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 (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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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 (邪花)-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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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消魂的晚上的。”

第五十章,你会有一个消魂的夜(正文)



      第五十一章,田宓床前的陷阱

正文 第五十一章,田宓床前的陷阱

萧珏回家的时候,已是醉意深沉。当他推开卧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羽毛般洁白的大床上,田宓慵懒而又妖娆地斜倚着,身上那件性感暴/露的睡衣本已将她姣好的身姿显露无疑,而她却仿佛要故意撩起些什么,连那根细小地肩带也微微的下滑着,露出半截雪藕般的酥胸。

“你……你穿得这么*,你在等谁!”眼前这个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又欲说还休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这一切地一切,都令萧珏的眉头紧缩。

一想到那日在马场里,她连自己的好兄弟杨铮都敢勾搭,他就觉得莫名地愤怒!

田宓伸出手轻轻拉起自己的裙沿,向他出售着自己最勾魂的秘密,眼神也忽然之间变得无比温柔:“我在等你啊,我特意穿给你看的,你今天不是生日吗?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萧珏眯着黑眸,唇边勾起一抹轻笑,带着细微的嘲讽和一点点难以言说的心动,“你给我打那么多电话,为的就是这个?”

一想到电话,田宓心里就来气,但她依旧平静的微笑着没有表露出一丝的不悦,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改变。

“抱我!”抬眸看了眼止步不前的萧珏,田宓小鸟依人般地张开手臂,举止投足间风情流露。

萧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再开口时已大步地向床边移动:“看来你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谁说你蠢呢……”

哼,你才蠢呢!

田宓明明气得要死,面上却还是一味地笑靥娇柔,而她的眼睛则一瞬不瞬地盯着萧珏的脚,心跳也蓦然加速起来。

心底似有把灼热的火焰在燃烧,酒后迷蒙的萧珏,刚想冲上去抱住她,却在踏进床边的那一刹那,忽然脚底一滑,仰面摔了个底儿朝天。

“天——呐!”田宓故意装作大吃一惊地模样,叫得比他还痛,接着又迅速从床上跳下来,从背后扶住他,可她的手却一不小心打在了旁边的花瓶,“萧珏!你没事吧!”

霎时间,名贵的英国骨瓷花瓶碎落了满地。

“我没事……”萧珏凝起一对英眉,扶住床沿想要站起来,却一个不稳又坐回到地上去,“嘶——”

“萧珏!你流血了!”田宓失声惊叫着,一双秀眸中水雾迷蒙。但她却没有放过他那眉间突然多出的细微摺痕,心下不禁发出冷笑,总是欺负我,这下轮到你倒霉了吧。

其实,刚才她在地板上洒了大量的食用油,醉醺醺的萧珏根本就是个*动物,当然会*的看也不看地走过来,也当然就会遭殃啦。

可惜萧珏却没看出她的鬼主意,他抬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田宓,酒意顿时清醒了,他的唇角僵硬地勾起,自嘲式地笑了笑:“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关心我。”

田宓的眼眸里满溢着温柔和善的笑意,那双查看他伤口的手却不知轻重地悄悄使力:“那是当然了,你是我丈夫嘛。”

丈夫……

昏黄的灯光幽幽地照耀着,萧珏紧紧握住田宓相扶的手,因为疼痛而呼吸急促,但他的心却因为“丈夫”这两个字而渐渐沉寂下来,在那里,各种情感蛛网一般纵横交错着,无奈,心痛,迷茫,同情……

还有,动容。

*****************^…^我是消魂的分隔线^…^*********************

“1——2——3——4——”

午后,田宓拿着云南白药小心翼翼地在萧珏的腿上推拿着,还时不时地抬头满目关切地询问一句,“疼吗?”

昨晚萧珏摔倒后就被送到医院,其实他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扭伤了筋骨,外加一点点皮外割伤。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至少有一个星期都不能碰田宓了。

“唔——”萧珏的眉头因疼痛而不断地攒动着,但他只是咬紧自己雪白的牙齿,“还好。”

田宓迅速地垂下头,以掩饰自己眸子里那份隔岸观火的笑意:“那我再*好了,你跟着我一起数数,可以转移注意力,也就不会那么痛啦。”

“5——6——7——8——”她的语气轻柔,手底下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轻,可萧珏并不知道她心底捣的鬼,竟还真地跟着她念起了数字。

这可把田宓乐坏了,一想起以前他对自己的种种暴行,想起自己在他身下“数数”的悲惨时光,她就无比的欢呼雀跃。

于是田宓十分卖力地揉着他腿上的乌青,心里得瑟着:今儿我就是田宓牌*仪,哪里很痛点哪里,我点死你!

