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把人扔到军营里去,他们怎么对待月唯的,我就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什么时候人被玩死了,什么时候把尸体扔给连习哲!”
洛肖彦叹气,却没有任何的反驳。只是轻声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如果这件事情你再放不下,早晚月唯都会注意到的。你既然打算摸销这件事情,那就先从你自己的心里摸销。”
“我尽量……”
“月唯她怎么样?”
“还好。”洛羽仲仰头望着天空,幽幽一叹,“她一点也没有发觉……”
怪异
“连习征呢?”月唯不解地问。
本以为一切恢复了正轨,洛羽仲也回来了。月唯高兴地和他一起去老夫人那里吃晚饭,洛肖彦又化作秦谷生的样子,依旧带着温和的微笑,老夫人心情也好了许多,变得像个慈爱的老奶奶一样了。可是等到洛羽仲说开饭的时候,连习征还是没有出现。
“是啊,习征还没有到呢!”不知道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老夫人也一同说道。
“他走了,前天就走了。”洛羽仲吃着饭,面无表情地说道。
“走了?”老夫人吃惊道,“为什么这么突然就走了?他怎么会不和我打招呼就走了?”
“是啊,前天早上我还碰见他了呢!”月唯端着饭碗同问。
“习征他可能是有急事,很着急就离开了,不用担心,我送他走的。”洛肖彦劝慰着说。
“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老夫人担心地问。
“可能是豫州的事情,大概是元英说了些什么吧,两人一起离开的。奶奶您放心好了,他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听完洛肖彦的话,老夫人点了点头,嘀咕了一下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月唯本来想着前一阵儿连习征还躲着她的,难道是因为洛羽仲回来之后,他不想看到两人相亲相爱的样子,所以才离开的吗?月唯觉得还真是有这种可能,不过她也没有办法。如果离开她是连习征的处理方式,她也只好接受。
夜晚降临,月唯和洛羽仲一起回到了房间里,两人热烈地拥吻,直到彼此都气喘嘘嘘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月唯搂着洛羽仲的脖颈,洛羽仲伏在月唯的身上,两人就这么相互凝望着像要看清楚彼此一样。
就在月唯以为还要再继续下去的时候,洛羽仲突然沉了目光,低声道:“早点睡吧!”说完就吹熄了一旁的蜡烛,把月唯扣在了自己的怀里,倒头就睡,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月唯傻愣愣的僵在洛羽仲的怀里,眼睛都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呢!洛羽仲的动作快的就像是怕她有什么反应一样,让月唯整个人都不知所措。她本以为像洛羽仲这样禁欲已久,而且性格急躁的人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的!昨天没动手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今天明明感觉一切都正常,为什么洛羽仲却突然变老实了呢?
直到洛羽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月唯还是没有想明白!要说女人吻得正干柴烈火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要睡觉,那可能是因为她的生理期来了,身体不方便。洛羽仲总不会也有什么该死的生理期吧?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像洛羽仲这样不知忍耐为何物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时机不赶紧吃掉她呢?
“闭上眼睛,睡觉了!”洛羽仲突然用手盖住了月唯的眼睛,低声说道。
月唯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划在洛羽仲温热的手掌上,让洛羽仲不只是手上,就连心里都有些痒痒地。
“闭上眼睛,听见了没有?”洛羽仲柔声在月唯的耳边说道,“早点睡吧!”
“可是真的很奇怪啊!”月唯觉得要是想不清楚这个问题她今天晚上都睡不着的。
“嘘……别说话了!”说着洛羽仲捂住了月唯的嘴。
月唯用舌尖轻轻扫了一下洛羽仲的手心,他立刻就收回了手。月唯嘿嘿一笑,说道:“你得老实交代,为什么……为什么……”
刚刚还精神百倍的月唯,突然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立刻闭上眼睛歪头睡了起来。洛羽仲收回点穴的手,无助地一叹。
他也想要月唯,迫切的想要,可是现在的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只要想到之前的那个糜乱的场景就止不住心中的暴躁。他不想伤了月唯,不想像连习征一样伤了她,他想要静下心来,整理自己的感情。
月唯睡得昏天暗地,等从床上爬起来之后,洛羽仲已经从外面练剑回来了。
“醒了?”洛羽仲带着温柔的笑容问道。
月唯坐在床上,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嘟着嘴,睡眼惺忪地嘀咕着,“我怎么觉得昨天晚上明明有很多话要说来着,可是突然就睡着了……”
“是啊,说了半句话就睡了。”洛羽仲背对着月唯换下衣服,“以后困了就睡,别撑着硬要找话说。”
“问题是我开始不困呀!”月唯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困了就再睡会儿,不用这么早就起来的。”洛羽仲拍了拍月唯的脑袋,“我要去书房了,早饭你自己吃吧!”
