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知不免心猿意马,意…淫起尤清洄不穿衣服的模样,久未发…泄的欲…望蠢蠢欲动…
尤则感觉万分不自在,狠狠合上眼,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偏偏那声音无孔不入,那边的季铭和宁轻合嗯嗯啊啊根本停不下来。
尤清洄不禁腹诽:你们这么激烈想过床的感受么?
身后突然贴上具滚烫结实的身体,尤清洄浑身一僵,正想骂出口,身体却陡然被翻转,身上一沉,那具周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身躯已是翻身压了上来。
顾松知漂亮的双眸深的令人心惊,未待尤清洄开口,急切略带粗暴的吻便落了下来。
顾松知吮…吸着尤清洄象牙般莹润的皮肤,一路吻过唇瓣、下颚、脖颈,并有越发往下的趋势。
尤清洄亦是久未经情…事,被顾松知疾风骤雨般的吻弄得浑身绵…软,睁着迷蒙的眼想要推开顾松知,双手却使不上劲,身上的身体犹如泰山磐石,无论如何推拒,都稳固不动。尤清洄只得放弃,任之施为。
顾松知满足的舔…舐着,意上心头,嘴里含糊的念叨了句:“还是醒着的时候好摸…”
尤清洄骤然清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的抓住顾松知肩膀,“你说什么?”
顾松知一顿,思及方才意乱情迷时所说,不禁冷汗直冒,“清洄…”
尤清洄瞪着他,眼中愤恨羞恼,“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趁我睡着时做了什么,否则我怎可能……”
尤清洄抿唇,却不再说下去,顾松知不禁好奇道:“怎可能如何?”
尤清洄瞪了他一眼,企图用凶狠伪装其下的慌乱与羞赧,“不如何!快从我身上下来,不然我把顶着我的东西一脚揣烂。”
眼看尤清洄当真要恼羞成怒,顾松知便乖乖从他身上爬下去,安分的躺好。
尤清洄卷过被子缩在角落里,闭上眼不再看顾松知。
一夜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小剧场——
白日里,顾松知和殷傲遗交流心得,独自一人有床睡与清洄相伴打地铺,两者选一。
殷顾异口同声:打地铺。
是谁啊,更了这么肥的一章,谁呢?打滚,求虎摸~~
☆、五四章 尘埃落定
“爹爹,娘亲。”伴着细嫩的声音,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轻轻推开爹娘的房门。
小短腿走路还不利索,磕磕绊绊的跑到床边,小胖手扒拉着对他来说显得过高的床沿,哼哧哼哧使了半天的劲却爬不上去。
小孩只能仰着头,委屈的又喊了声,“娘亲,爹爹,柳儿要抱抱。”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柳儿扁扁嘴,以为爹爹娘亲又在偷偷玩骑马马的游戏不带他,不乐意了。
大眼睛一转,看到床头边的小矮桌,霎时眼神晶亮。
柳儿抬起小胖腿,顺着矮桌费力的爬到床上。
小小的个子占不了多大地方,很容易便在两个大人间寻得一席之地。
柳儿笑了,唔,他也要玩骑马马…
但是,柳儿困惑的歪起头,看看睡在里头气息平静的娘亲,又看看睡在外头全没动静的爹爹,不该是这样的呀。
眨了眨水亮的大眼,柳儿扑倒在床上,挤在爹娘中间,肉嘟嘟的四肢一并用上,慢吞吞的爬到两人枕前。
柳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手指戳戳娘亲带点婴儿肥的脸,小声叫道:“娘亲。”
娘亲没反应,柳儿不高兴的揪起娘的一绺头发,使劲扯了扯,“娘亲娘亲。”
“嗯……”娘亲低…吟一声,渐渐转醒,迷茫的双眼全没焦距的看着自家儿子肥肥的小脸。
柳儿见娘亲醒了,兴致勃勃的扑上去,扯住娘亲两边脸颊的肉,使劲向外拉,兴奋的喊着,“娘亲娘亲…”
饶是小家伙力气小,娘还是给扯疼了,当下完全清醒过来,一掌拍向儿子的头,皱眉道:“嘶…臭小子,你想扯掉你娘的皮吗?”
