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肉饱满而不夸张,流线光滑漂亮,半跪起身子时,腹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六个小格子。
再下面,贲张的血脉已经让他最坚硬的部分与身体形成一个硬朗的角度,暧昧的红紫色在那片小小的黑色森林中木秀于林,只差一点点,就要碰到她的身体了。
靖琪想要别过脸去,他却偏偏不让,手上加了力道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他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吻她,是征服,也是保护。
她在他的怀里,柔软,动人,也是安全的。
吮着她的唇瓣,仍然是玫瑰花瓣一样的触感,稍稍有些干燥,他便沿着那唇线一遍一遍地舔/弄着,她的小舌不满地追打出来想要把他赶走,却趁机被他缠上,先是舌头伴着一同起舞,然后抿在唇间细细地啜着,仿佛那是一块尖尖的糖块,恨不能融化在唇齿之间。
他吻得动情,渐渐有些把持不住,吻顺着她的唇蜿蜒而下,经过小巧的下颚,印在她的颈项之间。
“不要……”她呼吸已乱,颈间的敏感刺激得她想躲避。
苍溟的唇在她颈间烙下无数的细吻,像燎原的火,他几乎能听到两个人的身体之间燃烧出的磁啦声。他停留在她耳垂下方的位置,呼吸埋在她的颈窝,哑声道:“那些香味是在银樽蹭上的,跟她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让她们倒酒而已!”
靖琪怔住,他在跟她解释?
“你为什么……去银樽喝酒?不是去找丁默城吗?”靖琪偏过头去捕捉他的目光,恰好他也抬头看她。
他深琥珀色的瞳眸里像注满了上好的美酒,泛着醉人的光,加上他的喘息和微张的薄唇,靖琪都不敢多看。
他怎么能一个眼神,一声呼吸都仿佛浸透了色晴的意味,让她灼热又羞耻?
苍溟啄吻着她下巴与脖子之间那个美如白天鹅一样的弧度,说:“你关心我?”
“才不是!”
“不想让我去那种地方,因为你吃醋?”
“我没有!”
“你有,琪琪,你有!”他的呼吸突然乱了,吻也激狂不已,他咬住她的唇,重重吮着,“说你关心我,舍不得我,说你爱上我了!”
靖琪愣住,脑海中像有闪电划过一般,讷讷说不出话来。
爱?她爱上他了?
这样美好的字眼,无数次憧憬,无数次期待,可是在这一刻她根本都不敢去细想它的涵义。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结论?
“我没有,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爱上你!”靖琪直觉地去否认。
他已经掀开被子躺到她的身边,身体的温度熨帖着她,怀抱坚实温暖,不可撼动。
他们的距离已经为零,身体亲密地交缠紧贴在一起,可是她从来没把这种亲密和爱联系在一起!
他们不是在讨论他身上那些熏人的酒味香气吗?怎么突然就将话题转到爱不爱的问题上来了?
苍溟好像早就料到她不会承认,他不勉强,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用力一扯,大半肩头和雪软就露了出来,他的手指抚在她莹白的皮肤上,唇依然不舍地在她唇上辗转,直到她的呼吸变得跟他一样急促起来,才转移阵地滑向她的锁骨和肩头。
冬天的睡衣是纯棉质地的长袖款,素净的灰色,穿在她身上有一点点大,拉扯下来挂在手臂的位置更是有一种松弛慵懒的味道。
他爱极了这种味道,手穿过衣服的阻隔摁在她的后腰上紧紧抱住她,就是不脱下那衣服。
双峰间的沟壑有淡淡的湿痕,他的吻早已到达,贪婪流连。
冰肌玉骨,却温暖而富有生机,他能听见她的心跳,似乎只是隔着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热烈地跳动着。
“你醉了,放开……我想睡!”靖琪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位置也这样敏感,大概是因为离心脏太近,他在那里吻得忘我绵长,她便觉得心也跳的越来越快,连带着全身的血液都热烫起来,她有些受不住。
“我没醉!”他似是不满,似是想要证明什么,微微偏头,就将一边的红蕊纳入口中。
不似平日的掠夺激切,他的舌温柔缠绵地舔洗着,直到红果饱满起来,才重重地一吮,几乎扯得软腻的半圆变了形状。
“唔……痛……”靖琪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声来,此前她一直昂起头,咬唇承受着,不愿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尽管每次他都能有办法让她喊得嗓子都哑掉。
“叫出来,琪琪……叫出来!”他想要她的回应,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他今天的确是喝了不少酒,但并没有喝醉,甚至比平日里还要清醒几分。他想要她,想跟以往一样狠狠进入她的身体,汲取她的甜美,用自己的浴望填满她。
