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嘴!”唐一栗只说了两个字,然后,腰部猛用力,……
“啊……你……”顾落失声尖叫着,瞬间疼的直冷汗,身子不断的往后缩,脸色很是不正常,
“听话了吧!嗯?”唐一栗双手像铁钳似的死按住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顾落咬着牙,疼的嘶嘶的直抽气。
“你变态啊!”顾落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变态?”唐一栗嘴里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好,就变态一次要你看看。”
唐一栗手指扣住她的细腰,横冲直撞,不可一世。
顾落闭上眼睛,咬着唇,狠抓着他的后背,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不,因为这是不能抗拒的交易。
“唐一栗,混蛋!”
“叫禽兽也不会介意。”唐一栗眯着眸子看着身下的顾落,她闭着眼睛,唇上齿痕重重地,唐一栗心里莫名的一动,低头就吻住她,用力吮咬她的唇,感觉自己似乎异常饥渴,更加迫切找到什么东西填补!
……
平静下来,顾落已经累得精疲力尽,身子只能倚靠着唐一栗,双脚根本就站不住,唐一栗简单的用浴巾擦了擦顾落身上的水珠,抱起她,
这么轻,难道她每天都不吃饭的吗?
唐一栗低头,咬着顾落的耳朵,“干干巴巴的没有几两肉!太瘦了,豆芽菜似的,搞不好风一吹就飘了,以后要多吃点,知道吗?”
虽然男人都喜欢身材骨感女子,但是唐一栗还是觉得顾落太瘦了,不但抱在手里没分量,而且还经不起折腾,
003难道我就只能被你一个人作践
两个人躺在大床上,顾落默默闭着眼睛,手指却在唐一栗的眉骨上一点一点轻划着,
唐一栗抓住她的手,眉梢嘴角都向上挑着,
“有事?”
顾落睁开眼,先是被唐一栗没头没脑的两个字弄得稍愣了一下,随即便点了点头,
必定都是聪明人!
唐一栗玩味的看着顾落,每次他们完事,顾落都是把身子转向一边,背对着他,四年无一次例外,而他呢?次次都是强行拽过她,搂在怀里一起睡,而今天顾落明显反常,不但和他面对面,还主动摸他,如此,只能是一个解释,她在变相的讨好他,有事相求。
“说吧,我听着呢!”唐一栗说,
顾落咬着唇,半天没言语,似乎是在措辞,
“我想和尘尘一起住!”
唐一栗蹙了一下眉,却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顾落,
“我就尘尘一个亲人!”顾落看他没反应,又加了一句,
唐一栗盯着她,紧抿着唇,却忽然笑了,笑的高深莫测,
“孩子很健康,过得也很好,你不用惦记着,而且,一直都是方姨在带着尘尘,方姨是你的人,你还不放心吗?”
唐一栗这话说得极用力,而且字字清晰,顾落只觉得胸口很紧,她真的不喜欢唐一栗笑里藏刀的这种腔调。微垂的眼眸掩去神色中的情绪,顾落很淡地嗯了一声,没在这个事情上继续下去,言辞而是转向另一件事情。
“还记得我们约定的事吧?”
“自然记得!”唐一栗替她向上拉了拉薄被,凝视着她,他的一只手轻触着她的头发,手指慢慢缠在她发丝里,“‘华威’会回到你手里,只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
顾落点头,她从没怀疑过唐一栗的办事能力和商业作战手段,必定唐一栗在商场上的狠辣是出了名的。
垂下眼,顾落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想认识米诺的未婚夫,帮我弄江氏二公子的资料!我要知道他的喜好。”
唐一栗缠绕顾落头发的手骤然用力,顾落丝毫没防备,疼的‘啊’了一声,唐一栗也不说话,眉心紧蹙着,发狠似的死盯着她,他的眼底没有温度,漆黑黑的融不进毫分的热量。
顾落唇越抿越紧,心也是紧张的揪成一团,
唐一栗这个人控制欲极强,所有他的东西别人不能惦记着,属于他的都必须掌握在他手心里。
顾落是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肩头上的‘栗’字刺青是怎么来的,她又是怎样去的英国。
顾落更是不敢忘记,唐一栗说的那句话:“顾落,不想自己麻烦,不想别人麻烦,就不要招惹除我之外的任何男人。”
不管顾落的心里怎样的排山倒海,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一字一句:
“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唐一栗,我只听我自己的,这是我必须,也是一定要做的。”
唐一栗狠盯着她:“为了报复,不排除和……未来姐夫上床的可能?”
“是!”顾落回答的干脆!
唐一栗的眼睛像要把顾落一口吃下肚子里,字句尖锐,“你想勾引江航?想上他的床?”
