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顺其自然吧,不过却也愿意跟你相敬如宾,其余的便没有多想。之后,你失去了记忆,倒是让本座有些在意,或许是因为那之后对你多了几分观察,见你时而笨笨的,自以为装得很好,却不晓得一切都在本座眼皮子底下,那时候我只觉得逗逗你不错,很有意思,之后却发现你表明顺从,背地却也是个小坏蛋!”说到这儿,任我行点了点云悠的鼻子,“可小坏蛋之余,却又有些淡然与镇定,只你失忆了,却并没有十分慌张,就让本座刮目相看得很哪!”
云悠一笑道:“我哪儿就镇定了?只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
任我行道:“纵然伪装,也是不易,或许是从前在老教主的庇护下,将你聪明的本性掩盖住了,现下失忆了倒似乎是重生了,让你再活一次,激发了内心潜质,这也很不错。”
他的话让云悠心中一阵高兴,看来他是对现在的自己比较喜欢的,这样好,这样最好了。
这般想着,云悠不禁高兴得咧开了嘴,任我行又轻敲了一下她脑袋:“经不起夸是不是?就算比以前聪明,那也是个小笨蛋,不然怎么就想不通我让你捉拿罗杰与汤英鄂的事儿?”
话题拉回这个,云悠自然又向任我行询问为何对罗杰手下留情之事了。
用词很丰富
听得云悠询问为何对罗杰一家子手下留情之事,任我行只淡淡笑了笑,道:“这件事情说穿了也没什么奇怪的,那罗杰是教中元老,从来教中拥护他的就不少,这次罪孽虽然严重,可若当真来个灭门,那必定会冒出有心之人说本座是借机打压老臣。这于我日后统治神教颇为不利。且那些说要将之灭族也非当真是有心为了神教,只不过是将趁着罗杰之事扩张自己手下权力罢了,若本座当真将罗杰一派势力歼灭,教中新起的势力必定大涨,时日一长,怕也会存了不该有的念头。”
云悠听着这话,点了点头,当教主的,除了武功计谋,另有一样本领也非常重要,那就是在手下几个几个派系之间搞平衡,现下的日月神教,任我行初为教主,教中存在着两个派系,一者为上任教主提拔上来的长老护法,也就是所谓的教中元老,另外便是任我行提拔上来的,如向问天之流。这两者势力的最佳存在状态就是平衡,互相牵制,目前罗杰虽死,但实力犹在,这让老派系势力虽然打了折扣,却也对新派系构成威胁,且任我行这种手下留情,也能让教中之人明白,新上任的教主虽然想要培植自己的人,却并非对元老全然不用,这给教中元老有些安慰,也给新人一个警告,让他们不敢因自己是教主提拔上来的而心存高傲,以为这日月神教从此就是他们的天下。
高,当真是高,云悠在心里说着,不过又有点疑惑,既然如此手段的任我行,为什么之后会被东方不败篡夺了教主之位呢?难道他就不能早些查知东方不败的阴谋,并将之粉碎?导致了日后东方不败坐大,万不得已要用葵花宝典来加以拖延?
云悠对于原著中任我行传葵花宝典于东方不败的目的一向认为是用葵花宝典来拖延东方不败的谋反,若能让东方不败迫不及待的练习,他就能从容不迫的对付他,甚至能趁他在练葵花宝典的要紧关头下手。
只是何意非要使出那般手段呢?莫非真是因了吸星**的缘故?想到他今日方用了吸星**,云悠心下更是不安了。
“在想什么?”任我行将云悠揽到自己身旁,“是不是觉得本座很可怕?”
云悠微微摇头:“身为一教之主,这也是该的,教主,你是不是……是不是很喜欢吸星**?”
“喜欢?”任我行失笑道,“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吸星**威力无穷,临阵对地效果极佳,又能提升自己内功,因此当初才选择了这武功。”
云悠小心的看了一眼任我行,道:“但是……我……我觉得这样反复的吸人内功,会不会……会不会造成内功不同而在体内冲突?”
“你竟能想到这些?”任我行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云悠,云悠撅起小嘴嗔道:“怎么啦?我就这样笨?不能想到那些?”
“难道你觉得你不笨?”任我行一笑,揉了揉云悠的秀发,“行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只要自己好好练功就成了。”
“可是……”云悠有心劝说任我行从现在起就少用吸星**,但这毕竟是任我行的一项重要本事,他岂能当真放弃了?任我行摆了摆手,阻止云悠的继续往下说,搂过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武学上面的事情我难道懂得没有你多?你放心便是。”
他话是如此说,眉头却微微蹙了一下,云悠说话之时看着他的脸,因而将任我行的表情尽数看在眼中,不禁说道:“但是……”
“不许说但是!”任我行点点她的脑袋。
“不过……”
“不过也不许说!”