“好……”月唯郁闷地说道。
信件
丘雪之每天都有信件传回来,昨天收到的是最好的消息,因为洛羽仲的舅舅不但被救了出来,还被安全的护送出了印国。本以为今天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太重要的消息,没想到确是一封实在的噩耗!
“信件丢失?”洛肖彦拿着丘雪之的信,一脸的忧虑,“到底是什么内容的信?”
“有我的印信和拜访日期的信。可以完全证明我在那个时候在印国,而且还见过窦刺史。”洛羽仲沉声道,“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一封信!”
“窦刺史他都没有立刻销毁吗?”
“本来是应该立刻销毁了的,但是窦刺史是让他的管家去做的,假借了别人的手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少了一封,偏偏还是最重要的一封!”
“你不是说连习哲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吗?有可能会是他做的吗?”
“他应该是不知道的!”洛羽仲倒在椅子上,叹气道,“可能是窦刺史的政敌做的,但是不管是谁看到了那封信,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对着我和窦刺史威胁开条件还是好的,万一要是递给了那个皇太子,这事就糟糕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丘管家已经让人监视着所有与窦刺史相关的印国官员的动向了,尤其是皇太子的,希望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能够找到偷信的人就可以把信再偷回来!如果找不到……”洛羽仲咬着嘴唇,脸色也沉了下来,“如果找不到就要做一些其他的准备了。”
洛肖彦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我去宣州一趟好了!如果真的有消息的话,应该是从宣州出来,万一连习哲真的要把信弄回国来,肯定也会选择宣州作为通道。再者红夕宫也有不少的消息来源,我可以帮你探查一下!人手上我也好调配一些。”
“这样也好……”洛羽仲沉思道。
“你给宣州的周王爷去封信吧,有他帮忙我们更好做一些。”
“这个我知道,大哥可以把信给宣周,这样他也能帮助你。我突然想起来了,宣周最近还有封信给我!”洛羽仲在抽屉里翻找了起来,然后抽出一封信递给洛肖彦,道:“本来是想着之后再处理的,但是现在看来,倒是可以当做救命稻草用!”
洛肖彦扫了一眼,很是痛恨地说道:“早就知道连习哲不安分,既然他们能咬住你的行程,那我们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他们两个人都谨慎的很,这么多年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不可以全部指望着这里。”
“大哥,你应该看看这个!”洛羽仲拿过一个折子递给洛肖彦,“上面是近期的官员调动,而兵部的调动可疑的很,尤其是豫州的。”
“可是救灾的话,调兵应该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洛肖彦不解地说道,“到底哪里奇怪了?因为调动的人还是因为调动的职位?”
“调动的人和职位都不对。”
“难道这些是连习哲的人?”洛肖彦皱起了眉头。
“那倒不是,上面的这些人都是连连习哲都不屑一顾的蠢材们。奇怪的就是连习哲突然把这些蠢材们全部都调到了豫州,而且他们管得全部都是兵防。”
“你是说……”洛肖彦眯起了眼睛,想到了一些可能性,“印国的兵马动向如何?”
“还没有动静!”洛羽仲叹道,“不过如果真的要有动作的话,自然是我被问罪上京的时候最为有利了。只要我不在了,苑州和豫州门户大开,傻子都知道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捞油水!”
“这可能就是连习哲和皇太子商议的筹码!到时候两国早晚都得议和,印国得到想要的赔款和战马,连习哲能得到一个干净的苑州和豫州。这样他的势力就能占着绝对的优势了!”
“是啊,虽然猜到了他是怎么想的,可是该死的我居然还是疏漏了那封信!”
“事情还没有定论,我们只是在往最坏的方向想,但是没准不会走到这一步。”洛肖彦安慰道,然后又有些犹豫地问道,“这件事……你和习征说了没?”
洛羽仲神色黯淡了些,摇了摇头。
“羽仲,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可是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习征终究是你的朋友,他也是被迫的。而且连习哲就是希望你们两个相互敌对,这样他的计划才能顺利实现。你真的要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而搞得你和习征分道扬镳吗?”
