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琪很想抓过旁边刀架上的刀藏在身上,说不定伺机可以把他杀了或者伤了,可是秋婶在旁边,她没办法这么做。
他的房间在2楼那个书房的隔壁,应该就是她住的房间的楼上,一样的装饰风格,一样的大落地窗,可以欣赏到无敌海景,可还是让她心里硌着难受。
他离她那么近,压迫着她,让她透不过气。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他站在房间正中解开衣扣,打算换衣服,手臂上的伤始终让他的动作有点阻滞。
靖琪僵硬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两人之间还足够再站定一个人。她看着他袒露的胸膛,拼命压抑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帮他褪下最后的衬衫。
“没做过这种事,很不习惯?”苍溟的语气带着讽刺,“也对,千金小姐嘛,哪里用得着伺候别人!”
他倒了杯白兰地,见靖琪暗自咬牙忍耐地把他的家居服递过来,也不伸手接,反倒给她也倒了杯酒,“喝了它!”
“我不喝!”
苍溟勾唇,仰头喝了一口,把她一把拉到跟前,吻上她的唇把酒渡给她,她被迫吞咽着,他的唇还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纠缠。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靖琪使劲挣扎推打着,喉咙被酒精烧灼,脸颊又红又烫。
“我说过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能记得?”
什么话?服从吗?靖琪抚着脖子,眼泪都被辣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医生都说了,身上有伤不能喝酒!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干嘛要拖上我?”
“这么说你是在关心我?那在我换上衣服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换次药?这么些天,你休息逍遥得忘形了吧?医生让你给我换药的话,你怎么就不记得了?”
靖琪无奈,看来她和薛景恒的约定他还真的一清二楚。她只是不明白,既然他们兄弟间没有秘密,薛景恒又要怎么帮她逃跑呢?还是他根本就只是耍弄她?
她拆开了苍溟肩臂处的纱布为他换药,他的伤口情况并不好,这几天应该都没有好好拆洗上药,而他对疼痛的忍耐度似乎很强,也不在意伤口的恶化。
薛景恒大概是实在管不了他,才把这恶人扔给她来做。
“好了!你明天还是让医生帮你处理吧,伤口长得一点也不好,他到时又来怪我!”
“是吗?那你的伤呢,恢复得怎么样了?我瞧瞧!”
“不用了,我很好!啊……”
靖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然起身压在床上。
“礼尚往来,现在轮到我来帮你涂药了!”
“不要,你放开我!”
靖琪的挣扎仍旧撼动不了他的强势,衣裤很快被剥下来,身子被翻了过去,他的指抚过她背上的鞭伤,在她耳边轻喃道:“果然恢复得不错,都开始结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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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过就忘不了
苍溟温热的唇触到了她的后颈,靖琪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就怕伤势好了,这个禽/兽又要侵犯她!
“你别这样!我伤还没有好!”
“是吗?还有哪里没好,嗯?背上是差不多了,那是下面……”
“不,我有请秋婶帮我上药,很快都会好的!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哀求,尽管自己也知道收效甚微。
果然,他只是邪气一笑,“行,放过你,不过我也说了,礼尚往来,让我帮你上药今天就不碰你!”
她拗不过他,被他栖身于膝间,那种清凉带着中药香气的药膏又顺着他的长指深入她的身体。红肿已经消了,轻微的擦伤也已经愈合,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恰到好处,已经没有上次那么疼痛。但她仍然觉得羞耻和委屈,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缩,他感受着那些不由自主的水分,忍耐也到了限度。
撤出的手指有可爱的滑腻,他的身体紧绷着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咬牙道,“伤什么时候才好透?”
他以往不缺女人,但他一直都很自制,这个荣家的千金小姐身体还青涩的很,却让他尝过就忘不了。
也许是新鲜也许是还没有征服,他还想再品咂更多,等他们的伤都好了以后,尽兴一些,也许他就没这么大兴趣了。
他不该对她投入太多,包括身体的渴望。
靖琪明白她的意思,通过身体也能够感觉到他蓬勃的欲/念,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尽量让自己平静道:“你能不能先告诉我绑架我的原因?”
“你想知道?”
“我阻止不了你为所欲为,但就算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啊!是你说的,礼尚往来,你对我做这样的事……就告诉我绑架我的原因!”
“你倒是学得很快,已经懂得用我们这些人的方式来跟我谈判了!”苍溟撑起身,声音也冷了几分,“可惜你忘了,你连人都是我的,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才不是你的!”
