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师太小心防守,沉着应战,一有机会进行反攻,四个蒙面人一时奈何不得。
五十招以后,释空师太渐渐体力不支,四个蒙面人乘势进攻,一招比一招快,一招比一招狠,招招直取释空师太致命之处。
释空师太在四个蒙面人强大攻势之下,冷汗直冒,她一面打,一面往后退。
四个蒙面人怕释空师太逃走,四人把师太包围起来。并发动猛烈的进攻。
释空师太招架不住,多处受伤,险象环生。
突然,怪书生曾白从天而降,只见他一招“横刀扫落叶”把四个蒙面人全部打倒在地。
四个蒙面人一见是怪书生,吓得胆战心惊,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没命怕跑了。
曾白向释空师太行礼道:“师太,小生来迟,使师太受惊,恕罪,恕罪。”
释空师太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如果不是公子及时赶到,贫尼就要葬身此地,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曾白道:“师太不必客气,为了师太路上安全,小生送师太回白云庵。”
释空师太没有拒绝,感激地道:“有劳公子,多谢,多谢。”
二人同上马车,向白云庵走去,到了白云庵,曾白向释空师太告辞,坐上马车赶回昭陵。
再说那四个蒙面人,逃到附近一座树林里,只见一棵大槐树底下,坐着一个带面具的蒙面人。四个蒙面人向带面具的蒙面人拜道:“帮主,属下无能,正想致释空师太于死地,由于怪书生赶到,救了那个老尼姑,属下才没有抢到白玉箫,这次行动是属下的无能,请帮主责罚。”
带面具的说道:“这次行动失败,本帮主不怪你们,是本帮主低估了怪书生,你们都起来吧。”
四个蒙面人一齐道:“多谢帮主”一个个先后站了起来。
其中一个蒙面人,向他们的帮主讨好献计道:“帮主,属下带几十个兄弟,包围白云庵,活捉那个老尼姑,逼她交出白玉箫。”
带面具的人说道:“想不到你的头脑这么简单,释空师太武艺高强,她的徒子徒孙,个个武艺超群,你带几十个兄弟,只怕有去无回。就是能捉到释空师太,那个老尼姑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物,万一她宁死不交,或则她把玉箫打碎,没有玉箫,本帮主的全盘计划落空,以后你休想找到那些宝藏,本帮主首先制伏怪书生,想出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他又跟那个蒙面人,轻轻说了几句。
那个蒙面人听了,伸出大拇指,向帮主夸道:“帮主智力超群,设计巧妙,怪书生就是孙悟空,也难逃出如来佛掌心。”
带面具的人对四个蒙面人道:“现在没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
四个蒙面人朝戴面具的人行了礼,然后分头走了。
戴面具的人等四个蒙面人走得不见了,迅速一跳,离开树林。
曾白离开白云庵,回到昭陵,天快黑了,快到家门口,只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一群小儿围着一个头陀。
那头陀生得矮矮胖胖,脖子带着一串很大的佛珠。手里拿着一把破蒲扇,脸上肮脏,衣服破烂,似癫非癫,如狂非狂,他一边走,口里胡言乱语,引起围观的小儿,哈哈大笑。
头陀慢慢地走到曾白的面前,对着曾白,似笑非笑,双手合十,向曾白行礼,慢慢说道:“阿弥陀佛,施主脸带黑色,印堂晦暗,不久就有大祸临头,必须远离昭陵,方可避祸,慎之,慎之。”不等曾白说话,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到曾白手里,又道“施主,为了避祸,赶快去远方,将有一个美好的姻缘,等待施主,施主千万别错过。”说完转身,哼着歌走了。
曾白觉得奇怪,拿起信一看,见信封没有字,他把信封撕开,抽出信纸,见信中写道:“白表哥谨启,妹与表哥分别二十余年,妹每时每刻在想念表哥,妹现在住表哥舅父家中。请表哥念昔时之情,速来表哥舅父家,妹有要事相商,表哥接信后速来,速来,妹倚门以待,勿误,勿误,汤梅亲笔。
