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小白兔一大片玉白的肌肤。
楚玉郎觉得背后一凉,忙撑着手,转过身一看;就发现媳妇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不停地盯着他的后背看;而伺候在一边的猫儿显然也被媳妇大胆的举止吓呆了,一时间,羞怒之色让他慌忙坐起身,低声怒吼:“乔羽!你这日日宣淫的混蛋!”
乔羽嘿嘿的笑,看着站在一边的小喜和猫儿都看着小白兔发窘,心情大好,也不计较,道:“是是是!老子就日日宣淫了,怎么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在无耻过后还义正言辞、刚正坦然的!
楚玉郎慌忙系着玉带,瞪着媳妇那张流氓的脸:“我要生气了!”
见小白兔不似开玩笑,乔羽不太敢放肆,只是偷偷地捏了捏他的手,白皙的指尖非常的漂亮,然后笑盈盈的回答:“是是是!我错了!”
楚玉郎愤而抽手,几乎是低吼着道:“你再动手动脚!老子就……就……。”
乔羽侧着脸,轻轻问:“调戏回来?”
楚玉郎欲哭无泪,听见了猫儿和小喜几乎快要压抑不住的笑声,他的一张嫩脸实在是搁不下去了,一脚踹开坐在身边的乔羽,心里默默然,如果媳妇以后再当着大家的面调戏他,他也只有身跳太清池,以死明志的份儿了!
楚玉郎下令要去幽云州的消息很快就在驿站中传开,消息传到楚云香耳朵里,楚云香正躲在墙角扎小人,看见小童一脸欣喜的说完这间喜讯,一把扔了手里的小人,飞快走到门口,抓住一个虎狼军,在得到证实了之后,欢天喜地的笑容几乎让虎狼军的小将差点看迷了眼。
楚云香跨进房门,着急的招呼小童赶忙收拾行装,自己也欢喜的不停地来回踱步,搓着手掌念念有词。
“——真乃天助我也!”
“到了幽云州,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本世子的话,到时候看乔羽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楚玉郎!他一定会是我的!”
小童整理着简单的行装,看着小世子一脸欢喜,双眼放光的模样,心里默叹:瞧把这孩子给逼的!
是夜
楚云香看着头顶上高悬的明月,想到明天早上就能离开均县,欢天喜地的美意就让他难以入睡;独自一人提着灯笼在花园里散步,却听见两个守夜的丫头绘声绘色的说着话。
丫鬟甲:“你们没看见,今天早上王爷唇红齿白,双眼迷情,见到我们这些丫头们都笑嘻嘻的点头呢。”
丫鬟乙:“笨!那是昨天王爷被伺候舒服了,所以在大早上才对我们这些下人这么好的。”
丫鬟甲:“是啊,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今天猫儿大哥给我们说,王爷在软榻上躺着,硬是被扒了个精光,又羞又气,但又无可奈何,谁让咱们的那位主子那么生猛呢?!”
丫鬟乙:“当真?王爷被当着猫儿大哥的面给扒光了?”
丫鬟甲举手发誓,神色义正言辞的回答:“当然!王爷长相娇美,任谁看见了都想扒光了,所以被大白天的扒了衣服也不算什么。”
丫鬟乙听了丫鬟甲的话,想了一会儿,果然认真的苟同了!
楚云香听着两位丫鬟的对话,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后开始冒,一直凉到了他的心里;最后,又被心里的一团火生猛的反扑过来,差点烧的他冲上去撕烂那两个丫鬟的大嘴巴。
心心念念之人夜夜承欢与他人身下,而且大白天的还被扒光了衣服,这要他该是哭,还是该是痛!
乔羽,你这宣淫无道的家伙,何德何能居然能够霸占如此绝色美人?!
楚云香的好心情因为丫鬟们的对话一下子跌倒了谷底,愤恨的提着灯笼回到房中,看见小童在为他整理床铺,一把扔掉手里的灯笼,快步走到小童身边,砰的一声就将小童压在床上,看着小童眼里的挣扎,眼底藏不住的愤怒灼烧了他的眼睛。
小童害怕,挣扎着想要起来,身体乱动期间,头上的发簪掉了,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散落在腰间。
楚云香看着,小腹下升起一团欲火,伸手,毫不怜惜的抓住小童胸前的薄衫,手指一用力,撕拉一声,薄衫应声而退。
小童吓得花容失色,哭的支离破碎的求饶,但得到的却是楚云香蛮力发狠,强硬进攻;干起事儿来毫不怜香惜玉,硬是把小童干的鬼哭狼嚎,连连求饶。
“叫你勾引我美人,要你欺负我美人!”
“世子,我没有勾引美人,没有!”
“乔羽,你惹了老子的火,老子要干死你!”
“世子!我不是乔公子啊!”
“欠教训,弄死你!”
“世子!好痛!饶了我吧!”
