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合下,白首太玄经。
这首《侠客行》是谪仙李白为当时中原第一高手信田织目所写,信田,扶桑人,13岁精通扶桑忍术,后拜扶桑剑圣宫本优石为师,深得其师真传,其师门绝技二天流剑法已青出于蓝。信田18岁时,扶桑幕府派他出使大唐,信田深受太宗李世民的重视,赐姓李,改名李田,钦命其拜大将军李靖为师,李田作战勇猛,李靖视之如子,终日与其探讨中原武功,教其兵法。后随太宗伐突厥,征高丽,立下汗马功劳。公元649年李世民逝世,李田感其恩德,终日恍惚,辞别高宗乘船回国,途径东海,遇到一跳六尺奇鱼,此鱼名铁磁鱼,以天地万物的铁元素为食,李田拔剑平刺,本以为一剑可将其斩杀,但觉剑尖只入皮肉,再不能入。李田大奇,铁磁鱼受到刺激,纵身一跃高达数丈,扑向李田,“好畜生,恁的了得”,李田恐其毁掉坐船,以全身劲力托住鱼身,没曾想此鱼重的出奇,甲板难以承受这股大力,立时破了大洞,李田双手紧扣鱼鳃,全身劲力预于双手,准备用内力将鱼震死。李田连催3遍内劲,铁磁鱼毫无反应,正准备继续催发内力,突然铁磁鱼左鳃传来一阵寒流,冰寒刺骨,右鳃传来一股热流,炽热如火。李田大惊,聚毕生功力与这两道气流相抗,如此过了一昼夜,李田渐感精力衰竭,但此时犹如跟一个高手比拼内力,进退不得,唯有咬牙硬挺。又过一昼夜,铁磁鱼眼珠光芒渐散,已达樯橹之末。李田将其卸下,全身酸软无力,无法掌船,任船随波而流。饿了便转头生吃鱼肉。7天过后,李田感觉丹田内息如有如无,全身已有少许力气,此时大鱼一面已被吃完,露出一段黑黝黝的脊骨。寻常鱼类脊骨必为白色,此鱼却呈黑色,剑刺鱼身又不能入,李田大奇,拾起长剑,砍向脊骨,却发错叮当的金属撞击声音,手中长剑应声而断。原来铁磁鱼是万物异种,只以铁元素为食,全身骨骼已呈铁化。李田用剑销去其他鱼肉,但见脊骨3尺来长,遍体黝黑,而两侧有旁谷,呈扇形直连鱼鳃,除此再无旁刺,宛然是一把剑形。
李田又惊又喜,丢掉断剑,俯身拾起黑骨,脊骨重大约四十多斤,在日光下隐约有光影流动,李田技痒难耐,以黑骨代替断掉的大太刀,左手作虚点式,却悠然翻转拔出腰间所配小太刀,施展出生平绝技二天一流剑法,此剑法暗合阴阳五行之术,右手大太刀纯以阳刚之气,大开大阖,每出一招都平淡无奇,却力逾千钧,让人气为之摄。左手小太刀以阴柔之力招式不拘一格,变化莫测,或施以剑法,或施以刀法,或作笔法以刺穴,或作箭法以伤敌。若右手大太刀直劈西方而属金,则左手小太刀袭以北方而属水,金生水,五行相生更增威力。此时李田施展二天一流刀法,却因内力不足,刀法威力十不足一,舞了一会不觉气馁。鱼骨沉重,李田伤后渐感吃力,只得运起残余内劲来减轻手臂压力。内力刚起,突然从鱼骨上传来两道气流,一冷一热,李田一惊,连忙运起全部内力抵抗,哪知内力越强,鱼骨传来的气流愈强,李田暗暗叫苦“看来今天还是要死于这畜生之手了”。一盏茶的功夫,李田内力无以为继,两道气流趁虚而入,阳刚之气经会阴穴,腰阳关穴,大椎穴,玉枕穴到达百会穴,将任脉残余内力挤到百会穴,阴柔之气经气海,谭中,印堂与阳刚之气汇于百会穴,将督脉残余内力挤到百会穴,阴阳二气虽然会于同一穴位,但被李田残余内力阻隔,左冲右突无法汇合,李田深受阴阳龙战,半边身体冰冷刺骨,如冰蟾出海,半边身体炽热如火,如火龙飞天。