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威武--夜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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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夜漫舞-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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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瞥了一眼保定帝:“死远点,我可没有乔羽那副好脾气,能时时宠着你、惯着你!”

保定帝见沈乔会错了他的意思,忙走上前挡住沈乔的视线,解释:“朕不是那意思,朕的意思是朕可以像楚玉郎一样,不管你跑到哪里,朕都会追着你、跟着你,不松手!”

沈乔眼神怪异,漫步走到保定帝身边,伸出手臂,搀着保定帝的臂弯,稍稍朝着他的怀里一靠,与其阴阳怪气:“皇上,你别告诉臣妾,你想要当情种?”

保定帝眉角一挑:“朕不可以吗?”

“当然不行了!”沈乔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的保定帝心里很怪异;一辈子喜欢她一个女人,她还有什么不开心、不高兴的?

“为什么不行?朕喜欢你,真心真意的喜欢,难道你连让朕喜欢你的权利都没收吗?”

沈乔使劲的摇头,忙着跟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皇帝解释:“皇上,身为一朝之君,不光是要勤政爱民,更重要的是要传承皇族血脉,您要雨露均沾,万不可专宠一人;臣妾不是个醋坛子,不喜欢拈花吃醋,所以,您尽可以放开胆子在后宫里花天酒地,今天睡良贵人、明天睡皇贵妃,后天还可以跟着月贵妃激战一夜春宵,您尽管被这后宫里的美人一个一个的轮,臣妾绝对不会生气,更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多让那些宫里的女人给您生皇子、生公主,臣妾帮你带孩子都成。”

保定帝看着如此“大方”的爱妃,气的脸都变成了酱紫色:“沈乔,朕就知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朕!”

沈乔眼底带着歉意:“皇上,臣妾早就跟您说过,臣妾不在乎当你后宫众多娇花中的一朵,只要你管吃管喝,臣妾就安安分分的;但是皇上,臣妾可不想当那真正独宠后宫的妖妃,前有褒姒妲己,后有杨贵妃血泪史,这专宠的女人最后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您就行行好,放过臣妾吧!”

保定帝觉得自己再跟这个头脑不清楚的女人说下去,他会提早驾崩,一甩龙袖,黑着张脸,脚步沉重的一撅一撅的往外走,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个不知好歹的臭女人。

沈乔看着保定帝怒气腾腾的模样,这心里也是戚戚然;话说,这古代的皇帝就是一个跨国集团的大Boss,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小情妇想要活下去,就要把大老板伺候的舒舒服服,可是现今看大老板的脸色,比吃了屎还是臭,着实要她极为难办。

沈乔拧着眉,叉着腰站在花园里,跟只螃蟹一样瞪着眼:她真心真意的鼓励自己的男人跟不同的女人滚床单,如此大方、大义之举,他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呢?

……

乔羽骑着刑风一路飞奔,当她来到虎狼军军营的是时候,就看见莫雷身着简单长衫,被众位围在中间,吴有才高兴地跪在一边又是笑又是哭,不停地对着老天爷磕头;随着乔羽一起来的张铁顾不得礼数,扑上去就抱着莫雷的大腿使劲的嚎,一群老爷们,在一别几个月后的重逢中,像个孩子一般的哭痛流涕。

“莫雷,你这混球,死到哪里去了?怎么才回来!”

“老子掉进冰窟窿里,差点一命呜呼,跑到阎王殿,阎王老爷嫌弃老子,就又把我放回来娶媳妇了!”

“呸!你这混蛋,一回来这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这次你大难不死,不好好在家里养养伤,顺顺气,一心就想着娶媳妇;活该你掉冰窟窿!”

“我干你李廷峰,老子活下来容易么,你用得着这么兑桑老子吗?!实话告诉你,老子还真娶了媳妇,媳妇的肚子,都藏了小子了!”

