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 (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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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 (邪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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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萧珏紧紧贴着她的唇,从牙缝里挤出一记轻蔑的冷哼,“这么劣质的谎言,亏你说得出口。”

他说着,温软湿润的唇已轻轻地吻上/她的脖颈,她的背,她的头发……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上)(正文)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下)

正文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下)

这样的亲近令田宓的心不由得颤了颤,可她仍是用手掰开他的禁锢,尽力地撑起自己酥/软的躯体坐起来:“我知道你讨厌我,恨我,怪我拆散了你和你的……未婚妻,可我根本就不想这样。第一次遇到你,我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你喝醉了,这件事我们都有错,我无法辩驳。后来那次我被人灌醉,是你突然出现带我走,是你给我灌了莫名其妙的东西,是你活生生地强/暴了我。就算田家有再大的错,就算你再因为对甄妮的爱而恨我,就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些日子以来的伤害也都足够偿还了吧!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愿意和你离婚。但这绝对不是因为什么我有男人了,这三个月里阿罗总是对我说,你是个好人,而我居然也愿意去相信,相信你有一天会像个男人一样正视这些问题。可是萧珏,今天再看看你,你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萧珏哪里肯放过她,他用力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玉腕,无视那上面不断流出的嫣红血液,只是牢牢地盯着她。那目光烈得像熊熊大火,那些招摇的焰苗肆无忌惮地流窜着,仿佛随时都能将她活活吞噬。他的脸已气得铁青,额头上暴起青筋一根根地分明,仿佛是高原山丘里的流脉,那样的怵目惊心。

不管了,横竖都是死,今天她再也不要退缩,再也不要妥协,田宓忍受着手上针扎般的刺痛,毫不怯色的仰头回视于他,决定死撑到底。

“你以为我恨你是因为甄妮吗?你以为我恨你是因为你是爆发户的女儿吗?你错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父亲……”萧珏轻轻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双眼因愤怒而变得猩红,但他那冰冷的脸颊上却有了近乎于绝望的恍惚,“我父亲……如果不是那天他接了你妈/的电话后就非要我娶你,我也不会跟他大吵一架,如果不是这样,他也就不会出车祸横死!”

妈妈,怎么可能是妈妈?

妈妈已经去世了那么多年了,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田宓怔怔地看着眼前悲恸不已的萧珏,也顾不得自己被他捏痛的下巴。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萧珏,从前的他,顶多对她表现出厌恶和嘲讽,亦或是冷漠,却从没有这般暴怒过。

“我不知道周雪柔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勾引到我父亲的,她害死我父亲都不止,居然……她居然还让他老人家写下一份承诺书,逼我娶你做妻子。如果不是他老人家的遗命,你以为我会娶你?还有……还有田野的那通电话……还有那辆车……第一次遇到你,也根本就是你们田家设计好的!你以为我会不想和你离婚?我告诉你,我就是混蛋怎么了,碰到你们田家一家子的衣冠*,我就是混蛋十倍百倍,也换不回我的父亲!换不回我的淑妮!”萧珏的手掌从她的下巴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锁骨上,又慢慢地上移,那虚浮在她颈间的双手随着激动的话语而毫无意识地收紧。

田宓的喉头像被卡着一块有着锋利尖端却烧得赤红的铁片,刀割火燎般眩晕地痛,她拼命挣扎却被他扼得更紧,只能死死抓住他的手艰难地吐气:“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又要装无辜,装可怜,说你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眼见田宓苍白的脸颊因缺氧而渐渐泛起异样的酡红,萧珏心中漾起难明的情绪,他缓缓松开手,却抬起胳膊按灭了壁灯,“来吧,田宓,你既然这么喜欢做我妻子,我就让你做足做够,做得一辈子都忘不了!”

刚刚得到纾解的田宓来不及思考他话里报复的快意,只是大口大口地吸气,以缓解喉咙里窒息般的痛。冷不防地,却被萧珏死死箍住纤腰,依稀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田宓心底又惊又怒,但她浑身酸痛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月色凄迷地像一首诀别诗,星火朦胧间,萧珏没有任何前兆,再一次狠狠侵犯了她。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下)(正文)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上)

正文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上)