百汇穴真气如万象奔腾,直欲突破头颅而处。李田不懂道家练气之法,不知调和阴阳,却以自身内力与之对抗,反如火上浇油,阴阳二气愈来愈盛,李田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此时李田六识皆闭,正好暗号道家无相五念,无欲无求的法意,庄子在道德经中所言:“至阳中生阴,至阴中见阳,阴阳和合,乃为之气”。李田残留在百会穴的内力因无外力控制,与阴阳二气相互渗透,至此阴阳融汇,李田以打通任督二脉。李田哎呀一声幽幽醒转,但觉体内阳刚之气经印堂,谭中,气海,阴柔之气经玉枕,大椎,腰阳关,会阴,阴阳二流又流入鱼骨之中。但这一循环,李田丹田之内真气充盈,精力充沛,李田试着再催动内力,鱼骨又传来两道气流,仍然像刚才一样经过一循环,李田大奇,不断催动内力,他却不知道如此这般自己内力修为突飞猛进,只是觉得每经过一个循环全身舒爽。原来铁磁鱼骨骼已经铁化,骨骼之中无骨髓和血液,却靠铁离子和氧离子的流动维持循环,李田催发内力,打破了阴阳离子的平衡,加速了它们的运动,阳离子汇成一流形成阳刚之气,阴离子汇成一流形成阴柔之气(类比于化学中的加热能使离子运动加速……你们懂的)。阴阳气流在李田体内形成循环之后提升了其内力修为,而李田内力的提高有催发了鱼骨中阴阳离子的加速运动,产生更强的阴阳气流,如此一人一骨,内力用不衰竭。
坐船这些天随波而行,离扶桑越来越远,李田辨明方向,调转船头,棹船缓缓的向扶桑而去,回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不胜嗟叹。这些天李田几经生死,先前的忧郁一扫而空,遥望故国隐约可见,李田心情愉悦,不禁纵声长啸。这一啸,内力浑厚,在船四周激起层层波浪,远处海滩上的海鸟纷纷飞走。李田浑没想到自己纵声一啸竟有如斯威力,愣愣的看着海面,海面复归平静,但船头仍有几处波纹若隐若现,凝而不散,李田精通忍术,知道水下必有忍者埋伏,只因自己的啸声扰乱了他们的心神,导致气息差动,才出现少许波纹。李田拔剑在手暗暗戒备,果然当船使到波纹处时,一把长剑至船底直穿而过,李田纵身一跃,站在船尾,同时右手鱼骨剑以一招大碑剑向后平砍,左手小太刀使一招分光剑法护住前胸,果然身后有三名忍者越出水面,挺剑疾刺李田后背,大碑剑虽只有一招,却有开石裂碑之威,再加上李田得阳刚内力,更是气势逼人,剑尚未到,三名忍者已经感觉呼吸不畅,想潜入水中以避其锋却已不及,唯有用剑格挡,四剑相交,叮当一声三剑齐断,三名忍者虎口震裂,口吐鲜血,被这一剑之势迫入水中,只留下一股血水。李田右手鱼骨剑力毙三忍,左手小太刀则使出分光剑法拨打暗器,分光剑法劲力绵密,伤敌不足,却少有破绽,是第一等的防守剑法。原来李田深知忍者攻击之法在于发现对手破绽,施以突袭,虽然招式,剑术平平无奇,却将快,准,狠三字诀发挥的淋漓尽致,所以李田后跃的同时使出二天流剑法,护住全身破绽。船被刺破,海水不断涌入,李田纵身跃入海中,双剑同使分光剑护住全身,水中二忍见他有准备,撤回忍刀,游开数尺。李田未带忍具,入水只好紧闭双眼,通过感应水波震动来攻敌。二忍瞧出便宜也屏息不动,他们带着忍具,换气方便,有恃无恐。