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没有用的!齐羽飞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没有用了,你明白吗?
他下个月就要和言锦婉结婚了!我相连五年的男友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可是新娘不是我。更可笑的是,他们还要在我生日的这天邀发请柬给我,邀请我到时候去参加他们的婚礼。我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了,都是徒劳的!他不爱我了,那个曾经许诺会为我挡去一世风雨的男人,他亲口对我说他不爱了我。不爱了~”
云锦心的情绪彻底地崩溃,失恋的痛苦,莫名其妙成为陌夫人的无措,她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好长一段时间,霓裳裳听见地那话那头云锦心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的哭声,听得电话这头的霓裳裳也疼到不行。
“齐羽飞那个鸟人!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不然我见一次阉割他一次!”
电话那头的霓裳裳咬牙切齿。
“对……对不起。裳裳,……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知道表妹是为自己打抱不平,可此刻的她真的没有心情和任何人一起编排前男友的不是。
“好。姐,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不管怎么样,你都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的,知道了吗?”
霓裳裳不大放心地叮嘱。
“嗯。”
挂了电话,手机上的屏幕暗了下来。
云锦心这才想起,她的手机并没有专属铃声这样的功能,每个人打来电话都是一个铃声的。只不过因为每次“亲爱的你可知”这样的前奏一想起,她就习惯性地想到齐羽飞罢了。
她得了齐羽飞的魔怔,中了一种名为齐羽飞的毒,景妍曾这么损过她。
是吧,否则怎么会明知道他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她竟然还对他念念不能忘的呢。
不是齐羽飞打来的电话,一时间云锦心也不知道自己是失落多一些,还是轻了口气的感觉占了大多数。
挂上电话,云锦心再度大哭了一场,哭得实在太厉害了,喉咙干渴得紧,云锦心赤着脚下床去倒水喝,一只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起先不小心掉落在地的结婚证,急忙地把结婚证给捡起来,总觉得把贴有顶级BOSS的照片给踩在脚下了是一种大不敬的行为。
明明没有踩脏,云锦心还是紧张兮兮地抽了张纸巾将结婚证给擦了擦,总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给忘了。
云锦心将结婚证擦了又擦,还是没能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对着结婚证喃喃自语着,云锦心极其慎重地将结婚证放到抽屉里去,去客厅泡了杯牛奶,洗洗漱,也就睡下了。
【005】同性也相吸
我会对你好的。
连陌漾自己都很困惑,为什么当时的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是因为她已经算是他的女人了,他不许她为别的男人露出那样悲伤的神情?还是因为她刚和他结了婚,却没有一点喜悦,所以他看了不爽?
“漾,你今天的状态不太好怎么好哦~挥杆十个,一个球都没进。怎么,是不是在想着你那个名义上的老婆啊?快和我说说,结婚流程是什么样的,改明儿爷我也去拉个妞结婚,给我那兔崽子找个后妈。”
高尔夫球场,炎火叼着根烟,挥舞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一边瞄准洞口,一边兴味盎然地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陌漾,打趣地道。
这小子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啊,上个礼拜他们聚在一起,他还一副宁死不婚的样子,这一转身,就成为已婚人士了。
陌漾瞥了眼躺在遮阳伞下晒太阳的贺子纹,不用说,他和云锦心注册登记的事情,肯定是那他泄的密。
“就这样?你就这样你就把人给拐进家门了?那个女人对你没有任何的疑问吗?比如你是怎么知道她包里带了户口本,比如你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之类的,统统没有?”
听陌漾说完他和云锦心登记的全过程,炎火嘴里的烟差点没有烫伤他嘴。
那个女人是火星来的吧?脑子正常的女人干不出这事吧?和一个见面不超过十次的男人登记结婚,而且没有任何的疑问?
漂亮的桃花眼淡淡地扫了眼失态的好友,收回思绪的陌漾心情不受影响地挥杆,力度均匀地击打,白色的球体以漂亮的姿态地滑入窄小的洞口。
“漂亮!”
遮阳伞搭建的休息区,纳凉的贺子纹远远地竖起大拇指。
炎火不服气,嚷着让陌漾陪他再打几局,陌漾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他喜欢打高尔夫球是一回事,打到大汗淋淋的却是另一回事。有洁癖的他其实并不喜欢挥汗如雨的感觉。
头一回和陌漾打高尔夫的炎火以陌漾是怕了他,顿时燃气了斗志,放话,只要陌漾胜了他,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为诱饵,总算劝得陌大公子同意,结果五局只胜了一局,陌大公子轻松取胜。
期间每一次落败,炎火都享受到了来自贺大帅哥的嘘声。
“不比了,不比了。老子不比了,你们欺负老子!”
