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好,在这里,由我说了算!所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而你,从明天开始,不干活就没有饭吃,不准用老四带给你的东西做西点,听到没有!”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宽松的棉麻质地的外衫很快就离开了她莹润白皙的身体,他俯身咬住她的颈和唇瓣,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就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在她面前,他好像本就没有忍耐的必要,她是仇人之女,是他抢来玩/弄和发/泄的玩偶!
况且,他的体谅,她并不领情。
“为什么?”靖琪的质问哽在喉咙里,有些含混不清,不知是问他为何总是这样粗暴地侵犯她,还是问他前面的那一堆禁令。
“因为我讨厌看见你笑,讨厌闻见西点的味道,懂了吗?”苍溟把她的呜咽声撞击得支离破碎,用手钳住她的下颚道,“还有,以后每个晚上,只要我回到这里来,都要看到你干干净净地躺在这张床上等我,否则第二天不仅你没饭吃,秋婶也跟着你一起挨饿!”
“你这个疯子……啊!”靖琪的话被一记深顶给打断,太疼了,她额上渗出汗水,手被皮带缚住没办法推拒他,她的身体像是敞开的花朵任他采撷,可显然他就是故意要弄疼她的。
他说的话其实不完整,他讨厌的是看见她对着其他男人笑。
虽然这样的占有欲很不应该,但是他今天看到她和阿山说话时的神情举止,真的本能就不喜欢。
她在他的身下从来都是或哭泣或隐忍或咒骂他的,笑靥如花几时在他面前展现过。
既然他留给她的印象都是疼痛的、恐惧的,那么他不介意把这些印象进一步加深,那是属于他的印记,最好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抵在她娇气的深处释放,身体的愉悦却让他并不是那么开心。
弄疼她了
苍溟醒来的时候,身旁是空的,被单上有隐约的血迹。他的心沉了沉,估摸着是那丫头背上的鞭伤又裂开来了。他昨天力道有些失控,折腾了她好久,凌晨才放开她的手腕,让她安睡。
他向来是不让女人留在床上过夜的,昨天竟为她破了例。
可是这血迹着实让他不太舒服。
“今天记得把床单换洗掉,别忘了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嗯?”
他离开的时候,靖琪背对着他在厨房里不知忙活什么,水槽里有哗哗的水声,也不知她听进去没有。
傍晚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门外洗床单,要说洗,还真的不是很确定,因为他从没见过这种方式,诺大的一个盆,床单放在里面用水泡着,她就站在盆子里踩来踩去,夕阳的余辉落在她身上,给她嵌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这完全颠覆了他脑海中洗衣都是用手的观念。
可是她一双白皙好看的脚丫却让他有些挪不开眼,他想起平时看到她的时候,她总不喜欢穿鞋,双脚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毛细血管都隐约可见,眉头又蹙了起来。
“谁教你这么洗衣服的?”他站在她身后问,吓了她一大跳,险些往前扑倒摔下去。
“你……”靖琪很想质问他干嘛吓唬她,最终还是忍住了,答道,“电视里学来的,怎么了,我在国外的时候都是这么洗衣服的!”
以前看韩剧她也觉得这种洗法好傻,可是去了国外独自生活又没有洗衣机的时候,洗大件她只能这么干。
苍溟不说话,看着她最终还是洗好了被单,晾在了露台上,很吃力的样子,却没有叫人帮忙。
他不知道她整天都干了些什么,反正是交代了秋婶必须给她安排些脏活累活的,现在看到她疲倦的神情和秋婶对他一脸不赞同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少吃苦头。
苍溟不说话,吃完饭就冷冷转身上楼,晚上仍然狠狠地在床上折腾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早晨他再下楼的时候,发现他竟然跪伏在楼梯上擦地板,白衣白裙,依然光着脚,身边有个硕大的水桶,冷水装到半满,她居然能拎得动把它提到二楼来了。
看到他,她的眼神冷冷的,一点也没有昨晚在床上那样偶然迸发出的激切和哀求,就像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不值一提。
她开始怨恨了?千金大小姐果然做不了两天粗活就开始受不了了吧?
很好,他等着她的绝对顺从和恳求。
看不出有意还是无意,他走下楼,踢翻了水桶,水漫过她的脚背还打湿了她的衣裳。
靖琪果然怒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干嘛踢翻水桶?”
她大清早的努力就白费了,她气不过,脚心也被污水浸的一阵刺痛。
苍溟扯动嘴角,刚想讽刺她一番,却注意到她的脚不对劲,“脚怎么了?”
“不用你管!”