等到田宓醒来时,已经到中午十二点了,地上凌乱的碎片和血迹都被清扫干净,萧珏也已经离开。

她缓缓坐起来,抱住自己的双膝,很想大哭一场,却忽然发觉自己已经没有眼泪。

田宓艰难地挪动着自己酸痛的身子,当她打开卧室的房门时,却惊呆了。

“你们都*,小声一点,少奶奶还没有睡醒呢!还有啊,这些东西都是少爷的*子,可要当心着点!”张管家正在指挥几个工人往屋子里搬一些大大小小的集装箱,还有五六个清洁工正在站在铝合金的梯子上上上下下的打扫卫生,但大家全都小心翼翼的,大气儿都不敢出。

田宓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扶住卧室的门框,诧异地注视着那些箱子,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升起。看样子,那里面装的都是些年代久远的瓷瓶、字画之类的东西,她曾经听萧母沈碧云说过,萧珏最爱收集古董。

张管家看到她,急忙一路小跑走到她跟前:“少奶奶,这些都是少爷的东西,这两天他就会搬回来住。”

“什么?”田宓惊得脱口而出,也没心思想张管家为什么突然对自己改了称呼,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圆鼓鼓的,“他要搬回来住?”

他为什么突然要搬回来?假如他回来了,那自己的日子不就是……

“是啊少奶奶,老夫人最近精神头不好,晚上总是心悸做噩梦,想来是儿女不在身边,一个人太孤单的原因吧。下个月,老夫人决定搬来这里住一段日子呢。”张管家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低头谄笑着向她解释着个中缘由。

原来是这个原因。

田宓愣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转身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呆地坐在床沿上发愣。

这时候阿罗拿着药瓶和绷带走进来,坐在她的肩侧帮她包扎手上已变成黑紫色的割伤,满目怜悯:“少爷临走前说你受伤了,特意吩咐我给你上点药。”

田宓伸出手臂让她替自己擦着药,口中嘶嘶地叫着,忍了好久才轻轻吐出:“你还会觉得,他是个好人吗?”

阿罗那双灵巧的手顿了一下,她紧抿着发白的双唇,抬头无限同情地看了眼田宓,良久才叹了口气,又继续低下头。

“打从少爷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工作,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孩子,但是萧家的光环太盛,家规也太严,但他却是十分活泼可爱的。记忆中也是我刚来萧家的时候,帝都里有人传言说少爷不是首相大人的亲生儿子。那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其实事情很清楚,这些都是首相大人的政敌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目的是威胁大人的地位。我们都心知肚明,少爷却扭不过这个筋,他哭着找首相大人闹,大人只说:‘想做萧家的儿子,这点委屈算什么?如果不能承受,就没资格做我们萧家的孩子!’”

田宓怔怔地看着阿罗,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提起这些陈年往事。但她再傻也清楚,像“不是萧家儿子”这样难听的谣言,萧家是绝对不允许再泄露出去的,可阿罗却毫无避讳地对她说了。

“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几乎没有童年,小小年纪就被迫着承担旁人难以想象的负担,过度压抑的生活,让他变得异常沉默,却也异常懂事。你现在看到的他如此优秀,却绝对无法想象他付出过多少艰辛。他非常清楚作为萧家的子孙应该怎样严格要求自己,而他的成就和能力,绝对超过我所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官二代。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向他的父亲证明,他是个真真正正的萧家人。”

“其实大人并不是不关心少爷,身为一国首相,他实在是太忙,也很少回家。但每次他回来,总会对少爷进行一次彻夜长谈,监督他的学业和成长。可惜少爷小时候并不明白,他之所以那么努力也纯粹是为了憋着一口气。等到少爷渐渐长大了、懂事了,才渐渐懂得大人的苦心。首相大人常常将他带到身边,出入各种社交场合,耳提面命地教导,他也学的用心。少爷常说,他这辈子最最佩服以及崇拜的人,就是他的父亲。本来他已经答应首相大人要子承父业,参与国会竞选,却不料……不料……”

听到这里,田宓的心里也莫名地忧伤起来,她太清楚失去自己最依赖的亲人是什么滋味了。妈妈去世时,她还小,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而萧珏却在对前途而生活热情满腔的时候,失去了那个前进的范本和寄托,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悲痛?

