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女皇桃花多(八)
黎舒看着自己眼前高大的骏马,黑黝黝的马鬃,鼻子不时的往外喷气,健壮有力的四蹄来回的踢动,这马吃了兴奋剂了吗?
“主子,这马是京城里最好的马。”王喜看着主子一副惊呆了的神情,平素主子最爱马,一定是被这匹马给吸引了,这可是从外地进贡来的一匹灵气十足的良驹,刚被驯服。
黎舒提着心摸了摸它,那匹马向有灵性一样,人一靠近就安顺起来,“这马真好,我喜欢。一会儿,就它了。”
那匹马似乎也感觉到黎舒的心情,又开始不停来回的走动,一直想往黎舒的身边靠近,可是却被缰绳给控制在马厩里。
黎舒无奈拍了拍那匹马的脸,宽慰它说“乖乖的呆一会,马上就带你兜风去。”
黎舒选定马以后,就来到皇家猎场,提前布置了一下会场,也就是比赛的场地。黎舒看了看眼前遮挡性极好的森林,示意王喜到自己身边来,小声的说:“都安排好了吧。“
王喜眯眼一笑说:“主子,请放心,万无一失,安心的比赛吧,您一定会胜利的”
黎舒欣慰的点了点头,这次一定不会让皇甫离枫小看自己,炮灰也是有头脑的。
一个时辰之后,伴随着咚咚的鼓声响起,黎舒换了一身干净利索的骑马装,骑着自己的良驹,气定神闲的站在比赛场地上。这次的比赛一局定输赢,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看谁获取的猎物多。黎舒一眼就看到皇甫离枫,这漂亮的脸蛋识别性太强,话说是女扮男装,当真是胸前平坦坦,没有一点违和感,怪不得女主的那些男人开始都以为自己是龙阳之好。
扫描了一圈之后,发现没有云望舒,扭过头去看时,才发现云望舒正向他微笑示意,黎舒僵硬的点了点头,就一心准备比赛。
虽说昨天发生那样的事,稍微不好意思,但在黎舒心里是真的把他当成好兄弟,毕竟他最后感觉很舒服。
三声鼓声之后,各路人马想箭一般的冲刺出去。黎舒预先想自己计划好的方向不紧不慢走去,到那会有人替自己打猎,自己只需安心等待就好,这外挂开的真是爽。
远处皇甫离枫眼神瞄到黎舒的那匹马之后,惊讶一闪而过,眉心聚拢。这似乎是那匹她驯服的马,怎么会在三皇子的手中?
细不可闻的衣料摩擦地面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到皇甫离枫的耳朵里,她的武功早已经使她的五官灵敏度比普通人高十倍,侧身躲过射向她的箭。
几分钟之后,数十个黑衣人的还没察觉就已经命丧黄泉。皇甫离枫嘴角翘起,芊芊玉指压着最后一个黑衣人的肩膀,“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黑衣人眼神愤恨的瞪着皇甫离枫,嘴唇却发不出一句话。
“对啦,忘了你的下巴被卸掉了。告诉我,是三皇子吗?”皇甫离枫手指点着下巴,眉目含笑放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一副美人含笑图,可是却让黑衣人止不住的颤抖。
皇甫离枫瞬间脸色一沉,手指一点。那黑衣人脸上突然露出极为惊恐的表情,他几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内不断流失的功力。
“不用回答,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
皇甫离枫她可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此时被女主一心惦记的黎舒正毫无知觉的躺在一个地势较低的沟里,那匹马早已经跑的没影了。原本黎舒是想试自己打猎,在努力的追赶一只麋鹿的时候,这匹马竟然临时倒戈,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疯,把黎舒从背上摔了下来,黎舒顺着地势滚到了一个沟里,并且成功的晕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比赛的人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每个人多少都带些猎物,可是三皇子却一直没回来。皇甫离枫刚下马,云望舒虽是一脸笑意,但依旧遮挡不住眉梢的着急,“九皇子,不知您是否见过三皇子呢?”
“我没见过,他还没回来么?”皇甫离枫可不管三皇子发生什么事情,低头拍了拍自己驯服的那匹马,嘴角微微扬起,自己原本可是花了不少力气。
“恩,多谢。”云望舒收敛了笑意,眉头微蹙,转身望向树林的深处。
皇甫离枫一手牵着马,一手轻抚着身边的马,微笑道:“不用担心,三皇子能出什么事呢?说不定他是太贪玩忘记时间。
云望舒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再无笑意,他必需立刻派人去找黎舒。可是远处传来的惊呼声,打断他下一步计划。
“快来护驾,有刺客!”
