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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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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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阿贵愤愤的说:“什么狗屁云阳派,奶奶的,累了一天,连个窝窝头都不给,根本不把咱们当人看么?”

    秦阳明虽有同感,但是,嘴里并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秦阳明对张阿贵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饿也得被饿死。一个人一天根本挑不满三十缸水!”

    “那你说怎么办?”张阿贵愤愤的问。

    “咱们明天挑水时,看看山上有什么能吃的没,小时候,我爹带我上山,能找到不少好吃的呢。”秦阳明悄悄的说。

    张阿贵听他这么一说,腾的坐了起来,兴奋的说:“对呀,这倒是个办法。”

    又聊了几句,累了一整天,张阿贵也真是困了,连打了两个哈欠,翻了几个身子,便睡去了。

    ~~~~~~~~~~~~~秦阳明腹中饥饿,肚子连连叫唤,心里琢磨着事情,所以根本睡不着。于是就拿出那本小册子,在灯下翻看。

    书中写道:养气功基本修炼方法即为吐纳,初修者以掌握气息为主,每天最好能连续修炼两个时辰。

    子时和午时这两个时辰修炼效果最好。因为子时阴气最重,而午时阳气最重。养气功讲求吸取天地灵气之精华,以达到阴阳调和,气冲经脉的效果。

    基础吐纳法为急吸缓呼,五浅一深………………

    秦阳明看着书中所写,心里默默念叨,盘腿坐在茅草铺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五浅一深练习吐纳之法。

    大概打坐练习了半个时辰之后,秦阳明的额头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头顶生出一股白气,那是真气运行所散发出的热气。

    然后他就感觉一股股真气从丹田而起,直冲气海,顿时让他感觉血脉喷张,腹中饥饿感渐渐也不那么强烈了。

    正当他又要运功进行下一个吐纳循环时。突然发现张阿贵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一个空翻从床上翻了下来。

    当时秦阳明心里一惊,看来这张阿贵身手不错,可能以前在家时跟哪位师傅练过。

    秦阳明正想着,只听张阿贵口中骂道:“打死你!让你抓我!让你抓我!”

    说着;走到墙边,双拳如飞,砰砰砸墙。

    墙上粗糙的土坯被打的纷纷掉渣。

    秦阳明这才看明白,原来这张阿贵不光身手不错,还有梦游的习惯,这是在梦游呀。

    不过还好,张阿贵没过自己这边来打自己,不然,按秦阳明现在的身手,还真不是这张阿贵的对手。

    张阿贵打了一阵,土坯墙被打了两个不太明显的浅坑。

    就又迷迷糊糊的爬上自己的草铺,呼呼睡去。

    见张阿贵睡下,不再折腾,秦阳明心想,明天要问问这小子,是不是在家练过什么功夫。

    想着,秦阳明重新调整姿势,继续吐纳。

    秦阳明默念心诀,但是突然,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面容。

    自己两日未归,莫名失踪,不知母亲现在如何了?应该要急疯了吧。

    想到这里,心神顿时乱了,气息自然也跟着乱了。这第二次吐纳蓄气失败。

    秦阳明默默的躺下了。

    ~~~~~~~~~~~~~秦家堡。

    此时,秦阳明的母亲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丈夫走了,唯一的儿子又莫名失踪。这个打击太大。让她怎么承受的了?

    她挨家挨户的求村里的人,让村里的男人和她一起进山找秦阳明。

    但是,秦阳明的父亲已经不在,秦阳明也莫名的失踪了。村里人私下琢磨,这孩子十有**是被狼祸害了。但是,狼一般不攻击十三四岁的孩子。可是谁说的准呢。说不定,有更大的野兽呢。

    所以,村里的人也不再看重秦阳明这一家,因为这家没了男人,以后只会是大家帮助她家,而她帮不了大家什么忙了。

    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往往在你最虚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身边的人并不会真心帮助你。

    但是村里人也碍不过情面,草草到山边找了找,也没真想去往山上林子里找。

    就回来跟说秦阳明的母亲说:“找不到呀,要不再等等吧,说不定他自己过几天就回来了。”

    秦阳明的母亲瘫坐在屋前的空地上,目光空洞,面色苍白。

    坐了大概半个时辰,一个人径直走出村外。

    跌跌撞撞的,她爬上村后的山包,山顶是一片平地,再后面就是断崖,断崖有二三十丈高,下面密密麻麻的长着许多不知名的树木,看不清崖低到底是什么样子。

    村民传言,崖底有黑鬃狼出没,所以没人敢下去。

    秦阳明的母亲面朝断崖,看着远处苍茫的群山和葱密的树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地呼喊:“阳明,你听到娘在喊你了么?你去哪了,赶快回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想活了!”