曾日看了一遍,觉得惊喜,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辨认笔迹。确是汤梅笔迹。他才知头陀是汤梅的信使,他赶快追了上去,只见头陀转过巷子,不见踪影。
曾白只好转身回来,欢欢喜喜回到家中,走到院子里,只见曾岚缠着管家曾三,只听曾岚道:“三叔,讲一讲大哥过去行侠仗义的事。”
曾三见曾岚纠缠他,只好说道:“我讲一个你大哥的事给你听。”
曾白躲在一块假石的后面,听曾三讲自己什么事。
曾三说道:“公子有个朋友叫朱庆,家住长沙。朱庆家中有一颗茶杯大的夜明珠,长沙知府知道了,用一百两银子想买那夜明珠。那夜明珠价值连城,朱庆如果不卖给知府,知府会找他的麻烦,治朱庆的罪。公子正好住在朱庆家,朱庆找公子商量,如何保住夜明珠。公子叫朱庆做了两个漂亮盒子,盒子做好后,要知府来买夜明珠,夜明珠只有夜晚才能看到它的价值。所以长沙知府夜晚时,坐轿子到朱庆家,到了朱庆家,知府给朱庆一百两银子,朱庆拿来一个漂亮盒子,把盒子打开,拿出夜明珠。朱庆把灯吹熄,只见夜明珠在房子里发光,朱庆拿来一本书,打开书可以看见字。知府高兴把夜明珠放到盒子里,把盒子抱在怀里,离开朱庆的家,上了轿,兴高采烈回知府衙门。路过坡子街,公子扮成叫化子,拿了一根长棍子。他先把提灯笼的人打倒在地,灯笼跌在地上,火光也熄了。再把前面轿夫扫到在地,轿子向前倒了,知府跌了出来,盒子也跌在地上,公子飞速用身上的盒子,换上知府的盒子。知府跌倒在地上,由于天黑,眼睛看不见,只好用手到处摸,摸到盒子,庆幸夜明珠没掉,大骂轿夫一顿,重新上了轿,回到知府衙门,知府为了庆祝自己得了夜明珠,他把大小老婆,一家老小都叫来。为了显示自己得了一个宝,大夜明珠,把家里蜡烛吹熄,然后打开盒子,只闻一股大臭气扑鼻而来,从盒子里传了出来的,一家大小都喊臭死了。知府命令丫环点燃蜡烛,见盒子里装的是屎,盒子盖里面有行字。知府捂着鼻子看到,字是这样写道:知府大人蠢如猪,贱价要买夜明珠,那知天公来惩罚,宝珠变成一盒屎。知府看了,一下子生气中风,手脚动不得,话也讲不出。”说完,曾三装扮成中风的样子。
引起曾岚哈哈大笑,曾白走到妹妹的后面:“小妹,你在笑什么?”
曾岚道:“三叔在讲你以前行侠的故事,那个知府大人真的蠢如猪,所以我觉得好笑。”
曾白道:“这是三叔编排出来的,哄你开心。小妹,跟我到书房去,大哥有事跟你商量。”
二人来到书房,曾岚笑着道:“大哥,你这么晚才回来,叫小妹好着急,大哥,小妹的师父一路平安吗?”
曾白道:“你的师父总算平安到家。”他把路上发生的情况,告诉曾岚。
曾岚高兴道:“师父有大哥保护,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
曾白故意面有忧色,叹气道:“小妹,别夸我这个无用的大哥,大哥有什么本领,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小妹,大哥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曾岚听了,不太相信,看大哥面带忧色。又觉得担心,怕大哥发生什么大事,着急地问道:“大哥,你别吓小妹,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曾白道:“当然是真话。”
曾岚道:“大哥,将要发生什么事,你说出来,小妹替你分忧。”
曾白故意逗曾岚,哀声叹气道:“小妹,刚才大哥在家门口遇见一个头陀,说大哥面带黑色,印堂晦暗,马上就会大祸临头。”
曾岚听大哥这么说,放了心,安慰大哥道:“大哥,你刚才的话吓死小妹,小妹以为真的发生什么大事,原来是这样的事情,大哥不必担心,那头陀的话未必应验,大哥是有福气之人,吉人自有天象。”
曾白道:“小妹,谢谢你安慰大哥,大哥在人生的道路上,不知经过多少曲弯浮沉,坎坷折挫,还怕什么祸,自古以来,是祸躲不脱,躲脱不是祸,小妹,大哥有些担心你。”
曾岚愕道:“大哥,你又在开玩笑,大哥担心我,我会发生什么事?”
