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跃很无辜的又躺枪。
“其实,这件事。。。。。。”岳颂禾看着这药犹豫了。
因为男女比例越发严重失衡,男性渐渐进化变得可以孕育孩子,但是得依靠药物帮助,以及外在人造子宫的帮助才能使小孩子长成。
“医院那边的子宫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就等你们那个。。。。。。”宫老爹说。
岳颂禾沉默,宫老爹的脸色也有点尴尬了,只有宫泽跃一脸幸灾乐祸。
气氛有点低沉,宫泽跃的坐姿也稍微调整端正,他看着岳颂禾的侧脸。
岳颂禾突然起身,拆开药丸直接吞下,脸色平静,“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先上去了。”
“。。。。。。”吃了?!宫泽跃惊得张着嘴。
岳颂禾刚走,宫泽跃就感觉到压力山大,宫老爹已经眯着泛着精光的眼盯着他了。
他动动喉结,坐正姿势,干咳,“我先回去了。”
“这是你这三十五年做的最正确的选择,赶紧上去,抓紧时间给我生个孙子。”宫老爹点头。
“。。。。。。”宫泽跃好想破门出去,离家出走。
书房。
岳颂禾坐在书桌边盯着文件发呆,药丸残留在喉咙间的苦味渐渐散发,他突然干呕一声,眼角逼出生理泪水。
“呼!”他靠着椅子,灌了几口水才渐渐消去了喉咙里的不适感。
他本可以拒绝的,可是却选择这一条路,也许是他还抱着一丝期待,虽然他看到宫泽跃那副嘴脸很想一拳挥过去。
回到房间,宫泽跃用电脑放着片子,大大咧咧地晾着/鸟。
“。。。。。。”岳颂禾忍住冲上去踹一脚的冲动,进了浴室。
宫泽跃哼着歌开始/撸,他害怕自己对着岳颂禾没有表情的脸硬/不起来,然后被嘲笑。
浴室的水声停了,开门声却半途卡住,“砰”又关上。
光/溜溜的岳颂禾郁闷的站在门后,他习惯于洗澡后直接赤/条条上/床睡觉,现在浴室里除了换下来的衣服也没有衣服了。
他只好用浴巾在腰间系了一圈擦着头发出去。
宫泽跃瞥他,却没有马上挪开眼睛。
他没想到岳颂禾的皮肤这么好,白皙透明,没有一点疤痕。
他涎着脸打量岳颂禾的身材,发现他居然还有六块腹肌!
“。。。。。。”他只有四块!
不行!明天开始就去健身,一定要练出八块腹肌!!
岳颂禾坐在床上,解开浴巾,说道:“速战速决。”
“什么速战速决?我很持/久的!”宫泽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嚷道。
岳颂禾无语的看着他。
宫泽跃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这事又关系到男人的尊严,他不得不腆着脸硬撑。
岳颂禾出了口粗气,捡起浴巾裹上,继续擦头发。
“喂,我已经准备好了。”宫泽跃臭着脸粗着嗓子说。
岳颂禾丢下浴巾和毛巾,直接趴在床上。
“啧!原来你喜欢后/入式。这样也好,省的我看见你的脸。。。。。。”
“是我不想看见你那脸。”岳颂禾冷冷道。
“。。。。。。靠。”看我待会弄死你!宫泽跃咬牙,俯身趴上去。
直至宫泽跃缴/械,岳颂禾都硬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宫泽跃很生气,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他趴在岳颂禾身上喘着气,两手握了握,几乎就掐上他的脖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沮丧袭击了他,他从来没有在床上有搞不定的人,可是岳颂禾却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他几乎要气疯了。
宫泽跃双手撑在床上就要离开,却看见岳颂禾通红的耳朵。
“。。。。。。”这是?在害羞?!
宫泽跃摸摸他的耳朵,很烫,然后看见岳颂禾无声的扭头,想要挡住这只耳朵,却又露出了另一只同样通红的耳朵,宫泽跃又摸了摸。
岳颂禾身体紧绷,不再乱动。
“你不会是在害羞吧?”宫泽跃问。
“。。。。。。”岳颂禾无言。
一定是在害羞!
宫泽跃的嘴角咧开,难不成岳颂禾是第一次?真的在害羞?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岳颂禾依旧不说话,但是身体却绷了绷。
宫泽跃细心的察觉到他的小小的反应,心情突然变好了。
怎么会这么可爱?怎么会这么害羞?
待到脸颊耳朵没那么烫,岳颂禾刚张嘴就被打断。
“。。。。。。”这次不仅脸红耳朵红,连脖子都红了。
宫泽跃居然在摸他胸前的凸起!
我靠!好可爱!一直观察他的变化的宫泽跃的嘴巴几乎要咧到耳根上了,他没想到岳颂禾居然连只是摸摸胸/膛都能害羞到脸红耳朵红脖子红!
兴奋的宫泽跃立刻兽化,将岳颂禾捞住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并同时掰开他的腿挤/进去。
“。。。。。。你!”