李田知道僵持下去必败无疑,双剑齐使混天剑,身体如陀螺般急转,用全身内劲加上身体转动之势向四周压迫海水,二忍顿时感到胸口窒闷难当,再也无法屏息,在忍具中呼出一口浊气,李田通过水波辨明二忍位置,左手小太刀作箭法使招李广射鸟急射而出,将其中一名忍者刺穿,再聚全身劲力于鱼骨剑夜叉探海刺向另一名忍者,这忍者刚受海水压迫,全身气流不畅,无法动弹,被鱼骨剑洞穿。李田脱下忍者忍具,戴在头上,奋力游向海边。此时天色已晚,李田全身湿透,在海边生了一堆火,捉了几条鱼,取暖充饥。吃完后和衣躺下休息,李田左耳贴着地面,忽然感觉地下有轻微震动,心念一动,一跃而起,刚才所睡之地一把长剑破土而出,紧接着一名忍者跃出地面,哈哈大笑,道:“信田君不愧为扶桑第一高手,武功果然了得。”,李田微一冷笑:“阁下是谁,藏头露尾,暗施偷袭不是君子所为”。那人一愣,道:“信田君精通忍术,当知忍者以暗杀为首,何出此君子之论”?李田顿感惭愧,无言以对;只得道:“鄙人失言,忘海涵”。
………【第二回 大海茫茫遇强敌,诡辩难测遭围困】………
那人微一鞠躬,道:“信田君言重了,在下伊藤真一,专研忍术多年,怎奈资质愚钝,难窥妙境,听说信田君是甲贺流第一忍术高手,今日有幸相见,小弟想请信田君指点一二。”李田见他说话时目光炯炯,知他虽然说的谦逊,对自己的忍术却十分自得。李田淡然一笑,道:“在下蒙孝德天皇恩准出使大唐,数年来碌碌无为,忍术已经荒废,如今落魄归来甚感惭愧,伊藤君专研忍术多年,必有独到见解,指点一说愧不敢当,能与伊藤君切磋一二已感十分荣幸。”伊藤真一道:“信田君过谦了,伊藤素知信田君的所有忍术中脱缚术最为出身如画,天下任何束缚都能逃脱,伊藤对脱缚术始终一知半解,请……”“请”字刚出口,伊藤眼中闪过一丝阴挚,他一直躬身说话,此时猛的挺直腰腹,以内力发动胸前机括,一股毒烟向李田射去。李田一惊,他逆风而站,毒烟顺风向他迎面吹去,李田急忙挥袖遮住口鼻。“信田君指点。”伊藤真一话一说完,借着李田舞袖阻碍视线之机,一转身消失不见。李田知道伊藤在这做了安排,事先挖好了无数地道和陷阱,施展土遁之术藏到了地下。伊藤在暗处,李田在明处,李田知道自己已处于下风。为今之计只有全身戒备,等伊藤现身攻击自己的时候再进行反击。不过多时,天色已黑,只有少许月光透过树枝照了进来,海风挂的树叶呼呼作响,远处不时传来如有如无的海鸟叫声,十分诡异。李田虽然追随李靖身经百战,此时心里也不免惴惴,冷汗顺着后背一直流了下来。正当李田焦虑难耐之际,地底隐约传来一丝声响,李田持鱼骨剑迅速刺去,原来地底湿热多蚊虫,伊腾躲在地底等待时机准备偷袭李田,不料有蚊虫不断叮咬,发出嗡嗡之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李田听力极强,伊腾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待听到长剑破空之声连忙破突而出,但李田剑法太快,仍然刺中了伊腾小腿。,李田怕他再使土遁术躲进地底,使出二天流剑法招招紧逼,二天流剑法变幻莫测,李田进来内力大增,右手鱼骨剑尤见威力,约莫都了一注香时间,伊藤真一渐敢不敌,眼见信田又一剑横劈过来,伊藤用剑尖在剑背之上一点,借助信田的剑势飘开数丈,信田一惊,柔身而上,却见伊藤弃剑躬身而立。