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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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 (小李飞刀同人番外怜花 )-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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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还可能放弃?
  
  …
  
  如若可以选,我定然不想看见金无望的面孔:不想看见他欺过来的每个动作,更欲无视他偶尔泛滥的同情。
  可今天,只能由他作主。
  撕开衣裳随手扔一边,金无望凝视着我,淡淡说了一句:“如果看不见这张面孔,金某又怎知怀中是公子?”
  本来男子交欢,从背后做会轻松许多。
  如果他真不忍心看我用禽兽般姿势承欢,大可以侧躺着从背后贯入,我不至于太吃力,也稍减些这种动作本身的受辱意味。
  但金无望已经明言,偏要看着我的面孔恣意享受,当然只好依他。
  我生怕见不得人的地方无谓受伤,主动双手扶住膝盖弯向两侧,坦露出从未被人这般亵视的后庭。
  
  金无望沉默审视良久,伸出手指蘸一下我事先备好的润膏,缓缓成圈按揉,等谷道口滋润软了,才慢慢送入。
  手指凉而滑溜。
  我浑身微微一颤。
  后庭早已习惯玉势,并不觉得疼。可真容纳男人的手指,又想到紧接着会承受什么,我浑身一阵阵发凉。
  
  金无望信奉的是“人以国士待我、便以国士报之”,不管对我爹快活王,还是沈浪。
  所以我知道,这种时候,任何取悦都没什么作用,也不必真装出小倌那种媚笑,索性沉着脸,任他动作。
  
  金无望一直面无表情,只炯炯盯着我,手指反反复复进出着,像是真怕我受伤减损乐趣,也像非要用这种任他予取予求的情状来取乐。
  这种时候,泪汪汪挣扎,或坦露出不甘、甚至脆弱,绝对更是把自己变成他的盘中餐。
  我王怜花何等样人?
  当此际,反而暗暗咬牙,偏不只做被他逗弄情挑的玩偶,偏要自己掌控情欲——即使这样分开双腿任男人奸辱。
  我闭目凝神深呼吸,彻底忘记自己是在用身体交换男人的一诺,开始主动摇晃寻找舒畅之意。同时,空出一只手探下去,握住胯下一直过分柔软萎靡的那物儿,缓缓搓揉着取乐,逐渐加力、加快。
  无论什么情境,用手总是最具效验。
  很快,身子便开始发热,血脉贲张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
  我微微喘息起来。
  金无望毕竟只是寻常男人,呼吸很快变得粗重,手指在我身内的颤动也变得急切。
  终于,他浊重的声音响起:“你觉得还好?”
  跟话语同时,早就硬梆梆的男物顶在了谷道口,贴得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绷紧的尖端流溢的汁液,以及阳物些微颤动。
  我懒得回答这种话,只加快了手的速度,喘息着,笑。
  孔道突然被生生顶开,粗壮的男物笔直捅入来,挤开柔软的内壁,挤开五脏六腑,一直探入到身子深处,就像要从咽喉再探出来。
  我失声低呼。
  再也没法硬撑着自己取乐,好容易硬起来的性器,也转瞬疲了。
  我向来不肯示弱人前,更别提让人看见痛楚。
  可是此刻,实在是太难受——我可以不痛呼出声,甚至也可以保持澹然自若的微笑。但男人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控,我没法子让那物儿依旧坚挺。
  幸好,金无望或许觉得我突然显出脆弱的反应颇足以取乐,并没有猴急着抽插,静静保持探到底的姿势,静止了片刻。
  这时候别扭,绝对是自找苦吃。
  只需要数息时间,我就可以适应这种感觉,并有空隙调整。
  我拼命深呼吸,嘶声道:“随便做点什么。”
  听见这要求,金无望毫不犹豫俯身,直欺上来——先是含着我的两片唇反复吸吮,然后坚定地分开唇齿,直探入来,湿热的舌搅在一起。
  这亲吻的手段还真不坏。
  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怜花公子一生风流倜傥,竟然落在像是哀求男人亲吻的地步,算不算笑话?
  抬头看我微讽的笑容,金无望的呼吸更重了,仅剩的一只手狠狠卡住我的腰,开始大开大阖抽插起来。
  过分强烈的触感顿时变得铺天盖地。
  我闭上眼,刻意放松自己,顺着他强势的进出与晃动调整位置。
  毕竟初次用这种地方承受男人插入。即使我强悍到不去想这交易如何不堪,只记住这夜是迈向胜利必经之途,身体还是不肯配合,完全没有销魂之欢,只有无尽的痛楚。
  慢慢地,颠荡五脏六腑的感觉逐渐变得不那么强烈。
  可是痛楚便是痛楚。
  再努力,我也无法骗自己,这或许也能算是一种快活。
  
