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襄阳好风日(郭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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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襄阳好风日(郭襄重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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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样也不错。
  君宝本来就是半个和尚,心地善良是没的说,武功虽然不高,但内功高强,爹还要收他为徒,要是以后自己的介子丢失了,或者没用了,君宝的身强力壮,还可以种种田,一家人也不至于饿死。
  更重要的是,他把她看在心里,她不是没注意到尽管两个人都在伞下,但他仍旧将伞使劲往她这边倾,想必以后也不会给他弄几个姨娘啥的来恶心她,日子过得舒心安逸,不正是享受五福的前提么?
  不过,现在自己是不是想的太过了,君宝可也没说啥呀,之后他又会不会变心呢?郭襄惊觉居然有点患得患失了,今天在伞下,不过就是一个意外,能够说明什么呢?
  定了定心神,郭襄翻了身,睡了过去。
  君宝照例早起,在莲花池旁练习,这几日来他自己悟出了不少身法。
  郭襄在院子穿过时,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
  君宝见了郭襄,一副满涨欣喜的心情,“襄姐……”跟了上来,这尾音还带着羞涩。
  郭襄只好停住脚步,转身,淡淡地道,“君宝,今日我得单独去找些东西,你可不必陪着我了。”
  君宝见她全然不似昨日的娇嗔模样,反倒是有意跟她划清界限,一时间话语也迟疑了起来,“我……也需要出门买些东西,兴许跟你同路呢!”这正是他昨日想好的说辞。
  郭襄挑了挑眉问,“真的?”
  君宝忙不迭地点头。头一次觉得打诳语地理直气壮,心安理得。
  郭襄扭身,“随便你喽!”脸上的表情好似是无奈。
  君宝连忙跟了上来。
  郭襄出了门,只奔东大街的襄阳集市,挑了不少小小的花木种子、粮食种子,准备回去种在介子当中。
  “襄姐,你要种在府里么?”君宝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脸上的天真之色,跟他身形略不相衬,但说话却一语中的。
  “呃……”郭襄一时语塞,“不是啦!我准备开一片地,种种花木,收成点粮食,以后好为襄阳城准备粮草啊!”
  “哦,是这样啊!”君宝点头,“襄姐,我来帮你吧!”
  郭襄无力扶额,这个君宝看起来不太好糊弄,“好,等我种的时候叫你啊!”
  谁知,君宝却来了兴致,兴致勃勃地抱着一大堆花木种子跟在她身后,边走边说,“其实我爹就是喜欢侍弄花草庄稼,养些牲畜,我虽然不常在他身边,对于种地倒也是精通。”
  郭襄猛地顿住脚步,君宝吓了一跳,连忙止住身形,避免花木戳到她身上。
  “你说你精通种地?”
  “是啊!”
  “小孩子家说得大话脸不红心不跳,可不是好兆头。”
  君宝抱着花木,急急辩解,“我没有打诳语!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子家!”说毕,有些不忿地看了看郭襄。
  “是吗?”郭襄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眯了眯眼,尾音上挑。“你不是说要买东西吗?那你买的东西呢?”
  君宝谎言被戳破,仍旧瞪着眼睛不想屈服,脑筋急转,忽然间想到了自己怀中的东西,梗着脖子道:“我……买了!我买了!”
  “那你买什么了?拿出来看看呀!”郭襄一副兴致盎然地样子,抱着臂来看他。
  “就在我怀里呢!不信你找找看!”君宝艰难地自己抱着的花木往上一举,这才将胸膛空了出来。
  郭襄狐疑地拍了拍他的胸膛,君宝立即着急地喊道:“轻点,轻点!”
  “怎么,你害怕疼啊?”
  “不是,我怕……你拍碎了……”君宝掀动嘴唇,最后几个音几不可闻,仔细地观察着郭襄的表情。
  郭襄只好改拍为摸,手抵在君宝胸膛上,眼见得旁侧的人们纷纷侧目,“瞧瞧,现而今的小夫妻都这么开放!大庭广众之下直接上手摸啦!”
  “别说了,那可是郭二小姐!”
  “是吗?那小子是谁?倒可真有福气……”
  君宝显然也听见了,眼睛一转,低头不动,弄了个大红脸。
  郭襄只当没听见,已经从他怀中将一样东西掏了出来,包的一层层的很结实,摇了摇,“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君宝语气平静,但心里却如同雷鼓一般。
  打开层层包裹,竟然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羊脂玉镯,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稍微一转,便知其肌理细腻,是十分难得的上品,且其光泽温润,定然经过人多年的佩戴把玩。
  “你什么时候买的?”郭襄很是怀疑,他刚才就跟她在一起,没看见他逛首饰店啊!而且看这玉镯的包裹,显然是早先包好的。
  “就在刚才!”君宝又将举着的手放了下来。
  “哦。”郭襄又包好,“举手!”
  “干什么?”君宝反而一副傻眼的模样。
  “放回去啊!还能有什么?”
