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白马指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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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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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主上。夏云侯确实该死,但贵为州侯,其罪确实不至斩立决。而且阮世子当初未经堂审,私自处刑,就已犯了律令。臣无论如何,想不出替他脱罪的方法。”
  皌连景袤正要发作,四宝轻轻地跑上殿来,站在榻前小声禀报:
  “主上,谏议大夫甄颖和大将军萧翰在殿外求见。”
  “他们二人?是不是又打架了来找朕理论?”皌连景袤皱了皱眉。
  “回主上,甄大夫和萧将军衣冠齐整,面无尘垢,不像是厮斗过的模样。”
  “嗯?宣他们进来。”
  “是。”
  皌连景袤看了看地上的廷尉丞:“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廷尉丞忙不迭地起身,心惊胆战地除了熏风殿。
  片刻之后,甄颖和萧允双双走上殿来,伏身行礼之后,在殿上站定。
  “你们两个一起来,是何要事?”
  “启禀主上,臣有本参上。”甄颖低着眼,合手走上一步。瘦削的白脸上,是冷若冰霜的深沉。
  “臣也有本参上。”
  “嗯?”皌连景袤一声疑惑,看着他二人举在手中的奏章“你二人参奏何人?”
  “臣要参,中州封主夏云侯。”
  “臣要参,太尉陈天亮。”
  “哦?这真是惊人的言语。”
  “臣请主上,宣一位证人上殿。”
  “甄颖,你让朕好奇了。宣上。”
  四宝躬身退下去,不一会儿领着面覆黑纱的重居正进殿来。重居正走上大殿,动手扯下面上黑纱,伏身行礼道:
  “微臣靐县县令重居正,拜见主上。”
  皌连景袤眼皮微微跳了跳,面不改色道:
  “重居正,你身为一县长官,未奉诏令,擅离职守,你可知该当何罪?”
  “这……”萧翰与甄颖对看了一眼,各自讶异皌连景袤竟没有讶异此人与夏轻尘的相似。
  “回主上,微臣并非擅离职守。微臣被奸人劫持拘禁,后被钦差大人救下,随行入京。”重居正跪在地上答话。
  “何人斗胆拘禁朝廷命官?”
  “回主上,是中州封主夏云侯。”
  “州侯无故拘禁朝廷委派的官员,颇有谋逆之嫌,他为何要拘禁你?”
  “只因微臣无意间发现有人私开战备粮仓,偷运粮草。”
  “哦?”皌连景袤向前倾了倾“详细说来。”
  “是。”重居正深吸了一口气“云水堤防不固,以致今年决口,十县涝灾。南方灾民,纷纷逃至地势较高的靐县。微臣治下官仓尽开,仍不足接济灾民,无奈之下,只能往州府向侯爷请粮。然而夏云侯非但不思赈灾,反而居粮不发,鼓励奸商哄抬米价。微臣愤慨之下,转而奔向靐县以西的战备粮仓,欲冒死开仓。”
  “大胆。”
  “是……但微臣赶到粮仓之时,却恰好看见有人正运送大量军粮往云水河畔装船。微臣上前盘问,才知道一切都是夏云侯的命令。将战备粮仓之内的军粮,私自变卖。”
  “岂有此理!”皌连景袤一拍龙案“何人胆敢收买军粮!”
  “微臣不知,那运粮之船是艘商船,但船上水手却不是寻常商旅,更像是武林中人。微臣手下的捕快曾跟踪并与之交手,负伤而回。”
  “那船驶向何处?”
  “回主上,顺云河而下,驶向西南方。”
  “西南方?西苗地界?”
  “微臣不知,但那日所见船家,并非西苗之人。”
  “哼……定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在替西苗揽生意。你且说,夏云侯如何察觉,将你拘禁。”
  “回主上,此事发生不过两日。微臣便在县衙书房之内,遭人袭击,连夜被掳至夏云侯府中,被一个女人种下蛊毒,不能言语,不能动弹。”
  “你所言之事,可有佐证?”
  “回主上,微臣被囚,张大人与沈大人可为人证;夏云侯私卖军粮,有粮仓的出仓记录与重大人云府的收入账册为物证;至于蛊毒,甄大人、萧将军和张大人都是人证。”
  “嗯”皌连景袤点了点头,看向甄颖“甄颖,你要参的,是这件事吧?”
  “回主上,是。”
  “州侯拘禁官员,私通外族,该判什么刑?”
  “回主上,倘若证据确凿,斩立决。”
  “很好,拟旨削了夏云侯的爵位。该怎么向廷尉府取证,让下面人去做吧,朕要见到完整无缺的夏轻尘……”
  “是。”
  “萧翰,你要参的是陈太尉诬告阮无尘一事吧?”