从老皇帝的方向传来兵器碰撞声,一群刺客凭空出现。由于出其不意,老皇帝被刺了一剑,云望舒等赶到的时候,刺客已经全部伏法,老皇帝被送回宫里紧急医治。云望舒快速的处理了后续事件后,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去找黎舒。而大家都被皇帝遇刺这件事夺走了心怀,完全忘了三皇子还没回来,王喜则被老皇帝胸口的剑伤吓到,直接跑到娴妃宫里先去禀告。
天色已经黯淡起来,黎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沟里,而且浑身酸痛,特别是左脚疼的厉害,努力的站起来,刚沾到地的左脚立刻弹起,一阵剧痛随之产生。“嘶——”,黎舒今天不知叹了几口气,他似乎运气特别衰。而且到现在还有人来找自己,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黎舒你需要先爬出这个坑。
扒着长在沟边的野草,黎舒艰难的从沟里爬了出来,虽然这个沟还没有黎舒站起来高。由于左脚已经疼地麻木了,爬出来以后,黎舒就拖着自己的左脚慢慢的向自己来时的路走。
这时天色已经全黑了,黑漆漆的天空没有一丝光彩,黎舒依稀辨别的方向向前近,伸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了,“这根本看不清吗?”泄气的倚着一颗大树坐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更没有人。”
黎舒双手抱膝静静的坐了有一段时间,黑夜中沁人心骨的凉意慢慢侵蚀着黎舒的皮肤,一丝风吹草动的动静都引起黎舒心脏的跳动,更别提时不时响起的野兽叫声,黎舒咬了咬牙,自己还是摸索着慢慢向前进吧。
当身处黑暗中的黎舒看见一丝微弱的火光的时候,黎舒的心情瞬间激动地无语伦比,顾不上左脚疼痛,挥臂大喊:“有人吗?我是三皇子,我在这。”
那边的人似乎听见了黎舒的喊声,火光迅速的朝黎舒这边移动,并且越来越大。黎舒张开双手就想给来的人一个大大的拥抱,泪眼朦胧的说:“望舒,真够兄弟。”
云望舒左手抵住黎舒的胸膛不让他靠近,右手拿着火把,仔细照了一下黎舒的全身,发现黎舒全身衣服破损,脸上也脏兮兮的,头上还带有几根野草,这造型,发出了一声轻笑,问道“你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么狼狈。”
黎舒苦着脸说:“一言难尽。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找我?王喜呢”
“我没遇见他.”云望舒微微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还是等等再告诉黎舒今天发生的事。“你的脚是不是受伤了。”云望舒这时才发现黎舒站的姿势不对劲,伸出左手搀扶着黎舒。
“我的左脚伤的很严重。”黎舒顺势靠着云望舒的胸膛,不提还好,一提左脚还真是疼的厉害。
“还能走路吗?离这不远处有一个被空置的闲房,是为了供休息的地方,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到那里休息一下,并且还可以让我治治你脚上的伤。”
黎舒有些丧气的回答道“只有这样。”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很快的回到宫里,舒爽的洗个澡。
云望舒今天依旧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一支玉石发簪插在头顶的发髻上,如瀑般的长发披肩而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淡色的嘴唇微微抿起,收敛了平时的笑意,昏黄的火光给他如玉的面庞镀上一层金色的暖光,浓密的睫毛低垂着,遮挡深邃的眼眸,在眼脸上投下美好的弧形,上身微微倾斜,承担了黎舒身体的大部分重量。
沉静的气氛有些诡异,黎舒咳嗽了两声,没想到云望舒这么瘦,平常总是穿着宽敞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来。那次亲密接触说起来他也是头脑昏昏的度过的,要不是自己这次近距离的接触,哧,这单薄的胸膛。“望舒,你平常没锻炼过身体么,怎么怎么瘦?”
“别从外表就轻易的断定一个物体的内在,否则你可是会吃大亏的”
“可我是摸到了。”
“ ……”
作者有话要说:
☆、冷血女皇桃花多(九)
老天似乎听到了黎舒的祷告,一个简易的屋子出现在黎舒的眼前,尘封已久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依靠着微弱的火光,云望舒先行把黎舒轻轻扶到床边坐下,“你先坐着,我去看看这屋里有没有照明的东西”。
虽然这间屋子比较简陋,但五脏俱全,由于老皇帝不爱打猎,这片地方已经好久没人来了,空气中都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尘土味。等到屋子里明亮起来以后,云望舒搬了一张凳子坐到黎舒的面前,挽起自己的袖口,抓起黎舒的左脚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就开始替黎舒脱掉鞋袜。
“你干什么?”黎舒吃惊的看着云望舒的动作,有几分羞赧的问。
“你的左脚不是受伤了吗?我帮你看看。”云望舒边回答便低头仔细的观察黎舒的左脚,眉心皱起,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按几下红肿的几乎要破裂的皮肤。
“你的左脚只是扭伤了,外表只是浮肿,擦几天药就好了。”说完从腰间挂的锦囊里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玉瓶,倒出青色的液体于手心上,轻轻揉开,双手附在黎舒的左脚上开始细致的涂抹和按摩。
药膏带来的清凉的感觉,让黎舒感觉很舒服,“望舒,你真是太棒了,身上还带着药。”
云望舒轻笑一声,“我不过是准备的比较周全”和黎舒呆在一起,总是让他心里不自觉的感到欣喜。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云望舒手下动作一停,起身俯身靠近黎舒,如云般的黑发落在黎舒眼前,气氛突然沾染上一丝暧昧,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黎舒,你昨天有感觉吗?”