“我会通知他的,仅此而已。”洛羽仲冷声道。
“好吧,你自己如果想不通我也没有办法。”洛肖彦拍了拍洛羽仲的肩膀,“那我收拾一下,下午就去宣州。”
“只能麻烦大哥了!”
“这么客气做什么!”洛肖彦笑了笑,随后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只是你最好做最坏的打算,如果那封信真的被连习哲拿到,你知道后果的……”
“放心,我不会像父王一样,丢掉自己的小命的!”
“月唯那里……”
“我还不想告诉她,万一如果是虚惊一场呢?我不想她因为这些事情烦心!”
“好吧,由着你去做。”洛肖彦轻叹,“我去告诉奶奶一声,起码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求解
月唯皱着眉头,一手支着脑袋,翘着二郎腿,神色郁闷地看着前方。
“主子,你到底怎么了?”茶茶放下手中的绣活,看着从一早上开始眉头就没有平整过的月唯。
自从上次被洛羽仲狠狠教训过一顿之后,小油他们几个再也不敢集体出门了。不只是集体,只要没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他们单个都不出去了。小油、小虎和阿酱在院子里做些杂务。茶茶她们就守着月唯做些针线活。就连最不老实的丫头这几天也安静了些,除了一天跑三次厨房,其他的时候也都耗在房间里。
等了半天,月唯没有回茶茶的问话,阿盐放下了手中的铜镜,回头问道:“主子,你是不是便秘啊?干嘛露出这种表情?”
“嘭”月唯的绣花鞋砸在了阿盐的脸上,阿盐捂着脸委屈地看着月唯,“主子,我才化好的妆!”
“主子,要不然让我看看?”小米关切地说道,“我把脉还是可以的!”
“一边歇着去!”月唯气呼呼地说,“我只是在思考一件事情而已!什么叫便秘了!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这种词能这么直接说出来吗?”
“那小姐,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丫头咬着苹果好奇地问。
月唯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在想什么?她在想的是为什么洛羽仲这么多天都没有碰过她!一天可以解释,两天可以解释,十天了要怎么解释呢?开始她还以为是洛羽仲有事情在忙,所以每天回来都很累,她也很体谅的没有说什么。
可是前一阵子洛肖彦离开王府了,他也没有多少事情要忙。听无欢说他去书房也只是练练字,有时候干脆就坐着发呆,绝对说不上是忙碌!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总不可能是她终于觉得自己有些喜欢他了,他却不稀罕了吧!不可能的,月唯自己摇了摇头。洛羽仲明明是想要的,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把熟睡中的她给吻醒,可是等月唯好不容易有了点感觉之后,他又动情地说:“早点睡吧!”然后也不管月唯如何反应,自己倒头就睡,气得月唯直想抽他。
“主子,您到底想什么呢?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的!”茶茶不解地问,“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和我们说说,大家一起出出主意也好!
“真的吗?我真的会说哦!”月唯叹道。
“说吧说吧!”阿盐好奇地催促道。
月唯扫了一眼,只有她的几个丫鬟在,也好,说了也省的光她自己烦心了。
“我在烦心的是为什么你们的王爷最近都不碰我!”
“不碰小姐?没有啊,天天都有碰到啊!”丫头眨着眼睛说。
“不是那种碰,是上床懂不懂!”月唯说完,茶茶和小米都红了脸。
“可是小姐不是天天和王爷睡在一起吗?”丫头天真地问。
“阿盐,把这纯情小少女给我轰出去!”月唯黑着脸说,“该让她哥给她普及一下生理知识了!”
“什么叫生理知识啊?”丫头刚问完就被阿盐都推出了门口。
“丫头,找无欢去问问什么叫做上床听见没?”阿盐说完把丫头关在了门外,然后乐颠颠地跑了回来,一脸兴奋地问:“主子,您是说王爷最近都没有碰过您吗?”
“是啊,平日里明明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可是现在居然天天规规矩矩的!简直是莫名其妙嘛!”月唯郁闷地喊道,“你们觉得会是怎么回事呢?”
“可能……可能是王爷身体不适?”小米红着脸小声说道。
“天天跑出去练剑,我看他生龙活虎的很!”
“那、那……是不是最近有事情烦心,所以没有兴致?”茶茶也红着小脸道。
“烦心事吗?”月唯仰头望天,“倒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