说着,莫雷就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来,那摸样,还真不似作假的。

李廷峰和吴有才他们都被莫雷这一嗓子弄得半天回不过来劲儿,这人刚回来就嚷着有媳妇了,难不成这混蛋消失的这段时间,还整出个媳妇睡睡不成?!

乔羽坐在刑风上没有下来,眼眶一热,忍着同样快要流出来的泪,看着莫雷同样哭的鼻涕哈拉,板着脸,怒吼一声:“虎狼军游击将军莫雷,上前听令!”

莫雷突闻将军声音,忙松开紧抓着兄弟的大手,扑扑腾腾的小跑到乔羽面前,跪在地上,附耳贴面:“属下在!”

“游击将军在西北大战中遇敌袭击,下落不明,事后身体初愈不知通报,如此藐视军纪之举,理当受罚;来人,把游击将军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莫雷没想到自己九死一生的回来,这大将军的马屁还没有拍两下,就被将军罚了板子,着实被将军这阴晴难测的性子性子绕的转不过来圈,看着走上前举着杀威棒的小兔崽子们,顿时端起架子,吼:“干他娘娘!谁敢动老子,别打!别打!老子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要被他pi股,传出去要被没出生的儿子笑话了!”

乔羽忍着笑,招手:“重重的打!就要这混蛋的儿子笑话他,老子不讲纪律,儿子更不好管教,这顿gun子就当本将军送给你们父子俩的见面礼。”

莫雷这边,快要哭了:“我的好将军呀,人家送见面礼那都是真金白银,你这见面礼还真是厚重,要属下的pi股开花哇!”

吴有才从地上爬起来,擦着已经哭成花猫的脸,嘿嘿笑:“老大,您就受着这顿板子吧,将军为了找你,差点把西北战场的冰川给掀翻了,你可好,保住小命后还有心情娶媳妇,你这不是要将军心里难受么,这顿板子,该打!”说着,吴有才又扯着嗓子对着乔羽建议道:“大哥,这三十大板会不会少了点,要小弟看,最少再加二十板子,凑个五十,将士们打着顺手!”

“我操你大爷吴有才,你小子以后别落在老子的手上!”

看着兄弟在这个时候扯他后退,莫雷气的鼓鼓的。

李廷峰怀里抱着长剑哈哈大笑,这眼泪都飙出来了,还是止不住笑声的说道:“莫雷,你别叫骂,你也不看看吴有才当初听说你不见了,那哭的擦点尿裤裆,成夜成夜的带着兄弟们在那冰冷刺骨地冰川上到处找你,嗓子喊哑了、眼睛哭肿了,甚至这脚上都生了冻疮,最后要不是将军下了军令让他回来,恐怕这会儿,这混小子还在冰原上哭喊着你的名字呢!”

莫雷一听这话,这发红的鼻子,又红了,被举着杀威棒的兔崽子们驾到长板凳上,霹雳啪啦的拍打声听得人心里发毛,可这混蛋,居然半声不哼哼,反倒是哭了出来:“你大爷的吴有才,老子没白疼你一场,等老子的儿子生出来,叫你俩拜兄弟!”

“呸!我要当干爹!”

吴有才擦了把泪,嚎着嚎着的又吭吭吭的哭起来!

乔羽看着手边的兄弟都哭成了泪人,眼角的湿润也让她心里越发的酸软,嘣的一声从刑风的背上跳下来,看了一眼还在掉眼泪哭嚎的莫雷,照顾其他兄弟:“进将军大帐,等这混蛋受了罚,也一道进来!”

莫雷招招手,当时听见了,然后就硬着头皮,接着受板子。

将军营帐中

夏侯青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边的折子,瞅着乔羽红着眼睛进来,好奇的凑上前:“呦!母夜叉也会有眼泪?”

乔羽瞪他:“皮痒了是不是?”