恼羞成怒的炎老大脱掉手套,铁青着把杆子一并交给一旁的工作员,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对贺子纹比了个中指。
“你小子懂什么叫观球不语真君子吗?你!”
自尊心严重受挫的炎老大火大地把手套往贺子纹的胸膛上一丢,坚决认为是他的嘘声影响到了他的发挥。
“观棋不语就听过,观球不语,请恕在下才疏学浅,孤陋寡闻得很~”
贺子纹双手枕在脑后,优雅着翘起腿,煞有介事地摇晃着脑袋,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气得炎火牙痒痒的,偏偏碍于他“老人家”的身份实在太过德高望重,半点动他不得,只有干瞪眼的份。
“周六早上六点,叫上你的人。到市区的望江路。”
贺子纹和炎火正斗着嘴,那边陌漾脖子上挂条白色的围巾,擦着汗慢条斯理地踱步走了过来。
“具体地址我发你短信上了”。
“怎么?要找人火拼?”
炎火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打开收件箱,随意地瞥了眼上面的地址,踢开一张椅子,率性地落座,严肃地看着自家兄弟。
他和陌漾认识十多年了,还从来没见陌漾开口要他办什么事,这让炎火不得不对这件事格外重视。
“是不是姓冯的又给你找不痛快了?”
贺子纹坐直身子,一改慵懒的神情,整个人散发出猎豹般的致命狠劲。
不是第一次见识道贺子纹变脸的炎火见到这样的贺子纹,每一次见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幸好他们是友非敌。
贺子纹口中的姓冯的是Y市建筑局局长的小儿子冯促。
冯促此人,集天朝所有富二代、权二代的毛病于一身,是一个玩得起,也玩得开的人,偶尔为了尝鲜,也会动漂亮的男孩或者是男人。
千艺公司曾经Y市政府有经常有活动上的合作。
三年前,千艺公司负责Y市建筑局的一次部门活动策划,在活动结束的庆功宴上,冯促对五官俊美的陌漾惊为天人。
由于陌漾鲜少会出现在公众场合,冯促以为陌漾只是千艺公司的经理级别的员工,活动上没少做出一些骚扰的行为。即便千艺公司的人很快就对陌漾的身份作出了解释,冯促也没有收敛自己调戏陌大公子的行为。
陌漾生平,第三痛恨别人夸他长得漂亮,第二痛恨别人说他长得像个女人,第一痛恨有人既夸他漂亮又说他长得比女人还好看,最后还企图把他当成女人想要上他。
不巧得很,冯小公子这三样禁忌全占齐了。
活动当晚,陌漾还没有把人怎么样。充其量也就全程黑着个脸,完全把冯小公子当空气而言。
这就给了冯小公子一个错误的讯息,以为陌漾是个软柿子,当天没少做出一些足以让他把肠子都给悔青的事。
活动结束的隔天,陌漾找到冯促的老爸,把冯促历年来玩过的男孩、男人的资料全部都给寄到人老爷子的办公室,其中有不少是冯小公子用药物控制他人,强迫与之发生关系的照片和证据。
老爷子收到资料是什么样个反应,炎火和贺子纹不得而知。但是从那以后冯促这再也没有在Y市出现过倒是真的,听说是被冯老爷子丢进西北军区,交给部队改教去了。
炎火和贺子纹最近收到消息,冯促在月前就退伍回到Y市了,据说冯小公子没有回家住,而是自己买了间公寓,就住在望江路那一带。
该不是冯促那小子嫌在西藏看三年的雪还不够,回来还不消停吧?
陌漾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汗,转头困惑地地看着他们,“谁是姓冯的?”
炎火和贺子纹相看一眼,得,陌大公子早就忘了三年前那档子事了。
“那你让纹子带人去江滨路做什么?”
得知不是冯促又找陌漾麻烦,贺子纹身上的戾气散去,整个人又懒懒地躺回到椅子上。
炎火偏头,也在等着陌漾的答案。
陌漾擦汗的动作顿了顿,过了半晌。
“搬家。”
“……”
“……”
------题外话------
怎么都没人留言啊~心里没底哦,嗷呜~
【006】谋杀亲夫啊
周六。
距离云锦心睡得迷迷糊糊,隐隐听见客厅里有不寻常的响动。
云锦心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遭贼了!