顾落皱眉,眼光不自觉移向别处,唐一栗怎么说的这么难听。
“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唐一栗,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之间就可以了断了!我没卖给你,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互相的,我们是交易,有买有卖才才叫做交易,我能和你交易,同样,也能和别的男人交易。”顾落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和平常一样没有起伏。只是她每说上一句,心里就疼上几分,必定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伤疤,此刻,却要她亲手撕开。
“难道你以为我就只能被你一个人作践?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唐一栗,别忘了,除了你,在你之前,我就曾经和别的男人也……我……你偏要等我给人作践完了,你再回转头来强我……”
“闭嘴!”唐一栗心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突然凑近她,顾落还未待回神,他就一把扣住她的脖子,按住。
顾落一下子便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脸孔发胀,似乎是全身的血液霎那间都堆积到了脸上。
唐一栗紧抿着唇,眼睛透着血红,“顾落,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摆出这样一副嘴脸!唐一栗从来不接受任何威胁!”
他的手在顾落的脖子上扣的不是很用力,却很紧,长时间的紧紧卡着她。
顾落死咬着牙,
顾落不求饶,有点豁出去了的架势,她说的都是事实,她早就不看重自己这具身体了,她没打算求他放手,本来她就不习惯在唐一栗面前示弱,即使心里怕得要死。
顾落倔强的表情深深地刺激到了唐一栗,他的手控制不住的用力,
渐渐地,顾落喘不上气来,嘴唇一张一合,胸口起伏的厉害。
唐一栗一下子便放开她,一张脸仿若千年僵尸般,没半点生动的表情,闭上眼睛,没动作,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
“累,睡吧!”
顾落已经说不出话来,闭上眼睛,心里突然很疼,想哭!
深深地把头埋在枕头下面,一摸脸,满脸都是眼泪。顾落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掉的。
过了很大一会儿,唐一栗才睁开眼,伸手把压着顾落脑袋的枕头扒拉开,坐个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他又折腾她一通,大概真的太累,顾落已经睡着了,
唐一栗手指轻摩挲着她的脸,没有丝毫的妆容脂粉将顾落的白皙表现到了极致。
花儿越是美丽,便越是多刺儿,例如玫瑰!
唐一栗承认,顾落长得很漂亮,尤其是唇角上扬的一笑,更是漂亮得令人心悸。只是顾落在他的面前不大笑,平日里顾落不给他摆脸子,不冷若冰霜就不错了,还笑?
“哼哼……”唐一栗从心底发出的冷笑不自觉挂向了唇角,下颔绷得紧紧的。
顾落这人性子天生倔,从认识她的第一天起,这丫头便是一身不折不扣的坏脾气。
唐一栗嘴唇轻触着她的唇角,眼里逐渐染上凌厉的冷色,“顾落,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都是会伪装的动物!而你也确实很有诱惑人的天赋,”
……
顾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唐一栗并没在床上。
一个翻身,顾落就下了地,急匆匆的下楼,她想起来了,那药还没吃呢!这是无论如何不能忘得,
进了客厅,连灯都来不及开,在沙发上的包包里把药拿了出来,取了一粒,倒了杯水。
把药就着水仰头咽下,顾落拿着杯子,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在客厅站了好久,
低头,想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却无意瞥到她旁边一道修长的影子。
顾落一个激灵,手中的杯子顿时吓得掉在地上,碎了,后退了两步,她赤着脚,没有穿鞋,因为害怕,她的脚趾紧紧的扣着地板。
夜色下,唐一栗也不知道立了多长时间了,他就那么不错目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顾落缓了缓神,清了清嗓子,“你……你好好地半夜吓人干什么?”
004和魔鬼呆久了,我的血还能暖?
唐一栗没声音,沉默中像是带了抹冷酷出来,
打开了灯,唐一栗走到沙发边,顺手把顾落的药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抬头,狠盯着她,那眼神就像饿了多日的狼看见羊肉,恨不得连骨头带肉一口吞下去。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再吃类似这种药吗?知不知道这个药只能偶尔使用?”唐一栗吼着,甚至失控地将药全挥手打落在地板上,
顾落微微眯了眯眼,心莫名其妙的揪痛,幸好那疼痛只维持了短暂的一刹那,
她当然知道这种药只能偶尔使用,不宜作为常规的避孕药物,否则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容忽视的,可是偏偏这个药的剂量很高,能达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避孕率,这就足够了,
万无一失,不允许半分毫的意外,这就是她想要的,其它无所谓,她破败的身子根本不在乎这几粒药。
指甲深深地掐着手心,顾落淡淡地开口,“没什么,吃几粒药还死不了人,难道你不用措施,还不许别人采取措施吗?”