    说着,就径直向断崖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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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峰回路转
    秦阳明、张阿贵日子过的异常艰难。

    在搞清楚此地的基本情况之后,二人早上不再等别人叫着才起床。

    每天四更天便起来挑水,一直挑到天色漆黑,这样可以勉强挑满30缸水,完成一个人的任务。

    然后他们就选出一人去伙房领口粮,回来分着吃。

    这样,他们两个每天也能吃个八成饱。

    再加上秦阳明每天坚持修炼养气经,体力大增,二人完成一人的量已经不是问题,中间还有点空闲时间,但是离完成两人挑水量,还有很远的距离。

    所以,二人干脆选择中午时不再挑水,在水潭周围寻些吃食,补充一下辘辘饥肠。

    好在,以前张阿贵的父亲是猎户,他时常跟父亲进山打猎。秦阳明也经常跟父亲打些山货,补贴家用。所以,在这深山里打些猎物,对二人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天中午,二人已挑够了二十缸水。肚子也开始咕咕直叫。

    秦阳明对张阿贵说:“你去弄只山鸡或者兔子回来,我负责生火。”

    张阿贵说:“好吧,我尽快。“不一会功夫,秦阳明便捡来一堆枯枝树叶,用石头支起了一个小架子,升起火来。

    约莫过了一炷香,远远的听见张阿贵喊:“快看我抓到什么好东西!”

    说着,张阿贵已到面前。

    秦阳明定睛一看,张阿贵手里抱着一只硕大的金灰色大鸟,足足有大半个张阿贵那么大,要不是张阿贵长的敦实,还真抱它不动。

    “这么大一个家伙,烤熟了,够咱们吃三天的了。这个比山鸡或者兔子好多了。”张阿贵兴奋的说道。

    张阿贵又对秦阳明说:“过来,帮我把它的脖子扭断,拔了毛,架在火上。”

    但是,直觉告诉秦阳明,这只鸟不简单。

    于是便对张阿贵说:“等等,我看这只鸟不像普通的鸟,像只有灵性的灵兽,应该是金雕之类的。因为以前我父亲给我讲过金雕的长相,他年轻时曾经偶尔见过。而且秦阳明隐约觉得这只鸟和当日抓他上山的那只有点像。但是那日过度惊慌,他也没看的太真切。这该不会是哪位长老的灵兽坐骑吧?”

    就又问张阿贵:“你是怎么抓到的?如果真是金雕的话,以你现在的身手,徒手怎么可能抓的到?”

    张阿贵这时说:“真让你猜中了,其实也不算抓,是拣的。抓兔子的途中,看它蹲在石头上,动也不动,便抓来了。”

    这时,秦阳明突然看见大鸟的翅膀在滴血。原来是受伤了。

    秦阳明用手轻轻拿起金雕的翅膀观看。伤在翅根处,鲜红的肉已经翻了出来,隐隐能看见白色的筋腱,不过还好,筋腱没断,不然这个翅膀就废掉了。

    由于秦阳明翻看伤口,大鸟疼的浑身颤抖,厉声叫了几下。

    秦阳明赶紧放开手,对张阿贵说:“这只鸟不能吃,去打半桶水,我帮它把这伤口洗洗,不然伤口可能要坏死化脓的。”

    张阿贵一边去打水,一边嘟囔着说:“就你事情多,这么大一只鸟,却不让吃,这可比山鸡好多了。”说着,打来水,两个人不再说话,就默默的给大鸟清洗起伤口来。

    这时,只见天空一道虹光破空而来,虹光之上,站着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衣女子,踏剑而来。

    只见此女子身穿白色衣裙,裙裾飘飘,长发如瀑,宛若仙女一般。

    看的秦阳明、张阿贵二人都楞在那里。秦阳明心里突然一念闪过,这不是当日抓他上山的那个女子么?

    此人正是云阳派师祖太乙真人云无极的关门弟子云清舒。

    白衣女子飘然落在秦阳明和张阿贵面前。眼睛死死盯着他们手中的大鸟。

    这时,杂役处的黄袍弟子章旺才也闻讯赶来。

    看到二人抱着大鸟,旁边还生着一堆火,立即勃然大怒。

    厉声骂道:“两个畜生,竟然敢烤吃云师姐的金雕,看我不要你们的狗命!”