“他是个十足的孝子,首相大人去世后,他就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洒在竞选事业上,虽然这条路现在却变得艰险异常。我知道,他是想为萧家争光,让大人泉下有知,也会略感欣慰。只不过,这么做却苦了他自己,他这一辈子都被人左右着,无论是事业,还是婚姻,”阿罗拍了拍田宓的手背,“小宓,我从小看着他长大,难免心里会有些偏袒他,如果你信我,就容我为他说两句好话。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他绝对是个好人,也绝对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只要你有耐心,陪他共度眼下这个难关。”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上)(正文)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下)

正文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下)

“没错,他是个好人,可惜他却永远不会对我好,”田宓偏过脸凝视晚樱垂放的窗外,曾经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混沌迷蒙,但是她的心湖里却漾起了一丝浅浅的波澜,“更何况,陪他共度难关的那个人,也不该是我。”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你们既然结婚了,他又守在你身边,为什么你们不能试着相处下呢?”阿罗小心翼翼地帮她缠好绷带,轻轻扶着她的背,“小宓。忍一忍吧,少爷是嘴硬心软的人,他不会总是这么对你的。他之所以会对你这么无情,就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你的为人,他对你的误解实在太深。俗话说的好,见面三分情啊,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他总会发现你的好的。”

“嘶——”刚好被她碰到身上的瘀伤,田宓低低痛呼一声,阿罗缓缓松手,依稀看出了什么,渐渐地面白如雪。

“忍?”田宓仿佛忘记了掌心的伤痛,用刚包扎好的手紧紧攥住床的边缘,指节渐渐泛白,,“阿罗,你也看到他是怎么对我的了?现在,萧珏又说他要回来住,你教教我,假如他一直好不了,一直冲着我发疯,我又该怎么办!”

客厅里,张管家看到匆匆往里走的萧珏,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拿个东西。”萧珏淡淡地回了一句,其实,也不只是为了拿什么东西,毕竟这种小事,助理来做就足够了。

他……他只是隐隐有些放心不下田宓,想回来看看。他知道,自己昨晚又做了错事,最近这段日子,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wRsHu。CoM》

“少奶奶睡醒了吗?”

张管家笑眯眯地点头:“醒了,和阿罗在屋里呢,要不要我去叫她?”

“不用了。”萧珏摆摆手,犹豫了一下,朝田宓的屋子走去,却又在门口蓦然停住了脚步。

“就算是为了你自己呢?小宓,难道你不想快快乐乐地在萧家呆着吗?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的,总不是个长久的办法啊,”阿罗皱着眉头摸摸田宓的脸,苦口婆心地规劝,“小宓,只要你试着关心关心他,别去触碰他的霉头,他会慢慢地接纳你的。”

田宓的心里在挣扎,她痛苦地垂下眸子:“为什么要妥协的总是我,要承受总也是我?我从不希望他能接纳我,我只希望他能永永远远的远离我。这样的夜晚实在太痛苦,我实话告诉你,我不喜欢他,也不想做他的妻子,他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我也有。他孝顺、他痛苦、他值得人同情,难道我就不该值得人同情吗?”

萧珏的眉心微微蹙在一起,敲门的手,已悄然间紧握成了拳头,只差一秒,就要推门而入了。

“他因为失去父亲,就可以装深沉玩崩溃,还非得要人理解。那么我呢?我还从小就失去了妈妈呢,我也从来没有像他这样,靠伤害别人来安慰自己过!”

她从小就失去了妈妈,怎么,她的妈妈不是周雪柔吗?

萧珏那两条刀锋似的眉头皱得更深,他恍恍惚惚地收回了手,突然转身大步地离开。

“哎!少爷,你怎么走了?不跟少奶奶打声招呼吗?”

“别告诉少奶奶我回来过。”

张管家有些纳闷地注视着萧珏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晚饭过后,由于昨夜的折腾,田宓早早熄灯上了床,她刚一个翻身,电话却响了,是杨铮!

她迅速抿了抿唇,仿佛过了半个世界那么漫长,才犹豫着接了电话。

“吃饭了吗?”

“嗯。”

“已经睡了?”

“嗯。”

“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打给你。”

“嗯。”

杨铮的声音很柔很明亮,仿佛是魔音一般,时刻牵动着田宓心底最脆弱的防备,她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喉头就会不自觉地发出哽咽的声音。

为什么他总能轻易地勾起她脆弱的情绪?

是不是因为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命局中,她的内心是如此强烈地怀念着杨铮曾经给予她的那种绝不背叛的温暖?

也是,绝无仅有地温暖……

“不是说睡了?怎么还没有挂我电话?”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下)(正文)



      第四十章,我想要个孩子了(上)

正文 第四十章,我想要个孩子了(上)

田宓深深吸一口气,声音已无可避免的沙哑:“我在等你挂。”

“你忘记我的习惯了?”

这声音带着清浅却又明媚的笑意,仿佛夏日被微风浮动的柠黄色光束,田宓微微闭上眼,几乎能想象那皎洁纯净的笑容从他的唇角徐徐绽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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