夏侯青忙退回去,“别!我可没有莫雷那身板,三十板子下去,恐怕不死也要在床上躺上小半月。”

乔羽瞅着夏侯青这幅滑头的模样,哼笑了几声,直直的走到将军大椅上,四四方方的坐下,吸了吸鼻子,看着同样哭红了眼睛的几位手下,眼中的欢喜,溢于言表:“莫雷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就说么,那混蛋的皮就跟野猪一样厚实,又硬又耐操,怎么可能被冻死在冰原上呢,还不是吴有才那只爱哭鬼,嚎着嚎着说莫雷恐怕是活不了了,整天整天的哭,哭的人心里发疼。”李廷峰瞪了一眼到现在还哭的吴有才,气的走上前,拍了这混蛋一巴掌,骂:“你妈咋地还哭呢?莫雷都活着回来了,你鬼嚎个什么劲儿。”

“李将军,我要、要当干爹了!”

李廷峰听着吴有才这嗓子没出息的话,气的直翻白眼:“妈的!是干爹又不是亲爹,你哭个毛毛?!”

吴有才想要跟着兄弟们好好说几句话,可是这眼泪就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掉,他也没办法不是!

乔羽看着李廷峰和吴有才闹腾,脸上也带着笑,看了一眼夏侯青:“婉婉的身子越来越重了,你也不必一天到晚的在这里守着,有时间了陪陪你媳妇,现在宫自清在这里,你小心被未来大舅子埋怨,说你不照顾人家的掌上明珠!”

夏侯青瞪乔羽:“得!我的大将军,只要你尽职尽责的将宫自清哄的好好的,我这未来大舅子也就不会没事找事!”

乔羽笑了几声,连日来的心情郁闷瞬时化为乌有;就待大伙儿都在帐营里等着莫雷进来的时候,就看着一个身着锦绣花团、一身富贵无双的小白兔气喘吁吁的从帐营外撩起帘子,窜哒出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蛋,满面欢腾、一脸喜悦的对着坐在上面的大将军的询问道:“媳妇,那只死里逃生的王八呢?”

乔羽看着楚玉郎那一眼晶亮的模样,先是愣了一愣,然后,站起身,腾腾腾的走到楚玉郎身边,当着众人的面,抓住小白兔的小爪子,对上小白兔那双不明所以的清亮眼睛,满心喜悦:“玉郎,这辈子,能嫁给你,能当你媳妇,真好!”

楚玉郎被媳妇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激的没反应过来,他四处望望站在营帐中都捂着嘴偷笑的将军们,又瞅着媳妇那一双清冷的眼睛里燃起来的小小火球,瞬时警惕,压低嗓音,警告:“乔羽,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调戏爷,爷这辈子跟你没完!”

乔羽笑,一双大手,紧紧地包着楚玉郎的柔夷,一下一下的揉捏着:“爷,您要怎么跟本将军没完呢?”

楚玉郎瞅出这媳妇的神色不对劲,又看着由夏侯青带着几位将军一一退下的身影,这着急的头顶上冒汗,愤恨的瞅着李廷峰在最后一个走出去的时候,还手贱的放好了帘子,招呼着守在军营外面的小兵小心把守的话。

楚玉郎顿时又羞又气,一脚踹在媳妇的小腿上,看着乔羽这混蛋闷哼着眯了下眼,指着鼻子,骂:“乔羽!你能不这么禽兽吗?莫雷回来了,你这雌风就起来了,你要是敢在这里欺负爷,爷……爷!爷就……”

“王爷好威猛,本将军好喜欢!”

“乔羽,别以为你说好话,我就会同意!我是来看莫雷的,不是……不是……”

“王爷好厉害,奴家要受不了了!”

“乔羽,这春天刚到,你就叫春了;不干!爷不干……喂,你干嘛要扯我衣服……喂喂喂!最起码找张床呀……乔羽,你大爷的!桌子这么小,爷要掉下去了!”

☆、媳妇是禽兽  102:欺负的,就是你

将军帐营里大将军埋头苦干,小王爷挣扎了几下,就举手投降了!