  昏乱中不知过了多久,震荡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塞得饱涨的的谷道之中,疼痛早已消失,变成隐约的麻木。
  稍微有些萎靡的神智恢复了些,睁开眼,眼前是金无望的面孔。
  情欲激荡之际,他面上泛起红晕,没有了我记忆深刻的冷漠凌厉,反而显出慈和,连声音都染上了体贴的假相:“真撑不住就言语……已经这般了,我定不毁诺就是。”
  一边说着,性器已缓缓推出。
  再三振作精神,我才恢复些气力,咬牙道:“王怜花怎会乞人怜悯?金无望,你休想欺人太甚。”
  他楞一下,摇头苦笑。
  肇事之物即已退出,我又没真的受什么伤,喘息片刻,便也恢复了寻常模样,恨恨道:“你真的不做到底?”
  金无望只苦笑叹息,没说什么。
  他没有按住我。
  腰背处微一用劲,我从他身下滚开,利落地坐起来,盯着他淋漓着粘液、青筋暴涨着悍然挺立的性器,冷冷道:“王某人即使允诺,阁下真还想做,但请继续。如果不想按方才的样子,你不妨躺下。”
  金无望深深盯着我:“难道公子想依样来一遍?”
  我狠狠笑:“躺下任男人动作,这滋味其实好得很呐……金兄信不信我的风流手段海内独步、保证销魂?”
  金无望僵直了片刻。
  没过多久,他突然微笑了一下,伸手坦然撕开方才来不及脱的外裳,裸出身子,看也不看我,便从容躺下。
  他只有一只手,不方便分开身体。
  恶狠狠盯着此际还能从容不迫的怪男人一眼,我直起腰,跪坐在他身上。混不顾他诧异的眼神,扶起那根方才搅弄得我失了常态的粗大性器,对准早松弛的后庭,硬生生咬着牙,缓慢沉下身子,把它坐入我身子里。
  直到动作完成,那物事深深锲入,我才松一口气,抬手擦额头的汗。
  金无望紧盯着我,眼睛亮极了:“怜花……你这是何苦来?”
  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我突然有种胜利的感觉,强忍住泛滥的得意,故意装得若无其事,甚至故意笑得媚态横生:“答应过的事,就必定要做到——我固然不会后悔,也决不容旁人后悔。”
  金无望沉声:“我方才明明说……”
  截断他的话音,我傲然一笑:“你金无望决不悔诺,难道王怜花就是出尔反尔之人?事已至此,金法王你就放心享受吧,我决不会给你留将来可以推脱的任何借口。”
  
                  〇六 傻孩子
  疲累到极点时,含笑那种类似水果的清甜花香竟格外浓烈,令我觉得像是整个人张开了,浸泡在香味中沉浮。
  深埋地底的此处,本应彻底寂静。
  耳边只有两个人高潮后变得粗重的呼吸。
  
  我早就泻了。
  方才,跪伏等待金无望最后冲刺到巅峰之际,浑身便已酸软无力,只硬撑着不软倒,任由他沉沉的身体压着,放肆动作。
  明明火烫的阳精已射入我深处,他那刚猛进出了许久的东西却还保持着硬挺,深深贯穿着,还不时轻微跳动。
  过分紧密的肌肤相亲。
  连他胸部的起伏都格外清晰。
  我扭一下身子,略微使力,试着想推开他。
  感觉到动静,金无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似乎明白我想做甚,一边慢慢抽离阳物,一边低声问:“累了?”
  我闷哼一声。
  略微停顿片刻,金无望道:“方才我听见隔壁有几个丫头送沐浴热水……是你事先吩咐她们的吧?”
  安排好及时洗浴,不过是为了不受多余的罪。
  金无望语气颇宁静,并未强调“送上门任人做小倌淫乐”的意味,可我听见他深知我用以的说法,还是咬牙暗恨——他为何猜得如此之准?
  闭目点头。
  金无望似乎在轻笑。
  他离开了些之后,两个人已贴得不是那么紧了,但肌肤相触的地方,还能感觉到他胸口在震动。
  这时候说什么他都会更得意,我索性冷然。
  
