馕蹲庞幸桓鲋魈迥茏稣险饧拢桓稣险撸桓鼍滞馊耍险咭彩潜凰枷朐斐隼吹摹>拖窳榛暾飧龆鳎蛘哂《热怂档腶tman ,它们都是被思想造出来的,所以它们还是思想。我的问题是,已知世界和未知世界可以和谐地交汇融合吗?从已知中解放出来的心智,富于洞察力的心智,进入没有思想的境界的心智,可以像汇合在一起的河流一样共同奔流吗?你明白了吗?
这是可能的吗?或者这只是一个概念,只是一个理论?理论这个词的意思是看,是洞察,是从某事物中立即看到真理的能力。现在,我们的问题是:思想,还是没有思想。当我建造一座桥,写一本书,进行一次讲演,我需要思想来思虑谋划。但是在人际关系中完全不要有思想,因为人际关系就是爱。现在,这两者可以由始至终和谐地交汇融合吗?
于是思想就说——请你仔细地听了——我正在提问题:这样的心智可以和谐地交汇融合吗?这样人们就不会根据思想来行动,思想是机械性的,是深受束缚的,它会导致人际关系异化成两个形象之间的关系。所以知识的河流——知识不是静止的,知识总是在流动,你总是在增添新的知识——思想制造了知识的河流中所有的形象,思想可能完全不介入人际关系吗?如果你明白了我的问题,你会看到思想正在运作,思想说:“为了做到这一点,你必须要控制。你必须控制思想,不让思想介入人际关系,你必须健起一堵墙。”思想正在算计、想象、记忆——它记得有人说过两者必须像交汇融合的河流。所以思想说:“我会记住这一点,这是一个非凡的想法。”所以思想把它当作记忆储存了起来,今后它将会根据这个记忆来行动。因此思想说:“我必须要控制。”所有机械性的哲学、机械性的文明、宗教结构都建立在控制之上——你会得到自由的说法,纯粹是海市蜃楼!你在像我一样奋力地探索吗?我不知道你能否看到蕴藏在这一切里面的美丽!
3、思想造出的形象毁掉人际关系(5)
为了达到这种和谐,思想开始创造一种行为模式。所以思想就完全毁掉了和谐!现在,我洞悉了这里面的真相,我洞若观火:控制是不对的。控制就意味着*,那个实施控制的,那个控制者,依旧是思想,不仅仅是控制者,观察者、先知者、经验者、思想者,全都是思想。我看清楚这个问题了。那么,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
你是怎样洞察到这个问题的?什么是洞察?它是如何发生的?你知道我说的洞察是什么意思:你能够立即看出什么是虚伪的,什么是真实的。你偶尔会突然洞悉,突然完整地看到某个事物,你说:“天哪,这是真的。”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智状态——没有思想、没有逻辑、没有辩证法,它是否与观点毫不相干?什么是能够立即看到事实的心智?什么是能够立即看到真相的心智?显然,如果思想者在场,就根本不会有领悟——思想者创造出愿望、渴望,我想要到达那种状态,那种状态必定美妙非凡。于是思想说:“我将要实现那种状态,为此我将要*、控制,通过各种形式的牺牲、禁欲主义,拒绝*或者其他什么。”这一套布道的把戏就开始了,而别人也接受他的布道,因为他们的生活是机械性的、无聊的、烦人的,只拥有狭窄的心灵空间,他们热切地希望得到更多的快乐、兴奋,他们会接受布道。也许很少有人认真地听了他的布道,更少有人把它视若珍宝,但是就是这很少的人在说:“我开悟了,我真的开悟了。”——一个卑微委琐的宗教上师就这样诞生了。
我们的问题是:我们如何能够观察,又没有观察者存在。你跟上我了吗?我们在这里吗?因为观察者是过去,是已知,属于思想的范畴,是知识、经验之类东西的变身。观察可以没有观察者吗?观察可以没有过去吗?当我看着你的时候,我的妻子、我的朋友、我的邻居,我可以不带任何形象地看吗?我可以完全不带成见、完全没有预设见解地看吗?这是可能的吗?你曾经伤害过我,你对我说过很不愉快的话,你到处造我的谣——你确实做过这些事,但是没有关系,愉快和不愉快是一样的,美言和谣言是一样的。我可以不带这些记忆看着你吗?就是说,我可以没有任何思想介入,没有那些侮辱、伤害或者奉承的记忆,我可以这样看着你吗?
