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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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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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进出着,一边寻找能调动对方的位置。
  沈浪本已浑身瘫软,沉浸在刚刚高潮过后的昏沉中。谷道也已经被反复调弄,深处的细微感觉都被激活,甚至隐约等待着最后的被充满。
  可一旦真被性器侵入,“被当成女人用”的羞耻感瞬间汹涌。
  感觉高热的内壁猛地抽紧,王怜花眼神突然亮起,嘴角扬着似讽似笑的纹路,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那凶猛的探索,甚至沾染上了搏杀的惨烈意味。
  
  王怜花是练过玉房要诀的人,深谙忍耐自己暂不出精的诀窍,只咬牙狠做,从仰躺到抬高腿露出穴口,或把沈浪摆成跪趴的姿势,穿刺的动作越来越深入,变换着姿势几轮进攻。
  反复动作之际,灵巧无比的手也始终推波助澜。
  沈浪被逼得喷射几回,彻底失去抵抗的力量。
  确信人已经不可能抗拒,王怜花挥手解了沈浪被封的穴道,把人又翻转成正面仰躺,双手死死按住被迫蜷起的腿,开始放肆狂攻。
  凝视烛光下王怜花涨满欲望的绝艳面孔,感受着凶猛的冲击,沈浪不知为何,竟身不由己挺动腰身,就像主动迎上去,祈求更狂猛的接触。
  连闭上眼睛都不能。
  
  ………
  
  不知哪一刻,烛火竟自熄灭了。
  地宫中绝无天光,四周暗黑如死。
  内力再好,目力再超卓,也需要有一些微光,才能暗中视物。地底这种绝对的黑暗,纵然如沈浪和王怜花这种级别的高手,也还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
  看不见之后,耳朵变得格外灵敏,互相听得见对方比平时急促的呼吸。
  
  穴道早已经被解开,内力也正缓缓恢复。沈浪咬了咬牙,发现竟然没法狠下心,生推开软倒在身上的人。
  两个人紧紧抱着,不知僵卧了多久。
  王怜花轻微动了动,放松身体,让那已经逐渐柔软松弛的性器退出来。
  沈浪不禁一抖。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王怜花吃吃轻笑一声,顿时弥漫一屋子柔媚。开口时,语气已经不是平时的淡淡讥讽,多了些水墨般晕染开的怅惘:“从今往后,沈兄你还敢见我吗?”
  沈浪静默。
  王怜花叹口气,伸手去摸火褶子。
  肌肤移动的摩擦,竟引发身体深处奇异的酸软。
  沈浪浑身又一紧,不由默默苦笑。
  感觉到沈浪的情绪,王怜花停下动作,柔声:“其实你不用自责。男人在这种时候,其实都不能克制——欲望是本能,没必要非计较是不是合乎道义伦常,是否不堪。”
  沈浪苦笑:“怜花,你只是一时意气。我们多年相识,怎么会……”
  王怜花突然截断他的话,语气变得尖锐:“我会上你,这绝不是一时意气。我知道你不想看见事实,但这就是预谋。”
  被话意中的决绝与刚硬震动,沈浪静默片刻,道:“我们还是好兄弟。”
  他决定忘记这件事。
  王怜花恨恨盯着黑暗中声音的来源处,僵直片刻,咬咬牙,恢复悠然的语调:“你非要放弃欲望做人,沈浪,算我服你了。不过既然已经有了今日……要彻底放弃战胜你的执念,还真就不太难了。”
  沈浪凝神定息,轻声:“忘记……也好。”
  王怜花轻轻抚摸沈浪腿间两个人粘腻的精液,冷笑:“我可以忘记了。你却不能……再也不能。来日良多,你绝对不可能忘记此刻,你绝忘不了王怜花。”
  沈浪叹口气:“明日一早,我便回去。怜花,你真要解散魔教的话,千万莫要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把最惹祸的钱带走。”
  沈浪已经下定决心忘记这些。
  他不希望执着。
  
  王怜花突然觉得疲惫。
  那样玲珑剔透的人,怎么会听不明白沈浪没有说出来的话?
  就算用欲望的利器击碎沈浪自我禁制的厚壳,就算王怜花亲自证明了沈浪内心的渴望,他一样不肯放弃“正确”的人生。
  终究还是要相忘于江湖。
  
  ——你明明被我做得很爽。你最后已经开始主动配合,甚至迎接我的动作。
  这话,王怜花突然不想说出口了。
  本就是杀伐决断的性格,真决定放弃了,王怜花就迅速调整好心情,甚至已经能发出跟平时一样的轻笑:“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千万记得约束阿飞,不要让他再跟李寻欢厮混,惹出有乖道义之事?”
  沈浪苦笑:“左右提醒也是没有用,又何苦惹你?”
  