常听周围的住户说最近小偷很是猖獗,经常有住户被盗。
云锦心现在住的公寓有一个听上去还比较高端洋气的名字“白领公寓”。但可惜那也仅仅只是听上去而已。
实际上所谓的“白领公寓”说白了,就是那种有学校宿舍式的那种独房独卫的小公寓。基础设施和保安比一般的居民出租房要好,但绝无法与普通小区相比较,与高端小区的环境那就是小米加步枪与美帝原子弹的区别,攻防值完全不在一水平上。
一层几十户住户,公寓的开放商也才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即便是她住的是每个月一千多租金的带有小客厅式的公寓,在“加价”的同时,于安全问题上是没有任何“加量”的,如此“节约”的保全措施之下,会有小毛贼光顾,云锦心一点也不意外。
睡意全无,云锦心一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脚麻利地下了床,穿着拖鞋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耳朵紧紧地贴到门边,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地出汗。
一但证实家里是遭了贼,她就立即打电话报警!
——
“老大,请进。”
白杨用万能熟练地打开了防盗门,穆槐躬身让自家老大先行进屋,全然把同样站在门外的陌漾和贺子纹当成是透明的。
炎火对两名下属满意地点了点头,派头十足地进了屋。
陌漾看了眼喧宾夺主(喂喂,陌大少,其实你也不算是这房子的主人吧?陌少:谁说的?云锦心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的房子不就是老子的?作者:弱弱地回一句,可这房子也不是云大妹纸的啊,云大妹纸对这屋子仅享有租赁权,并没有所有权啊。陌少:老子要什么样的房子没有,再废话,老子就罢演了!作者:……)的炎火,终是什么都没说,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贺子纹则是笑了笑,一行五人在未征得主人的同意下,参观起了这套一厅一卧的小公寓。
态度之自然,行为是流畅,全然没有私闯民房的愧色。
炎火随意地打量了下屋子里的摆设,进门靠墙的位置摆放了个白色的鞋柜,一套陈旧的沙发,还算是透明几净的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盆仙人掌,散落着几本读者文摘、F市日报之类的报纸、杂志。
“靠!漾!你是不是在耍我们兄弟几个啊?瞧这房子,要什么没什么。你确定你女人要你要替他搬家了吗?这根本就是拎一个行李箱就能完事的事情吧?”
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唔…。事实上,也没什么可溜达的,二十多坪的东方,他们几个大男人转几个身就把这屋子的角落都给踩一遍了,除了那间紧闭的卧房。
炎火一屁股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冲陌漾不满地嚷嚷道。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搬家这种小事也不用他出马。如果不是好奇漾娶的女人是怎么样的,凌晨3点才睡的他才不可能五点不到的时间就从床上爬起。
问题是,既然亲自来这么一趟了,完全没排上用场,也太憋屈了吧?
彼时,陌漾的视线正盯着那扇唯一的卧房房门。
听到炎火粗犷的声音,陌漾收回视线,眉心微蹙,神情颇为困扰,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他记得当时他让云锦心搬到他家来,云锦心当时就是以她要搬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绝对搬不过来为由婉拒的。
可他不认为东西太多算是个事。
他不喜欢不熟的人踏进他的屋子,所以才会在火高尔夫输给他以后,顺势对提出要他派人给替云锦心搬家的要求。
只是……火说的对,这房子里的东西太少了!根本没什么可搬的!
“要不要问问当事人的意见?也许这屋子里有许多对我们而言没有意义,可对锦心而言却难以割舍的东西呢?”
贺子纹慵懒地坐到炎火身边,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指了指那扇紧闭的房门,为两个迟钝的娃纸支招。
炎火一脸地嫌弃瞪着肩膀上的那颗脑袋,这人真是懒到骨子里去了,一个大男人的成天把别人当抱枕地靠来靠去。
许多男人在搬家的时候往往一个行李箱一部手提足矣,因为除非是绝对必要的东西,男人们为了节省麻烦,都会选择能丢的则丢,然后重新再买过。
但对于大部分的女人而言,十个行李箱也未必够。除了她们本身的小物件比较多,尤为重要的是女人是感性的动物,许多东西都会舍不得仍,与那些都象征着她们某段生活的记忆,即便那件东西本身没有什么价值。
长相俊逸,态度温和的贺子纹在女人当中一向吃得开,恋爱经验也是三人当中最为丰富的,他说的话,陌漾认为还是比较有参考价值的。
于是陌漾丢下客厅里的四个人,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
不是她出现了幻听吧?
怎么好像听见了陌总和他家那位贺先生的声音?
云锦心侧脸贴着门板,想要听得再清楚一些,偏偏就在这时没了交谈的声音。
心生困惑。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云锦心慢慢地旋转开门柄,把门开出一条门缝。
一只铁臂挡在了门扉上,门被强行地推开。
力道之大,令云锦心来不及看清来人,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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