本来以为只是纾解就好,大可以快而狠地进入,享受然后发泄,可是一碰到她感觉就全变了,只想把这个过程无限延长,给她所有的温柔缱绻,让她跟他一样得到欢愉。
他把她压入床铺,抬高她的腰臀,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小裤上已满是她动情的证据,滑腻得不可思议,苍溟探入一指,几乎没有用力就滑了进去,然后是四面八方围上来的媚/肉,紧紧地吸附住他的指。
如果他的手指会呼吸,现在也应该被这样的软媚热情给缠绕到窒息了。
他缓缓地抽动,她总是受不住他指尖粗砺的薄茧,更受不住他紧接着又加入的另一个手指,香滑的汁液像是从她身体的最深处流淌而出的,源源不绝,顺着他的手指到了掌心,他却还在专注地吻着她。
直到感觉到她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无法再承受更多,他才抽出手指,一条暧昧的银丝在空气中划过,就像她的身体还不舍他的离去。好像也只有这一刻,她的身体才诚实地显示出留恋。
苍溟的身体已经涨得发痛,他猛力沉腰与她融为一体。尽管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湿润,但那种粗长的力量瞬间充满身体的极度饱胀感还是让靖琪不适地蹙眉,微颤的申吟也不自觉地就逸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每一声都带着媚,想要克制,却愈发婉转。
“荣靖琪!琪琪……舒服吗,嗯?”他叫着她的名字,一下一下撞入深处,动作越来越快。
他看着她迷蒙的眼睛,就像要看入她的灵魂深处,他只是不懂,这个小丫头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慢一点,你……慢一点!”靖琪仰头去捶他,动作却绵软无力,实际上她现在全身都使不上力气,面团一样被他搓圆捏扁。
喝了酒的他比平时放纵,可是又不像是喝醉,说他拿她发泄,可他又比平时还要温柔耐心。
“你到底……到底怎么了?”她气都喘不匀了,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我喝了酒,一整瓶黑方……”他在她身上起伏,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和她皮肤上细密的汗珠汇集到一起,“可是我没醉,醉的是丁默城!”
靖琪一僵,他果然又来了滨海市?
那么下午遇见的那个女人,的确是他的妻子,高云珊了?
“你赢了为什么还不高兴?”他们拼酒,是为了西山那块地吗?
赢?他无法告诉她,她的两个哥哥愿意用一个高新区的开发项目跟丁默城换岛上西山的那块地,再用这块地交换她的自由。他们不再作他小妈周黎的靠山来跟他争父亲的遗产,甚至短期内就会放出手中持有的擎龙股份,让他有机会增持从而成为擎龙第一大股东。
只不过这么一来,他再也没有可以留下她的理由。
苍溟摇头,好看地一笑,身下顶到她的最深处,轻轻一旋,“谁说我不高兴,你感觉不到吗,我兴奋的不得了!”
靖琪只觉得他这一旋让她的身体仿佛通了电,酥麻来自身体最隐秘的深处,飞快窜到四肢百骸,她的脚趾头都不自主地蜷缩起来。
没错,她一点也不怀疑他的身体很兴奋,甚至比平时还更加磨人,可是他还没说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他问她是不是爱他关心他,这样的问题太不寻常了。
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在意什么情和爱,像孤狼一样的生活着,哪里还需要别人的关心!
她水亮的眼睛里写满疑惑,苍溟吻上去,身下稍稍从她的紧致中退出一些,“你到底怎么会认识丁默城的老婆,你们在超市里都说了些什么?”
又来了!
“我说了你也不信,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啊……”
他一记深顶,重新填满她,“你不认识就最好,我当那只是巧合!”
如果不是那个傻女人痴心一片地跟着丁默城,他们也不会发现他来了滨海市,暗中为岛上那块地联系各方力量。
可是当他在停车场见到来接丁默城的高云珊被丈夫用极尽刻薄的话中伤的时候,他居然想的是,如果换作他和靖琪,他一定不会说这种话来伤害她。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高云珊爱着丁默城,可他甚至不能肯定靖琪是不是爱着自己,就已经一心想着维护她!
苍溟将她的双腿大大地掰向两侧,将右腿折起来推向胸口,左腿则放任它伸展着,拉到他肩膀上,靖琪的身体柔韧度好,这个样子正好让她完全绽放开来,她却不至于太难受。
“嗯……啊……啊……”靖琪这时已经有些无力招架了,他驰骋的速度太快,像海浪般一波未退一波又涌上来,将她推到浪尖,身体和神智都摇摇晃晃的,有点慌乱,双手只得举过头顶拉住床单。
她都留意不到自己是什么样的姿态了,只希望最大的那一波浪潮快点到来,淹没她也好,解救她也好。
“唔啊……你……嗯……”她早知道浪潮会来,可是没想到那样汹涌,她失控地喊出来,双手抓紧了床单,身子蹦起一个漂亮的弧。
太烫了,他的体温,他深入她身体的硬朗,还有此刻喷洒的热灼,烫得她颤抖起来!