苍溟身体的热情已经完全褪去,他钳住她的下巴抬高道,“用不着否认,过不了多久也许你们整个荣家都是我的!我跟你家的恩怨多得都不知从何说起,你只要记着你们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荣靖琪觉得要从苍溟这里得知一切恐怕很难,这个男人谨慎到多疑,而且似乎跟荣家有很深的积怨,看着她和她的家人痛苦正是目的所在,势必不可能对她坦承。
好在他并没有完全禁锢她,也默许了薛景恒交代的任务,她开始负责给他和阿山换药。
白天苍溟都不在,靖琪便带着伤药和秋婶炖的汤到隔壁的别墅去给阿山。坦白说,她还是有点紧张,毕竟阿山是苍溟的属下,而且对他忠诚不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怕他也会欺侮她。
可是秋婶再三保证阿山不会这么做,而想到在飞机上阿山拉住苍溟不再继续鞭打她,心里的忐忑又稍稍安定了几分。
阿山住在隔壁一楼的房间,房里依旧是简约硬朗的装饰风格,他坐在轮椅上,看到靖琪进来只是抬了下眼眸,没有一点意外的情绪。
比起苍溟,阿山外表看起来更加冷淡,他高大而沉默,目光里有天然的戒备和威严。但他是个听话的病人,任靖琪微颤着手给他解开纱布,涂药包扎,不多话不喊疼更不拒绝。
他的手臂和腿部都有狰狞的疤痕,应该都是过去的暗黑争斗中留下的,加上他比其他几人更坚实的体魄以及房里尚武的装饰,靖琪猜测他可能身手极好。
焦糖布丁
阿山冷淡但尚且温和,靖琪的胆子也就大了一点,至少不用害怕他会把她怎么样了。
可是晚上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苍溟从踏进屋子就要把她拴在身边,让她帮他换衣服、换药,然后掐着她的腰拉入怀中狠狠地吻到她喘不过气,或者脱掉她的衣裤借上药名义好好欺负一番。
苍溟还不喜欢喝汤,秋婶给他们煮的滋补汤水他有时一口都不喝,反倒逼着她喝掉,然后在她唇边舔上一舔,占她便宜。
靖琪害怕夜晚,睡不着觉,难受得想哭,白天精神不太好,想找点事情分散下注意力,于是想起了薛景恒带来给她的烘焙工具。
烘焙材料很全,可是靖琪只做了最简单的焦糖布丁,出炉的时候,整个房子里都弥漫着焦糖香,这东西冷藏后吃口味更好,她做了三碗,就全放冰箱了。
她跟秋婶分吃了一碗,秋婶大赞,“看不出来靖琪你手这么巧,这布丁真好吃,甜而不腻,连我这牙口不好的老人家吃着也不费劲!”
甜品的味道和他人赞许让靖琪的心情好了很多,薛景恒下午又跑过来,碰上又美食自然不肯放过,她也好脾气地给了他一碗。
剩下的一碗,她想了想,端去给了阿山。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到阿山转过轮椅,手上居然拿着苍溟打她时用的那条鞭子,心中一惊,差点碰翻了旁边的水杯,背靠着桌子,手紧紧握住了桌子边沿。
“这个……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阿山把鞭子放回原处,淡淡说着,“上次大哥只是临时借用一下罢了,你放心,我不会打你!”
靖琪一下午建设出的好心情又被浇灭了,背后的鞭伤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带着这种东西,动不动就出手伤人,很酷吗?”
阿山定定看着她,“这鞭子不是随便伤人的,除了我,也只有苍溟能用!”
“他……”
“他更习惯用枪,一枪就能定生死,他喜欢这样的方式!这鞭子只是一种警告,惩戒那些犯了错的人!”
“那也是你们的私刑!”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怎么服众?”
靖琪无意跟他争辩,他们的世界她本就不懂。阿山是监督规矩的人,那地位也应该很高了?
“你们都叫苍溟老大,你是排行第二的吗?”
“不是,我排第三,二哥几年前发生意外去世了!”
“那你们兄弟一共多少人?”
“十二!”
靖琪咋舌,她明白这还不包括各人下属的人马,而是直接与苍溟称兄道弟的人,那天在书房碰见的那些便是其中大部分了。
阿山似乎并不忌讳回答她的疑问,靖琪觉得说不定他也能告诉她绑架她到这里来的原因。
她把做好的布丁递给他道:“唔,我今天做了这个,你这几天喝药喝汤嘴里一定没味儿,吃点甜的吧!”
