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狂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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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狂刀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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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以为张逊风亲自教他武功,那定是比其他弟子要高明多的,所以四年来自己勤练不缀,就想着早日练好剑法,去为父母报仇。

  却不想今天亲见自己小师弟卢欢所使的剑法都比自己的高明,不禁恍然若失。卢欢说道:“小师哥,师父教过你什么高明的剑法,耍来给我瞧瞧啊!”秦若文只是愣在那里,心想:“师父不肯教授我高明的巫山剑法,定是想纪爷爷回来之后便会将我带走,生怕他巫山派武功外泄,所以只教我这些入门剑法,还骗我说是什么‘巫山剑法的精髓’,嘿嘿,这些年倒也是费了他不少心思。”便苦笑道:“高明剑法?恐怕我在巫山是学不到了。”说完长唱叹了口气,便往自己住处走去,卢欢见他忽然不高兴,也不知是哪得罪了他,便也悻悻的回到住处。

  这一夜,秦若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这四年来张逊风待他甚好,起居饮食都于其他弟子不同,本以为由他亲自教授武功,自己定能早日练成剑法,为父母报仇。却不想直到今日才知道,自己四年的苦练都算是白费了。心中烦躁,寻思:“纪爷爷这天山一去便是四年,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他若是能早点回来,我也省的再在巫山耗费时光。”又想:“既然师父不教我,难道我自己便不能偷学了吗?”一有此念,心中不禁一阵惭愧,想道:“不行,不行,偷师学拳乃是武林大忌。若是让人知道岂不是辱没了爹爹妈妈的名声?日后江湖上的人提到‘神刀大侠’之时,想到他有个不肖的儿子,那可大不光彩。”翻了几个身又想:“我身为巫山派的弟子偷学自己门派的武功,也算是‘偷’吗?”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若是自己门派,那就不算偷了。”想到这里自己也不禁笑了起来。

  次日一早,秦若文照旧来到张逊风住处等候教诲,待张逊风训教了一番诸如“勤奋练功、江湖道义、同门之情”之类的话后,便道了声:“多谢师父。”提着佩剑朝着后山去了,心想:“你这番话一说就是四年,自己不厌,我可早听的烦了。”走到张逊风见不到自己之后,便又沿着一条蜿蜒小道折返回去,来到了平时巫山弟子练剑习武的地方,寻了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纵身跃上,朝着练武场方向看去,只见上百名巫山弟子手持长剑,正在各自练剑,各个弟子入门时间各有长短,学的剑法自有不同,他扫视全场,忽见一群弟子正一招一式的跟着王大坚练习剑法。秦若文看着他们练习的剑法比昨天卢欢练的“云幻九剑”又不知道高深了多少,心中羡慕不已,不自觉的跟着比划了起来。

  突然,一个女子声音说道:“难怪找遍整个后山都不见你,原来却躲在这里偷看人家练剑。”秦若文正在凝神跟着学剑,猛然间听到有人说话,吓了一大跳,一时着脚不稳,“扑通”一声,从树上摔了下来,好在大树之下长着许多长草,这一下摔的倒不是太疼。

  那说话之人见到他从树上摔下的狼狈样,忍不住呵呵直笑。秦若文起身一看,见是张逊风的女儿张心仪,便道:“原来是你呀,突然说话吓我一跳。”张心仪强忍笑声,说道:“没有规矩,一声师姐都不知道叫吗?”

  秦若文道:“我可比你大两岁,你只不过入门比我早而已,叫你师姐能受得起吗?”张心仪道:“门派辈分本来就是按入门先后定的,跟年纪可没关系。你就是个六十岁老头,入门比我迟,那也得叫声师姐。”

  秦若文自知她说的有理,只是他和张心仪从小一块长大,从来就没叫过她师姐,心知她在和自己开玩笑,便笑着说道:“小的时候要我背着你摘桃的时候,怎么不让我叫你师姐了。”张心仪见他提及小时候的事,顿时满脸通红,微嗔道:“谁叫你拿小时候来说事!”秦若文笑道:“不说便不说,只是以后可别让我叫你师姐了。”张心仪道:“不叫就不叫,有什么可神气的。”

  秦若文见自己一拿出小时候的事来,便堵得她没话可说,心下很是自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张心仪说道:“爹爹说你在后山练剑,我便到后山找你,没想到翻遍了后山也不见你的身影,来到这里看到树枝晃动的厉害,走近一瞧,却是你在上面。我可没想把你吓下来啊,呵呵……呵呵……”