猛地,她看见了萧珏那*在空气中的小腿上,有几条狰狞黝黑的伤痕,有的旧一些,已经落下疤痕,有的则新一些,仿佛是刚刚结了痂。

她那秀气的眉头忽然紧紧皱在一起:“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我好像都没见过。”

“没什么。”萧珏微微偏了头,抿紧苍白的唇,仿佛在极力忍着痛,语气却是淡淡的。

可站在一旁的张管家却忍不住插了嘴,他衬田宓站起来拿药的时候,偷偷附在田宓的耳边说:“少奶奶你不知道啊,你给夏小姐过生日的那天晚上,少爷为了帮你踢开那个倒下的地灯,小腿上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生生戳出了个血窟窿呢!还有右边那个新伤,是少爷坠马时摔伤的。”

“有这样的事吗?”依稀闷热的风吹拂在田宓密布汗珠的额头上,却又微微发凉,她的手劲蓦地就轻了,“我怎么……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萧珏始终沉默着没有说话,落地窗外,深浓的阳光在他儒雅却惨白的面庞上落下层层叠叠的晕影,奇妙地牵动着田宓的心。

她忽然回想起夏菁菁生日那晚,萧珏和自己的争执,当时她喝得很醉,只记得自己不知死活地对着他臭骂一通,还有自己摔在碎片上的割伤以及他对自己的侵犯。却压根儿不曾注意到,他也受了伤。

不过仔细想想,凭自己那点小小的伤口,又怎么可能会在床上染出那么大一片浓墨渲染的血迹。

还有坠马那天,他明明也受了伤,却还逞强着离开,之后一连一个多星期都不让她碰他一下。而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去看看给你熬得汤好了没!”田宓顿时坐不住了,她十分尴尬地跑到厨房里端出了排骨汤。

手都因紧张而有些颤抖了,她垂下头,小心翼翼地把汤勺放在萧珏的唇边,迅速说了句:“喝吧。滋补的。”

“味道不错。”萧珏的眉头微微皱缩着,一向淡漠的容颜却似乎有了一丝漂浮的笑意,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恍惚。

“啊?”田宓愣了愣,差点没把勺子里的浓汤汁洒出去。不会吧,她明明故意在汤里放了很多勺的盐吔!

萧珏见她傻傻地望着自己,那原本清澈纯真的目光也变得战战兢兢、迷蒙难辨。他忽然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她,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一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甚至还一直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自己,而他呢,则是个野蛮无礼的报复者。

如果她是老鼠,那他就是那匹被禁锢的马,高贵是源于灵魂,而不是源于身份。

一想到这些,他轻握住她细嫩的手腕,漂亮的黑眸垂下来,牢牢锁住她的视线:“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彼时,田宓正在尝这汤是不是真的“味道不错”,可她刚要狐疑这显而易见的咸度,却恰巧听到这句话,呛得差点没喷出来。

萧珏那道深邃的眼眸盯着狼狈的她看了好一会儿,优美的唇角忽然勾起一个微笑,其实这个样子的她,还是挺可爱的。

“我曾经那样对你,”手自然而然地伸出,落在她颤抖的玉背上,有些僵硬地轻轻拍抚着,想为她减轻不适,“可是你,却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田宓整个人呆住了,她抿紧苍白的唇,细细的眉紧紧蹙起,不可避免地觉得心虚:“因为——因为你是我丈夫嘛。”

“丈夫……”萧珏的手顿了一下,尴尬地收回,胸腔里荡漾起一种极端矛盾的情绪。

曾经的他是多么痛恨这个称谓,可是现在……

“说那些做什么呢,这汤……这汤凉了,你还是不要喝了,我再去给你熬一碗。”田宓越想越觉得心虚,抓起汤碗转身就要走,却被萧珏用力的拉住。

“谢谢你。”

只顾着护住手里的汤碗,脚下却没站稳,田宓一不小心倒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细腻温热的触感,便从萧珏的肌肤一点一滴地导入她的心窝里,她登时羞红了双颊:“你说什么?”

她没听错吧,这个一向狂妄自大、眼高于顶的恶魔,居然会向她道歉?

“我从来不会向别人道歉,但是……对不起。过去,因为你家人的原因,我并没有好好对待你,”萧珏很有礼貌地将她扶起来,双眸温柔又歉疚的看着她,“我现在明白了,阿罗和妈说的对,你是个好女孩。”

家人的原因,他还是瞧不起她的家人吗?

“该说对不起人是我,很抱歉,因为我粗俗卑鄙的家庭,而让您蒙羞了,未来的议员大人。”激烈又钝重的疼痛让田宓的理智全都回来了,她僵硬地扯动出一丝微笑,抬起头看着萧珏。

英俊温和的面孔,乌黑明亮的眼睛,这一刻的他不再是恶魔,不再是禽/兽,却依旧无比真实猛烈地刺痛了她。

萧珏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眼神里的异常,他的眼里忽然发出一道惊喜的光:“你叫我什么?”

