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收敛了笑意,认真地道,“温暖,罗素素受伤的事,我已经跟罗振廷谈过了,他不会来找你麻烦的。”
温暖并不领情,“你的意思,你帮了我?”
“难道不是?”
她笑了,“你以为你帮了我,就有资格可以随意践踏我的自尊心,是不是?”
她眼里的雾色,让容爵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目光中隐隐闪过一丝不舍,“我承认,这件事我要负些责任,但绝非本意,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没想到。”
“虚伪!”温暖鄙夷地看着他,脱口而出。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而她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他,两个人就这么相互僵持着。
NO52 迁怒于他2
温暖的气场始终比不过容爵,败下阵来的她自暴自弃地喊道,“老板,我的酒呢,怎么还不拿来?”
“来了来了!”
吵架吵不过他,她借酒发泄总可以了吧?!
容爵的脸绷得紧紧的,眸底如万年寒冰,紧盯着她的侧脸,数秒之久后终于爆发,他隔着桌子就将她抱起来,并拖着她往停车的方向走。
温暖吓到了,拼命挥舞双拳,歇斯底里地大喊,几个路人投来注目的视线,都被容爵凶狠的眼神给瞪回去。
眼见着被他拖到车门边,温暖急红了眼,双手挥舞的力道更大了,有好几次甚至打到了容爵的脸。
他也恼了,把她压在车门上就吻住她的嘴。
起初,并不是真想吻她,纯粹只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能使她安静下来,一气之下才想到用嘴封住她得了,可一旦吻了她,心里的情绪就起了变化。
想起之前她受到的那些委屈,还有她脸上清晰的红色手指印,他眸色不由得柔和下来,心底漾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柔怜。
而温暖,看似强悍坚韧的模样,其实早已摇摇欲坠,被容爵这样紧拥在怀,她莫名地蔫了气,既委屈,又难过,心虚繁复极了。
明知道不该对他有任何念想,可此时自己的心不知怎的就对他产生了一股依赖感,她竟然没有反抗,任由他拥着。
蛊惑心灵的魔障彻底淹没两人,意识模糊间沉轮无限,直到耳边有路人戏谑的笑声传来,温暖才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任由这个大恶人在街上对自己胡作非为?还被路人当猴子一般围观?!
温暖顿时就恼了,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重逢不到一个月,她竟然连打了个他三次,容爵拼命压抑的怒火终于被她挑起来。该死的女人,每次下手都这么狠!老虎不发威,她真把他当成了病猫?
薄唇越抿越紧,渐渐变成泛白的一线,下一秒,他骤然俯身咬住她的唇瓣,温暖觉得自己的嘴好像都被他咬出了血,很痛,隐约还能尝到一丝丝血腥的味道。
他的强硬非但没有压迫住她的倔犟,反而更勾出她藏在心底深处的怨气,她忿然推拒着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硬是把他推开去,她转身就往另一边街道跑,却被他从身后拽住手腕。
温暖急了,拼命地挥动四肢,竟不小心又扇到了容爵的脸!
这一次,纯粹是她的无心之举。
两个人顿时都懵了,尤其是容爵,半张脸都觉得火拉辣的痛。
眼见着他双眼充血,如发狂的凶兽就要扑过来,她惊恐万分,唯一的念头就是逃,可逃不了多远就被他逮住。
恰巧这时,一辆警车在路边缓缓停下,“嘀嘀”响了两声后,一名警察探出头来,“喂,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儿?”
温暖像是看到了救兵一般,扑过去就趴在警车窗边,求救,“警察先生,快救救我,他耍牛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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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3 温暖醉酒1
然,一条遒劲有力的胳膊突然揽住她的纤腰,男人说道,“警察先生,她是我老婆,我们闹了点儿口角,她正跟我耍脾气呢。”
温暖一惊,羞愤地扭头推他,却被容爵揽得更紧,腰上像是被他拴了根绳子似的难受。
她怒斥,“容爵,谁是你老婆?!你不要胡说八道!”
