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溟目光中有伤痛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平静,目光沉沉地对上她的。
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他觉得她能懂。
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的希望,他从来没有放弃过。
“Done!”
陈家乐喊了一句,苍溟几乎以为听错了。
“什么?”
“好了,炸弹破坏了,现在只是一点火药而已,我现在把它全部从糯米团儿身上解下来,你们可以放松一点了。”
陈家乐额前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湿,脸上却是明朗自信的笑容,左耳的钻石耳钉迎光一闪,耀眼得要命。
苍溟感觉呼吸和心跳一瞬间重新恢复,抱着宝宝的手也在颤抖。
“快一点!”他哑声低缓地催促,已是等不及那个恼人的黑色装置彻底离开。
陈家乐小心地将整个装置卸下来,放入警方提供的一个防爆桶内,终于吁出一口长气。
他的双脚还没在地上站稳,就有一道身影扑入怀中,差点把他重新撞回集装箱里。
能有这个力道,又会这么抱着他的柔软女人香,除了唐果果,哪还会有别人!
“陈家乐!你吓死我了,呜~”
“你怎么会来的?男人做事……”
“你还说!这么大的事,我不赶来,你搞砸了怎么办,你被炸飞了怎么办?”
陈家乐揉了揉额角,心里却是甜蜜的。
抱着唐果果回头去看,才发觉抱着孩子的苍溟和靖琪早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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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弹离开孩子身体的时候,苍溟觉得怀里的重量都一下子轻了,整个人好像踏在云端般喜悦和放松。
他抱起孩子就冲到车外去,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这才发觉双腿全都压得发麻了。
靖琪早就等在车外,脸上全是泪,朝着他们跑过去,把失而复得的宝宝紧紧抱入怀里。
然后她也落入苍溟的怀中,一家三口拥抱在一处,好像这就是全部的世界。
“妈妈,呜……你别哭了!”糯米团儿已从恐惧中缓过神来,可是妈妈抱得她太紧,把她夹在和好看叔叔的怀抱之间,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也很想妈妈啊,可是现在不是应该高兴大笑才对的吗?
“好,妈妈不哭,宝宝乖,妈妈只是被吓到了,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此前苍溟乘的那辆SUV此时成了一家三口互诉衷肠的小空间,靖琪和苍溟都坐在后排座位上,糯米团儿靠在靖琪怀里,喝着葡萄糖水。
“我说过,不会让她有事的,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傻瓜,别哭了。”
苍溟拿手帕为一大一小两个梨花带雨的美人擦掉脸上的泪痕,心里所有的空洞都仿佛被填满了。
“谢谢你,苍溟,谢谢!”
“又说傻话!”苍溟倾身靠过来,在靖琪的唇上吮了一口,看了看她泪眼迷蒙的笑脸,又轻啄了两下。
“妈妈,好看叔叔亲你呢!刚才他说我可以叫他爸爸哦,真的吗?”
夹在两人中间的糯米团儿再度发话,让靖琪羞红了脸。
“你……”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会没有机会听到她叫我爸爸。我们说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靖琪的眼泪又涌出来,手绕过糯米团儿圈在苍溟腰上,“我什么都看到了,我不怪你!只差一点,我就要跑到车厢里跟你们待在一起了,是他们拉着我……如果你们真的出了事,我也没法活下去的。”
“不会了,琪琪!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们冒这样的险了。”
苍溟同样难以想象,如果他们真的在这场意外中丧生,会是怎样的惨烈和遗憾。
“妈妈,那我以后真的可以叫爸爸吗?”
糯米团儿有点累,但是她还是很想确定一下这个事实,况且他们这样你侬我侬地抱来抱去,她在中间实在太挤了啦!
靖琪含着泪笑,“嗯!宝宝要叫爸爸,宝宝跟爸爸一样姓苍,学名叫苍钰,记住了吗?”
苍溟心头猛地一震,抬眼看她,不期然撞入她的包容和柔情。
窗外是幽深孤寂的墨色天空,靖琪的公寓小屋里灯光暖暖。
“宝宝睡了?”苍溟看到靖琪走进来,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展开怀抱将她拥进怀中。
“嗯,她非要吵着让你讲睡前故事,可你要工作的嘛,我只好多讲两个补偿她,哄到这会儿好不容易才闭上眼睛。”
虽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靖琪的眼角眉梢都是宠溺的笑。
苍溟怦然心动,下巴忍不住摩挲着她细致白嫩的颈窝。
靖琪被他极短的胡茬戳得有点痒,笑着去推他,“你事情都做好了?”