    说着,从随身布袋中掏出一把小剑,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这小剑“嗖”地变大,足足变得有三尺多长,在空中翻了几下,立即带着风声呼啸着向秦阳明刺去,直逼胸口,奔心脏而来。

    看这架势,是要一招结果了秦阳明的小命。

    “住手!”白衣女子突然断喝一声。

    章旺才闻讯,赶紧收剑住手。

    秦阳明听着白衣女子这声音甚是悦耳动听,如天籁一般。竟有三五分的陶醉,连眼前的危险也暂时忘了。

    这时,只见白衣女子上前几步,从秦阳明张阿贵他们手中抱过金雕,赶紧从随身的锦袋里拿出一个红色小药瓶,打开药瓶将药撒在金雕的伤口处。

    秦阳明和张阿贵呆呆的站在哪里,不知道下面会怎么样。

    章旺才也不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白衣女子给金雕上完了药,才转头居高临下的对章旺才说:“章师弟,不要难为这两个小师弟,我看他们刚才也不像是想加害金雕。但不管怎样,你应该先问清楚情况再动手。”

    听闻云清舒这么说,章旺才脸上挂不住,不再看众人,干脆低头不语。

    然后云清舒又问秦阳明和张阿贵:“你们是怎么抓到这金雕的?”

    秦阳明向白衣女子拱手施礼:“云师姐,这金雕不是我们抓的,刚才张阿贵去抓兔子,碰见这只金雕站在石头上,不能飞动。就带回来了。刚才你来时,我们正在给它清洗伤口。”

    白衣女子一听他们这么说,不像说谎。就对章旺才说:“是这两位师弟救了金雕,以后不要为难他们。”

    说着,又递给秦阳明一个竹萧,说道:“这是我的传音信物,以后在这云阳派,如果有谁为难你们或者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请吹响这竹萧,我就可以知道你的方位。”

    说完,长袖一甩,踏剑翩然而去。

    这金雕如何受伤的呢?其实是今天上午,云清舒出山办事,被疯妖派赵武刚盯上了。

    云阳派和疯妖派向来不睦。正所谓正邪势不两立。两派打打杀杀已近五百年了。

    而这赵武刚正是疯妖派的掌门大弟子,修为已达养气九层,再进一步,即可冲击换骨境界。但是为人凶残,性情淫邪,喜好残害年轻漂亮的女修士。

    赵武刚趁云清舒不备,从背后发妖剑突袭。而云清舒刚达养气八层,又被偷袭,所以占了下风,眼看就要吃大亏。

    幸亏这金雕修行已达养气九层,警觉极高。危难时刻,舍身相救,替云清舒挡了一剑。

    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金雕受了重伤掉落山间,当时与赵武刚打斗正紧,云清舒也顾不上去寻救金雕。

    万幸的是打斗地点离云阳派很近,几个云阳派弟子闻讯赶来,赵武刚一看形势逆转,马上自己就要吃亏,悻悻遁去。

    等云清舒腾出手来,就立即踏剑到处呼唤寻找金雕,奈何这云阳山方圆三百多里,大小山峰七十二座。一时半会儿,还真难以寻那金雕踪迹。

    直到秦阳明为金雕清洗伤口,金雕痛及厉鸣,这云清舒才闻讯赶来。

    云清舒第一次见到秦阳明,看着那白皙的面容,精致的五官,清澈的眼神,心旌不禁一动。

    这男子,似乎在哪儿见过。

    云清舒走后,章旺才对秦阳明、张阿贵二人的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前后判若两人。

    看着秦阳明手中的传音竹萧,脸上陪着笑:“两位师弟,其实每天也不用挑这么多水的,一天一人三缸水,够大家吃就好了。挑满了就可以休息了,可以在这山里自由活动下。但是不要去禁区,门派有令,擅闯禁区者,格杀勿论。还有,既然是同门,那就是大家的缘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师兄我呀。”

    秦阳明并不知道云清舒在云阳派的地位,但是看这章旺才刚才狗奴才一样的表现,这云清舒在云阳派应该是个极厉害的角色。

    心里想着,已然有了打算,就对章旺才拱了拱手:“章师兄不必客气,这些日子有劳师兄照顾。”

    但秦阳明心里却是恨这章旺才一个洞的,龟孙子刚才急于在云清舒面前表功,便不问青红皂白要制自己和张阿贵于死地。此等卑鄙小人,日后有机会必除之而后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

    这就是秦阳明做人处事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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