  静默片刻,金无望道:“抱住我颈项吧。”
  说话的语气像平时一样淡漠。
  而我能听出来,不动声色的背后,有悍傲男人不肯表现出来的无奈。
  ——真相是,金无望只有一只手臂。纵然他内力深湛,但凡旁人不肯主动配合,他总是抱不起一个人来。
  ——男人竟不能轻松做这类动作,会否令他深以为憾?
  而这只手,是我废了的。
  初听见他话语的瞬间,我担心他想起旧事而怀恨。可金无望语气轻描淡写,谁都分辨得出来,他绝无怒意。
  只诧异了瞬息,我突然转念:还记得当年,金无望见我在父母丧生之际痛哭,便厉声道:“王怜花,我本已立心杀你,但瞧你这一场痛哭,可见你天良未丧尽。”不但没有真杀了我,反而动手救人。当时我疲倦惊怒,只觉得他是看准了沈浪一定不肯滥杀,顺口找个台阶而已。
  听见金无望此刻宁静甚至有些温暖的语气,我的想法顿时不同——
  也许我昔日对他的提防竟多余,对付金无望这种成熟的男人,最好的办法并非争胜,而是巧妙示弱?
  也许方才颠倒之际,金无望问我那句“何苦来”,本意并非讽刺,而是他本性喜欢男子,被我容貌所摄,竟然动了真情?
  如果金无望真贪恋我的美色,便如有了利器,我即刻便有了彻底制服他之道——以千变万幻的能耐,假装招人怜爱便可制胜,岂非大妙?
  强抑制暗笑,我略微低头蹙眉,做出痛楚不胜、偏又羞恼逞强,绝不想让人知晓的情状,嘴角漾起些许稍带凄婉的笑容,甚至眼底还浮出隐约迷离泪光。
  不必照镜子我也能想见,这般楚楚可怜模样,配合我的容色,但凡喜欢男人的,大半会魂不守舍。
  再说,刚被催折的疼痛,更令这些表情格外真切。
  
  眼角余光瞥见金无望已略弯腰,静默等候着。
  垂首片刻,我才微微敛眉,神情若羞若恼、似伤痛似怅惘,做足了欲语还休状,才轻轻伸手抱住金无望。
  微阖目,感觉他随手扯条单子把我们二人草草一裹,有力的手伸入我身下一抄,整个人便悬空了。
  他便即迈步。震动不多久,已到了热气蒸腾的木浴桶边,紧接着,我被轻轻放入水中。
  水中没有花香,而是淡淡的药气。
  金无望欲转身离去。
  我低声:“劳驾金兄,帮我先把那处清理了,再叫丫鬟进来伺候吧。”
  简单的话语,我故意说得柔肠百转,不失素来好强的意味,却又格外添了几分凄楚情怯,像是生怕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金无望一怔,转回身,默默帮我清洗。他的动作轻柔而娴熟,举止之间,甚至可以说是格外怜惜。
  我放软了身子由他摆布,间或刻意露出一丝痛楚或羞恼,转瞬又恢复冷着脸。
  弄干净了出来,我索性添上一句:“平时那药拴我都是自己弄。反正金兄已经什么都看见了……”
  金无望一声不响,掉头便出去。
  
  刚才那番激烈折腾,加上热水一泡,我再惯于情事,也身不由己昏沉了。
  扶着桶壁,刚颤巍巍站起身,金无望已经回来。我这番狼狈不堪,他定然又已悉数收于眼底。
  狠狠瞪他一眼,我刚想骂,又怕毁了好容易的一番做作,吞回怒斥,格外做出些娇弱来。
  金无望依旧默然,只示意我俯身张开腿,把浸透了药汁的细奇石栓送入。
  凉浸浸的物事进来,那种火烫红肿的滋味顿时好了许多。
  我低低抽一口气,道:“多谢金兄。”
  金无望话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好好将养吧。”
  我自是不甘心,故意身子细微一晃。
  果不其然,他毫不犹豫伸手来扶。
  放松了倒在他怀中,我故意低幽地问:“我用上位之际,金兄怎么不放松了好好享受,反而伸手抚慰?”
  金无望没说话。
  只是眼神更温暖了些。
  
  克制住暗喜,我任由他半扶半抱送回房,躺回床榻。
  看金无望转身要走,我用哀恳眼神示意他留下,做出风情柔媚之态,轻咬嘴唇,声音更染了几分取悦:“金兄是否诧异,明明你已应允如我所愿,我偏偏还要逞强?”
  金无望审视我良久,淡淡一笑:“我的确有些意外。”
  舒服靠在他怀中,我柔柔道:“王怜花自幼没有父兄,触目全是女子,不懂该怎么与真正的男儿汉相处。生怕情欲激昂时候,说的话做不得数,哪敢半途而废?反正该受的罪也受了,何苦留个将来翻悔的余地?现在想来,方才确是误会金兄了,真对不住……异日再相求什么,我会记得金兄今日体贴小弟的心意。”
  这番解释,除了最后一句是想诱金无望入彀,前面所说的种种,都是我的真心话。
  ——本来么,最高明的劝诱,本就是要加上九分真意的。
  我说话时,金无望目不转睛看着我,冰岩般的面容上,眼中暖意慢慢转为怜惜。男人一旦露出这种眼神,离甘心任由驱策不远了。
  凡事要讲分寸。
  金无望是相当可怕的审慎之人,话说多了,反而漏洞太多。
  我只让眼神慢慢转为凄楚,低头不语。
  金无望默然半晌,缓缓开口问:“王怜花竟还有需要求人之事?甚至不惜屈身求我……莫非,是色诱我助你对付沈浪?”
  被一语说中最逼切的心事,我不由身子一震。
  顿时心中不禁暗呼不妙——这失态太不是时候。
  再掩饰,也已经来不及。
  果然,金无望嘴角已泛起一丝笑容:充满世故、充满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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