“嗯,还差一点,马上就好,其他的明天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陪老婆孩子总不能还要挑日子。”
他把笔记本重新拿到膝上,搂着靖琪,一手点开了邮件。
她起身去给他泡了杯花茶,放了参片,是谢安平偷偷塞给她的。
苍溟胃不好,晚八点之后不宜进食,但他又常常要工作到很晚,要补元补气,温和的参茶是不错的选择。参片都是真正的野山参,品级上乘,可无奈苍溟最不喜欢喝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尤其还带着这么冲的药味。
谢安平他们是拿他没辙的,但相信靖琪有办法。其实她也只是“以毒攻毒”的法子,她喜欢花茶,就配了适合他的,把参片加进去,让花香冲淡参的苦和冲。
他喝汤药是像小孩子,但躺靠在她的小床上,长手长脚的,几乎把她的单人床占去了三分之二。笔记本电脑只能放在曲起的膝盖上,靖琪看他吃力,给他买了个可以放在床上的小桌,他也只是偶尔用,嫌那桌腿当着他大少爷的腿脚伸展了,不舒服。
靖琪劝过他回酒店去住,不然就去住那崭新崭新的海边别墅,怎么都比她这里要宽敞惬意的多。
他哪里听得进去,每回她一说,他就抱着她耍赖,“我就觉得你这儿舒服,哪都不想去!”
哪里舒服呢?如果非要他说个理由,他会说,“你这里每天有你亲手做的饭菜,有你做的甜品,晚上有你泡的茶,还可以听糯米团儿叫我爸爸、给她讲故事,然后抱着你睡。我一个人住酒店或者别墅,冷冷清清的有什么意思。”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进来,占据掉本就不大的餐桌和活动空间,晚上还要霸道地占掉她一半的床。
靖琪不打扰他,去浴室冲凉。
天气已经挺热了,南水的夏天跟滨海很像,热浪中带着海洋的湿润气息。好在南水早晚温度还比较适宜,不像滨海,洗完澡都还没走出浴室就又是一身汗。
靖琪洗完才发现身体乳用完了,新买的一瓶还放在宝宝的房间里。她估摸着苍溟还在埋首工作,留意不到她,就随便拿浴巾包裹了一下,趿拉着拖鞋跑出来拿,再跑回去。
苍溟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笑了笑。
靖琪忘了锁浴室的门,扯开浴巾,把身体乳倒在手心里,往身上的皮肤抹匀。
质地轻盈的樱花香味,抹在皮肤上会迅速的渗透滋润,形成有着淡淡光泽的保湿薄膜。忽然有男人的清冽气息混杂进来,带着海藻和薄荷的香气,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你怎么……”
苍溟状似慷慨地说,“我工作完了,看到你需要帮助,就来帮你一把!”
温热有力的手掌帮着她把身体乳在背上推开,略为粗糙的触感,动作却极为体贴细心,从纤白的后颈开始,沿着脊线一点点往下,来到蝴蝶骨附近时,分开十指温柔地揉开,然后抚过她腋下敏感柔弱的肌肤,绕到她胸前挺翘的饱满。
“这里还没擦……”他声音暗哑,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颊边
靖琪只觉得身体又热又软,像是要被他掌心的温度给融化了,呼吸浅浅的,却很急促,“这里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苍溟的手却固执地覆在上面不肯挪开,稍稍用力,白软的小兔就像有了生命力似的,在他掌间变成各种靡丽的形状。
“你不喜欢我帮你吗?”他听上去还有点委屈。
“不是……”其实这种小事她自己早就做惯了,哪用得着他来帮。
他满意地笑,下巴搁在她圆润的肩头,手心借着身体乳的润滑,在她肌肤上肆意游走。
“我都好几天没抱你了,你就不想我吗?”
“你每天都在这里,还用得着想吗?”
糯米团儿平安回来之后,大家都是惊魂未定,怕孩子幼小心灵留下阴影,还联络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尽可能多地陪伴着孩子。
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温存缠绵,其实她也好想念他的怀抱的,连糯米团儿这样小小的年纪,都悄悄告诉她苍溟的怀抱很有安全感,那也是她最依恋的归属。
靖琪这么想着,身体也放松了,偎在他胸口,由着他的手放肆。
“这乳液是什么味道的,好香!”
“樱花。”
苍溟沉沉地一笑,指腹轻轻揉捻着雪峰顶端的红蕊,“粉色的樱花吗?倒是很贴切,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她已是孩子的妈妈,胸前的红晕却仍是少女般的樱粉色,只有像现在这样动情的时刻才会变成鲜艳的莓红,饱满如可爱的浆果。
他的指尖还坏心地在她腿心一挑,毫不意外地沾得湿滑,听到她难耐地吟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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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是故意卡在这儿的o(╯□╰)o咱们明天再吃饱饱哈~~
床上求婚没诚意(4000+吃兔兔!)