“面对面比较有感觉。”宫泽跃两手探进他身/下抱住,急切的亲上岳颂禾的胸膛。
岳颂禾的脸更红了,他侧头,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好害羞,居然写了和么大一段。。。。。。
☆、第三节
完事之后岳颂禾揉着腰进浴室,脸色发白,暗暗咬牙诅咒:禽兽!
宫泽跃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又晾着鸟。
等到岳颂禾出来时宫泽跃依旧是刚才的姿态,岳颂禾瞥一眼他,没说话。
“。。。。。。”宫泽跃立刻起身藏鸟,岳颂禾的眼神让他有种怪异的感觉。
岳颂禾穿戴整齐,抱着枕头去书房。宫泽跃一个鲤鱼打挺挡在门前,“你去哪?”
“书房。”岳颂禾漠然地看着他,往下扫一眼。
宫泽跃迅速捂鸟,却见岳颂禾翻着白眼,“。。。。。。。你用完就想走!”
岳颂禾拿出钱夹,问:“你要多少?”
“我靠!你把老子当什么了?!”宫泽跃暴怒,他感到深深的屈辱。
“不知道第几手货。”岳颂禾老实回答。
“。。。。。。”宫泽跃焉了,他不认同这个说法,但是事实是他确实前任现任累累。
躺在床上两个小时,宫泽跃依旧睁着眼睛甚至越来越精神,他翻来覆去,捏着手机翻通讯录,导出岳颂禾的号码犹豫不决。
到底是直接敲门还是打电话呢?宫泽跃挠头。打电话会不会太装逼?那敲门该说什么呢?
宫泽跃烦恼,翻身,突然想到岳颂禾可能会不接他电话和直接不开门!
“。。。。。。靠!”宫泽跃想到这些可能就郁闷至极。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宫泽跃马上接通,“喂!”
书房。
岳颂禾手一直架在键盘上,眼睛盯着屏幕耳朵却竖的老高,最终还是忍不住开门出去,站在房门外。
“余天?。。。。。。好,我马上过去。”
余天?
岳颂禾扭身进书房,听着宫泽跃出门,下楼。
“。。。。。。”他靠着门垂头,汽车发动声远去。
哐一声,岳颂禾踹倒了旁边的花架。
狗改不了吃屎!宫泽跃,好样的!
岳颂禾拿着车钥匙下楼。
翌日。
宫泽跃被铃声吵醒,迷糊地接起,“喂?”
“宫泽跃!你给老子滚回来!”宫老爹气急败坏地吼。
“。。。。。。老爸,又怎么了?”他揉一把脸,郁闷。
“你干的好事!你又做什么去了?大半夜出去干什么?!不是叫你给我生孙子吗?马上给我滚回来!”
宫泽跃猜应该是昨晚他爸听到了汽车声却起不来,才在一大早就打电话来炮轰他。
刚到家门口宫老爹就沉着脸出现,“小禾呢?”
“啊?”
宫老爹:“他昨晚不是跟你出去了吗?”
“啊?”宫泽跃愣。
宫老爹皱眉,胡子一抖,“他不是去找你吗?”
“我没见到他啊。。。。。。可能上班去了吧。”
“上个屁!岳老弟让他放假了。”
“那给他打电话啊,冲我吼有用么。”宫泽跃郁闷。
宫老爹气更盛,“手机没拿!”
“那给他爸打电话。。。。。。”宫泽跃小声提议。
宫老爹气极,一巴掌打过去,“给我滚出去找,没找的不许回来!!”
宫泽跃挨了一记铁砂掌,差点吐血,“马上就去。”
宫老爹看着他匆忙逃开的背影,气越来越不顺,扭头对老伴说:“我怎么会生出这么混蛋的儿子。”
老伴犹豫会说:“基因问题。”
“。。。。。。”
岳颂禾跑到大学舍友郑涵的公寓,霸占了沙发许久,一言不发。
郑涵苦恼地站在一边,岳颂禾这臭脾气他大学就领教过不少了,明明在生气却死活从他嘴里套不出话。
“岳颂禾啊岳颂禾,你怎么不去当特务呢?保准FBI也奈你不何。”
岳颂禾依旧不说话,郑涵也没指望这么一说他就会开口,他打开冰箱,“要啤酒吗?”
“要。”岳颂禾终于开口。
郑涵丢给他一罐,靠着冰箱喝酒,“大爷,你能说话不。你不说话我怎么开导你?还是说你跑到我这就是来睡觉的?”
岳颂禾仰头灌酒,一口气喝完了一罐,郑涵又叫道:“您别!您老人家酒量不好,酒品又不好,千万别在我这喝醉了,小的没那个福气照顾您!”