“能把我的名字叫得这么亲昵,还说不是我老婆?”男人朝她斜斜地勾了勾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后呈现在警察眼前,“这是我们俩的合照,请您过目一下。”
那名警察接过他手里的钱包,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又抬头看了看他们俩。
几秒后,他微微颔首,戏谑地说,“大半夜的,要调晴回自己家去,不要没事儿在大街上扰乱治安。”
容爵弯起的唇弧快漾到后脑勺了,“好,我们这就回去!”
一旁的温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记忆里他们俩从来就没有合过影,这张所谓的“合照”八成是ps的。
她不服气地抢过容爵手里的钱包,打开一看,心口不觉一窒。
照片里的那名少女分明就是她,一脸惊愕地看着镜头,而她身边那个满面笑容的俊美少年,不是容爵是谁?
可是,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蓦地,温暖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
那时他刚转校,课间她正埋头看书,身边突然有个黑影压过来,唤了一声“温暖”。她抬起头看见是他,吓得不轻,就在这时,他将脑袋凑过来,抢拍下这张照片……
温暖张大了嘴说不出一句话,她无法想象,他竟然把这张照片保留至今。
思绪很乱,她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某个部分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容爵揽紧她的肩头往回走,漫不经心地说,“别闹了,回去吧。你要是真想喝酒,就去皇巢。”
一听说要去皇巢,温暖的脑袋清醒了。
“不用,我就在这里喝!”她说着,便甩开他,朝小摊走去。
见劝不住她,容爵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也罢,只要她不跟他闹就行,要喝,他索性陪她一起喝。
主意打定,他朝小贩吆喝,“老板,来一扎啤酒!”
“好好好,马上就来!”
“喝就喝,谁怕谁?!”温暖也豁出去了。
不一会儿,小贩送上来热腾腾的麻辣烫,以及一扎啤酒,“来咯,这是两位要的酒和菜。”
温暖也不跟他客气,打开瓶盖后就径直往嘴里灌,一开始还是浅浅啜饮,尔后索性一饮而尽。
容爵戏谑地勾唇,定睛看她。
看来,她是真的气得不轻,如若不然,怎会气昏了头,竟然跟男人拼酒?她不知道吗,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言情小说里,必须的狗血剧情便是酒后乱姓!
事实上,确实有人乱姓了,只是,这乱姓人的行为实在是——
温暖喝了点儿酒就上脸,盛雪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粉红,朱唇打着桃红色反光唇彩,艳若桃花秀眉似柳,挺直的鼻,樱桃般的小嘴儿,身穿一条嫩白色的迷你小礼裙,看起来美极了。
这样的她,美是美,却是引人犯罪的!
NO54 温暖醉酒2
糟糕的是,她的酒品差得离谱,醉酒后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不管抱着谁就开始一阵又亲又抱。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容爵气急败坏地丢了一叠钞票给小贩,弯腰把她扛起来,将她丢进车里。
坐进车内,便闻到一股只属于他的味道,她心里直觉排斥。
“放开我!”胡乱地挥了挥手,差点儿打中男人的俊脸。
“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话落,身侧的温暖十分不雅地打了个饱嗝,容爵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醉了。”
他打算将她带回老宅,于是弯腰替她系上安全带,谁知,两只莲藕似嫩白的手臂便顺势圈在了他的颈脖上。
他愕然一怔,抬头之际,她的唇擦过他的脸。
难以置信,此时此刻的她毫无反抗地紧贴着他,手臂甚至稍稍用了点力,力图让他离自己近一些。
她呼吸的气息很轻,柔柔的,带着一股甜甜的酒味儿,喷洒在他的面上,这种不可置信的温柔,让容爵瞬间迷失了自己。
难以自控地拥住她,想要继续下去……
然,却是高兴得太早,下一秒,他感觉到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突然动了动,猛地拂开他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怎么了,不舒服?”他问。
“唔……”她皱眉低喃些什么。
他听不清,耳朵凑在她唇边,“温暖,你想说什么?”
话音刚落,却见她忽地弯下腰,趴在他的身上,紧接着一道奇怪的声音从她口中逸出,“呕——”
容爵那张俊脸瞬间一怔,埋首看向她后,整张俊脸变得扭曲: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吐在他的裤(和谐)裆上!
“**!”他忍不住爆出一句粗话,“等会儿再好好收拾你!”