  “回主上,是。”
  “哈,你二人平时不和,真到有事的时候,倒是配合无间。折子朕收下了,你们先退下吧。”
  “臣遵旨。”
  甄颖与萧翰退下之后,殿上只剩皌连景袤与重居正两人。皌连景袤走下榻来,站到重居正面前,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目光锐利地看着他的脸。
  “主……主上……”重居正顿时紧张起来,然而却不敢猜测圣意。
  “朕听说,重居正是中州第一美男子,今日一见,料想这名号不假了。”皌连景袤意味深长地笑着。
  “主上赞谬了……”
  “委派中州的官员,多是武举出仕的高手,难得你有这样俊秀的容貌。这样一张脸走在路上,轻易能引来不少爱慕的眼光吧?”
  “微臣,不敢。”
  “哈”皌连景袤松开他的下巴“明日你会出堂作证,甚至可能上朝作证。扳倒了夏云侯,得罪了那些从他那里收受钱财的望族,你就算不做官,恐也难逃追杀吧?”
  “微臣自决意擅开战备粮仓的一刻起,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很好。”皌连景袤背过手去“朕有一法,可以保你周全。”
  “承蒙主上不弃,重居正感激涕零。”
  “那好,你可愿成为朕和阮无尘的人?”。
  “什么……”重居正的表情明显一僵,脸色变得苍白。
  “朕问你,你可愿舍去官职,做朕和阮无尘的人?”
  “主上……”重居正脑中轰隆一声,仿佛什么崩塌一样,他一拜到地,悲愤地说“微臣自幼勤练苦读,只为尽忠报国。有道是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出身中士,胸怀热血,就算受尽□,又怎甘做那以色侍君,荒淫堕落之事。”
  “混账东西!”皌连景袤怒喝道。
  “微臣,惶恐……”
  “你自以为有几分姿色,朕就看上你了吗?”
  “微臣不敢。”重居正的脸几乎贴到地上,满脸涨得通红。
  “自己内心不纯,还妄想朕与你同样龌龊。要不是因为你的容貌跟轻尘相似,朕想让你做他的影卫,朕现在就可以治你的死罪。”
  “微臣惶恐,微臣惶恐……”
  “滚下去,好好思量朕的提议。倘若当真不愿意,朕也不勉强。非是死忠的影卫,只能成为隐患。”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重居正红着脸,狼狈地磕着头,爬着出了熏风殿。(可怜的炮灰= =|||,以前也解释过,君令如山,叫滚就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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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尉府大狱里,几名狱卒弯腰躬背地站在囚室的木栅外。一脸苦笑地看着囚室里面,好言好语地劝道:
  “国舅爷,您还是出来吧。这要叫大人知道您把自己关这儿了,我们哥几个就要受罚了。”
  “你们活该呀。”
  “国舅爷,您就放心回去吧,我们一定把世子伺候得好好的。”
  “好好的?这个样子叫做好好的!”凌依依坐在新搬进囚室的木榻上,指着面前□的粉红肌肤,然后对着外面的狱卒一挥手“都给我滚!”
  “是……是……”
  “啊……快擦,好痒……”夏轻尘光着上身,咬着嘴唇,难忍地用手抓着自己那发红的皮肤。
  自从离开村庄,他就不曾在碰过稻草和麦秆,也忘了自己对它们过敏的事实。在牢房的稻草堆上睡了一夜之后,他不可避免地全身痒起来。
  “别抓!”剑师一把拍开他的手,从手边的药盒里挖出药膏,擦在他发红的背上“唉,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毛病多的徒弟?毛病多,麻烦多,坐牢也要拖着师父一起坐。”
  “师父你就擦吧,徒儿爱死你了。”
  “唉!别学我说话!”
  剑师粗糙的大掌擦在他细腻的背上,微痛的触感,让夏轻尘暂时松了松牙关。他动动肩膀,挺了挺脊背,发出一声细微的叹息,玫瑰色的肌肤在空气中展现优美的弹性。
  “呃咳……”剑师在身后干咳了一声“就该让阿袤自己来牢里帮你擦。这种差事真是虐待老人。”
  “怎么了?”夏轻尘指着自己的肩胛骨位置,示意剑师擦药。
  “师父老了,可毕竟是男人。叫我忍鼻血忍到内伤,不是虐待是什么?”
  “那你还不赶紧将我弄出去。省的你在这儿陪我坐牢。”
  “阿袤叫我照顾你。我要是不在这儿防着陈天亮那个老淫虫,将来你被他沾了便宜,不光阿袤要生气,我的面子也丢到家了。”剑师快速动着大掌,将他整个背抹上药膏,扯过一旁的衣服一盖,将手边的药盒丢在他面前“前面自己擦。”
  “陈太尉和云水决堤的事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紧张。”夏轻尘自己沾着药膏,在腰侧瘙痒的地方抹着“你说廷尉府的火,会不会是他放的?”