“嗯……”
她的声音软糯好听,苍溟奔腾的血液中像有电流经过,他的呼吸一下子变沉,身体肌肉也紧绷起来。爱残颚疈
可他的手并没有就此往桃源深处作乱,而是又倒了些乳液在手心,继续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揉抚着。
乳液有点微凉,靖琪却被他揉得全身发烫,尤其是他的手抚上她的腰和臀,然后游走到她的长腿内侧,又痒又酥麻的感觉让她有些站不住。
“够了……我自己来,下面不用抹了,啊……遴”
她身子忽的一轻,被他整个抱上梳洗台,腿碰不着地,在半空轻晃。他就站在她两腿之间,睡袍早就松开了,露出结实的好身材,麦色的皮肤,极近地诱惑着她。
她羞得不敢看他,因为他身下怒张的昂扬已经充满侵略性地呈现在她眼前,她一低头,连上面跳动的条条血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都说了我帮你,当然不能半途而废。”她的长腿幼滑白皙,内侧譬如柔软不可思议,他流连忘返,怎么也舍不得放手惨。
“可以了,我……唔……”
她的唇舌被他堵住,不似以往的浓烈和霸道,他吻的缠绵温柔,像蝴蝶亲近花蕊一样,很渴望,却又不敢太急进,生怕诱人的花蜜会枯竭似的。
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游移到她的膝盖腿弯处,中指轻轻摩挲勾挑,那里似乎是有穴位,靖琪酥痒难耐,在他唇齿间轻哼。
他就吻的更深更重,把她压向身后的镜面,迫使她只能扬起头来虚软地承受他的吻。
他的手一直抹到她纤巧的脚背才停住,可体内的野兽却已经停不住了。苍溟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双腿推得更开,手从腿心的芳草地推进,爱恋地揉着那方水泽,听着那暧昧的水声和她娇美好听的声音,他身体绷得发疼,托起她的美背就要将她压向自己最坚硬的热杵。
他想直直闯进去,让她的紧致温暖包围住他,别的什么都不管。
可是靖琪却曲起手臂抵住他的胸膛,眼睛水汪汪地瞅着他,“别在这儿,我们回房去。”
屋里就只有一个卫生间,万一等会儿糯米团儿醒了要起来上厕所,撞见他们这样怎么办?
苍溟抿了抿唇,狡黠的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好,我抱你回去!”
他揽住靖琪的腰往怀里一拽,在她贴靠上他的胸膛同时,身下的利刃也抵在了她的柔软秘境上,靖琪一惊,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却趁机拉住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上,哑声道,“抱紧我!”
他顺利地滑入了她的身体,两人都呼吸沉沉地叹息出声,靖琪圈抱住他的手臂紧了紧,偏过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小野猫!”他慵懒地笑,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就让她这么挂在他的身上,随手扯过她的睡袍胡乱遮盖住她的身子,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往房间里走。
苍溟步伐很大,腰臀摆动的幅度也大,每走一步,都好像把自己往靖琪深处推进一点,那种研磨的力道和角度,让她受不住,可是又不敢喊出声来,只能伏在他肩上,咬住他的肩膀。
他只是笑,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还不快放我下来!小心咬掉你一块肉!”
“你不知道疼痛可以增加快感吗?我觉得你这样还不够力,继续!”
靖琪瞪着他肩上那个牙印,其实她哪里舍得真的咬他皮开肉绽,他不疼她还觉得牙酸呢,可是他耍起无赖来,跟他以前霸道用强一样让人奈何不得,靖琪不服气的很。
像是看出她想什么,苍溟把她压到床上,热杵还在她体内逞凶,“没咬疼我,是不是很不服气?你还有机会的,下面这张小嘴可以用力咬,嗯……再用力一点!”
他暧昧至极,靖琪不知怎么的身体一紧,恰好像是配合他所说的话一样,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上来,刺激的他舒服无比忍不住哼了一声。
靖琪又羞又气,“你胡说什么,再说就把你赶出去。”
“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外面这么热,赶出去了我住哪里?”
“五星级豪华酒店,海边别墅,再不然莺莺燕燕的温柔乡,苍大少还怕找不到地方住?”
苍溟眯眼,咬住她胸前的一枚红果,使劲地吮和舔,她一时溃不成军,弓起身子,被他更紧地压入怀抱,“我哪儿都不去,就睡你门口的楼道里,明天大早让宝宝和左邻右舍都看看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会做蛋糕甜点的美丽少妇是怎么虐待老公的,嘶~”
靖琪真的咬他了,以牙还牙地咬在他胸口,“让你胡说!谁是我老公,我还没嫁人呢!我……嗯……”
他又来了,一有不满就深深一顶,寻着她的敏感点反复冲撞,瞬间就让她说出口的话都变得支离破碎。
汗水顺着他额际滚落,和她身上薄薄的汗珠混在一起,忘情交缠。他扣住她的手压在颊边,“你还想嫁给谁?你只能嫁给我!”
“我只说糯米团儿的爸爸是你,可没说一定要嫁给你……嗯啊……你轻点……”
苍溟重重地在她身体进出,让她无法忽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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