苍溟也舒服到了极致,昂起头闷哼,呼吸半天才平缓下来。最想问的问题始终没有问出口,因为他可以肯定不会是他想要的答案。
如果现在送她回家,她会振臂高呼的吧?没有一点不舍,也没有一点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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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六千字合成一章发了,以后可能也会这样~量木有变,只是两章放一块儿了~
他的渴望(6000+温暖!)
靖琪把冷却好的曲奇饼干倒进盒子里,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黄油香气。
薛景恒倚在旁边的台子上,伸长了手过来,偷偷从盒子里拿了一块送进嘴巴里。曲奇酥脆可口,还带着微热的温度,牙齿都不用太使劲,就已是满口香。
薛景恒是一点儿都舍不得浪费,把嘴角手指的饼干渣都舔了,还想再伸手拿一块,被靖琪用隔热手套给拍开。
“别偷吃了,这些是给孩子们的,都不一定够!”
薛景恒不喜欢看她皱眉,拍拍手道:“嗨,你别把他们想得太能吃了,毕竟只是一群小孩子,能吃的了多少!什么好吃的东西天天吃,吃太多也会腻的,让他们馋着点就好,再说你也不是只做这一次,以后还有机会的,你那采购清单我已经备份了,以后要什么就说一声,我给你照着买来!滟”
“嗯!”
薛景恒看出靖琪的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做蛋糕都不专心,刚刚看你差点被烤盘给烫了!”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东西做的不够吃!”靖琪低头把盒子封好,还有一盘蛋糕马上出炉,她要带着这些点心跟薛景恒一起到医院去看那些孩子损。
其实不管是不是最后一次,她都已经尽了力去做好这些曲奇和蛋糕。她知道她不会有太多的机会来做这些事,她不可能跟苍溟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相安无事。
可她把应该分离的蛋黄和蛋白混到了一起,面粉没有过筛就拿去搅拌,忘记戴隔热手套就去烤箱里拿烤盘,烫得差点整个手都废掉。
这样的表现,在以往工作的过程中是不可想象的,如果同一天之内犯这么多错误被老板罗杰看到,他一定会把她开除的吧!
她真的太心不在焉了,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
罗杰的名字也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想起了,开始是不敢想,后来好像也真的就淡了,她整个脑海里都想着怎么应付眼前的男人——苍溟。
这些日子他对她可以算得上是纵容,也许是因为上回送她去银樽的事让他感到愧疚,他给了她更多的自由,像做蛋糕这种事,他嘴上明明说不许,但只要没在他眼皮底下做,他都是听之任之。
甚至靖琪觉得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讨厌蛋糕的味道,他只是习惯了,不允许别人来挑战他的权威。
她也曾经以为她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别墅院子了,可现在薛景恒就算要带她去医院,他也不拦着,只是跟上回去超市的要求一样——他必须跟着。
那天在超市偶遇丁默城的太太高云珊实在是意料之外,苍溟虽然有过怀疑,但最后还是选择相信靖琪跟她确实只是萍水相逢,事后也没再拿这件事情来为难她。
倒是靖琪觉得那晚他跟丁默城拼酒回来,有些话是原本想说的,最终却没有说出口。她一直想问他,到底想跟他说什么,可到底也没问出来。
这不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他们好像习惯了吵吵闹闹,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讲地怄气冷战,直到有一方找到一个突破口,偶尔说一两句什么,缓和一下。
他们很少有平心静气的交谈,等到真的应该谈的时候,他和她都感觉到一点恐慌和不知所措。
“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靖琪把几个蛋糕盒子整理好,对薛景恒说。
“不是还要裱花吗?那个生日蛋糕……”
“噢,我想小孩子可能比较有兴趣知道一个生日蛋糕是怎么诞生的,所以带到医院去现场裱花,也算是个互动?反正是休息活动嘛,他们开心就好了!”
靖琪的声音带了一丝俏皮和骄傲,好听得像早春时节里的春风细雨,严冬的阴冷一下就被吹散了不少。薛景恒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高领毛衣,站在她跟前,却自始至终都不觉得冷。
“做你的小孩一定很幸福,你很懂得孩子们的心思!”
靖琪脸微微一红,“哪有?这只是女人的天性而已!”她很喜欢孩子,可是都不敢想象自己做妈妈的情形。
以前觉得自己也还是一个小孩,如今经历了这么多,她深知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荣靖琪了。
开车的还是陆超派来的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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