阿山不挑剔,只是对这甜食有点陌生,蹙眉看了看,还是用勺子舀来吃了。
“好吃吗?”
“嗯,不过我不喜欢吃甜食,大哥也不喜欢!”
靖琪撇嘴,苍溟的喜好不关她的事。
难得气氛缓和,阿山肯多说几句,靖琪正想引入正题,苍溟就来了。
房门没有关,他甚至都没有敲门,就这样大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视线落在她来不及隐去的笑颜和阿山手中的半杯布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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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指甲
“什么事聊得这么开心?”他问得不愠不喜。
“她来帮我换药,带了汤和新做的点心,就聊了几句!”
“是吗?”苍溟把目光转向靖琪,她别开眼不看他,其实心脏怦怦跳得极快。
阿山回答得坦率,倒像是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大哥,事情查的怎么样?袭击我们的是不是丁九?”
阿山没留意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他们最近忙于查探那晚半路袭击他们的人,应该有些头绪了。
“嗯,老六还在等确切的消息,从行事手段上来说,的确最有可能是老九干的,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不会是警察吗?”
“不是,警察不会明知车上有人质还开枪!”苍溟又看了靖琪一眼,唇角微勾。
“丁默城这回欺人太甚,大哥,你要小心一些!”
一旁的靖琪已经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概,心里有点发凉。她无时无刻不在期望救援,当然也希望那天拦截他们的人是家人报警后来解救她的警察,可是如今看来似乎只是跟苍溟有恩怨的另一拨势力。
丁默城?她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听他们称呼他为老九,是否就是他们兄弟12人中排行第九的那一个?
原来他们兄弟之间也会有这样那样的仇怨,甚至有人不惜站到对立面要取他们的性命!
那如果对方重创苍溟一方,她是不是就可以趁机逃走?
苍溟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笑意加深,拉起她就转身走了出去,笑也在转身的刹那消失不见。
靖琪被他拖着一路小跑,忿然挣开:“你干什么呀?放开我!”
苍溟怕捏伤她,手上本来就没使劲,被她挣脱了也不恼,看着她像突然反应过来的小兔似的转身想跑,冷冷笑了一声在原地看着她。
这几天她不是第一次到这外头的空间来,但四周守卫监视极为严密,她也没想过要逃。但这一刻面对苍溟,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想也不想地回头就跑,就算赢的几率微乎其微,她也要赌一把。
可是她才刚跑到栅栏边,过去就是一片碎石滩,今天起风了,海面浪头拍击正猛,心一横,想翻身跳过去,却突然被拦腰抱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可还是沮丧得要命,使劲在苍溟怀里挣扎着,可是这次她没有挣脱,他横抱着她,直接将她带回了他的房间,扔在床上。
苍溟的脸上被抓伤了一道,微微的刺痛像是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苗,他拽起靖琪的双手拉过头顶,用皮带捆在床头,“看不出你的小爪子还挺利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十个指甲一片片拔出来?”
“我不信!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你这个变/态!”靖琪的声音都带着颤。
苍溟微眯起眼盯了她一会儿,起身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老虎钳子,拉起靖琪的手指碰了碰那冰凉厚重的金属,缓缓地问道,“真的不怕?这么漂亮的指甲拔出来……会流很多血的,而且你就不能做蛋糕点心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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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禁令
拔掉指甲就像满清酷刑,黑道的人喜欢处决式的刑罚,所以靖琪知道苍溟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她学烘焙的时候当然也弄伤过手指,比其他人都更了解十指连心的疼痛是怎样的,也更珍惜这双手,所以光是想到那种鲜血淋漓的场景和可能痛到昏死的感觉她的泪水就已决堤。
她闭上眼,咬紧牙关预备好承受,泪就顺着她秀气的眼尾流入发际。
苍溟挑眉,对她的顺从有些意外,“求我,也许我会心软!”
“我不!”靖琪睁开眼,情绪也激动起来,“我没有做错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闯进来拉着我就跑,我害怕才会逃的!况且求你有用吗?你不是照样为所欲为!”
苍溟怒极反笑,为所欲为?
前头几天他体谅她的伤势都没有跟她做,反倒亲历亲为替她擦药,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放任秋婶给她熬汤,答应老四的提议让她白天过去照顾阿山,不至于太禁锢她的自/由……这在她看来反倒是为所欲为的表现?
“你听好,在这里,由我说了算!所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而你,从明天开始,不干活就没有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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