于这趟荆州之行,独孤枫心里却是许多不安,因为他知道根据书中,狄云此趟也回来,而他的人生轨迹也将发生改变,林紫烟在一旁握着爱郎的手安慰着。
次日一早,众人起来后,发现那个苍白病态的身影站在门口等着他们,只一句,“起来了,那我们上路吧!”
一路不提,这浪惜和欧阳一样冷,期间峨眉众女都试探着和他说话,浪惜只是不痛不痒的答着,尽是说些“不喝”“不渴”“谢谢”“不用”这类的,引来了无数幽怨的眼神,如果这眼神可以杀人,怕是浪惜也早就“破碎虚空”弥逝在这空气中了。
在黄昏十分,一行贺喜的人终于到达了荆州这个文化历史名城。岸边万家人也等候在此,一整寒暄带着他们朝万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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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狄云出场】………
到了万府,一走到万家大宅之前,瞧见那高墙朱门、挂灯结彩的气派,心中都是暗自嘀咕。
万震山甚是高兴。连怒蛟帮都给他这个面子,当然是欣慰。在安排下,独孤枫一行年轻人被分配到了戚芳一桌。
这桌上全是年轻人,狄云、戚芳、万震山徒弟八人。一桌年轻人倒是放得开,各自自报家门。而峨眉派的众多美女更是引得万圭一等直冒金光,不停的献殷勤。狄云和戚芳从下乡才来,一时不习惯这等大场面,拘束的很。
独孤枫给林紫烟一个眼神,让她和戚芳认识认识,自己却是倒酒去找了浓眉大眼的狄云。
突然间,只见冲出一位满腮虬髯,身形魁梧的人,手上却拿着一个粪桶,奇臭无比,一时间朝万震山泼去。
说那时快,正和万震山谈笑的三师弟戚长发应变奇速,双手抓住长袍,运动一崩,拍拍拍拍一阵迅速轻响,扣子崩断,左手抓住衣襟向外一崩,长袍已然离身,内劲贯处,一件长袍便如船帆鼓风,将泼来的粪水尽行兜在其中。他顺手一送,兜满粪水的长袍向来人疾飞过去。
那人掷出粪桶,便即跃在一旁。砰蓬,拍啦,粪桶和长袍先后着地,满厅臭气弥漫。只见那大汉说道,“万震山,兄弟千里迢迢黄金万两来祝寿,你便是如此招呼我等不成?”
眼看一场好好的寿宴成如此,八个弟子都拔剑将大汉围起来。万震山的八名弟子见此人如此前来捣乱,将一座灯烛辉煌的寿堂弄得污秽不堪,无不大怒。八个人一拥而上,要揪住他打个半死。
万震山喝道:“都给我站住了。”八名弟子当即停步。二弟子周圻向那大汉破口大骂:“操你***雄,你是甚么东西?
今天是万老爷的好日子,却来搅局,不揍你个好的,你这王八羔子,也不知道五云手万家的厉害。”
万震山已认出这虬髯汉子的来历,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太行山吕大寨主到了。吕大寨主这几年发了大财哪,家里堆满了黄金万两使不完,随身还带着这许多。”
众宾客听到“太行山吕大寨主”这七个字,许多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原来是太行山的吕通,不知他如何跟万老爷子结下了梁子。”“这吕通是北五省中**上极厉害的人物,一手**刀**拳,黄河南北可是大大的有名。”
却听向来冷色冷脸的浪惜笑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今日有一番热闹瞧的了。”
回头扫了一眼,发现狄云什么时候早已不见,而此时“五云手”万震山和吕寨主动起手来,吕寨主连连败退。突然间,狄云窜出来,死命勾住吕通的手臂。
吕通大怒,抬腿踢向狄云的小腹,狄云吃痛,送来了手臂,这时吕通一招**拳中的“风云乍起”袭向狄云,狄云一个窜身,躲了过去,说道:”我不和你打,只是你弄脏了我师傅的衣服,这衣服是杀了家里的牛卖掉才买来的,花了三两银子缝的。你要赔给我!“
如此耿直单纯的一个乡下青年的一番话,博得了在座人的叫好。
吕通笑道:“我不赔,打你这浑小子便怎样?”狄云道:“我也打你!”