  没理会沈浪的话,王怜花自顾起身燃烛披衣。
  烛光下,本就俊俏如传奇的容色,又多沾染了几分没来得及褪尽的嫣红慵懒,比平日更光彩夺目。
  回头瞟一眼默默拉青布被遮挡的沈浪,王怜花再没有一丝留恋,步伐从容地走出去。
  推门前,身形略停了一下,轻声问:“你知不知道,阿飞的母亲是谁?”
  沈浪轻轻回答:“知道。”
  王怜花一怔:“阿飞明明相信了母亲的全部说辞,明明一见面就告诉我们,他的父亲是王怜花……你凭什么有把握知道真相?”
  沈浪叹息:“白飞飞并没有全部骗阿飞,他的年龄是真的。”
  王怜花呆住。
  按照阿飞的年龄推算,他母亲受孕时,王怜花正跟沈浪、熊猫儿、朱七七一同受困在这古楼兰地宫,不可能荼毒家里的丫头。
  对于沈浪来说,白飞飞是正确生命里最刺眼的那道黑色伤痕。
  所以,他绝对不会忘记白飞飞在这个房间里说的每一个字,更不会记错时间。
  ——走出这个宫殿之后,沈浪没有告诉大家他跟白飞飞发生过关系,就等于选择忘记那件事。以白飞飞的骄傲,自然不会恳求沈浪对将来可能有的孩子负责。
  ——而白飞飞是用什么心情告诉阿飞“如果你不成名就会死,你的父亲会杀死你”,为什么要这样欺骗唯一的儿子?
  没有人知道真相。
  
  王怜花突然高声笑,真的笑出了眼泪:“一接到我的信,你就动身来这里,原来不是惦记金无望和我这两位‘兄弟’,只是很想看一眼失散多年还没脸认的儿子。明知道阿飞决不可能叫你爹,却还是忍不住想亲近他?哈哈哈哈,要不要我去告诉他,你才是他的父亲?”
  每个人都知道,不管多么困苦,不管遇到什么打击,都不能让沈浪失去笑容。
  但此刻,沈浪的神情只有黯然:“不必了。有了李寻欢,阿飞已根本不在乎父亲是谁。何苦再让他多添烦恼?”
  王怜花笑吟吟:“对,不必。因为……你不配。”
  沈浪只沉沉叹息。
  王怜花突然也有些笑不出来,切齿恨恨地:“阿飞真幸运。他想要的,就伸手去拿……被烫手也绝不缩回来,所以,也就到手了。”
  沈浪没有回答。
  这种时候,说“对不起”或者“再见”,都显得荒唐。
  王怜花掉头一笑,已恢复绝代风华:“可现在我已经弄清楚,你能给我的,也就这么多了,多谢。以后……既然你非要说我们做朋友,那,我们就还是见鬼的朋友罢。”
  略顿一顿,又淡淡补了一句:“刚才,到了最后,看上去你好像也很享受个中滋味?来日如你还有欲求,没法求别人,我倒是也不介意帮忙。”
  话音一落,人已干脆地离去。
  绝不无谓回首。
  如果此刻还学小儿女哭泣纠缠,那绝不是狠傲的王怜花。
  
  目送王怜花步履优雅的背影远去,沈浪眼中逐渐充满痛苦。
  满房间的雕刻,像是同时发出森冷的讥笑声。
  
                  
第五卷 终不悔
三一 追寻
作者有话要说:看见小李和阿飞的关系一点点理顺,竟然泛起说不清楚的依依不舍
李寻欢,真希望你幸福
又改了一遍细节,汗  乌珠穆沁天堂草原。阳春三月。
  午后的阳光淡淡。
  长风呼啸。
  飞驰的马车中放眼望去,路两旁一马平川,远处有些平缓的起伏,及人腰高的长草随风起舞,但满眼还是枯黄。
  
  车厢中很宽敞,足够容纳好几人舒舒服服坐下,甚至还特地空出了一个半躺的位置,铺着厚厚好几层柔软细密的银色貂裘。
  李寻欢轻微调整一下姿势,躺得更舒服些。
  摇摇已经空了的酒壶,轻轻叹了口气——这旅程什么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每天酒壶喝空了以后,没法再添。
  听见李寻欢的叹息,笔直坐在一边的阿飞神色顿时紧了紧,问:“哪里不舒服?草原风硬,我把帘子拉上?”
  追问时,眼神是一贯的认真。
  孩子般的认真。
  话一出口,阿飞已经知道问得不对。犹豫片刻,阿飞皱皱眉,很快又勉强笑一笑,还是笔直盯着李寻欢:“你还喝吗?……我去那边驮东西的车上取。”
  
  李寻欢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如果真的很想再喝一壶,阿飞也不至于不肯——只要是李寻欢想做的事情,任何事,阿飞都从来不曾阻拦过。
  可是每次举杯,阿飞眼神总会被牵动一下。那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担忧与关切,让李寻欢不好意思纵酒。
  每天两碗汤药,喝了整整一年多。
  如果真能让阿飞放心笑一笑,少喝点酒,好像也不是太难。
  