“然而……”
“还说然而?”
“只是……”
“哼,不过、然而、但是……你的词语很丰富吗?”任我行瞥了云悠一眼,又抬手捏了捏她的小嘴,“倒是伶牙俐齿得很,看来小嘴颇有滋味呀!不如……就先让本座尝尝吧!”
“嗯?”云悠刚表示了一下疑惑,任我行的嘴就压了过来,立刻就将云悠的小嘴给堵上了,云悠转动着脑袋,想要避开任我行的嘴,但任我行是什么功夫,她又怎么能避得开呢?
任我行舌尖撬开云悠的贝齿,灵动的舌头在云悠的口中攻城略地、肆意侵占着……
一个悠长的吻最终在云悠肚子的咕咕叫声中分开,云悠原本就粉粉的脸更是红透了,心中更觉得有些丢人,真是的,哪有这样的,接吻到一半居然肚子咕咕叫起来,丢人,真丢人。
任我行呵呵而笑,环抱着云悠道:“怎么,中午吃了那么多,还没有吃饱吗?”
“都过了多长时间了?怎么还能不饿呀?”云悠给了他一个白眼,“而且人家今天还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早就肚子饿了呢!”
“哼,你这丫头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给本座翻白眼?”任我行在云悠的鼻子上轻拧了一下。
“就翻就翻!”云悠说着,果真再次甩了两个白眼给任我行,任我行铁箍般的臂膀将云悠的小身板紧紧拥在怀中,道:“再翻看本座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他说着就作势要将云悠的小身子压在自己腿上,这让云悠想起那日在寒玉床上被任我行打了屁屁的事儿,忙说道:“我不敢了,不敢了嘛!”挣扎着爬起了身子。
任我行原本就只是吓唬着她,因而手上也没用力,云悠一挣扎,他就顺势松了手,笑道:“看你仿佛胆子很大的模样,原来也是不过如此呀!”
云悠吐吐舌头,抱怨着说道:“您这位教主大人还真是难伺候,我求饶了你说我,我若不求饶,岂不是真要对我动手了?你倒说说看,我该怎么做才是?”
“小嘴还真是越来越会说了,是不是刚才还没有吻够?”任我行揽住云悠的纤纤细腰,凑近了她的嘴,云悠的脸又红了,忙转过了头,这回任我行并没有勉强她,只是哈哈一笑,吩咐早就候在外头的玉箫摆饭。
碾转思情意
用过晚膳之后,任我行又留在了悠然居,这已经是两人之间相处的常事了,在任我行教授云悠练功之后,但凡在悠然居用饭,总是会留在她这儿的,晚上安寝之时也是同榻而卧,云悠对任我行这番举动并没有抗拒,反而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任我行每天晚上也只是抱着云悠安寝,并没有做出任何让云悠不能接受的行为,这让云悠感到很安心,虽然面前这人是个魔教教主,但在男女之事这方面还不是那种下三滥的在女子没有同意之前就勉强的人,倒像是个守礼的君子,难不成日后任盈盈对令狐冲的守礼之处便是有了父亲的遗传?
躺在床上的云悠胡思乱想着,眼睛没有交点的睁着,此时两人是相对而卧,虽然此刻是晚上,烛火也已经熄灭,可任我行内功奇佳,因而目力极好,再加上从窗口透进来的皎洁月光,任我行眼眸一扫之下,就见到云悠的眼睛睁着,且有点茫茫然,显然就是在想事情。
任我行手动了一动,将云悠搂得紧了一下,问道:“在想什么?”
“想你女儿!”由于任我行突然提问,云悠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实话,但随即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道,“人家都说女儿像父亲,你长得好,你女儿一定也长得好!呵呵,呵呵。”她说完话,尴尬的笑了两声,又做贼心虚,不敢和任我行的眸子对视,只想转过身子,以背脊相对。
任我行可不容许她转过身子去,将她牢牢搂在怀中,头低了下来,呼吸喷在她的脸颊上,云悠感觉一阵燥热,任我行笑说道:“看来我的夫人是等不及了,想为本座添个女儿,是不是?”