手臂被他紧紧地攥住,感受着他难以抑制的喜悦,田宓勉强地保持着祝福的笑容:“忘记恭喜你,今天早上刚刚得到的消息,国会议员的候选名单已经出来了,你现在名列前茅呢。”

“真的吗?”萧珏似乎高兴坏了,蓦然把她搂在怀中,那力道却是轻轻地,带着亲人间恰到好处的亲昵,“太好了!太好了!”

他终于把她当作可以共欢喜的家人了吗?可为什么她丝毫高兴不起来?

那一瞬间,好想伸出手臂拥住这来之不易的片刻温暖,又好想下定决心狠狠地憎恨他,这样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心中反复交织着,最后田宓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推开他。

第五十一章,田宓床前的陷阱(正文)



      第五十二章,你是我的女人!

正文 第五十二章,你是我的女人!

下午的时候,田宓一个人坐在画室里画画,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她忽然回想起这个错误婚姻的源头,也就避无可避地想起了欧文。

自从那份夹着欧文头像的画板莫名其妙地失踪以后,她就又重新画了一幅,偷偷地藏起来。此刻,她像中了邪般翻箱倒柜地把它找出来,然后坐在椅子上,着了魔般伸出双手轻轻沿着画中优美却朦胧的线条来回*,指尖的力度像是羽毛一般飘忽温柔。

温柔,就像曾经的欧文一样。

可是现在欧文的家里发生了那样的事,而她呢,她也像跌入噩梦般,脆弱到总也无法挣脱。

注视着欧文的画像,时光仿佛又回到甜蜜温馨的过去,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个眼神、动作,以及那些缱绻爱怜的呵护。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仿佛不曾失去过。

田宓的意识开始有些恍惚,蓦然,早已朦胧的瞳孔不受控制地酸楚起来,大滴大滴的泪珠落在画纸上,晕出惨淡忧郁的伤痕。

蓦然间,一道鹰隼般冷冽的目光映在她的背上,带来类似于灼烧的痛,田宓警觉地抱住画像,回过头。

“还藏什么呢?”

萧珏那颀长的身躯不知何时已立在她的身后,瞧他默然却英眉紧锁的神色,显然是已经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了。

“我……”田宓下意识地把画像朝自己的怀里缩了缩,嗫嚅着开口,“这是我的画室,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呢?”

“这是我的家,任何地方都是我的,我当然想进就可以进。”萧珏眸光清冷,他本来是想找她说一说那个交通肇事案的事情,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但是,你的腿不是还伤着吗?你怎么可以下床走动呢?”田宓眼见他慢慢地走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

“这点小伤,没事儿。”听到她关心自己,萧珏眼里的冷峻不可知地暖了暖,可下一步,他却眼疾手快地从她怀里把画像拽出。

这下,他脸上的阴霾越积越深,他上次不是已经把这个东西扔了吗?怎么她还有?

“这是什么?”

“哎——”眼看抢不过他,田宓郁闷地坐回原地,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你别碰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几乎极少见到她如此凶悍的样子,萧珏禁不住冷笑了一下,带着不怀好意的嘲弄,他低头深深注视着这张画像,“如果我没有看错,这画上的人,现在应该已经不属于你了吧?”

田宓微微地吸气,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现在是未来的议员夫人,做什么事情最好收敛一点。”萧珏被她堵得气闷,他抬起被怒火中烧的眸子,斜斜地睥睨着她,双手则紧紧地攥着那幅画,猛地一用力,画被生生撕裂成两半。

“我的画——”

田宓怔立在原地,血液在血管里渐渐变得炙热;迅速的窜遍四肢白骸,沸腾到燃烧。

再也忍受不了萧珏的独断专横,田宓忽然失控的尖叫起来,扑到他的胸膛上又是捶又是打,哭得像个孩子:“你知不知道它对我意味着什么?我每天过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没有一刻是安心快活的,只有看着它,想想以前的日子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可你现在却把它毁了!是,他是已经不属于我了,这是我的命,我无话可说。可你又有什么权利毁了它!你有什么权利剥夺我的妄想!你也就能拿你那点我看不入眼的身份压压我,可萧珏,我不是你的手下,也不是你的仆人!既然你可以有你的甄淑妮,我为什么不能保留我自己的回忆,反正你也不喜欢我,反正我和你的婚姻根本就是名存实亡。你又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

她的小爪子着实尖利,一时不防,竟然就在他眉心抓出了一道血痕。萧珏皱着眉头倒抽一口冷气,反手将她制住,接着用力地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心口:“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他/妈是我萧珏的女人!”

感受着萧珏陷入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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