  秦若文见她又笑的花枝乱颤,没好气地说道:“你找我做什么?”张心仪说道:“再过几天便要举行巫山派三代弟子的比武大会,我想找你切磋一下剑法,看看爹爹亲自教的徒儿到底有多厉害!不成想你竟然躲在树上偷看人家练剑。”绕着秦若文看了看,又道:“莫非你想在比武大会上一鸣惊人,所以现在便偷看别人的剑法套路,好做到成竹在胸?”秦若文苦笑道:“若真是像你所说那样,那便好了。听说能够从众弟子中夺胜者,便可入我派藏剑阁修习高深剑法。”

  张心仪听出他弦外之音,奇道:“怎么?难道爹爹教你的剑法不能让你在三代弟子中获胜?”秦若文并不答话,抽出长剑,就在一旁练了起来,一套“云雨七剑”练完,说道:“你看怎样?”张心仪奇道:“这是哪路剑法,怎的我没学过?”秦若文叹道:“不是你没学过,而是你早就将它忘了。”长剑回鞘,继续说道:“这是巫山最粗陋的入门剑法,就练卢师弟都不记得了。”

  张心仪拍手说道:“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九岁时学的剑法,可你现在使来是什么用意?难道又要提小时候的事?”秦若文见她不解,便道:“什么呀,我哪有什么用意?我就只会这一套剑法,不使它,还能怎样?”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几不可闻,显见得心中大是沮丧。

  张心仪奇道:“怎么可能?你这四年来,一直就是练的这套剑法?”脸上满是疑问之色。秦若文叹道:“白白耗费了我四年时光,真是……”言语之中尽是哀怨。

  张心仪道:“那你为什么不和爹爹说啊!四年来重复练这一套剑法,你不嫌累吗?”她不知秦若文心中有着深仇大恨,因此在练功上极为刻苦,当他得知“云雨七剑”乃是巫山剑法精髓所在之时,便埋头苦练,心中从未想过自己重复练剑累不累的问题。听张心仪问到,便说道:“师父说这是巫山剑法精髓所在,所有的巫山剑法都是由这套剑法而来。他既然如此说,我还有什么想的?”

  张心仪急道:“那比武大会怎么办啊?难不成你就拿这套剑法和人比试吗?”她自十来岁时便和秦若文一起玩耍,日子久了,便情愫暗生,此时见秦若文心中苦闷,不免为他担心起来。

  秦若文说道:“凭这套剑法与众师兄切磋,岂不是人前献丑吗?巫山派上下都知道我是由师父亲自教授的武功,要是见我从头至尾都用这套剑法,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张心仪点了点,说道:“那我这几天偷偷教你些别的剑法,你自己领悟,怎么样?”秦若文知道她是怕自己当众献丑,心道:“你自己学的剑法尚且领悟不透,再来教我,岂不是更加不伦不类了!”便说道:“临阵磨枪,会有大用处吗?我看算了,大不了到时候借故不参加比武就是。那藏剑阁我是入不了了。”

  张心仪安慰道:“那也好。等比武大会过后,我便去找爹爹,问问他为什么四年来只教你一套剑法?”秦若文听完,心下大是感激,他自母亲死后,便再也没有异性关心过他,此时见张心仪如此为自己担心,心中不禁砰砰乱跳,看着张心仪漂亮的脸颊,就想一把抱住张心仪,在她脸颊上亲一口。

  张心仪见他脸色有异,便道:“文哥,你怎么了?”秦若文猛一回神,慌忙说道:“没……没什么……没什么”想到自己竟有轻薄之念,不禁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暗道:“秦若文啊秦若文,你身负父母的血海深仇,如今武功没见长进,却动起了儿女私情,真是该死。”张心仪见他自己打自己,急道:“文哥,你……你真的没事啊?”秦若文还未回答,却听一人说道:“文儿,你想借故不参加比武大会,却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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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剑(2)
秦若文听是张逊风的声音,急忙转身说道:“师父,弟子……弟子是怕到时上场比剑,会给师父丢脸!”

  张心仪见是张逊风,说道:“这还不都是爹你不好,四年来只教文哥这么一套巫山粗浅的入门剑法,你叫他如何上得了比剑台!”

  张逊风长袖一摆,斥道:“小女儿家懂得什么?只知道胡言乱语。”来到秦若文身前,说道:“文儿,为师知道你这四年来只练这套云雨七剑,心中定是大有不满。”秦若文道:“弟子不敢。只不过弟子知道这套剑法乃是巫山派的入门剑法,凡是巫山入门弟子都是学过的,故而心中不明,想一探究竟!”

  张逊风仰头长叹一声,说道:“为师知你心中不满,你也不须瞒我。这其中的缘由,本是一言难尽……”顿了顿,接道:“既然今日你问了出来,我也就原原本本告诉你们是了。”

  秦若文和张心仪得知其中还另有缘由,不禁大是好奇,都凝神倾听。

  张逊风道:“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不论繁简、厉害与否。修习起来都逃不开四字真言。那就是‘循序渐进’。”秦张二人听到此处不住点头,心想:“这是天下学武之道的不二法门呀!”