  坦然迎接阿飞关切的目光,他只笑笑:“当年浪迹天涯,常常感慨,草原的春天竟这般荒凉。你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坚持非要开春了才能过来吧?要是再早一两个月,零星的水泡子都还封冻着呢。”
  体会着李寻欢感念自己忧虑他身体的心意,阿飞笑笑,接着道:“满眼焦枯,觉得眼睛会累?春天的第一场雨之前,会一直是这样。”
  平时阿飞很少笑,但已经非常英俊。一旦他的眼睛里面有了真正的笑意,整个人就像会发出光芒,瞬间照亮周遭。
  李寻欢不仅看得痴了。
  迎着他的凝视,阿飞笑得更舒展,口中呼啸一声,令马车走慢些,又道:“今年春早……你仔细再看草根底下。”
  李寻欢的眼力当然非常好,虽然在行走的马车上,定睛细看,很快就发现,其实隐约有了些绿的意思——细密如绒毛的一层柔软嫩芽,已经悄悄钻出了头。
  李寻欢微笑:“我还是更喜欢草原的夏天,满地野花绚烂,像刺绣毯子一样。”
  阿飞道:“如果你肯再多将养些时候,大好了,夏天还可以陪你再来啊。那时候,就真能看见风吹草低见牛羊,还有一圈圈的白蘑菇。”
  苦笑一下,李寻欢柔声道:“不早一些找到花白凤在哪里,总是没法安心。累及你,为陪我找人,连解散偌大圣教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办得匆匆忙忙。”
  转头看着窗外,阿飞道:“你太不会关照自己的身子……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骤然听见小自己一半年纪的阿飞,用这么淡的语气,说出这么深切关心的话,李寻欢心底一阵温暖、一阵心酸,竟自痴了。
  盯着前方的路,阿飞脸色阴沉沉的:“你真的只是来找可能成为你徒弟的婴儿?你真的会教白天羽刚出世的这个儿子小李飞刀?”
  李寻欢点头:“一定会。”
  阿飞眉头皱得更紧:“为什么?”
  沉吟一刹那,李寻欢决定说实话:“不管这孩子是男是女,只要是花白凤生的,月份又对的话,一定是你的孩子。”
  沉默片刻,阿飞突然恨恨地:“去年沈伯父临走的时候,拉你到一边,都说了什么?自那日起,你就心心念念要找这孩子。”
  李寻欢脸色顿时苍白。
  那时候阴差阳错,会怀这孩子,无非是狂热崇拜圣教血脉的大公主花白凤,想亲自生一个教主的继承人。
  李寻欢固然没做什么,也是赞成这件事的:十余年前就放弃宗祠祖业的李寻欢,并不像一般人那么执著于血脉传承。他还以为阿飞会喜欢美艳的大公主。
  扪心自问,李寻欢不禁迷惘:如果知道阿飞其实根本不在乎她,还会不会帮助这个父亲并不期待的孩子问世?
  
  看着李寻欢怅惘的表情,阿飞扭过头。
  阿飞很生气,李寻欢居然会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存在这世间的孩子,不顾身体没有彻底养好,就非要到处奔波。
  而让阿飞不快的真正理由,是他不喜欢李寻欢为了任何人或事烦恼忧虑牵挂。
  即使李寻欢关心的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血脉,阿飞依然感到被冷落。
  自从母亲死后,在残酷的荒原上,和更险恶的江湖中,阿飞孤独挣扎了很久,他只信任一个李寻欢。很自然地,阿飞会希望李寻欢心里眼里,特殊的人只有一个。
  只是想想而已。
  这样的要求太不讲道理,阿飞不敢说出口。
  他怕惹李寻欢不高兴。
  所以他此刻心中满是乱糟糟的焦躁,只有迁怒:“我爹都说,沈伯父那人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你为什么偏要受他影响?”
  
  …
  
  去年冬末,沈浪临走那天,阿飞当然设宴相送。
  席间,大多是讨论怎么解散教众。沈浪像平时一样,挂着一丝笑容,跟李寻欢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王怜花则容色灿然谈笑自若,主动说亲自大江南北走一趟,把旧时那些生意变成更普通的店铺;金无望没怎么说话,一遍遍举杯,喝得有些快。
  毕竟百年基业,很多人都是自幼生长于斯,也有些是百般无奈投了来的,阿飞花了数月时间为他们安排好出路,赠金作别——这样比较容易保证他们不至于再次祸乱江湖。
  几个身份高些的贴身丫头,阿飞做主都送了丰厚嫁妆。
  少数几个中年佣人仆妇是极孤苦没处去的,也就索性长留在身边,一同迁移到阳光有利于养病的绿洲,正好可以伺候李寻欢。
  
  作别前,沈浪曾把李寻欢请到一边,低声说:“阿飞自幼孤苦,没好好享受过天伦之乐。如今这孩子敬小李探花如父,还盼李兄怜他身世凄凉,多照拂些。”
  言外之意很容易听出来:如果放任阿飞跟身为男人的李寻欢继续厮缠,岂非注定今生无妻无后,再不可能有天伦之乐?
  看一眼远处正笑嘻嘻同王怜花亲昵耳语的阿飞,李寻欢挺直身体,轻轻地:“沈世兄见谅,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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