  君宝语塞,但还是乖乖地举起手来。
  郭襄给他塞进怀里,转身大步流星地走起来。
  春光甚好,熏风吹面不寒,两旁桃花簌簌而落,地上芳草鲜美。两人不知不觉便走进了城郊的桃树林。
  君宝不依不饶,“你相信了?”
  “信啊!为什么不信?有实物为证。”郭襄扯过花枝来闻一闻,果然沁香扑鼻。
  “那你不问问我买给谁的?”君宝还是连连追问。
  郭襄停住脚步,扭过头来,不妨直凑到他的鼻尖上:“好啊,我问,那买给谁的?”
  君宝眨着眼睛,傻了。襄儿鼻腻鹅脂,脸蛋好似蜜桃一般,好像咬一口。
  不过一瞬,郭襄忙推后一步,神态娇俏,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
  良久扭扭捏捏地道了句:“买给……”最后两个字张了张嘴,郭襄实在是听不到,便扭头只管大步向前。
  “买给你的!”君宝忽然间大吼一声!
  郭襄停住了脚步,扭身轻笑了下。“我不要。”那东西一看就知道寓意深刻,她才不会随随便便地就要的。
  君宝呆了。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直接。
  心里好似被抽了一个洞,再没这样伤心过。
  “方才……他们说咱们小夫妻,为了你的名节,你也得要!”
  郭襄正好寻到了苜蓿草,刚要蹲下去,听得这话,笑得花枝乱颤,弯下腰去。
  君宝一脸黑线,“你笑什么?”
  “名节么?”郭襄用木棍将苜蓿草连根起起来,仔细端详了下苜蓿三片心形的叶片,扭头冲着君宝灿烂一笑,“我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忽然发觉自己写的襄儿好流氓好渣的感觉,一直在调戏君宝~她真是只是心口不一,外表豪爽霸气,实则缺乏安全感啊~
  她在等着君宝给她说那句话啊~不要误会啊!
  可怜的君宝~摸摸~
  话说,苜蓿草就是三叶草,是非常好的畜牧饲料~
  遁走~

  ☆、品画

  她怎么可以笑得这么好看,然后拒绝的这么残忍!她不在乎!她看起来压根不在乎跟他之间发生的一切。湖边那天,她说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在意。今天又说,根本不在乎被人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君宝一言不发地看着郭襄将苜宿草放在自己胸前的花木丛中,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便气鼓鼓地站到了一旁,抿着唇再不言语。
  郭襄又采了些菊花棵、百合棵,以做药草观赏之用。栀子花可以用来当染料,也就一并采了。
  回去的路上,君宝阴沉着脸不再说话,迈着大长腿地走在前面,竟相似动用了移形换影一样,走得快的很。
  郭襄追得气喘吁吁,终于忍耐不住,叫一声:“哎,你慢点!”
  这下子他终于有了反应,停下了脚步,侧过身子来等她。
  郭襄见他一副孩子气的模样,不由得好笑,紧走几步,来到他跟前,“生气了?”
  君宝见郭襄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便闭紧嘴巴不言语,又迈开了腿往前走。
  “哎哎哎,站住!”郭襄横在他面前,展开双臂,不让他往前走。
  君宝停住脚步,抬眼看她,虽然仍是带着不平气,但眼神中又隐隐含着点期待。
  “君宝,你抱着这么多东西挺累的,让我拿点吧!”郭襄笑嘻嘻地伸过手去。
  君宝双手举着往旁边一躲,冷眼瞥了她一眼,似乎更是生气,气呼呼地往前走得更快。
  任凭郭襄在背后叫着,就是不停了,不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郭襄无奈地双手叉腰,真是个小孩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眼看着也追不上了,那就慢慢地走吧。
  桃花粉红,簌簌落下,郭襄一边走,一边拿手去接,怡然自得,一副踏春的悠闲心情,想起方才君宝的模样,不由得连连笑出声来,这个小呆子,欺负他还是挺好玩的。
  不期然间拐进了一片槐树林,忽见一村女打扮的姑娘,泪水涟涟地正要用衣带,往槐树上套脖子,郭襄连忙上前将这姑娘抱了下来。
  那姑娘抚着脖子咳嗽了几声,
  “姑娘,你为何寻死啊?”