信田剑指伊藤真一,冷笑道:“在下与伊藤君并未谋面,为何却要暗杀在下?现在又想耍什么诡计?”伊藤道:“信田君武艺超群,伊藤心服口服,但对信田君的话却不敢苟同。”李田一愣,道:“在下的话有何不妥?”伊藤笑道:“信田君精通忍术,当知忍术之要在于诡变莫测,攻敌不备,信田君似乎对诡变之道甚为不屑。”李田哼了一声,道:“此事暂且不提,却不知伊藤君为何要杀在下?”伊藤到:“信田君误会了,齐明天皇久闻信田君武功高强,见识不凡,特命伊藤来相请信田君到宫中一叙,刚才伊藤一时技痒难耐,忍不住出手想讨教几招,得罪之处请勿见怪。”李田心头一颤,强自镇定,冷声到:“齐明天皇?孝德天皇怎么了?”伊藤道:“孝德天皇已经驾崩,齐明天皇临危受命,出任第三十七代天皇。”信田脑中一片恍惚,浑不知身在何处,心中悲苦难耐,不但为孝德天皇驾崩而心伤,更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殊不知在扶桑忍者一生只能忠于一主,忍者帮雇主暗杀,刺探情报,知道许多秘密,雇主在忍者有叛变的迹象时,就会将其杀之灭口,而没任何人愿意再用一名叛忍因为雇主唯恐他是被派来刺探情报的。此时孝德天皇已死,李田知道许多皇室的秘密,知道齐明天皇必会来派人杀己灭口。伊藤真一见李田心神不定,知道他担心处境,暗暗运劲于掌,趁他不备,大喝一身,拍向信田胸口,信田收到重创,神智一清,反手一掌拍向伊藤手臂,伊藤右臂登时酸麻难当,不一会右臂失去知觉。伊藤见信田受自己一下重手仍有反击之力,微感惊诧。虽然知道他已深受重伤,却再也不敢贸然出手。
李田一会儿想着孝德天皇对自己的恩德,一会儿想着齐明天皇将自己处以拨皮极刑,不禁悲愤万分,双眉轻颤,牙根紧咬,面目狰狞。伊藤真一见此情状,暗想:“此人武艺高深,威名素著,被天皇视为心腹之患,此时不除,他日恐再无机会,那时我在天皇手下再无地位。”伊藤暗自下定决心,朗声一笑,道:“信田君何必如此激动,伊藤明白你的处境,不过齐明天皇天纵圣明,岂能执着于那些俗念?天皇求贤若渴,但愿信田君能耽于大义,为国家效力,天皇必有重用。”李田心头一震,急问到:“此话当真?”他作为一名忍者,本来不会轻易上当,但此时濒临绝望,看到一丝希望就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伊藤真一见他意动,心中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然道:“伊藤怎敢信口雌黄欺骗信田君?只是有件事不妥?”李田心中一凉,连忙问道:“何事不妥?”伊藤道:“信田君奉命出使大唐,数年来不曾与扶桑通信,其他幕府以为信田君已经叛国,极力主张处死信田君。”李田连忙辩道:“非是信田忘国,实是因为忙碌,路途又远,无法通信。”伊藤道:“信田君不要着急,伊藤明白你的苦衷,在天皇面前极力周旋,幸好天皇明智,……”伊藤话未说完,李田已经喜容满面,对伊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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