柳儿全然不在意那没用多少力的一掌,依旧弯着眼,肉肉的小短手指戳了戳旁边,“娘亲,你快看呀,好好玩哦,爹爹把自己的头变没了呢。”
“臭小子又说什么傻话…”妇人将目光移向身边的丈夫,蓦然瞪大眼,失声尖叫,“啊————”
……
尤清洄与顾松知下楼时,殷傲遗已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大堂里。既已被尤清洄识破,确没什么再躲藏了。
令人稍感意外的是,殷傲遗却是和黑神明宁轻合坐在了一起,看起来还相处的很愉快的样子。
正想着,却见一旁的顾松知已先他一步走了过去,冲着宁轻合抱拳,“宁盟主。”
宁轻合还以一礼,“不敢当,顾盟主,在下只是过去时了。”
两相交涉,颇为熟稔的样子,尤清洄这才想起二人既是前后交替的两届盟主,应当是认识的,不止认识,还交过手。
殷顾和黑神明不熟,不代表与宁轻合不相识。
三人寒暄几句,就热络了起来,相谈甚欢,反而尤清洄被冷落一旁。
其实不过是尤清洄妄自菲薄,顾松知虽口中与他们客气,可注意力都在尤清洄身上,殷傲遗更是,从尤清洄出现那一刻,眼神便不曾移开过半分。当触及尤清洄脖颈上并不显眼的粉红时,目光更是暗沉,胶着其上不肯离开,恨不能用眼神刻出更深的印记取而代之。
黑神明目光在尤清洄三人中转了一圈,立时明白了这其中“两攻追一受”的把戏。
眼中戏谑,黑神明轻佻的勾唇,“哟,小清洄,一夜不见,又漂亮了很多嘛。”
这等调戏之语立刻换来两道不善的目光,和宁轻合看似平静内里却隐忍着怒气的视线,黑神明搂上宁轻合,安抚性的在他腰间捏了捏。
尤清洄淡淡的扫了眼一副看好戏姿态的黑神明,“季铭,你也是。”
黑神明倒不介意尤清洄讽刺他的那句,反而关注点都在前一点,“我不记得告诉过你我本名,你是从何得知的?”
尤清洄嘴角微泛笑意,很有些得逞的味道,“客栈隔音不太好。昨夜老是听宁盟主‘季铭’‘铭’时高时低的叫,便猜是在唤你,怎么?难道我猜错了?”
黑神明:“……”
宁轻合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尤清洄故作天真道:“你们在做什么啊?一直要忙到天亮?”
黑神明:“……”
宁轻合脸红到像是要滴血。
顾松知低笑,殷傲遗平静的喝茶,却抵不住眼底笑意。
黑神明笑了笑,“清洄何必明知故问,不就是那两人会对你做的事么。”
尤清洄:“……”
尤清洄很好的诠释了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正当几人,准确来说,应当是尤清洄和黑神明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调侃时,就见一小厮模样的人忽然奔至跟前,“几位少侠,可是尤清洄少侠宁轻合少侠黑神明少侠?”
尤清洄看了他一眼,“是。”
那人又道:“赵员外嘱小的来找几位大侠过去,说是杀害赵公子的人找着了。”
尤清洄有些惊讶,“已是找到了?”
小厮恭顺道:“是,就在西郊。”
与赵员外相对那会儿,殷傲遗顾松知还藏在暗处,员外自是不知的,这会儿既然现身,自当一块儿前去。
既然员外说已找到凶手,且不论靠不靠谱,至少很有可能真的不是殷傲遗。
其实早在殷傲遗坚持着说不是他时,尤清洄便已将心中的秤偏向了他。殷傲遗一向不屑于说谎,他说不是他,那便十有八…九不是他。虽然因为太相信那人,曾吃过一次大亏。但尤清洄从来都是不长记性的性子……而且说起来,殷傲遗好像也没那么坏,不过是将人认错了……不行!不能这么想!
至于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兴许只是毒性相像,尤清洄一时没分清呢?他也不能保证毒蜈蚣只有花母谷山下那处破茅屋有,或许别的地方也存在,也有别的人知晓这一毒性……总之,可能性有许多,不能全赖到殷傲遗身上。也并不是尤清洄偏袒殷傲遗或是什么的,他只是理性分析。
只是昨晚他刚知道殷傲遗他们骗了他,一时气昏头脑,说话有些冲。
待尤清洄几人赶到时,员外与县令和一众随从已在现场。
双方再次寒暄了一番,尤清洄才得知,这家女主人陈氏早上醒来,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竟是具无头尸体,而自家丈夫却是不知所踪。
陈氏慌张之下报了官,县令听说整件事,尤其是听到无头男尸时,脑子难得灵光一回,立马想到员外公子那案子,赵是空不只剩了个头么,当即重视了起来,带着衙役仵作亲自赶了过来,经过证实,那具尸体确为赵是空的。县令不敢耽搁,立时派人去请员外,自己则去盘问陈氏。
员外之子的尸体如何会出现在不相干的人家中,陈氏失踪的丈夫——一个普通樵夫无疑有很大的嫌疑。
几经询问,陈氏终于哭哭啼啼的说出了一些隐情,说是前夜晚上樵夫彻夜未归,一直到次日也就是昨天清晨天未亮才回的家。一回家,便神色慌忙的嘀咕,说他杀人了,陈氏细细追问下他便又说没什么,逗她玩的,陈氏遂未放在心上。之后,樵夫的表现没也什么异常。一直到今早,竟是出了如此事端。
陈氏还交代了,樵夫原先便是员外家中的后厨,因着赵是空百般刁难,吹毛求疵,忍无可忍出了员外府,是以一直怀恨在心也不无可能。
县令一干便给樵夫定了罪,认为失踪的樵夫就是杀人凶手,动机罪证俱在,如今更是畏罪潜逃了。
待抓到樵夫,案子便圆满了,员外公子也可安息。
果真如此么?当然不,这其中还有许多疑惑。
例如,樵夫是如何毒死赵是空的?樵夫不过一介武夫,身无半点内力,又是如何在赵是空身边还躺着一女子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砍下赵是空的头的?切口还如此平整?樵夫当真会为了这么屁大点事去杀人么?…诸如此类,许多问题。
尤清洄见到了嫌疑人的妻子,陈氏。陈氏面容憔悴,双眼红肿,相貌算的上有点姿色。
其身后还扭扭捏捏的躲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小孩五官没有多漂亮,但一双眼倒是灵动的很,看起来很是可爱。
尤清洄心中一动,蹲下身子摸了摸柳儿脑袋,“你叫什么名字?”