被她吐得满裤子都是秽物,想丢她出去却又忍不下心,没辙,只得开车把她带到皇巢。
吐了一部分酒,加上又睡了一小会儿,车子开到皇巢时,温暖有些清醒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身边的男人正在拨弄扣在她身上的安全带,顿时变得慌乱,“啊——不要碰我!”
男人气急了,“闭嘴!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就你这副德行,谁想碰?!”
她微微一愕,这才发现车内充斥着一股恶臭,再定睛一看,看见容爵身上的秽物后,脸色一片尴尬。
容爵强势地扛起她,温暖的肚子被他有力的肩膀磕得生疼,她一边蹬着两条腿,一边痛呼,“容爵,你快放我下来,我肚子好痛!”
他根本不理她,始终把她扛着,讥讽道,“温暖,你只是个实习模特,又不是演员,没那功底装什么肚子痛?!”
温暖只觉得委屈,她没有装,是真的肚子痛,隐隐感觉到有股热流缓缓从肚子里往下流。而且,他这样扛着她,她只觉得满脑子都快被他摇成浆糊了。
“容爵,我没装,是真的很痛,快点儿放我下来,你再不放,我……我又要吐了哦!”
“你还装?!”
“我没有!快放我下来!”
“闭嘴!吐我一身,还敢提要求?”
“……那我帮你洗,总行了吧?”
男人的脚步一顿,浑身来劲,“你要帮我洗?你吐的地儿,可是我的宝贝兄弟,这样你也愿意?”
NO55 温暖醉酒3
温暖的脸腾地变得酱紫,“谁说我要帮你洗那里?!我,我是说帮你洗……”
“内库?”他戏谑地问。
“……”她差点儿被噎住,“是洗西裤!”
臭男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忽地,又是一股恶心感涌上来,她真的快吐了,赶紧说,“容爵,快放我下来,我不行了,要吐了……”
“放你下来?好让你逃跑?”他冷哼,“门儿都没有!”
“不是……”
“少啰嗦!”说完,容爵就举起手,一巴掌拍在她身上。
这一拍,恶心的感觉倒是被他拍回去了,可他这一巴掌拍得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那条已经浸血的内库上!
“容爵,谁让你乱拍的!”
他微微一怔,隐约感觉到刚才那一巴掌,好像摸到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手感有些不对劲,却没多想。
侍应生已经将至尊vip包房的门打开,以为容爵要在此享受一晚,早早地布置好房间,灯光调得很柔和很微弱,甚至还放着轻柔的音乐。
进了包房,容爵毫不客气地将她往榻上一丢,温暖落下去后连续打了几个滚儿,强烈的晕眩感袭来,她闷哼一声,歪倒在床头。
没想到这一滚,洁白的船单上,竟然被她染出一大片的嫣红来!
容爵看见后,大吃一惊,但他第一个想到并不是温暖的生理期正常反应,而是误以为罗振廷把她打伤了。他担心温暖伤到了哪里,左右查看了一番,却始终没有找到伤口,不由得产生疑惑。
蓦地,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睁大了一些,这才想到她好像来月事了!
却又不敢确定,容爵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踌躇了半天才想起给自己的手下阿ben打电话。
“阿ben,有个事情问问你,女人身上流血要是找不到伤口,会不会是来月事了?”
闻言,阿ben皱了皱眉头,如实回答,“那可不好说,如果女人的身子本来就弱,就算不是来了月事,也是有可能被搞出大出血的。”
言下之意,是担心自己的主子太生猛,把女人搞出个大出血,容爵听了火冒三丈,“狗屁!本少还没来得及上呢!”
“这样啊……那她有没有其他反应?只是腹痛吗?”
“好像是这样。”
阿ben大抵猜到那女人是温暖,最近主子正在调查她,资料显示,她和主子在七年前是同学,比他认识主子还早,主子费劲心思调查毫无家世背景的温暖,想来他们俩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
如今,主子竟然悉心地料理她的月事,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正思忖着,电话那头的容爵已经没了耐心,“算了,我找别人问去!”
阿ben赶紧说,“容少,如果你还没和她……咳咳,我想八成是那个女人来了月事,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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