空啤酒罐立刻砸向他。
岳颂禾软着腰倒在沙发上,出了口粗气,“我想离婚。”
“什么?”正在捡罐子的郑涵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没忘记当初岳颂禾要结婚的时候有多开心,一直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满脸喜气邀请他参加他的婚礼。
岳颂禾又不说话了。
郑涵叹气,把抱枕丢开坐在他旁边,“其实我觉得离了也好,宫泽跃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配不上你。”
这是真心话,宫泽跃那风流事迹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岳颂禾这么个相貌身高身家品行都让人羡慕的和宫泽跃那货一起实在是委屈。
“我听说有这么一句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岳颂禾睨他。
郑涵摇手指,“在你和宫泽跃这里应该是宁拆十门亲不拆一座庙。”
岳颂禾笑,又不说话了。很久才开口,“你真觉得我们不合适?”
郑涵苦口婆心,“小禾子,宫泽跃除了家里有点钱,长得人模狗样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好像是没有了。”岳颂禾苦笑,若说有,也只剩当年的记忆了。
他还记得结婚当天发生的事。
他高高兴兴换上礼服,宫泽跃却吊儿郎当地出现在门口,开口便是我一点也不想娶你,结婚只是个形式,之后还是各自生活,我不管你,你也别干涉我的生活。
岳颂禾满腔喜悦瞬间被冻结,他张嘴又被打断。
“就是这样,我只是来通知你而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
岳颂禾抓着西装外套的手指抖了抖,转身对着镜子,半天才系好扣子。
交换戒指时宫泽跃突然拽住他,岳颂禾心一突,听见他说:“我愿意和你结婚,但我不愿意娶你。”
宾客骤然议论纷纷,岳颂禾难堪地站着,双方家长的脸色也很难看。
牧师很快恢复,他又问岳颂禾是否愿意嫁给他云云。
岳颂禾沉默了几秒,几近屈辱的说了我愿意三个字。
如果,我没有说那三个字,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那就是了!宫泽跃那种渣攻不适合你这种优质小受!”郑涵结论。
岳颂禾盯着他,郑涵抖抖肩膀,“哪里说错了?”
岳颂禾微笑,一字一顿说道:“优质小受?”
“。。。。。。”郑涵仰头看天花板。
“他爸爸说想要个孙子,我同意了,他也同意。”
“。。。。。。嗯?!”郑涵瞪着眼睛看他,“什么时候?”
“昨天。”
“就是说,你们昨天准备要孩子,今天你就反悔了想离婚?”郑涵问,“原因呢?”
岳颂禾苦笑,把昨天的事一一告诉他。
“我靠!他个贱人!赶紧离婚!现在就去找律师发律师函。”郑涵暴躁如雷,来回走了几遍又坐下,“啧,他这么多小情人,也不知道找的是谁,不然我就给他寄死老鼠。”
岳颂禾抿嘴,没多久就回去了。
宫泽跃马马虎虎找了一圈又回来了,刚到就看见岳颂禾的车也开进来,他还没质问他去哪了就看见车上下来个男人!
“。。。。。。”宫泽跃瞪着眼睛,岳颂禾也慢悠悠下车。
“如果你不进车库就让开,你先进去吧,我停车。”
宫泽跃眼睛瞪得愈发大,男人用充满仇视的眼神看着他进屋,宫泽跃气堵在喉咙里,又瞪着岳颂禾,岳颂禾却进了车里,冲他摁喇叭。
“。。。。。。”宫泽跃咬牙将车挪开,今晚他一定要弄死这个小混蛋!
郑涵坐着打量同时在打量他的宫泽跃,就在宫泽跃被那怪异的目光盯得快要暴躁时岳颂禾进来了。
“他是谁?!”宫泽跃怒视。
“。。。。。。你发什么神经?”岳颂禾坐在郑涵身边,又惹得宫泽跃更加肆无忌惮地瞪他。
岳颂禾瞥他,采取一贯的无视,对耍泼耍赖非要来看看宫泽跃的郑涵说:“你就住楼上左边第一间吧。”
郑涵还没说话宫泽跃就跳了出来,指着郑涵的鼻子暴怒:“你居然把你的姘头带回来还要住下?!!”
郑涵,岳颂禾:“。。。。。。”
岳颂禾淡然地抬起眼皮,扫一眼宫泽跃,慢慢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什么?!”宫泽跃瞪得眼睛几乎要跳出来,抑制不住冲过去抓他的手,岳颂禾却潇洒地上楼,带着憋笑的郑涵。
宫泽跃双目喷火,愣了会气呼呼跟上去,一定要看看这两个奸夫淫夫在干什么!
“他怎么这么逗?”郑涵憋笑憋得肩膀一抖一抖。
岳颂禾白他一眼,“你无聊不无聊。”
郑涵听到脚步声,眼珠子一转肚子里的坏水上来了,扑倒岳颂禾,噘嘴,“亲爱的,你赶紧离婚嘛,人家好着急。”
岳颂禾在他眼珠子一转的时候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奈何愣是没闪开被扑个正着,只好翻白眼表示心情。
“砰!”宫泽跃听到这话气得火冒三丈,一脚踹开门,看见两人的位置时更是恨不得把火将房子喷的烧着,“你们在干什么?!”
岳颂禾不挣扎,歪着靠着沙发用沉默表示无语。
郑涵恨不得再闹大点,扭头看宫泽跃,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