他拉住她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昨天洗衣服被拉链划伤了!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苍溟这才发现恰好握在她手腕那一圈勒出的红痕上,低低咒骂了一句。
这女人怎么总是浑身是伤?
心里忽的有些乱,他拉住她不放,“今天别干活了,梳洗干净换套衣服等我回来,晚点有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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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
靖琪没追问所谓的客人是什么人,她忙着把打翻在地的污水清理干净,否则今天的事情做不完,就要饿肚子了。
他的客人能是什么好人?
她知道苍溟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看她忍受不了向他求饶的样子,可她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其实她做的事情都是秋婶平日会干的活,秋婶早已做惯了,自然完成得又快又好,换了她就显得生疏,她哪里干过这些粗活呢,加上这些大男人的伤患要照顾,衣服要清洗,全压给她,自然就格外吃力了。
“靖琪啊,别洗了,先来吃饭吧!”秋婶是最不赞成苍溟这么待她的人,娇滴滴的小姑娘家哪里做得来这些,何况她也有伤。
她是不会饿着靖琪的,可关键是这小姑娘自己也倔得很,不肯在苍溟跟前服个软。一双漂亮白皙的手都被水泡得皱巴巴了。
“唉~”秋婶叹口气,看着低头吃饭的靖琪道,“这群混小子,没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好在我们湘湘快回来了,跟你也有个伴!”
靖琪顿了顿,“湘湘是谁?”听起来似乎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她猜对了,湘湘是个女孩,而且就是今天要来的客人。
其实也不算是客人,她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考上大学才离开故乡,跟苍溟他们的渊源似乎还是父辈的事,她的父亲救了苍溟的父亲苍龙以及手下几个兄弟,父母过世后她就被当作恩公的孩子给保护了起来。
真好,那算是青梅竹马了?
靖琪戳了戳碗里的饭粒,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个娇纵时尚的女大学生模样,长发红裙,很会撒娇。
这个湘湘来了,苍溟的注意力是不是就不会再停留在她身上?
于是从中午开始,靖琪就频频往院子外头张望,看有没有娇滴滴的声影靠近。
心里并不舒服,好像觉得这个男人很脏,有青梅竹马,肯定还有逢场作戏,那些纯熟的技巧不知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现在还想看她臣服。
不是不恨的,可是恨又能怎么样呢?他也恨荣家的人,宣泄在她的身上,那她又能借恨的名义去伤害谁?
她现在也跑不掉,只能寻找机会以及可以帮到自己的人。
恍神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靖琪跑过去开门,发现门外站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齐耳短发,黑色的大框眼镜,没有化妆,却穿了一件湖水蓝的格纹法兰绒衬衫,衬的小麦色的肤色有些微黑。
“你是……?”女孩见到靖琪也很诧异,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问道。
靖琪也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才好,幸好秋婶及时迎了出来。
这个书卷气浓到有点书呆模样的女孩居然就是湘湘!
没有红裙长发,打扮朴实得有些土气的女孩居然是苍溟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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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嘲弄
苍溟跟薛景恒一起回来的,饭菜已经差不多摆满桌子,今晚的饭菜全是湘湘做的,靖琪听秋婶说她做菜做的好吃极了。
苍溟见到湘湘表情柔和了一些,但也只是牵起嘴唇微笑,问了声,回来了?
湘湘握着锅铲转身看了他一眼,低低地叫了声溟哥,就算打过招呼了,对旁边的薛景恒置若罔闻。
没有拥抱,没有撒娇,这样生疏的青梅竹马靖琪还是第一次看到。
“剩下的东西我来洗吧,你别弄了!”湘湘看着靖琪皱的发白的双手蹙眉,“你去陪陪溟哥他们吧,这里交给我!”
“他用不着我陪!”靖琪没好气地刮着土豆皮,每天晚上被他禁锢在身边她已经很难受了,巴不得永远不要见到他。
“可是他的眼睛从进门就粘在你身上!”
湘湘说话没什么表情,有什么说什么,靖琪一惊,回过头看了一眼,没有捕捉到苍溟的目光,他在和薛景恒说话。
可她转过身还来不及说什么,苍溟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了。
也没见湘湘多看他一眼,难道是凭直觉的吗?
靖琪手里的东西被湘湘接过去,同时手腕也被苍溟扣住。
“跟我到房间来!”
他拉着她上楼,仍旧是不由分说,没有理由和解释,靖琪去掰他的手,在楼梯转角瞥见沙发上的薛景恒似笑非笑的脸。
“你干什么?”靖琪被他拖进房间,门在身后被摔上,心也跟着砰的一下。
现在是大白天啊,楼下有那么多人在,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兽/性大发又欺负她吧?