柳儿眨了眨眼,也不怕生,“我叫柳儿,你呢?哥哥。”
尤清洄笑了笑,“尤清洄。”
柳儿想了想,手揪住尤清洄衣角,笑弯了眼角,“尤儿。”
尤清洄愣了愣,思及日后只怕这可爱的娃儿便会被当成‘杀人犯的儿子’,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怜惜,将小家伙搂过来,一手托着他屁股,一手扶着他柔软的背脊,将他抱了起来。
柳儿肉嘟嘟的小短手抱着尤清洄脖子,扑倒在尤清洄肩头,待到尤清洄站了起来,他也回过头,睁着圆滚滚的大眼,声音软软糯糯的,“尤儿,你陪柳儿玩好不好?”
尤清洄扬起唇,面上眼底不掩喜爱之情,当真抱着柳儿四处转悠起来。
殷顾二人见他这般,知他定是想起了他们命短的三个儿子,神色也不免有些黯淡。
“孩子,”殷傲遗忽然开口,表情晦明,“我与清洄方出生便夭折的孩子,我将他埋在院里的树下,第二日我便发现树下的泥土有松动的痕迹,再看时,孩子已是不见了。”
顾松知愣了愣,皱起眉,“怎会如此?”
“不知。”殷傲遗面色阴沉,“正在追查。”
顾松知道:“暂时别告诉清洄。”
殷傲遗:“正合我意。”
……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取完证,对陈氏所在的村子进行排查,安排人手继续搜查以及留下监视,尤清洄一行便要跟着员外离开。
柳儿依依不舍的拽着尤清洄衣角不肯放开,“尤儿,你还来陪柳儿玩么?”
实话太伤人,尤清洄又不愿骗他,便只道:“待柳儿长大了,来寻尤儿好么?”尤清洄解下腰间佩戴的玉佩,“柳儿拿着这个,这样就算柳儿长成俊小伙儿了,我还是能认出你。”
又和柳儿磨了一会儿,柳儿才哭着放尤清洄离开,眼泪啪嗒啪嗒掉的尤清洄很是心疼,“呜呜…尤儿…尤儿…”
尤清洄叹了口气,没回头的走了,隔得很远,依旧能听到柳儿伤心的哭喊,抬头看了看天,乌云遮住烈日,世界转瞬暗沉。
没多久,便传来消息,已是找到了樵夫的尸体,就在乱葬岗,姿势扭曲,表情狰狞,像是看见了万分恐怖的事。
经仵作证实,樵夫确是被吓死的。
县令便草草的定了案,认为樵夫因为私人恩怨杀了赵是空,后又因做贼心虚,抛妻弃子,畏罪潜逃,在途经乱葬岗时,因心中有鬼,被活活吓死。
而员外竟也认同了这般断案,或许对于他来说,有个替死鬼,总比无人怪罪来的好。
事情告一段落后,黑神明便携着宁轻合来与他辞行。
临行前,还特地单独找了他,颇为认真的对他说:“有那么强的两个人追,而且他们为了保护你心甘情愿默默跟在你身后,更是夜夜宿眠于树上。要我是你,只怕开心还来不及。有什么误会有什么错误还不能原谅呢?”
尤清洄只笑了笑,口上答应了,心中想得却是,如此简单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ZZ病了,医森说治疗的最佳药方是乃们的小花花~如果要是能顺便收藏一下专栏,那就更好啦~~~
☆、五五章 寸步不离
一时之间,又剩下尤清洄一行三人,应当说是尤清洄一人和暗自跟来的两位煞神。
尤清洄看着他对面的两人,淡淡道:“若你们不是来跟我道别或者告诉我你们要私奔的话,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清……”
“别跟着我行不行!”尤清洄强硬的打断顾松知要出口的话,“跟着我做什么呢?回花母谷么?花母谷小地方,容不得你们两座大佛。”
“清……”
“别跟我说什么刺客不刺客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新想出来的什么把戏!”
“尤清洄!”不同于顾松知的温和,殷傲遗刻意压得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甚至带上了些凶狠的味道。
尤清洄这人,虽说吃软不吃硬,但前提是硬的那方与他相差不大,那他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