“啊?”云悠没想到任我行竟想到了这上头去,一愣,连忙摇头,但任我行原本环抱在她腰部的手已经渐渐向下滑去,很快就停在她的臀上。
云悠立即感到一阵火热自下而上的蔓延开来,一时脸上也红了起来,右手伸向背后,抓住任我行的手,阻止他再向下运动。
任我行的另一只手却又按在了云悠的小腹之上,小腹是极为敏感之处,云悠只感觉到任我行掌心的热量一阵阵的向自己侵袭过来,她还是个女儿家,如此亲密的碰触,让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心中又道:“刚还是说他是个君子呢,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就变了,果然人是不能夸的,不但当着面儿不能夸,就是偷偷在心里也是不能夸的。”
任我行被云悠按住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毕竟云悠的些微功夫怎么能敌得过任我行的力道呢?
“不要……”云悠再次哀求道,话声中竟还带了一点哽咽。
任我行听到她话中带着哭声,手微微一滞,不再动了,云悠也没有再言语,空气仿佛凝固了,云悠心中原本的慌乱变得惴惴,他会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会不会马上一脚将自己踹下去?
良久,任我行的手离开了云悠的身子,只如刚才那边,移到云悠的腰部,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轻轻摸去云悠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一滴如水晶般的泪珠。
“有什么可哭?”任我行的声音很低,“罢了,先睡吧。”拢了拢云悠,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下巴在她的脑袋上轻轻蹭了一蹭。
云悠轻轻吐了口气,心中安定了不少,但不知为何,竟有一丝失望从心底涌了上来,这种感觉立刻让她脸红过耳,自己怎么竟会有这种想法,难道……难道自己是想……是想和他……不,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侧了一个身,云悠忍不住就问自己,自己对任我行当真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也不是,初次见他,自己着于他的皮相与气质,之后自己知晓了他残忍狠辣的一面,这让她心有余悸,不敢近前,甚至产生了些许的厌恶之感。再后来,任我行手把手的教自己功夫,自己的心扉慢慢敞开,之后的同床而卧,亲密接触,甚至接吻,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非常自然,并没有带给她半点抗拒或者半分的不舒服,甚至这让自己感到安心,逐渐成了习惯,只是今日的险跨雷池,让未尝雨露的她惊怕,拒绝只是本能,而非本意吧,自己这算是爱上他了吗?或许是,应该是……
云悠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任我行内功高深,耳力奇佳,自然听得出来云悠的呼吸声并不平稳,虽然她一动不动假装已经睡着了,其实她没有睡着,任我行又何尝睡着了?只是大家都掩饰着自己罢了。
让任我行没有想到的是,其实云悠知道任我行也没有睡着,任我行因内力深厚,呼吸声从来都是悠长绵延,睡着与没有睡着,相差不多,云悠内力很浅,自然听不出来,可是,任我行睡觉时候的感觉她确实知道的,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她只知道,那只是一种感觉,此刻这种感觉告诉她,任我行也没有睡着。
他在想什么?是恼我吗?是在生气吗?云悠问自己,还是……还是也和自己一样,想着心事儿?可他是魔教教主呀,会这样吗?她胡思乱想着,心底始终没有答案。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夜,到得四更天的时候,云悠渐渐有了困意,眼睛微微合拢,可这样的睡着非常浅,当身旁的任我行起床之时,她立刻直觉,可她没有跟着起床,此刻的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任我行,便一动不动。
任我行眼眸一转之下,观察到云悠眼皮微微动着,轻轻摇了摇头,穿衣下了床,出门之际,见到已经守候在门口的小丫鬟玉箫了,任我行淡淡吩咐道:“夫人昨天累了,不必唤她,让她好好休息。”
“是,教主!”
不知如何,云悠听玉箫的声音,总觉得她的声音中带了极大的愉悦,云悠觉得莫名其妙,这古怪的小丫头。
睡不着躺在床上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云悠在任我行走后不久就起了床,玉箫耳朵尖,一听云悠起床的声音,忙上就进来伺候,一面伺候还一面说道:“小姐昨天累了,干嘛还起这么早呀?”云悠没有答话。
伺候云悠下了床之后,玉箫忙就去看被褥,云悠立即气得想翻白眼,这丫头太有红娘潜质了,每次只要任我行歇在这儿,必定第二天要来察看被褥,想得知他们是否圆房,真不知道究竟是忠心呢,还是八卦。
玉箫没见任何痕迹,小脸立刻垮下来了,哭丧着说道:“刚才教主说夫人很累,我还以为……原来不是呀!”
云悠这次不是想翻白眼了,而是真正的白了玉箫一眼,原来这丫头是曲解了任我行的话!
点穴很危险
玉箫无精打采的理了床铺,之后便扶着云悠出去用早膳,垂头丧气,那样子简直就比云悠还要着急郁闷,云悠好笑的道:“你这丫头,这件事情与你有什么相干的?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这是为小姐着急呀!”玉箫很幽怨的看了云悠一眼,“难不成小姐就想一辈子这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