“……”
小童的求饶和哭嚎没有得到楚云香的怜惜,直到夜深人静,精疲力尽之时,楚云香才从小童的身上下来,粗喘着沉重的呼吸,慢慢的合上眼。
小童四肢平躺的躺在床上,双眼放空,浑身青紫;眼角的一滴心酸的泪,慢慢的滑下来!紧咬着嘴唇,想哭但不敢哭,只有死忍着,痛苦的闭上眼睛。
……
翌日
钦差行辕离开均县,杨大人十里送行,老泪纵横,末了拉着小王爷的手,依依不舍的说着临别之言。
楚玉郎知道杨毅天是个好官,又瞧他一身简朴,就暗暗决定等回到了京城上封折子,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写上去,大周虽然国富兵强,但是对于刚正不阿、有才有学之人应该加以使用,埋没了人才对于朝廷来说或多或少的都是一大损失;再来这段时间的相处,楚玉郎和杨毅天之间建造了一段很微妙的关系,就算是这老东西调回去也不必怕有人欺负欺压,毕竟有他这个小祖宗震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人赶上前把毛。
跟楚玉郎说完临别之言,杨毅天又走到乔羽身边,拉着乔羽的说,看着小王爷,道:“乔公子武功盖世,有你在小王爷身边,我们也放心!”
“玉郎甚少惹是生非,反而精通人情世故,我们在一起,反倒是我仰仗着他。”在外人面前,乔羽永远都是褒奖他的小白兔,让他的男儿雄风一涨再涨。
瞧乔羽这样说,杨毅天老怀生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凑到乔羽身边,刻意压低嗓音,道:“我们都知道你和王爷关系不一般,但是公子还需小心,听说那延平王妃好生了得,蹲了牢房都能在牢狱里跟一大堆衙役拼刀拼枪,当起教头;这样的人公子一定要防着点。”
乔羽不明白杨毅天的话,转了转眼,终于哦了一声,凑到养一天的耳边,道:“杨大人看出来了?”
“当然,虎狼军的兄弟,还有帝皇军的兄弟哪一个不知道王爷跟公子您的关系!”杨毅天睁大了眼睛,然后拍了拍乔羽的肩膀,一副我们都理解的表情让乔羽哭笑不得。
“不管怎么说,公子一定要对王爷好,不可欺负他,也不可让别人欺负了他!”杨毅天还是不放心,重复着交代。
乔羽忍着笑点点头;别人欺负小白兔?那恐怕是没见识过小白兔乍毛咬人的模样吧!
想着,乔羽就低下头,在杨毅天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顿时惊得这位老大人的心脏病差点发作,身影不敢相信的晃了晃,直到乔羽离开,钦差行辕走出了眼帘,他才回过劲,声音似轻似重,难以相信的嘟囔了两个字:
“女的?!”
杨毅天发着呆,不敢相信的抬起眼,听那渐行渐远的车轮声,嘴角一抽搐!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别有乾坤啊!真是别有乾坤!这老王爷还真是慧眼识金,硬是给自己的儿子找了一件这么好的宝贝!
……
钦差行辕中宽敞明亮,楚玉郎斜斜的靠在身后的软垫子上,手里捧着一个小香炉,斜眼看着媳妇那张威武不屈的脸,越看越喜欢。
心里默默然,怪不得御天涵跟他抢媳妇,原来真如夏侯青所讲,他是捡了一个大宝贝;不过还好,他现在总算是正大光明的占有了这件宝贝,要是他还跟以前那么不懂事,傻噔噔的将媳妇让给了御天涵,那他还不挠死。
察觉到楚玉郎停留在她脸上的眼神,乔羽叠好手里的干净帕子,放好手边的柳叶飞刀,坐回到楚玉郎身边,一伸手,就将小白兔抱在怀里,软软的,香香的,果然就是一个妙人!
瞧着媳妇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专心的玩他,楚玉郎循循善诱,认为床上失去雄风也不算丢人,换而言之,媳妇滚床单如此威武,要是别人看见了还眼馋不是吗?
只是,心里痒痒的他实在是想听乔羽在他耳边喊一声‘好哥哥’;哪怕是一声,今天晚上让媳妇玩到弹尽粮绝也心甘情愿。
只是,这话刚到嘴边,就看见媳妇淡漠的眼神,提着胆子凑上去,道:“媳妇,我比你大吧!”
乔羽点头,附和:“相差不了几岁!”
“那也是比你大!”在这个问题上,楚玉郎表现出了难得的执拗。
不明白楚玉郎要做什么,乔羽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想了一番后;点头算是承认了他比她大的事实。
“那你叫我一声好哥哥,算是可以吧!”
一听这话,乔羽愣了;看着楚玉郎凑过来的耳朵,一项脸皮厚的人突然害臊别过脸,哑然失声,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楚玉郎等了一会儿,见媳妇没动静;一看,这女人居然不理他?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喂!喊我一声好哥哥能死吗?”
楚玉郎涨红了脖子斥责,他都让她在床上骑了,她喊一声哥哥又没吃大亏!
见楚玉郎的眼神渴望的都快滴出水来,乔羽张了张嘴;还是喊不出口,最后干脆,一招手撩起行辕的帘子,欲把外面的小喜叫进来。
楚玉郎看夫妻难得在一起相处这么融洽,自然是不肯多叫一个人打扰,一把拉住媳妇的手腕,问:“叫小喜做什么?”