苍溟看到她后退的样子笑了笑,故意轻/佻地捏了捏她下巴道:“干嘛这么怕我?还遮遮掩掩的,我真要做什么,你拦得住吗?”
靖琪拍开他的手,“现在是大白天,大家都等着吃饭呢!你……你别胡来!”
“噢,原来是饿了。今天的活都干完了吗,这么着急吃饭?”
苍溟看着她瞪向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好起来。
这些天事情太多太繁杂,偏偏每一件都必须谨慎小心出不得岔子,他的心情也有些阴郁。但是逗弄这个丫头倒是能让他开心一下子,这个玩具……果然还不错。
“我的事情都做完了,你休想说话不算数!做饭是……是那个湘湘抢着做的,秋婶说她做的饭菜比较好吃!”
苍溟笑起来,“没错,她做的菜的确比你做的好吃很多!”
靖琪握紧拳头,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一下子涨满了酸意。
她也很会做吃的,她做出的西点连法国传授过技艺给她的米其林厨师都说好吃,是他不准她做的,是他说讨厌闻到西点的味道的。
他现在却嘲笑她不会做好吃的!
“当然是你的青梅竹马做的菜最合你口味了!”靖琪红了眼眶冲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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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嫌我脏?
苍溟一怔,“谁告诉你她和我是青梅竹马?”
“难道不是?”靖琪冷笑,“或者是你身边莺莺燕燕太多了,不记得了!”
苍溟眯起眼,“你这是在吃醋?”
“鬼才吃你的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她现在回来了,就不用我做饭也不用我陪你了吧?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我走?”
苍溟逼近她,箍住她的腰身把她拉进怀里,“湘湘不是我的青梅竹马,我认识她十年,拿她当妹妹,在我眼里她跟阿山、老四他们没差别。她是做了一手好菜,但不等于我就得跟她上/床。所以暂时还没人能够取代你,我也不打算放你走!”
他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花瓣一样的红唇,靖琪在他怀中挣扎着,“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也一定还有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
“你还是在吃醋!有其他女人也一样可以要你,千金大小姐的滋味跟她们都不同,我还没玩腻,懂了吗?”
苍溟作势挑开了她的衣襟吻上她的锁骨,靖琪被他吮得疼,一边推打一边喊道:“别碰我!你有那么多女人还嫌不够?你不觉得恶心吗?”
苍溟顿住,抬起头来看她,“你嫌我脏?”
“对,我嫌你脏!像你这种人只懂得逢场作戏,什么女人都敢碰,也不怕得病!你根本不懂……这种事情只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做,和其他人做就是亵渎!你没有感情,不懂得尊重,你是只会杀人掳劫欺负弱小的黑社会!”
苍溟抿紧唇,眼睛里有怒火在翻腾,如果不是他自制力不错,相信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掐死了。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极快地钳住靖琪的手让她动弹不了,然后将她推倒在床压在身下,“伶牙俐齿的倒挺能说,你有心爱的人?”
“不关你的事!”她就算有过喜欢的人,现在也只能深埋心底了,而这全都是因为拜他所赐!
“是吗?那我今天就得让你也跟着我脏一回,顺便帮你忘掉‘心爱’的人!”
苍溟这次对她和以往不太一样,他身体里是酝酿着怒气的,扯去她衣裤时的快与狠就能感觉的出来。但他的手和唇又像是有魔力一般,途经她敏感柔软的身体,有力量钳制住她,却也足够温柔地勾挑着她身体本能的热情。
她说的没错,以他的出身和经历当然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样出类拔萃的技巧甚至还没有太多机会在她身上施展,但现在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享受这个过程,即使明知她心爱的人不会是他。
他跟她力量悬殊太多,哪怕她挣扎,他只要表现得强势一点,仍然可以在制住她的情况下带给她愉悦。她娇媚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逸出,柔软甜美的身体绷紧到极致后的酥软,都是骗不了人的。
他的怒气并没有随着身体的纾解而消退,“看清楚了现在让你舒服的人是谁?好好反省一下,今天不许吃晚饭,没我允许不准离开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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怄气
入夜时分,滨海银樽皇廷。
“唉,我说你跟那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吃饭前还好好的,我以为你拉她上楼是要给她试穿鞋子呢,怎么就吵起来了,饭也不让她下来吃?”
薛景恒抓了几颗腰果放进嘴里,身边的妞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那艳俗的香味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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