黎舒松了一口气,差点被这突变的气氛给吓到,原来他是担心昨天做的不好,拍着云望舒的肩膀笑着说:“非常有感觉,你做的真是太好了。以后想要我帮你,随时开口,为兄弟两肋插刀。”
…………
云望舒眉头不断的抽搐,指尖点着自己的额头,他一定是头脑犯浑,竟然以为黎舒能明白他的意思,还想要向他表白。
“望舒,你脸色不太好啊!”
“没。”
“望舒,你可不能……”
黎舒眼前一阵晃神,后背已经贴在床上。云望舒俊雅的面容在黎舒的眼里无限的放大,何时都温文儒雅的云望舒,此时竟带着一丝焦躁。
一道风声闪过,视线一下变得黑暗。黎舒反而觉得更紧张,心跳几乎都可听见,“望舒,你会武功啊!”
“会。”黑暗中,云望舒双手用力的抱紧黎舒。
而黎舒被勒的有些透不过气,“望舒,你很冷吗?”
“你先别说话。”
“不行,最后一句,你压得我上不来气。”
……,云望舒松开黎舒,躺在他的身边,“你可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气氛,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气氛。
凌晨时刻几乎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黎舒躺在床上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打颤,眼帘开合几下,睫毛微微的颤动,睡得极不安稳。黎舒翻身的动静,早就惊醒了云望舒,揉按了自己已经麻痹无知觉的手臂,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黎舒的身上。黎舒似乎也感觉到一团热源的靠近,转身双手紧紧地搂着云望舒的腰,在温暖的怀里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嘴唇蠕动了几下,陷入香甜的梦乡中。
云望舒无奈的流露出一丝笑容,不过,现在也好,略微低头,一个轻吻落在黎舒的唇上。
清晨的曙光透出窗户的缝隙点点滴滴的洒落在地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断的钻进黎舒的耳朵里。
“啊。”黎舒实在受不了,抓着自己的头发从床上下来,朦胧的眼睛没有几秒就把屋里给扫射一空,屋里没人,喊道“云望舒。”
不过进来的却不是云望舒,而是王喜。“主子,云大人有事先走了。”
黎舒楞了一下,匆匆忙忙的向门外走去,“赶快回宫。”
“主子,慢点,您不是左脚受伤了吗,外面给您备了轿子。”王喜赶忙跑到黎舒的身边,谄媚着说:“让奴才扶您吧。”
回到宫殿里沐浴之后换了一身新衣服,填饱肚子的期间,王喜已经把昨天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了黎舒。黎舒也就暂不追究王喜的失职之罪了,“父皇的伤严重吗?”
王喜抬头望了四眼一周,才小心翼翼的说:“主子,情况很严重,听说昨晚抢救一夜,到现在皇上还昏睡不醒。”
黎舒皱着眉头,放在手中的筷子,“我是不是该去看看父皇?”
“主子,现在皇上遇刺卧伤在床,由于政事无人打理,而且刺客一事有待查明,正是您大好的时机。”
“那还不快点,立即去父皇的寝宫。”
王喜苦着一张脸说:“可是,主子,皇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清醒一会儿后,就把政事全权交给云丞相暂且打理,还不准任何人去探望,连娘娘都被拦在门外。”
这到底出了什么事,黎舒皱着眉头沉思。“王喜,你现在尽力去查父皇的情况。我也可以去云望舒那里看能不能探听一些消息。”
“是,主子。奴才这就去办。”
黎舒似乎总感觉少点什么,对啦,怎么一直没看到喜欢缠着自己的十五。
“来人。”
从门外跑进一个小太监,来到黎舒的面前,恭敬的问: “主子,什么事?”
“十五呢?”
那小太监愣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舞公子被娴妃娘娘请去喝茶。”
黎舒压住心里的一丝不安,“他什么时候去的?”
“今天早晨。”
“怎么没人告诉我。”黎舒手中的筷子一下落在桌上,喝茶有怎么长时间的吗?
小太监怯怯的说:“王公公说这不重要。”
黎舒一下从椅子站起来,吃痛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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