“我实在喊不出来,叫小喜进来替我喊;她的嗓音娇美,喊起来一定动听!”
一听这话,再大的兴致也没了。
楚玉郎扯着冷笑的嘴角,瞪着一脸为他着想的媳妇;终于,一巴掌拍在媳妇的榆木脑袋上!
不解情调的死女人,白疼了!
……
均县离幽云州并不远,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在一个傍晚到达了幽云州。
到了此处,作为钦差同时身为一朝王爷的楚玉郎自然是受到了众多名门贵族的拜帖邀请,小兔子一路上活蹦乱跳,再加上心结解开,心情颇为不错;终于,到达的第一天晚上,带着媳妇,领着一队虎狼军前去探望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姑姑。
嘉和公主乃是先帝生前几位宠爱的女儿,聪明伶俐,长相只要看楚云香那妖孽气质便知不俗;嘉和驸马是文武状元,虽然靠了裙带关系成为皇亲国戚,但贵在有自知之明,娶了嘉和公主后一直跟公主和睦相处,夫妻恩爱,从来没有传出过与女人私通的消息,所以在皇亲中口碑极好,是人人称赞的好夫君。
当楚玉郎坐在轿中,带着媳妇朝着公主府奔去的时候,一路上他都看着身着淡青色长衫的媳妇一脸低沉的看着窗外,眉眼间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身上隐隐的情绪还是不难看出她此刻心情并不太好。
拉了拉媳妇的衣袖,乔羽转过头,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张狂,一个内敛;却在相视一笑中,都化为了一潭春水。
楚玉郎怎生不知媳妇的小心思,乔羽极护短,尤其是在对于他的事情上更是最爱上心,那晚虽然他躲得远,可不难看见媳妇在瞅向楚云香时眉眼中的厉色;最后媳妇放过了楚云香,极大的可能就是顾全了他的面子,毕竟,亲戚关系摆在那里;只是在事后几日,他找到了自己的那件看着眼熟的披风,已经被利器碎成了一片片扔在一边,想来恐怕也是媳妇的杰作吧。
楚玉郎掩嘴偷偷地笑了笑,对于楚云香的无理他也就看的平淡了,毕竟要不是这小子他还不知道自己会在媳妇的心中占有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延平王爷来访,公主府上下也是忙做一团,毕竟延平王爷还顶了一个查案钦差的名头,不管怎样,都不能怠慢了。
而嘉和公主也是早就听闻了他这个侄子的秉性,跟自家的儿子差不多,为自己的哥哥抹了把汗的同时,不免想要尽快看见以俊美而著称京城的小王爷。
楚云香随着楚玉郎回到了幽云州,这让嘉和公主极为欣慰,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皮相生的好,但是这性子却宠溺坏了,说出去都怕笑话;可是碍于是自己的孩子,哪怕是坨屎也会稀罕在心坎里;所以对于楚云香,嘉和公主永远都抱着溺爱的态度。
这一回来,楚云香就在自己的小院里换好了衣服,连身边的美姬都懒得搭理,直接朝着母亲的房间奔去。
嘉和公主正在和府里的大厨商量应该做些幽云州的特色小吃招待自己的小侄子,一听说自己儿子来了,忙屏退四下,满眼欢喜的看着一表人才的儿子从门外欢快地跳进来。
楚云香虽然很荒唐,但是对待自己的这个母亲还是极为孝顺的,一进来,就从怀里掏出一根上好的孔雀石簪子,轻轻地插在娘亲的云鬓处,看着依然貌美的娘亲,半跪在地上,靠在嘉和公主的怀里撒娇:
“娘!可想孩儿了?”
嘉和公主被儿子的孝心打动,眨着一双宛若秋水一样的眼睛,爱怜的摸着爱子俊美的脸颊,答:“怎生不想?只是你这孩子就爱到处野,一年到头没有多少天沾家。”
楚云香莞尔轻漫的笑了笑,抬起头巴巴的看着娘亲,问:“娘亲可愿要孩儿一辈子待在你的身边?”
嘉和公主一听,着实欢喜,忙开口说道:“当然了!你瞧你也老大不小了,连楚玉郎都成了亲,就你还一天到晚胡闹,实在是要为娘好操心,而且你爹爹也是对你的事情极为挂念。”
楚云香眨了眨眼,颇为乖巧的点点头,认真的说道:“那这次孩儿回来了,就再也不走了!”
“此话当真?你莫不可欺骗娘!”嘉和公主抓住楚云香的手,迫切的问。
楚云香笑颜,答:“当然,孩儿不会欺骗娘的!只是……”
“只是?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有条件!”
楚云香嘿嘿笑了几声,偷掖着吐了吐粉红的舌尖,道:“娘,你要帮我,只要你帮我弄回我喜欢的美人,我就一辈子待在幽云州,再也不乱跑了!”
嘉和公主一听自家儿子又要找美人回来,真不知是该如何问起,沉了沉脸色,还是开了口:“这次是公子,还是姑娘?”
对于楚云香的特殊爱好,嘉和公主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