大将军是个很勤奋的主子,两天一小玩,三天一大玩,总是能把小王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矛盾的小王爷心里又是埋藏着对大将军勇猛体力的佩服和欢喜,又羞愧着再一次被大将军压在身下,男子尊严受到威胁,逼迫他哎呦哎呦的扯着嗓子叫唤。

但是大将军就是好这口,总是喜欢把他当成兔子一样揪着,不管是花招还是动作,那都宛如上战场一般麻利干净,抬手投足之间,力道浑厚、动作精准,还不拖泥带水,总能在关键的时候让小王爷心甘情愿的瘫软在大将军修长的美腿下,半天回不过来味儿。

帐营外

几个粗爷们嘴里同时吊着根狗尾马草,坐在石墩上,老远看着莫雷一头冷汗,瘸着腿,咧着臀,嘴角滋滋的倒抽着冷气,慢慢腾腾的朝着兄弟们移过来。

吴有才将穿在身上的长衫垫在石墩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给老大让座:“疼吧,垫着软和,歇歇,等会儿给你上点金疮药,蛰一下就不疼了。”

莫雷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家兄弟,惦着脚尖,慢吞吞的坐在还算是软和一边的石墩上,正好接过夏侯青递上来的帕子,擦掉脸上的冷汗,脸色有些苍白,可是精气神依然十足,就算是挨了打,这眼中的笑意和欢畅,还是没有散开。

“将军呢?”莫雷朝着四周望了望,问出口。

李廷峰暧昧的一笑,大拇指朝着身后的将军帐营一指,道:“陪着小王爷练功夫呢,闲人勿进!”

莫雷是个多通透的人啊,一听这句闲人勿进,就猜出这将军帐营里现在定是闹得风生水起、水生火热,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闯进去断了将军的乐子。

莫雷嘿嘿的偷笑了几声,许是太激动,扯着pi股上的伤,疼的又滋滋的抽了几口凉气,好不容易擦掉的冷汗,又回到脑门上,“将军下手忒狠了点,虎狼军的小兔崽子被将军的铁腕政策训练的都不敢放水了,这一板子一板子打下去,准往肉上打,死疼了!”

张铁嚼着嘴里发苦的狗尾巴草,道:“兄弟你这算是好的了,上次有一个小兵在军营里借酒滋事正好被将军撞见,那小子惨的,硬是被将军吊在木桩上当成腊肉抽,硬生生的把那一身的酒气给打散了,活脱脱的大小伙子惨的连娘都喊不出来了,将军才松了手,放过那小混蛋。”

李廷峰跟着张铁的话摇摇头,道:“你们这是都不懂将军的良苦用心,虎狼军可是大周的护国命脉,若是军纪不明,军营中的小混蛋们各个跟抽了风一样无视军规,那大周天下可就要亡了,为了天下大计,为了在这乱世之中能够有一方立足之地,对待自己狠一点,那是对的!”

“别!对自己的狠,我可做不出来;上次大哥在西北战场,让上百名虎狼军好手光着膀子在冰天雪地里练武,你都不晓得在私底下,那群孩子冻得连尿都快尿不出来了。”吴有才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想到过去的苦,这心里还真是回味无穷,痛苦,并且还快乐着。

坐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的夏侯青在这个时候发话了:“不管阿羽怎么要求大家,可是虎狼军的威名的确是响遍六国,不敢说独霸天下,但也到了无语争锋的境地;大家劳有所获,一切值得!”

这军师说话就是有水平,短短的一句总结,就让在座的各位立刻忘掉了往日的苦,在欢笑中,又自我膨胀起来。

所以当乔羽独自丢下小王爷“练完武”从将军大营中满面春风的走出来时,哥几个还哈哈大笑着说这有趣的事儿,早就忘掉了当初乔羽是怎么折磨这几个混蛋的。

李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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