曾白一本正经的道:“小妹,大哥没有开玩笑。”他把头陀给他的信,递给曾岚。”
曾岚看完信,惊喜道:“大哥,这是汤梅表姐的信,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等到云开见月明,大哥终于有了汤梅表姐的消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替大哥感到高兴,从心底里祝贺大哥。大哥,你怕我承受不起,担心我会出什么意外,说明大哥心中,还有我这个小妹,我很感谢大哥,只要大哥得到幸福,我这个做小妹的,也放了心,我什么都承
受得起,如果大哥成了家,我会到东塔岭上唱山歌,祝贺大哥得到幸福。”
曾白笑道:“小妹,你这个鬼丫头,说到那里去了。想到那里去了,大哥接到汤梅表妹的信,心急如火,准备明天动身去舅父家,大哥走了以后,没人照顾你,大哥动身之前,想把你送到释空师太那里,请师太照顾你,大哥在外面,也放得下心。”
曾岚听了大哥关心她的话,心里感到甜丝丝的,她撒娇地笑着道:“大哥,谢谢你对我如此关心,我的好大哥,我干脆和你一起去,一来让小妹看看外面的世界,历练历练,增长见识,二来让我见到汤梅表姐,我未来的嫂嫂,到底长得多么美丽,把我这个痴情的大哥,迷住了。”
曾白道:“小妹,带你出去好是好,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增长见识,不过,大哥觉得不太方便,你还是不去为好。”
曾岚笑道:“大哥,你太迂腐了,我是你的妹妹,有什么不方便,我知道大哥又怕什么闲言闲语,大哥常说自己是坦荡君子,只要自己所做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还怕什么闲言闲语。大哥,就算我最后一次求你,我的好大哥,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曾白觉得小妹说的有理,心里暗忖,我曾白把她当做亲妹妹,倒不怕什么闲言闲语,这次带她出去,让她见见世面。长见识,如果她见到汤梅表妹,知道不可能嫁给我,因此死了这条心,以后她也许会想过来,到那时,再给她找一个好的夫婿,了却我曾白最大的心愿。
曾白道:“小妹,我带你去可以,我给你约法三章,一路上要听大哥的话,不准调皮捣蛋。”
曾岚一听大哥愿意带她去,高兴道:“这才是我的好大哥,我向大哥保证,一路上我一定听大哥的话。”说完把信还给大哥。
曾三走了进来。向曾白道:“公子,你兄妹笑容满面,有什么喜事?”
曾白一见曾三,高兴道:“三叔,我没有什么喜事,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来了,快请坐,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曾三在曾白对面坐了下来,问道:“公子,你找老奴有什么事?”
曾岚抢着道:“三叔,我大哥说错了,我大哥有天大的喜事,三叔应该好好祝贺。”
曾三愕道:“公子,你有喜事?”
曾白向曾岚骂道。“鬼丫头,。又调皮。”他把信递给曾三,又道:“三叔,你先看看这封信。”
曾岚乘曾三看信,轻轻地对大哥道:“大哥,小妹想提醒你,这封信是不是真的,恐怕是别人设的圈套。”
曾白道:“多谢小妹的提醒,汤梅表妹的笔迹大哥认得,这封信确实汤梅表妹写的。”
曾岚道:“大哥,任何笔迹都可以冒充,大哥还是谨慎为好,免得遭别人暗算。”
曾白道:“不管笔迹是真是假,大哥反正要去舅父家,或则于心不安。”
曾岚笑道:“大哥,你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主见,我也不说了,大哥还没吃晚饭,我到厨房给大哥拿饭去。”
曾岚走后,曾三把信还给曾白,说道:“公子,小姐说的对,这封信很可能是假的。”
曾白道:“三叔,我也知道,这封信很可能是假的,这么重要的事,我舅父不可能假手他人,如果信使是舅父的知心好友,那就另当别论。三叔,我找汤梅表妹二十多年,一点音讯全无,我明知这封信是假,但我还是把信当真的看。只有这样,我才感到不遗憾,才觉得对的起汤梅。”
曾三道:“老奴知道公子是个重情义的人,但老奴还是要提醒公子,老奴觉得这封信是个阴谋,此去风险极大,生死难测,万一公子有个三长两短,老奴觉得对不起老爷,请公子三思,还是不出去为好。”
曾白道:“三叔。你不必担心,我久历江湖,什么风险没见过,这次我去舅父家,不管梅表妹在不在我舅父家中。我很快就会回来,这个家全托三叔了。”
曾三道:“公子要去,老奴也不好阻拦,家里的事请公子放心,不知公子要去多久?”
曾白回道:“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曾岚拿了饭菜,走了进来,微笑道:“大哥,妹妹拿来饭菜,请快吃,免得凉了。”
曾三见曾白吃饭,告辞走了。
曾白一边吃饭,一边道:“小妹,出门在外,十分辛苦,到时小妹别哭鼻子。”
曾岚微笑道:“跟大哥在一起,有大哥精心照顾我,保护我,我什么都不怕。”
甘义,夏立走了进来,听到曾岚的说话,夏立有意调侃道:“岚妹,愚兄知道你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所以什么都不怕,但有一样东西,岚妹怕得要死。
曾岚见夏立主动和她讲话,正想拿夏立开心,笑道:“夏公子,我怕什么?”
夏立道:“你怕,你怕,我不说了,说出来,你真的害怕。”
曾岚道:“说半句,留半句,不是夏公子的作风。”
夏立道:“你怕小老鼠。”
曾岚道:“我为什么怕小老鼠?”
夏立微笑道:“岚妹,你长得如此漂亮,简直是天仙下凡,小老鼠知道岚妹是个仙女,想弄点仙气,小老鼠乘你睡熟之时,偷偷地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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