我可以看着一棵树,而没有任何关于树的知识吗?我可以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而没有意识到,没有认出、说出这是河水流淌的声音吗?你可以这样做吗?你可以静听河水流淌,你可以静静看着一座高山,不带任何算计、谋划的念头,你可以这样看着你自己吗?凝聚全部的意识和潜意识,看着你自己,用完全没有被过去沾染的眼睛看着你自己吗?你试过这样看吗?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试过”,不是试着看。你完成过这样的看吗?看着你的妻子、女朋友、男朋友,无论什么人,丝毫没有过去岁月的记忆?你会发现,思想是循环往复机械性的老一套,而人际关系不是。你会发现,爱不是思想的产物,没有世俗的爱和神圣的爱,只有爱。你跟上我了吗?
我们的生活建立在思想之上,思考过程完全是机械性的,词汇也是机械性的,如果我们通过一本书来沟通,我们不可避免地要使用机械性的词汇。没有词汇还有思想吗?我们的心智是词汇的奴隶吗?离开了词汇心智就看不到思想的流动吗?我能不能,我的心智能不能观察我自己,观察我的全部内容,而不使用任何词汇?观察我是谁,却不带任何联想——联想就是词汇、记忆、回忆——这样我就学习到全新的自己,不带任何记忆,不带任何堆积的知识,不带愤怒、妒忌、对抗的经验,也不带期望的热诚。我能不能——不是“我”——我的心智能不能看着自己,而不使用任何词汇?因为词汇就是思想者,词汇就是观察者。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思想造出的形象毁掉人际关系(6)
能够这样清澈地看着你自己,你的心智必定彻底从任何附庸中解放出来了。从结论、形象中,从思想造出的原则中,从付诸于词汇、短语和概念的观念中,也从任何恐惧和*的运行中解放出来了。这样的感知状态本身就是最完美的自律——通过学习来自律,而不是通过遵守来自律。你能够跟上我吗?
我们从分享和探究这个问题开始:思想在生命中占什么地位?现在,我们的全部生活都建立在思想之上。思想可能会想象生活不是建立在思想上,想象我们的生活建立在某种精神之上,不过精神仍然是思想的产物。我们的上帝、我们的救世主、我们的大师、我们的宗教上师,都是思想的产物。思想在生活中,在生命中占什么地位?思想有自己的位置,在知识的领域,思想可以健全、有效率、合乎逻辑地运作。但是“我”可能会横插进来,“我”说,“我是比那个人更好的科学家”或者“我是比他更好的宗教上师”。所以如果没有“我”,知识可以创造非凡的奇迹,如果没有“我”,知识会带来更好的世界、更好的世界结构、更好的社会。但是“我”这个思想的产物,会横插进来,制造你和我之间的分裂。我们有足够的知识建造一个快乐的世界:每一个人都有食物、衣服、住房,不会有贫民窟,但是思想拒绝这样做,思想把自己分成“我”和“你”,我的国家和你的国家,我的上帝和你的上帝,我们互相争战不休。
所以思想,还有记忆、回忆、想象、设计,在生命中有自己的位置,它们有合理而健康的一面,但是它们永远不应该介入人际关系。如果你看到了这一点——不是从逻辑上看到,不是口头上说看到了,也不是感觉“我如果这样做,就会变得快乐起来”,不是通过语言、想象或者遵从任何潜规则——如果你看到了这个真相,如果你真的在那里,那么你就不再有冲突,这一切自然发生,就像树上的果实自然成熟一样。
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提问者:我觉得我是真实的了。
克里希那穆提:这位先生说他觉得他是真实的。我想知道当我们说“我是真实的”,这是什么意思?我坐在这里,这是我的身体,我看到周围的事物,我的思想是真实的,我使用的词汇是真实的,我喜欢的和不喜欢的——都是真实的。你伤害了我,你奉承了我——都是真实的。我的天,我明白了这一切是我造出来的。我因为恐惧,才造出了这一切。我因为想要*,才会缠着你不放,我说“我爱你”,那是为了我的*。在某种程度上,这些都是真实的。所有的词汇都是真实的。如果你陷入在词汇里面,它们就制造出重重幻影。所以我们知道事实的真相是:因为恐惧或者*,思想造出了“真实”的假象。
提问者:身体和思想之间有什么关系?
克里希那穆提:如果我没有身体,我能有思想吗?生物体通过神经系统对刺激发生反应,身体是一个机械性运作的物理系统,离开了这些还有思想吗?如果我没有大脑,没有存储记忆的神经细胞,没有连接整个身体的神经系统,我能有思想吗?