  只听张逊风又道:“这‘循序渐进’本是学武至理。天下的武学大宗师们,无一不是遵循此道。可是我巫山派开山祖师云龙公,却是百年难出的绝世奇人,当年开宗创立巫山一脉武学之时,忽有所感,言道:‘天下武学皆是由简到繁,循序渐进。以我看来这对资质平庸之人,实是不二至理。但若是遇到天赋聪颖,百年难遇的学武奇才,再循着这条路走,那岂不是埋没了人才,误人子弟了吗?’云龙公既有此想法,便在苦思创立新派武学的蹊径,只可惜他老人家还没创出完整的新派学说,便因江湖上的一场风波,驾鹤西去了。”

  听到此处,张心仪忽道:“这么说来,爹爹你要文哥四年来只学一套入门剑法,那便是当年郭祖师创立未完的新派武学?”

  张逊风道:“不错,云龙公虽然未来得及创出整套新派武学,但是后世弟子中的才俊,循着他老人家的思路,整理出了一套剑法……”

  张心仪又抢道:“那便是文哥学了四年,也是巫山弟子人人都学的入门剑法‘云雨七剑’?”

  张逊风点头道:“嗯,只因此套剑法若非天资超卓,领悟超强的练武奇才才能领悟之外。一般学武之人就算穷尽一生之力,也难领悟其中奥妙!我派先贤生怕派中弟子得知此事,便会不顾一切投身其中研习,白白耗费了大好时光,故而就将此剑法定为我巫山派的入门剑法。凡是入我门墙的弟子都要修习,这样一来便能暗中观察各人潜能天资,可让天赋高的继续修练,而不至使天资平庸的弟子白耗时光。”

  张心仪恍然大悟,笑道:“如此说来,爹爹当初教授文哥此套剑法之时,便以看出文哥天资超卓,是个练武的奇才咯!”

  张逊风含笑望了望秦若文,说道:“不错,所以我才四年来只叫他专心修习此套剑法!我原本是想让他在比武大会上一鸣惊人,夺得进入藏剑阁的机会。可是刚好听见你们在数落我的不是……呵呵”

  秦若文闻言,心中大是激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弟子愚昧,不知师父良苦用心,心里还……还对师父不敬,真是大大的该死!”

  张逊风道:“嗯,这也不能全都怪你。只是为师俗务缠身,不能时常指导你练武,让你四年来只练一套剑法,确实也太为难你了。”

  秦若文目光坚毅,说道:“弟子只要练得高深剑法,就算再练十年也算不了什么!”

  张逊风点头道:“为师也知道你心中愁苦,但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的,你可懂吗?”秦若文心知张逊风此言旨在暗示他剑法虽有小成,但要报得父母大仇,却还远远不够。当下急忙道:“弟子明白!”

  张心仪得知秦若文修习的原是巫山派最高深的剑法,心中只知道为他高兴,拉起还跪在地上的秦若文说道:“怎么样?这下可不怕人前献丑了吧!”秦若文点了点头,报以一笑。

  张逊风笑道:“若想知道自己剑法到底进步多少,那比剑台可不能不上!”

  秦若文点头道:“弟子明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比武
巫山派的比剑大会,旨在让掌门人察看最近几年入门弟子的武功长进,以便挑选天资优越的弟子进入藏剑阁修习巫山历代前辈高人的精妙剑法,此乃是巫山派十年一次的大事,众弟子为了能够进入藏剑阁学习高深剑法,早已做了十足准备。

  这日正是比剑正期,只见练武场上被打扫一新,新建的练武台正中写着“比武论剑”四个大字,边角上挂满了大红灯笼,很是漂亮。

  张心仪拉着秦若文满场乱跑,笑道:“好热闹啊,就好像过年一样。”

  秦若文虽然得知自己四年来一直修习的“云雨七剑”乃是巫山剑法精髓所在,但他四年来从未和人真正比试过剑法,此时眼见比武大会将要开始,心中烦闷,便说道:“有什么热闹的?倒是都来看热闹的。”心中却想:“我那套粗浅的入门剑法真的能在比武大会上一鸣惊人吗?若是不能,那便进不了藏剑阁,学不到高深剑法,那如何报我父母大仇?”

  张心仪见他眉头紧锁,便安慰道:“文哥,爹爹既然说那是巫山的高深剑法,那自有他的道理,难不成他会让自己亲自教的徒弟在场上出丑吗?再不济也就是被人打下场,不进那藏剑阁便是。难道说自己勤加修习就学不出高深的武功?那些高深的剑法不也是我派前辈创出来的吗?”

  两人正说之间,只听一人笑着说道:“秦师弟,自你到巫山这四年间,便跟随师父练武,我想定是学到许多精妙的巫山剑法吧!做师哥的今日可要在台上和师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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