身形一挫,左掌斜劈,右掌已从左掌底穿出。吕通使招“打虎式”,左腿虚坐,右拳飞出去。
两人这一搭上手,霎时之间拆了十余招,狄云自幼跟着戚长发练武,与师妹过招比剑,从没一天间断。吕通虽是晋中大盗,**中的成名人物,一时之间却也打他不倒,几次要使铁臂功。都被他乖巧避开,在他肩头打中了两拳,狄云肉厚骨壮,也没受伤。
再拆数招,吕通焦躁起来,突然间拳法一变,自“**拳”变为“赤尻连拳”。这套拳法亦是“**拳”中一路,只是杂以猴拳,讲究搂、打、腾、封、踢、潭、扫、挂,又加上“猫窜、狗闪、兔滚、鹰翻、松子灵、细胸巧、鹞子翻身、跺子脚”八式,式中套式,变幻多端。狄云没见过这路拳法,心中一慌,左腿上连接给他踹了两脚。
万震山瞧出他不是敌手,喝道:“狄贤侄退下,你打他不过。”
狄云叫道:“打不过也要打。”砰的一响,胸口又被吕通打了一拳。
戚芳在旁瞧着,一直为师哥担心,这时忍不住也叫:“师哥,不用打了,让万师伯打发他。”但狄云双臂直上直下,不顾性命的前冲,不住吆喝:“我不怕你,我不怕你。”砰的一声,鼻子又中了一拳,登时鲜血淋漓。
此时的秦风却看不下去了,同是乡下来人,同样淳朴,他是忍不住了。
一个鹞子翻身,拔出剑来,朝吕通刺去,吕通一愣,赤手那敌兵刃,顺势一个翻滚躲了过去,口里却道:”哼哼,武当弟子不过如此。欺负我手无一物!“
秦风听他辱及师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哼了一声转身回去。
这时一个乞丐突然叫起,”啊唷,饿死了,饿死了。“一众人等都投以厌恶的眼神,独狄云走过去,将身上唯一的二十枚打钱送过去。那老乞丐连声道:“多谢,多谢。”
当晚万震山大张筵席,款待前来贺寿的贺客。他是荆州的大绅士,寿堂中悬了荆州府凌知府、江陵县尚知县送的寿幛,金光闪闪,好不风光。
席间人们都夸戚长发收了个好徒弟,戚长发也乐呵呵的应答;也有说是万老爷子洪福齐天。这么夸着,万震山的八个徒弟却是不愿意了,均感脸上黯然无光。
万震山亲自敬过酒后,大弟子鲁坤、二弟子周圻、三弟子万圭、四弟子孙均、五弟子卜垣、六弟子吴坎、七弟子冯坦、八弟子沈城一席席过来敬酒。万门八弟子都以“土”字傍为名,其中第三弟子万圭是万震山的独子,他长身玉立。脸形微见瘦削,俊美潇洒,倒像是个富家公子,不似大师兄鲁坤、二师兄周圻那么赳赳昂昂。
八人向来宾中有功名的举人、秀才、武林尊长敬过了酒,敬了师叔戚长发一杯,便向狄云敬酒。万圭说道:“今日狄师兄给家父挣了好大的面子,我们师兄弟八人,每个都非敬狄师兄一大杯不可。”狄云素来不会喝酒,双手乱摇,说道:“我不会喝,我不会喝。”
万圭道:“之前家父连叫三次,要狄师兄退下,狄师兄置之不理,把家父的话当作耳边风一般。我们此刻敬酒,狄师兄又是不喝,那把我们万家门可忒也小看了。”狄云愕然道:“我……我没有啊。”
戚长发听得万圭的语气不对,说道:“云儿,你喝了酒。”
狄云道:“我……我……我不会喝酒的啊。”
戚长发沉声道:“喝了!”‘狄云无奈,只得一人一杯,接连喝了八杯。登时满脸通红,耳中嗡嗡作响,脑子里胡里胡涂的一团。
宴会之后,一行人在万府客房住下,夜间听外面有兵器交响的声音,独孤枫和秦风沈峰一同出去,却见万家师兄八人一起欺负狄云一个。
最后万圭和鲁坤、卜坦相视一笑,心想今日的闷气已出,当即回剑入鞘,说道:“好小子!你有种的明天再来打过,少爷可要失陪了!”八个人嘻嘻哈哈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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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躺尸剑法,唐诗剑法】………