现在请你仔细地听了。当身体死亡了——你看,死亡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当身体死亡了,我们造出的思想会怎么样——你明白吗?你跟上我了吗?你对这个感兴趣吗?我活了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我生命的大多数时间都耗费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天可怜见,为了赚钱糊口,我的生活充满了争斗、吵架、论战、嫉妒、渴望,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这是我暗淡无光的生活。现在我死了,我的身体死了,死亡是不可避免的,经由年老、疾病、事故、痛苦,我知道这些滋味。我的身体死亡了。那个“我”同身体是不同的吗?请你非常仔细地进入这个问题。那个“我”同那个臭皮囊是不同的吗?显然是不同的。“我”是堆积的伤害、痛苦、*,“我”是所有被作为思想储存在脑细胞里面的记忆,对吗?身体死了思想还会继续吗?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这位先生问了一个问题——我有一个亲爱的兄弟、朋友,我一直在想念他,我们曾经一起散步,共度美好时光,我的这个朋友、兄弟或者我的儿子、我的丈夫死了。我一直把他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他还存在吗?你跟上我了吗?我离不开他,我不能失去他。在物理世界里,我已经失去他了。但是我不能失去他。看,什么事情发生了。我不能失去他。我有很多关于他或者她的记忆、经验、*、痛苦,我紧紧地抓住它们,我拒绝放手。
3、思想造出的形象毁掉人际关系(7)
于是思想说:“他还活着,我们会在来生相遇,或者我们在天堂重逢。我喜欢这个想法,它给我安慰。”这时你跑来对我说:“这多荒唐呀,你真是一个迷信的老头儿。”于是我就和你争吵起来。因为这个想法给我极大的安慰,我必须要捍卫它。所以我想要寻求的是安慰,我并不是在寻求任何真理,我只是在寻求安慰。现在,如果我不要寻求任何形式的安慰,那么真理是什么?如果我经过了低劣的、狭隘的、卑微的、妒忌的、焦虑的一生,就像其他千百万人一样,我有什么重要的呢?我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员,我死了。你跟上我了吗?但是我舍不得我渺小的生命,我想要它延续,希望在未来某一天我会快乐。我就怀着这样的希望死去了。我就像茫茫人海中千百万人一样,我的生命微不足道、没有意义、没有美丽、没有真实。如果我的心智能够从这个洪流中解脱出来,心智必须解脱出来,全新的生命空间将就此打开。生命的全部就在于:从当前这丑陋和野蛮的洪流中解脱出来。因为我们做不到——我们没有足够的能量,我们没有足够的生命力,我们没有赤诚、没有力量、没有爱——我们就被那洪流卷走了。
提问者:你为什么拿所谓极乐状态说事儿?你拿它给我们画饼充饥。如果思想不在那里,意识就永远不会到达那里,那么讨论它还有什么意义?你大谈特谈极乐状态,是不是为了吸引我们来听你的演讲?
克里希那穆提:你们来听我演讲是为了所谓的极乐状态?噢,老天,我希望不是这样的!你看,先生,重要的不是别人的极乐状态。重要的是极乐的真相。真相的意思是,你要明白你的极乐状态,不是我的极乐状态,不是某人的极乐状态。为了明白这一点,你必须要有极大的内在能量。所以我们关注的不是其他什么人的极乐状态,那对你只是幻觉罢了,你应该把幻觉一脚踢开!我们关注的是,你明白了真相,并且能够超越它。对思想的洞察力,就是真相;洞悉了思想的结构,并且看到了思想的准确位置,看到了思想的破坏性,进而看到了已知世界和从已知中解放的交汇融合,就是真相。这是你的生命,不是我的生命,你能够自己找到它吗?这不是尼克松先生 或者奚斯先生 或者其他什么人的生命,不是共产主义者的,不是教皇的,也不是耶稣基督的——这是你的生命。你能够自己看到真相吗?如果你能够看到,你就能够超越它。
你们有这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做?
提问者:我是一个神经病,你看上去是健全的。你能不能让我也健全起来?
克里希那穆提:如果你知道你是神经病,那么你已经不是神经病了。但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们是神经病,因为不知道自己是神经病,我们就希望能同某人待在一起,这样我们就不是神经病了。作为神经病的我们,认为这个某人是健全的,但是这个某人也是神经病。这可不仅仅是智力游戏。如果我是神经病,我认为你是健全的;如果我是神经病,我怎么知道你是健全的?(笑声)请不要笑。我怎么知道你开悟了——请你听我说——当我自己还陷在痛苦的深渊里,我怎么知道你是救世主,你已经到达了天堂?我怎么知道?我无法知道。但是我愿意想象你已经在天堂了,因为这个想法给我安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