  “别去想这件事。陈老头是太尉,统领朝中武官,握有皇朝最大的兵权。就连阿袤,也要拉拢他,立他的女儿为后。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唉……可我已经惹上他了,不是吗?连阿袤都没办法放我出去,我是不是死定了……”夏轻尘靠在墙壁上,无奈地看着黑洞洞的石顶,忽然感觉前胸也跟着后背一起痒了起来,于是挖出止痒的药膏,在胸前擦起来,同时挠挠自己越擦越痒的红蕊,直将那儿挠得艳红了起来。
  “呃……”剑师别过脸去,抓起一旁的酒壶兀自灌了两口“唉!要虐待我到什么时候!”
  “抱歉,你别看嘛。”
  “有得看干嘛不看!”
  “那你看吧”夏轻尘一褪衣襟,裸着前胸朝他一挺“免费任你看个够。”
  “你这夭寿的……”剑师斜眼看着他,一把捂住了鼻子。
  “不想受虐待就赶紧将我弄出去,不然我就天天虐待你。”夏轻尘在简单的榻上躺下,长长伸了个懒腰“哎——有床睡真舒服,师父去叫差役送个枕头过来吧。”
  “夭寿的,你就点火吧……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春楼叫十个八个妙龄少女泻火”剑师咬牙切齿地抽着眉角,冲着囚室外面喊:
  “牢头!牢头!去给你爷爷拿两个枕头来!要新的,藏一个虱子我就拿你们去炼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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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昨天去工厂交接完任务,老板突然改口说当天不给我工资,要我下个月开工资的时间再去拿,说完就玩起了失踪。
  急得我呀,折腾了一下午,打电话找老板追财务,整个楼层都惊动了。
  软硬兼施,几经波折,形象尽毁,终于将工资要到手了。
  还好拿到了劳动所得,不然我这个中秋也许会在哭泣中度过。
  黑心老板真恐怖T_T
  大家找工作一定要找正规企业

  番外 炮灰萧的理想地位'VIP'

  (咳……本篇为无责任番外……
  所谓无责任就是对剧情主线不负责,电到不负责,雷到不负责,昏倒、呕吐、流鼻血、出人命不负责……
  过节了……大家都来狂欢吧……
  圣卿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萧允,其实你也是喜欢轻尘的吧?”芙蓉纱帐之外,皌连景袤轻轻扯开萧允身上最后一层布料,漂亮的手指抚过他健壮的胸膛,引起一阵剧烈的起伏颤抖。
  “主上,萧允不敢妄想……”萧允闭上眼,转身跪在地上,虽是拒绝,但嗓音却早已沙哑。
  “睁开眼……”
  “是,啊……”萧允睁开眼来,猛地发现自己鼻尖所对之处正是皌连景袤的阳…具,心惊之下连忙扭过脸去,下巴却被皌连景袤一把捏住,强迫着抬起头来。
  “萧,你该知道我舍不得轻尘受伤。”
  萧允顺着皌连景袤半举的阳…具仰望着他英俊的脸孔,干渴的唇,颤抖着动了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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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轻如薄烟的幔帐,夏轻尘的身体蜷缩成婴儿的模样,静静地沉睡着。白皙的背和小腿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色泽胜过他身下上等的绸缎,皌连景袤着魔一般地贴上去,抓过他那牛奶般的小腿,饿狼一般地啃食着。他太迷恋这身子的一切,恨不能每时每刻地占有他。可这个身子又是何等娇弱,哪怕是一次的雨露也会让他受伤。
  “轻尘……”皌连景袤单膝跪上榻去,舔着他柔软的膝盖,含咬着他柔嫩的大腿,那合拢的两腿之间,散发着催情的味道。
  “嗯……”身体频频被骚扰,夏轻尘缓缓睁开熟睡的眼,含糊不清地唤着爱人的名字“阿袤……”
  “轻尘……”皌连景袤爬上榻,扯去他身上的被子,将他光溜的身体整个搂入怀中。
  “嗯,不……”昨夜的疼痛还在,夏轻尘本能地推拒着,但微开的唇很快就被堵住。皌连景袤的潮湿的舌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丁香小舌与自己纠缠,甜美的味道如同上等的醇酿,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他像是恨不得将他吃了似的,贪婪地吞食着他的一切。
  “唔……唔……嗯……”夏轻尘意识在初醒之刻,就连话语也无法控制,只得绵软地瘫在他怀里,任由他取与求。
  “轻尘,我亲不够……我亲不够啊……”皌连景袤将他压在枕头上,热情的唇啃咬他颈侧敏感的肌肤。
  “啊……阿袤……”夏轻尘央求着,绵软的四肢无助地在细腻的丝绸上来回摩擦,原本睡着的下…体不知何时已被温暖的潮湿包围,阵阵快感在他初醒无防备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地蔓延。
  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身,企图伸手去抚慰自己,却无意间触到了两腿间滚烫的肌肤。
  “啊……”夏轻尘吓了一跳,一把抓住皌连景袤的臂膀,害怕地踢着身下之人。
  “轻尘,轻尘,别怕……”皌连景袤吻着他,大掌安抚地在他胸前腋下温柔地摩挲着“是萧允,他不会伤你的……”
  萧允轻轻挨了两脚,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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