狄云和老乞丐出去后,一会儿回来了,此事一夜不提。
次日清晨,戚长发和师妹戚芳发现狄云满脸青肿,问起和谁动手,狄云不善说谎,支吾难答。
戚芳便拉起师哥走了出去,秦风询问沈峰是否将昨夜的事告知他们,却被沈峰拦了下来,说道:“此间来我们还有任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独孤枫也劝慰秦风不要节外生枝。
不一会戚芳涨红着俏脸气哄哄的走进来,说出了由来。怎奈三人成虎,万圭等几位师兄硬是扭曲事实,连性格平和的狄云也气得怒目相视。
狄云狂怒之下,牛脾气发作,突然纵身跳起,抢过放在身后茶几上的长剑,拔剑出鞘,跃在厅心,叫道:“师父,这万……万圭说打败了我,教他再打打看。”戚长发大怒,喝道:“你回不回来?”离座出去,又要挥拳殴击。戚芳一把拉住,叫道:“爹爹!”
狄云大叫:“你们八个人再来打我,有种的就一齐来。哪一个不来,便是乌龟儿子狗杂种。”他急怒之下,口不择言,乱骂起来。
这万震山听狄云一口一个“狗杂种”,也动了真怒,不去劝解。万圭一等更是为之气结。
五弟子卜垣极工心计,昨晚见到狄云与万圭动手,这乡下佬武功不弱,这时情急拼命,大师兄未必能胜,如被他先赢得一仗,纵然再有人将他打败,也已折了万门锐气,同门中剑术以四师兄孙均为第一,最好让孙均一上手便将他打败,令他再也说嘴不得,便道:“大师哥是咱们同门表率,何必亲自出马?让四师哥教训教训他也就是了。”
鲁坤一听,已明其意,微笑道:“好,四师弟,咱们瞧你的了。”左手一挥,七人一齐退开,只剩孙均一人和狄云相对。
孙均沉默寡言,常常整天不说一句话,是以能潜心向学,剑法在八同门中最强。他见师兄弟推己出马,当即长剑一立,低头躬身,这一招叫做“万国仰宗周,衣冠拜冕旒”,乃是极具礼敬的起手剑招。但当年戚长发向狄云说剑之时,却将这招的名称说做“饭角让粽臭,一官拜马猴”。意思是说:“我是好好的大米饭,你是一只臭粽子,外表上让你一下,恭敬你一下,我心里可在骂你!我是官,你是猴子,我拜你,是官拜畜生。”狄云见他施出这一招,心下更怒,当下也是长剑一立,低头躬身,还了他一招“饭角让棕臭,一官拜马猴”,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他只这么一躬身,身子尚未站直,长剑剑尖已向孙均小腹上刺了过去。万门群弟子齐声惊呼。孙均回剑格挡,铮的一声,双剑相击,两人手臂上各是一麻。
鲁坤道:“师父,你瞧这小子下手狠不狠?他简直是要孙师弟的命啊。”万震山心下暗暗惊异:“这乡下小子干么如此愤激,一上来就是拚命?”
但听得铮铮铮铮数声连响,狄云和孙均快剑相搏,拆到十余招后,孙均长剑一斜,小腹间露出破绽。狄云大喝一声,挺剑直进,孙均回过长剑、已将他长剑压住,拍的一掌,正击在他胸口。万门群弟子齐声喝采,有人叫了起来:“一个也打不过,还吹大气打八个么?”狄云身子一晃,抽起长剑,犹如疾风骤雨般一阵猛攻。孙均挡得几招,发剑回攻,狄云突然间长剑抖动,噗的一声轻响,已刺入了孙均的肩头,正是那老丐所授的“刺肩式”。
这一招“刺肩式”突如其来,谁也料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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