  这姑娘长得清瘦身长,面色发黄,一脸的狼狈,脖子上还看着有伤,看着有点眼熟,想必是襄阳城的。
  “郭二姑娘,我……”那姑娘呜呜哭了起来。
  郭襄好一番劝慰,那姑娘才慢慢地道出了原委。
  原来这姑娘正是那日大闹郭府的香秀的小姑子翠兰,据她说,是她哥哥嫂子非得要逼着她嫁给城中一个老屠户,她不从,便把她关在家里打骂,她无法,这才逃出来的,左右想想实在没有活路,便要寻死。
  当日她看出那个香秀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丧尽天良的兄嫂,这兄嫂的行为,简直跟拐卖人口的人牙子没什么两样。
  那翠兰抽泣地着道:“自从大哥上次打猎回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嫂子欺负我,他都会护着我,但这回,他跟着嫂子一起欺负我,说我是赔钱货,要把我趁早嫁出去……”
  郭襄半晌无语,只得任凭那姑娘宣泄委屈,又道:“你先随我回郭府,你兄嫂不敢怎么样的。”
  那姑娘点点头,感激看着郭襄:“二姑娘,我可以在你们家做活,做什么都可以的。”
  郭襄笑笑:“好。”让她做活定然会消解她寄人篱下的不安的感觉。
  不过她那一对好兄嫂倒真是襄阳城少有的泼皮夫妇,这样作践自家的好女儿。
  两人结伴并行回了家,街上恰巧遇见了破虏,听他说君宝还没回家,便让破虏先将翠兰带回家里安置。
  郭襄则打算在城里再逛一下,看看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可以买点。
  春风浮动柳丝万千,人们穿着单薄的春衫来来往往,街上的小贩不停地吆喝着,走过一个卖书画的摊儿,郭襄见画上不画山水泉林,反而画一些蚂蚱鸡鸭鹅,小草小花等等之类的事物,觉得有趣,便停住了脚步细看,卖画的人显见得是一个伶俐人,模样打扮的甚为文雅,竟相似一个书童模样,见来了客人,连忙上前作揖行礼,“姑娘,你看着哪副画好,便买点吧!”一派书生的做派。
  郭襄左左右右细看了一回,便摇头道:“店家,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画画的虽然灵巧生动,笔法极好,但一定卖的不好。”
  那人倒没恼,反倒是赞同地拍了拍手,“可不吗?姑娘,我在这儿摆了半个月的摊了,一直少人问津,我倒还是不知道为啥呢,姑娘您给说说。”
  “那我就献丑了,常人卖画,或者假托名家之作,不然便临摹名家之作,再印上自己的名字,而你这个连一方红印落款也没有,说明这画者必然不在乎出名与否,那些文人雅士自然也就不会趋之若鹜了,再者,百姓家里但凡有点余钱,好点文雅的,大概都会买几幅画挂着,但你这的画都是随心随性,虽然我看着舒泰,但毕竟人家买来只是为了良好的寓意,并非像是名家之作来用作收藏,比如你这鸡,画的竟然是正在护着鸡仔儿正在振翅的凶悍老母鸡,而不是金鸡独立报晓的公鸡,而你这鹅,画的是埋颈而睡的困鹅,而不是曲项向天歌的仕途经济得意鹅,你说,有谁会买这样的东西拿到家里挂着呢?”
  “姑娘所言真是一语中的啊!可我家公子就爱这么画,今日我看这话跟姑娘您也是有缘,那便就送你吧。”说毕,殷殷勤勤地卷起了好几幅画,便要送给郭襄。
  郭襄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画的,“你家公子倒也是有趣,我也不好意思白白受人的东西,这画别人虽然不爱,但我却爱这画生动有趣,这样吧,我给你一两银子,拿这几幅画吧!”
  郭襄见他仍要推辞,便丢下银子抱着画轴走了。
  郭襄抱着这几幅画,只觉得满鼻的翰墨香气,想起自己家中黄蓉也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自己从小乖戾,读的书不算多,也不算少,不过这画是不会作的,不会作会看就行了。
  不过,要是自己把这几幅画拿回家去,恐怕不会有人识货吧?贴到哪里好呢?
  正想着,忽见对面街上一个红衣小姑娘挥舞着手臂叫:“襄姐姐!”旁边一位清隽雅致的公子拿着折扇,此刻正也看过来,淡淡地笑着,如同春冰消融,当真是文采风流。
  郭襄便也腾出一只手来挥了挥,等到一驾马车过去,那边吕云霁已经蹦跳着走了来。
  “襄姐姐,你买画啊!给我看看!”
  郭襄任由吕云霁拿了过去,见那公子拱手,眉眼间清淡似风,抱拳微微颔首,“在下吕成彦,久闻郭姑娘大名。”行得竟是江湖中人的礼节。
  郭襄忙抱拳:“客气,客气!”这个吕公子通透的很,定然是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谁鬼话的人。
  “噗嗤!”吕云霁笑了出来,指着那画上下蛋的老母鸡,“这是谁呀?居然画的是下蛋的老母鸡!襄姐姐你买这画做什么?”云霁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来看,对那作画的人一番指点嘲笑,连带着看向郭襄的眼神便有了点同情。
  郭二姑娘的审美怎么这么差啊!
  连那吕成彦公子也颇带了兴味的仔细听看。
  郭襄神色略略尴尬,笑道:“也……没那么难看吧!”
  吕云霁又问:“那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郭襄伸出一个手指:“一两银子。”
  吕云霁夸张地大笑:“一两银子?襄姐姐,这话有给他五百钱也算多了!”
  被人当众嘲笑自己买的东西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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