唐一栗向前跨了一步,阴冷地盯着她,上下牙咬的咯咯作响,
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厌恶他,有多憎恨他?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类药,
除去第一次的时候,他们每一次在一起,顾落都会服用这种剂量大、怀孕率几乎为零的避孕药物,无疑,她就是想把给他唐一栗孕育胚胎的可能行降到最低,甚至彻底扼杀了。
“如果比狠,知道吗?顾落,这世界上大概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你,”
顾落牙齿一点一点咬着自己逐渐泛白的嘴唇,抬眼,有些艰难的望着屋顶璀璨的法式水晶吊灯,亮的刺眼,
“总和一个冷酷的魔鬼在一起,时间久了,我的血还能是暖的?”
“顾落……”唐一栗猛地一把扯住她的手臂,顾落被他扯得身子一歪,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地板上。
唐一栗抓着她胳膊,不住的用力,眼眸中蔓延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光芒。
顾落明明吃痛,却死咬着牙不肯求饶,“唐一栗,我说错了吗?”
唐一栗死抿着唇,“没错,唐一栗想要的东西如果不属于他,只能摧毁!”
“这样有意思吗?”顾落唇角是鄙视的一抹弧度,“唐一栗,你也就这点能耐。”
而回报顾落的,就是唐一栗突如其来的吻,不,啃咬!
唐一栗扯过她,倒在沙发上,嘴唇带着愤怒实实在在的咬了下去,不管不顾地在她唇上肆虐。
很快的便是衣衫散尽,
唐一栗低头,欲与她四目相对,顾落却把脸扭到一旁,不看他,唐一栗手狠戾的扳着她的下巴。
“不许躲!看着我!我要你看我是怎么折腾你的!”
顾落手指死死地抓住沙发,恨不得化作利刃刺的他满处是伤,“唐一栗,禽兽!”
唐一栗话语也是无比地恶毒,“顾落,被禽兽!”
唐一栗变相的体罚,仿佛是下了狠心想要她的命,不许抗拒,肆意地发泄着他的不满,一遍又一遍地无情的掠夺、摧残,
顾落被动的仰头,眼眶发酸,有股气流在眼睛里窜来窜去,重重吸了吸鼻子,那股气流最后只化作唇角一抹讥讽的浅笑。
在唐一栗眼里,她不过是泄欲的情人,可玩弄的性伴侣。
……
第二日起来,顾落腰酸背疼,头一直昏昏沉沉的,被折腾的结果。
昨天晚上,唐一栗就那么一直强占着她。沙发上、地毯上、床上、甚至楼梯的台阶上……
顾落一下楼,在大厅搜了个遍,也没找到昨天她吃的药,不用想,肯定是让人给扔了。
“你可以勾引江航,条件便是不可以再吃那个药!”顾落咬了咬唇,她恍惚记得唐一栗昨晚似乎是说过这句话。
不管他有没有说过,认识江航,是必需的!她真的不需要想太多,只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给自己倒了杯水,顾落润了润嗓子。
“太太,吃饭吧!”听到声音,顾落才发现房子并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想必是保姆,
“唐先生已经去公司了!”保姆说,
顾落进了餐厅,早餐很丰富,一桌子的菜。
“太太,您尝尝合不合您的口味,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就告诉我一声。我打扫这个房子都四年了,你一直在国外,唐先生呢,也不住这儿,做饭还是第一次!您尝尝还行吗?”
“这房子一直空着?”顾落似乎是有些意外。
“太太不在家,唐先生想必就不愿意回来住了!”保姆解释着,生怕她的话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我不是他太太!”顾落突然说了一句。
保姆一愣,随即眼神就有些不自然了!
顾落很平静,保姆想到了什么,她很清楚,
默默吃着饭,仔细想想,唐一栗没住在这个房子里其实很正常,
她当然知道,唐一栗不止一处住所,想当然也不止她顾落一个女人,她不在国内,而且唐一栗一个月最多去一趟英国看她,其余时间,唐一栗还是需要解决生理问题的。
唐一栗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什么样,顾落不清楚,她只知道,唐一栗每一次和她在一起,都是往死里整。
吃过饭,顾落在门口换了鞋,开门就想出去,
“太……小……姑……姑娘,”保姆从厨房追过来,对顾落的称呼有点乱,
顾落回头,笑了笑,“我叫顾落!”
“顾……顾小姐,唐先生刚才让人送来了一束花,说你要用!”保姆把茶几上放着的一束白色菊花递到了顾落手里,
顾落把白菊花接过来,手紧了紧,
唐一栗简直对她了如指掌,哪怕她真的不愿意承认。
……
005三儿进门
永安公墓——A市规模最大的公墓。
顾落手里捧着花,两旁是柏树的小路,周围的地上,一块块墓碑静静的沉默,林间的风传来声声呜咽,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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